第66章

第66章

清晨,赤井秀一帶領FBI的同事們出發去了水門大橋。

這裏是他跟琴酒約好見面的地方。

組織今天有一場狙擊任務,因為要從大橋上向隧道射擊,科恩和基安蒂的實力不夠,所以由他與琴酒共同完成。

隧道內的監控畫面已經被公安替換,稍稍潛入日本的FBI同事們在離出口一百米處偽裝成檢修隊的樣子。

在這裏停了一輛防撞的工作車輛,還換上了檢修制服。

“赤井先生,我們只用抓琴酒就可以了嗎?聽說那個組織還有很多幹部。”FBI探員安德烈·卡梅隆詢問道。

他是新人,第一次參與國外的抓捕行動,昨晚緊張地沒睡着覺。

“嗯,其他有別人負責。”赤井秀一嗓音清冷,他能有什麼辦法?夏油雪紀那女人安排的行動,現在在日本警察的地盤上,能同意讓他們一三五審問琴酒算是給面子了。

再說琴酒不是那麼容易抓到的。

整個組織實力最強的就是那男人。

再次確認完一切準備就緒后,赤井秀一駕車從隧道出去,開往大橋的方向。

另外一邊,東京都立咒術高專內。

夏油雪紀帶兒子吃着早餐,昨晚為了行動方便,他們都借住在了學校。

降谷零看着雪紀悠閑地往麵包上塗抹黃油的樣子不由自主皺起眉毛,應該說不僅是她……

特任科其他人包括特級咒術師在內都是一副放鬆的狀態。

組屋鞣造將麵包削成了衣帽架的形狀,然後用暗紅色的樹莓果醬做點綴,滿足地咬了下去。他對面的重面春太肢解着盤子裏的秋刀魚,把刺一根根挑出來再拼湊成一副完整的骨架。

聽說他們以前是貨真價實的詛咒師,降谷零暫且能理解這種行為。

但就連好友諸伏景光都慢條斯理地給小惠做三明治,他不是很懂……

這是大戰前該有的狀態嗎?

hiro在特任科帶了一段時間,心態變得如此平靜了?

“謝謝景光哥哥,這個真好吃!”小惠吃着諸伏景光特製三明治,開心地晃起了腳丫。

諸伏景光現在好歹是名義上的舅舅,溫柔笑道:“不客氣,你喜歡就好。”

高專內氣氛輕鬆得像是野餐,只有降谷零一人面色複雜,等會的行動有沒有哪裏會出紕漏?黑麥他們進行的順不順利?公安佈防有沒有到位?

他真的快操碎了心。

金髮公安正想着,面前遞來了一份熱騰騰的早餐,他抬頭一看……

是特級咒術師夏油傑。

“你不吃嗎?”夏油傑撐着下巴詢問。

降谷零接過盤子又放下:“不是很有胃口,你們都沒有緊迫感嗎?”

這話把夏油傑說得莫名其妙:“為什麼要有緊迫感?”

“組織可是跨國犯罪集團,處事陰險兇狠,一個不小心任務就會失敗,以後想抓住他們更加困難。”降谷零認真提醒道。

特級咒術師瞭然地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原來你在擔心這個,放心吧,今天的行動不會有問題的,就當是去郊遊好了。”

公安卧底滿臉問號:“為什麼這麼有信心?”

夏油傑雙手一插,理直氣壯地回答:“因為是我姐姐制定的計劃,所以絕對沒問題。”

再說有他和特任科兩個前任詛咒師在,還抓不住幾個拿槍的普通人?要不是雪紀姐需要搜集證據才肯抓人,他早就動手了。

說著兩人的目光就同時看向餐桌前的夏油雪紀,她打着哈欠吃麵包,身旁的玉犬和木偶咒靈在打鬧,木偶沒站穩不小心撲到了她的身上,麵包就這麼被撞掉。

而且剛

好是有黃油的那一面落在地上。

夏油雪紀沉默兩秒,忍無可忍一拳砸在桌子上。

她面前那張結實的鋼質餐桌在肌肉強化的作用下四分五裂,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雪紀身上。

降谷零更是不可思議,普通人能把不鏽鋼桌子拍碎?

不是拍裂,是拍碎???

“木偶先生和玉犬不可以胡鬧哦,小心雪紀前輩生氣。”諸伏景光好心提醒,他在經歷過天台掉落被接住后,對夏油雪紀的實力已經有所了解。

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就更習以為常了,不愧是甚爾大哥的女人,拍桌子都能拍出一種擰碎別人天靈蓋的壓迫感!

這巴掌要是打到自己頭上,那頭蓋骨也會四分五裂的吧?

夏油傑鎮定地對降谷零說。

“這沒什麼,身為姐姐,徒手拍碎鋼質桌子不是很正常嗎?”

“你夠了!在你心裏姐姐到底是種什麼存在啊?魔鬼嗎!”普通人降谷零三觀受到了新的洗禮“雪紀前輩不是咒術師只是普通人吧?居然能做到這一步,難怪你這麼怕她!”

特級咒術師不是很贊同:“世界上沒有怕姐姐的弟弟,只有尊敬姐姐的弟弟。”

降谷零:“……”

算了,讓組織在這群人手裏毀滅吧,他累了。

早餐過後眾人在高專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突然接到黑麥傳來的消息。

【抓捕失敗,我這裏有個新人暴露了馬腳,琴酒逃跑……應該很快會聯絡你們。】

夏油雪紀看完后攤手:“跟我的猜測差不多,琴酒要那麼容易就能被抓,FBI在美國就解決他們了。”

降谷零還想再詢問一些具體情況,但是他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的來電顯示中赫然寫着Gin的名字,眾人對視一眼,他默默接起電話。

“是我。”

“黑麥是叛徒,你現在去三號倉庫拿武器,把他處理掉。”

電話另一邊的組織高級幹部語氣冰冷,沒有一句廢話直奔主題,降谷零聽到后適當表現出了一些驚訝,然後說自己一個人有些困難,申請組織在日本的其他成員幫忙。

琴酒猶豫片刻,拒絕了這個要求,他讓降谷零先去,如果遇到困難再申請協助。

黑麥那邊具體有多少人還不清楚,但他知道組織據點的位置,現在boss的身體情況移動起來不方便,組織其他人最好還是調回據點聽從安排。

至於波本……

威士忌組頻出叛徒,他的可信度也不是很高,如果成功了就讓他帶着黑麥的屍體回來,如果不成功那就把他當棄子扔掉。

寧可錯殺也不能大意。

掛掉琴酒電話后,就該降谷零帶公安的人行動了,他假裝在追捕過程中受到公安的襲擊,然後讓組織派其他不重要的成員來幫忙。

公安負責抓那些人。

夏油雪紀想了想,一把抓住木偶咒靈的后脖頸:“等等,讓這傢伙跟你一起去。”

降谷零露出不解的神情:“它去?扮演誰……”

“演黑麥。”雪紀說著從手機相冊里翻找赤井秀一的照片“黑麥和蘇格蘭都是卧底,琴酒不會那麼輕易就把人派給你的。”

“你用它假扮成黑麥,然後給琴酒說人抓到了,但是被公安襲擊,讓組織給你派人過去……找到了!”

她說著就將手機屏幕舉到木偶咒靈面前:“變成這個人。”

木偶咒靈看看雪紀,又看看主人夏油傑默認的模樣,雙手一拍使用出術式,不一會一個栩栩如生的赤井秀一就站在眾人面前。

降谷零沖夏油雪紀點頭,然後帶着“赤井秀一”駕車離去。

目送

她們走遠后,雪紀坐回椅子上,重面春太不是很理解,跑過來問:“為什麼要假扮?我們直接去把那些人都抓住不就行了?”

“組織的人行蹤不定,大家又不住據點裏,你哪知道會不會漏抓誰啊,還是讓他們上司琴酒安排協助的任務,再一網打盡更保險。”

組屋鞣造擦拭着自己的斧頭:“好無聊,我們什麼時候能開始?也要等那個什麼琴酒的通知?”

雪紀慢慢勾起嘴角:“不用等,再過一兩個小時,等降谷把小嘍啰都騙到手了以後,我們直接上門就行。”

夏油傑第一個坐回姐姐身邊,乖巧地聽從她的安排。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

雪紀縮在沙發啥閉目養神了一上午,然後收到了降谷零的聯絡,對方說已經用假黑麥騙取了琴酒的信任,組織十分想讓他把人帶回去審問。

所以派了其他成員集體協助,現在就等他們落進公安準備的大網裏。

“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就坐傑的虹龍吧,那個應該快一點~”

夏油傑手指輕輕一抬,耀眼的咒力凝聚在掌心,下一秒一隻巨大的龍形咒靈出現在窗外。

“好的姐姐,希望等會你可以玩得開心。”

***

組織據點內——

位於最頂層的病房中站着兩男一女,他們神情嚴肅地聽病床上的老人說。

“Gin,你認為波本是叛徒的可能性有多大?”

被點到名字的琴酒微微皺眉,回想起剛才看到的視頻畫面,波本已經把黑麥抓住了,兩人都受了點傷,但是視頻中的人的的確確是黑麥那個男人沒錯。

視頻背景還拍到了今天東京港的郵輪活動,所以可以確定那不是提前拍攝好的。

“波本是叛徒的可能性很小,他現在已經抓住了黑麥,如果能在協助下順利把人帶回來,那基本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如果波本也是卧底的話,完全沒必要這麼做,假裝說受到公安的襲擊撤退就行了,用不着真的把同伴帶回來獲取信任。

抓住黑麥這件事,他顯然做得很好。

烏丸蓮耶費力地猛咳幾下,緊接着問道:“那枸吉托呢?她上次不是確定了黑麥和波本都不是叛徒嗎?”

都那樣打了包票了,現在她的身份可不作好。

琴酒一時間無言起來,枸吉托那女人他也看不透,按理說身為心理學專家,肯定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在撒謊。

可是她卻在上次審問中說黑麥是自己人。

這麼一看確實有嫌疑,但人心這種事誰又能說得准呢,就連測謊儀都有失手的時候,在警方審問時只能作為參考。

萬一她被黑麥騙過,或者馬失前蹄……

真不是他刻意為枸吉托辯解,實在是枸吉托背後牽扯的勢力太大了。

動她等於得罪詛咒師,這種影響到組織未來的事情,琴酒也不敢輕易下判斷。

“抱歉boss,如果我能取代她……”這種時候貝爾摩德也只能不痛不癢地說幾句話了。

如果她能取代枸吉托,組織肯定不用這麼被動。

但問題是她也得能做到才行啊……

這半年時間裏,她多次找機會接近詛咒師都被拒之門外,好不容易藉著工作的借口看見人了,那個小眼睛的男人也像塊鐵板一樣。

根本無法交流。

不知道枸吉托是怎麼跟他相處的,在貝爾摩德看來,那個小眼睛的男人對女人過敏。

反正她是沒辦法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朗姆出聲安慰:“boss,現在應該還不到立刻處決枸吉托的時候,如果波本能把黑麥抓回來,那就先處理他們的事情,枸吉托那邊實

在不行就讓貝爾摩德易容頂替。”

貝爾摩德不悅地皺起眉毛。

朗姆這個禿頭,站着說話不腰疼,詛咒師跟枸吉托關係好可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特殊情感,自己什麼都不懂頂替上去。

到時候一暴露可能就被滅口了。

這邊病房裏的討論仍在繼續,另外一邊從據點實驗室中走出一個身着白大褂的人影。

水割威士忌直徑走向監控室,手裏還拿着一瓶高濃度的□□藥劑,這瓶藥劑是她特殊處理過的,汽化速度非常快。

保證十秒內放倒一米八的壯漢。

卧底好幾年,今天就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候!

到時候回家給爺爺、父母和哥哥說起,誰不高呼一句牛逼?

監控室內有上百個顯示屏幕,組織底層成員會在這裏實時觀察入侵者,水割威士忌敲開門走進幾面,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好奇詢問。

“水割醫生,您怎麼來了?”

“是有人進入實驗室了嗎?”

“我現在給上面報告。”

水割威士忌擺手:“不用,實驗室沒問題,我是過來找你們的。”

“有、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一個男人小心翼翼問道。

水割醫生是這個據點裏僅次boss重要的人,她好像在搞什麼相當重要的研究,來找他們不會是去做人體實驗吧?

“別緊張,我來送份禮物!”

她說著就把藥瓶狠狠摔在地上,然後閉氣從口袋裏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濕毛巾捂住口鼻,監控室內的壯漢們沒反應過來,只聞到一股帶有微甜的氣味。

沒幾秒就紛紛倒下。

水割威士忌確認所有人都暈了以後,把監控的總線路拔掉,所有顯示屏立馬熄滅,她轉身走了出去,守在監控室門口發起了短訊。

【前輩~人家搞定啦!】

至於裏面的人……再悶一會好了,悶透一點,保證他們到監獄時還在做美夢。

……

組織據點的上空中漂浮着一隻人類肉眼無法看見的龍形咒靈。

夏油雪紀收到了柳生繪羽的信息,伸了個懶腰安排道。

“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裏面監控被關了,也確定高層成員都在據點內,等下大家動手的時候不用太客氣……”

她說到一半看着滿臉惡相的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停下了話語,這兩個人為什麼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算了,還是客氣一點吧,等下我先進去跟他們聊兩句,畢竟卧底了這麼幾年,做個最後的告別……傑你在據點出口堵着以防萬一,景光他們三個跟我進去。”

夏油傑想反對,但是話到嘴邊又不想打亂姐姐的安排,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雪紀帶着特任科三人慢慢走進據點內,諸伏景光看着這熟悉的地方臉色有些複雜,他突然出聲問道:“前輩,等下你要自己進去面對他們嗎?組織的人都有武器……”

“你在擔心什麼呢?”

“嘭──!”

夏油雪紀此時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手輕輕一捏就將電梯門框捏出一個凹陷的洞,諸伏景光選擇閉嘴。

是他冒昧了,前輩這手勁,一巴掌能捏死兩個琴酒。

根據水割威士忌傳來的消息,組織boss和三名高層幹部都在頂樓病房,他們走出電梯后一路來到病房前。

夏油雪紀對身後三人擺了擺手,也沒有敲門,直接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喲,都在呢……?”

映入眼帘的是病床上蒼老的烏丸蓮耶,以及現在他旁邊的琴酒和朗姆。

貝爾摩德呢?

房中三人轉

頭看向她,朗姆先滿意地點頭。

“不愧是貝爾摩德,不僅易容得一模一樣,連枸吉托的行為習慣也很相似。”

雪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然後立馬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感情這哥幾個讓貝爾摩德易容成她的樣子去了?

琴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他不提出意見就代表滿意。

病床上的烏丸蓮耶吃力地對雪紀說:“貝爾摩德,關於枸吉托的身份報告你都看了嗎?”

十分鐘前,貝爾摩德接受boss的命令讓她易容成枸吉托的樣子試試,還給了一份組織調查出來的身份情報。

當然,那些所謂的身份都是特任科偽造的。

只不過巧的是,就在她出去易容時,枸吉托本人進來了。

雪紀一挑眉。

呵,還調查她?

看來今天就算她不動手,組織也早晚會對她下手,於是理直氣壯地走上前,擺爛道。

“看了,那份身份報告我打九十四分,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是在高速上點開看的,被扣了六分。”

垃圾一樣的組織,只配得到她這樣的態度。

另外三人先是一愣,然後更加滿意了,這種對枸吉托叛逆態度的掌控簡直爐火純青,貝爾摩德做得很好。

他們根本想不到是夏油雪紀本人來了,因為監控拍到她來頂層的話,一定會有人聯絡的。

病房外諸伏景光和特任科兩名詛咒師靜靜等待着夏油雪紀的指示,說實話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先不說出了事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能第一時間衝進去。

就是雪紀自己那實力……

打夏油傑都能讓特級嗷嗷喊疼。

大眼瞪小眼的三個人聽了一會房間內的動靜,無聊地靠牆坐下。

走廊最盡頭的拐角處出現一個窈窕的身影,她的面容與夏油雪紀沒有絲毫差別。

來的人是易容后的貝爾摩德。

她剛走到拐角就看見病房外坐着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不久前就死亡的蘇格蘭威士忌。

她立刻躲回樓梯,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

boss門口的陌生人看起來十分不好惹,蘇格蘭竟然敢光明正大出現在據點裏,說明幾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她確實跟琴酒親眼見證了蘇格蘭的死亡和拋屍。

如果這都能被救下,那隻可能是詛咒師做的……

房間裏面的人是枸吉托?!

貝爾摩德面色凝重,她並不打算為了組織奉獻生命,既然枸吉托都帶着詛咒師上門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勝算的。

沒用幾分鐘貝爾摩德就決定偷偷離開這裏。

現在琴酒和枸吉托都在幾面,應該不會有人在意她。

頂着夏油雪紀臉的女人避開監控一路走到據點門口,還沒來得及出門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在飯局上見過的詛咒師頭目。

小眼睛的黑髮男人!

夏油傑靠着牆等了一會,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於是出來查看。

他一眼就看見自家姐姐那張精緻的臉。

只不過……

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反感。

她是姐姐?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站了一會,誰都沒有說話,沉默良久后特級咒術師冷冷開口。

“這麼快處理完了?”

貝爾摩德鎮定道:“嗯,動動手指就解決了。”

“哦?你帶去的人呢?”夏油傑是指諸伏景光幾人,他記得姐姐說過這個普通人的組織里有個女人擅長易容。

“讓他們善後,我們可以先回去。”

“你倒是挺會安排。”

貝爾摩德對自己的易容有信心

,但是她不知道枸吉托跟詛咒師的相處方式,太親近或者太卑微都會有暴露的風險。

她快速思考幾秒,選擇用枸吉托本人的性格矇混過關。

“不可以嗎?你跟我的關係還用計較這些?”

夏油傑眼睛眯了起來,如果有咒術師在場就能發現他周圍的氣息不斷變冷,他不回答反問道。

“我們什麼關係?”

根據琴酒的可靠情報,詛咒師相當喜愛枸吉托,而且這半年來枸吉托每周都有一兩天脖子上會出現可疑的吻痕,成年人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能猜想出原因。

她沒有挑明,只是靠近男人的身體湊到耳邊暗示。

“你覺得呢?晚上的你可不是這種態度。”

夏油傑細長的眼睛猛然睜大,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她敢侮辱姐姐?!殺了她!殺了她!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夏油到底有幾個好弟弟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科幻靈異 夏油到底有幾個好弟弟
上一章下一章

第6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