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救下徐渭熊
離陽王朝這次開始了封王行動,對於有一個人姜壞十分的關注,那就是趙凱,他封的地方居然是姜壞已經擁有的西域,難道上次這小子去西域,怕是早就得到了消息。
姜壞早就安排人,暫時先不要動他,因為姜壞知道,肯定有人先動他,這就是為什麼姜壞去見徐鳳年,只是姜壞不想讓徐鳳年明明白白知道徐曉是他殺的,所以趙凱的兩位師父還是得死,最少要死的時候,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徐鳳年。
梅子酒在手。
不喝酒的男人在腰間拿下酒壺喝酒,徐曉死後,按照李義山的計劃,他離開了北涼,在離陽的幫助下,來到了蜀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養成了喝酒的習慣。
離陽王朝之中,在將軍之中,實力最強的估計說的就是顧劍棠了,可這陳芝豹在北莽與洪敬岩銅人祖師大戰以後,槍法更加的精進了,有這個新槍仙的稱號了,有超越這顧劍棠的勢頭,只是陳芝豹知道這世間還有一人的槍法在他之上。
姜壞。
這次來劫殺他的人,居然是徐渭熊,為首的女子負劍,一身的血跡已經乾涸了,陳芝豹現在有苦難說,陳芝豹喜歡徐渭熊,只是這關係不由得他。
“就你們這樣的一隊兵甲,估計不夠我殺的,是否需要多派點人來,昔日姜壞一槍四千甲,我陳芝豹雖不如他,可你這兩千甲,我還可以應付”陳芝豹低頭把梅子酒慢慢提了起來,只是上面還有一些划痕,就是姜壞的霸王槍造成的,以後他一定會找回來。
徐渭熊直接問道“你真的要背叛北涼,為什麼要這樣”
陳芝豹只是微微皺眉,然後一笑“誰說我離開北涼,就是背叛。”
徐渭熊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陳芝豹,氣機運轉,後面的古劍顫抖,感覺要隨時出鞘一樣。
可陳芝豹就好像不是在面臨要大戰一樣,“小時候,我父親可以為義父去死,我不想讓他去,可是他還是去了。第二次,我不想世子殿下拒絕離陽的駙馬請求,可世子殿下拒絕了,本以為他去北莽活不下來,可是他活下來了,可這次我不想見到殺我之人是你,可是你來了”
陳芝豹慢慢提起了那一柄長槍梅子酒
“這些年很多事不盡人意,可是我是為了北涼,世子身邊的幾位死士,拿着剎那槍的青鳥,比如你這位徐鳳年的二姐,一直培養成為了死士,可是值得嗎?既然你是死士,那今天我陳芝豹就殺得你,畢竟,生前你見到的最後一個男人,是我陳芝豹”
“我會帶着你的屍體,去西蜀,做我王妃十年。”.しa
徐渭熊心裏只是一顫,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北涼軍中,無敵威望的陳芝豹,居然愛自己。
“可我們還是要刀兵相見”徐渭熊為了自己的任務,只能拔出了古劍,劍指陳芝豹。
僅就已經浮出水面親身赴戰的高手,就有一桿梅子酒姍姍來遲的陳芝豹,號稱擅長指玄殺天象的人貓韓貂寺,曾經踩塌一半龍虎斬魔台的病虎楊太歲,離陽軍中第三人白熊袁左宗,圓滿指玄的陰物丹嬰,偽境指玄徐鳳年,身負赤螭劍的徐渭熊,密宗六珠菩薩,還有那正在敢來的姜壞,同時姜壞讓曹長卿去阻攔鄧太阿,昔年曾是四大宗師之一符將甲人本尊的金甲人,生而金剛的徐龍象,手持剎那槍的青鳥。
做的是謀逆和平叛的驚天勾當,互相殺得是有可能坐上龍椅的皇子和下一任首藩北涼王!
這一場將要很快決定北涼西域西蜀三地未來格局的大亂戰,西楚以後能否成功復國,真正成為這一代的霸主。誰都不敢說自己可以笑到最後活到最後,可姜壞的計劃最少能讓他得到最大的利益。
徐鳳年一騎當先,十二柄劍胎圓滿的飛劍結青絲,構成一座從桃花劍神鄧太阿那邊偷師而來的雷池劍陣,這次他直接找上了他殺母仇人,這次姜壞並沒有阻止,他相信楊太歲與韓貂寺不會跟徐鳳年說,徐曉之死,是誰所為,因為上面還有一人知道,那人是不允許徐鳳年知道,因為離陽可頂不住北莽與北涼的一起討伐。
陳芝豹說要殺徐渭熊,帶着她的屍體去西蜀稱王,這次真的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每一槍都是動了殺意,既然得不到心,人先得到。
梅子酒每一次跟赤螭古劍相觸,這把名劍便炸出一串如龍鳴的清越之音,顫鳴悠揚,每一次撞擊,右手持劍的徐渭熊的右臂袖管便是一陣劇烈抖動。
陳芝豹驟然一掄梅子酒,橫掃而出,將徐渭熊手中赤螭劍盪出一個尋常名劍必定斷折的駭人圓弧,可這寶劍依舊沒事。
徐渭熊一人一馬後邊前赴後繼的兩名鐵騎再次陣亡,墜馬之前,身體在空中跟赤螭劍一樣,彎如蝦身一樣,飛下了馬,實力懸殊很大,陳芝豹與徐渭熊戰鬥的同時,還殺了不少的北涼鐵騎,這些鐵騎都不敢動,因為他們知道對面是誰。
輕輕收回梅子酒,陳芝豹指地槍尖旋出一個槍花,望向口吐鮮血的女子,淡然笑道:“這才梅子尚青時。你真的不打算伸出左手了?道教第二符劍赤螭,說到底其實還是一個‘敕’字啊。”
徐渭熊默不作聲。
陳芝豹轉頭望向鐵門關,“我本想到了那裏,將蟒龍一併斬去,獲得一氣運讓修為更上一層樓,然後獨身入蜀,如此對誰都好,可是你們老是相逼。”
手中梅子酒,梅子逐漸透深紫。
徐渭熊高高拋起赤螭。
高入雲霄引天雷。
徐渭熊正要脫口而出那個“敕”字,一把飛刀而過,把這要捅穿徐渭熊身體的槍擊飛了。
陳芝豹知道誰來了。
一襲藍色衣服俊男男子,腰間掛着酒壺,帶着一位豐滿切十分媚骨的女子,飄落了在兩人前面。
“此人,我救了,陳芝豹,很久不見,這次我們需要做過一場嗎?”
姜壞的聲音很輕,可是在場的人都聽的見,陳芝豹只是看着姜壞,他知道這次或許自己真的要經歷生死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