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殺人立威
看着對面這幾個貨滿臉越來越猥瑣的表情,沈岳忍不住在心裏接着吐槽:你們口味也太重了,怎麼葷素不忌呢?在老色批里你們也算是拔尖了。
他把手一攤笑道:“你們挺有意思啊,也不管對方什麼境界,覺得可能是個女的就衝過來了?老子他么要是八品,你們也直接往上沖?”
矮的那個一擺手,對着其他幾人哈哈笑道:“這小白臉還挺有意思。”
他直視沈岳嘲諷道:“他媽的老子們打家劫舍那麼久,這點眼力界還能沒有?看你剛才躍到崖頂,頂天二品中的水平。你小子還挺識趣,知道跑不了。這樣吧,你把身上東西都拿出來,讓大爺們舒服了,我就做主放你走怎麼樣?”
旁邊一個斜扛着狼牙棒的大漢對着沈岳賤笑道:“等大傢伙兒熱鬧完了,大當家怕是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
其他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沈岳真的是夠夠的了:這群王八蛋真的是把自信兩個字演繹到了前世南亞三哥的程度。
他早已暗暗聚力,此刻一點不想再跟對面廢話,迅如閃電地拔刀出鞘,使出《破軍》的第一式“萬馬奔騰”,刀氣洶湧澎湃向四面八方斬落,彷彿萬馬奔騰踩踏而來。
還在哈哈傻笑地幾人狼狽不堪地匆忙揮動兵刃自保,但除了兩個三品和一個距離最遠的二品外,剩餘四人幾乎立刻就被連人帶兵器切成了數段。
一招過後,崖頂一片狼藉,範圍雖未波及不遠處的樹木,但原本裸露的基岩被切出了無數道深深淺淺的痕迹。
勉強站立的三人中,兩個三品,高的那個四肢都被削的深可見骨,手中巨斧因柄部被削斷已無法拿起。
矮的那個因為嘴賤受到沈岳重點照顧,兩條手臂都被砍掉,如同一根人棍立在那裏。
最後那個活着的二品修士已到瀕死狀態,因為其中一刀將其胸膛直接劈開,內臟流了一地,正喘着粗氣想要把內臟安放回去。
沈岳沒有絲毫憐憫,默運《青藤訣》化出藤蔓,將已成人棍的矮個兒直接刺死,又隨後一刀結果了還在徒勞求活的二品修士。
這時,最後剩的那個三品修士已嚇破了膽,明白大當家看錯了眼前這個殺神:這小子竟然故意藏拙,明明是三品境界,卻裝作二品!這他么到底是什麼刀法,用的又是什麼寶刀,竟然瞬間就爆發出如此霸道雄渾的刀氣。
他已無戰意,強忍疼痛跪地求饒道:“這位大爺,小的瞎了狗眼冒犯虎威,擾了您的雅興,求您留小的一條賤命,以後我就是您養的一條狗,您讓我幹嘛就幹嘛。”
這時,遠遠跟在後面的那群一品的嘍啰總算來到了崖頂,看到自己的當家在一片殘肢斷臂中,對着一個年輕人搖尾乞憐,感到很是驚恐詫異。
但他們都不是傻子,明白自己團伙另外幾個大哥都已變成了這滿地爛肉,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一切恐怖的源頭,於是都很是機靈的立馬跪倒,乒乒乓乓把兵器扔了一地。
沈岳環顧一圈,沒有接那個高個兒的話,語氣平和地對眾人說:“我現在問一句,你們答一句,說沒說實話,其他人監督。如果問到的人不說實話,就把頭留下。如果知道他不說實話而不檢舉,那就都殺了。”
他頓了頓,皺着眉頭看了眼還在兀自磕頭的高個頭領道:“你他么別髒了我這塊地,好好聽我問話。”
那頭領立馬不磕了,萬分認真地聽沈岳說話。
沈岳問道:“你們這群料有沒有什麼名號,你在這群人里是什麼身份?”
頭領急忙道:“回稟大人,小的們原在南面一千多裡外的長豐嶺黑風寨落草,小的是二當家,叫封石。”
沈岳翻了個白眼,心說:黑風寨,怎麼只要是土匪窩子就喜歡加個黑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心狠手黑,真是沒有點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