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欲開牛
柳黛嫣陷入了沉思。
這也難怪，特等脫氧核糖核苷酸對於煉精聖宗的女子來說，誘惑力太大。若能日日取得，修為進境之速度必然能夠絕塵於全宗上下。
“抱歉，封公子......此事，我還需要請示宗主。”
嗯？為啥要請示宗主？
我疑了個惑，這妥妥是對柳黛嫣自身有利的事情，她為啥還要請示別人？難道說宗主連她的元陰花落誰家都管嗎？
不過既然她要這麼做，我也不好阻止。反正，按照之前煉精聖宗對我展現出來重視程度，我也不擔心他們不會隨我的意。
畢竟我是特等脫氧核糖核苷酸唉，據那些侍女和女弟子說，就連她們的前代宗主動用秘法都也最多一日能凝得一次，而我呢，每次隨意產出的脫氧核糖核苷酸都可以是特等。
怎麼說我都想不到自己被拒絕的情景，畢竟光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拔高煉精聖宗的實力一大截。
在那之後，我在柳黛嫣的安排下暫時入住了客房，而她則是去請示了煉精聖宗的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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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黛嫣換好了一身古裝長裙后，步履款款地走到了煉精聖宗宗主的私人寢殿前。
從寢殿外推門而入，柳黛嫣便看到，宗主——謝塵在他的大床中央，背靠床頭半躺，左擁右抱着三名女弟子，和她們一起打撲克。
“宗主。”
柳黛嫣站定，上軀微躬，淡聲喚道。
“嫣兒嗎？稍等片刻......”
謝塵向柳黛嫣這邊看了一眼，隨即便加快了打牌的速度。
沒多久，打完牌的謝塵坐在床邊問道：
“好了，有什麼事，說吧。本座猜，是與那特等脫氧核糖核苷酸持有者相關的吧？”
謝塵就這樣坐至床榻的邊沿，面朝柳黛嫣，待她繼續訴說。
柳黛嫣倒也習慣了謝塵的這份姿態，儘管鼻翼微顫，眸中深處閃過厭惡，黛眉卻平淡。
接着，她便將封朔辰的要求與謝塵言說了。
“他要你的元陰？”
謝塵聽着，忽然皺起了濃眉。
“是。”
“怎麼會......?那小子是從哪裏知道你是無垢之體的？不對，他從哪裏都不可能知道你是無垢之體。這麼說，他純粹是想要你的身子？”
“我猜......是如此。”
“哼......”
謝塵擰着眉頭思索了起來，似在計較利益得失。
除了床榻上傳來女弟子的餘韻喘息，寢殿裏似乎也安靜了下來。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兩分鐘有餘，終於，謝塵的眉頭舒緩，嘆了一口濁氣：
“算了，歪打正着便宜那小子了。一個特等脫氧核糖核苷酸持有者對宗門的作用，可遠遠比你無垢之體元陰單獨提升本座一人修為的作用要大。本想待你到了聚道境，本座境再摘了你的元陰，現在看來，給那小子倒是正好。”
柳黛嫣聽到這句話，表情不變，若水瞳眸的深處卻是閃過一份凄楚與無奈：
“知道了，我這番便告退......”
柳黛嫣啟唇凄語，如此說道，櫻緋的唇瓣輕輕顫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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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黛嫣在不到十分鐘后回來找到我了。背着暉芒推門進來的她穿着薄如蟬翼的紗裙，讓我能隱約窺見絕艷風光，在曦色的雕琢下顯映出迷離誘人的輪廓。
坐在床邊上的我彎下腰，手肘搭在我兩邊的膝蓋上，雙掌於身體前方十指交叉相握，向柳黛嫣問道：
“如何？知會宗主的結果。”
“宗主，同意了......”
柳黛嫣蓮步輕盈，走到我的身側，轉身與我一同坐在床上，說道。
看來，她這時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呵呵......那麼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現在才剛過午時，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雖然我心裏早有成功的預料，但是真正得到柳黛嫣元陰所有權的這一刻，還是不免有些得意。
“封公子，現在就要開始么？”
柳黛嫣纖聲故作平靜地問道，但我卻猶能從她的嗓音中聽出一絲顫然與莫名的凄憐。
嗯？
對女性的心思敏感早有深刻研究以及擁有情之神力的我，通過感知情緒察覺到了柳黛嫣的某些變化，儘管我沒有她的神紋。
我本來想馬上就將柳黛嫣按到床上刻印神紋的同時摘掉她的元陰，但是我現在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我想到了，她的元陰尚未缺損，也就是說，她還是個處女。而我之前和如今的種種行徑，其實和把她當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對待差不多。
她沒有經歷過人事，此時此刻，元陰之身卻要被當做商品來交易......
原來如此。
雖然說自從和相愛的小芷雪彼此完成了純潔神聖的第一次之後，我不再素食，但進食過程果然還是溫柔些好，利於長期發展。
於是，我強有力的手，此刻溫柔地搭在柳黛嫣的腰上，將她那有些僵硬的細潤腰肢摟過來，細嗅着她身上彷如茉莉與香蘭糅合在一起的清幽淡香，柔聲說道：
“如果你覺得太快了的話，我們可以先增進一下感情。我尊重你。”
說著，我愛憐地撫着她鬢角的淡墨色髮絲，動作輕柔而緩和，似是對待最親密的戀人一般。
我的方法還是很有效的。果然側眼看去，柳黛嫣那弧形唯美的纖彎眼睫毛輕輕發顫，眼眸里罩上了一層晶瑩的像是玻璃一樣的東西，身軀沒有那麼緊繃了。
而就在我想進行下一步溫言柔語時，某股違和感卻忽然從腦中一劃而過。
我輕撅起唇，側了側腦袋，眉角下沉。
這股違和感在消逝之前被我腦海中的一雙手抓住了，我順着這股違和感想了一下......
不對勁。
有些不對勁。這裏明明是合歡宗門頭子的煉精聖宗，就算不是以開impart為核心修鍊方法的宗門，柳黛嫣這麼矜持也不太對勁了吧？
難道說，其實事情另有隱情？
我在短時間內仔細思考了一下，列出了幾種可能。
首先是柳黛嫣其實可能是個純情的少女，這個直接pass掉了，煉精聖宗里耳濡目染之下柳黛嫣不可能什麼都不懂。
其次是柳黛嫣其實可能為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哀戚。她貴為煉精聖宗聖女，卻被迫要向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不由哀嘆命運不公，嚮往自由卻無法自由。
這個可能性很大。結合她之前在與我談條件時氣質悠遠素凈的表現來看，其實她是有可能不希望自己淪為男性的附庸的。
不過這無法說明我在對她柔言輕語之後她放鬆了一些的表現。一般來說，完全不希望自己的心被男性俘獲的女子，對相識不久的男性的甜言蜜語，其實是有一定程度的抵抗力的。
也就是說，柳黛嫣或多或少還是願意對男性投懷送抱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無法解釋她為什麼會在面對我這樣劍眉星目、丰神俊朗、英俊瀟洒的男子最初的態度會有所淡漠疏遠了。
既然如此，我大概知道答案了。
她怕不是已經有着想要為之保持清白之身的情郎。儘管她知道永遠保持清白之身，在煉精聖宗內似是一種奢望。
但如果她的情郎有着足夠的實力，其實還是可以守護她的，像事情演變到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她的情郎可能實力還差上許多，甚至遠遠不如她自己。
這樣的相戀，註定是悲劇。無法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純潔，就像是污濁浸入血液，那份刻骨銘心，一輩子也無法擺脫。
能推理出這麼多背景，不愧是我。
接下來便是驗證了。
“對了，嫣兒可有意中人？”
我力道舒柔地撫慰着柳黛嫣，輕聲如此問道。
而就在柳黛嫣聽到我這句話后，美麗的瞳眸一怔，其中閃過極其複雜的神色，似有哀楚，似有掙扎，在數刻的猶豫后，她沁音微啞，帶着愧疚與無奈地回答道：
“我並沒有，封公子......”
眼裏捕捉到柳黛嫣的這一幕神情變換，我的嘴嗜虐地扭曲了起來。當然，柳黛嫣沒有看到。
她的這個反應可瞞不過跟姜姐姐學習過微表情心理學的我。
這情郎，看來是有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