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拷問
“說吧,是不是剛才的大小姐指使你們來抓我的?”
我單手把昏過去的那個傢伙隨便丟在一邊,然後雙手環胸,就這麼站着看向聽完我的話後有些不解的他。
“你......”
“你什麼你?滾吧。今天我心情好,不打算揍人。如果你們不肯罷休的話,我就直接去派出所舉報你們這些傢伙,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我嫌棄地擺了擺手,就像是驅趕蚊子。
隨後,我瀟洒地轉身走了,根本不屑於回頭看一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
危機感忽然湧上我的大腦皮層。
我眉頭一皺,轉回身去,看到那個傢伙竟然舉着一把小刀向我刺下來。
這是打算要了我的命?
不對。
這個人應該不是之前那個大小姐派出來的手下。
她的保鏢至少都是有素質的,不至於用這種方式。
那麼到底是......
對此感到疑惑的我,卻也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快速抬起手來抓住那個傢伙的手腕,狠狠一擰,便讓他的手掌張開,小刀從中脫落。
我另一邊手接住掉落下來的小刀的刀柄,挽了一個刀花便把刀刃對準了這個傢伙的脖子。
“誰派你來的?我不記得我有惹過其他人。”
我聲音冰冷地說道。
對於這種想要要我性命的傢伙,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論是他,還是他背後的幕後主使,我都會一一找上門去復仇。
畢竟我幾乎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小學那會兒的教導主任尖酸刻薄,惡意針對我,就因為我沒有對她畢恭畢敬。
然後我就精心策劃了一場追趕戲碼。
我注意在周圍沒有監控錄像的情況下,把校道上的井蓋弄鬆。
隨後故意去惹怒教導主任,讓她像個潑婦一樣抓狂,來追我。
追到校道那邊的井蓋處,我直接跑了過去——因為我當時還是個小學生,所以重量不能夠將井蓋弄到塌陷下去,其能夠承受的質量已經被我計算好了。
但教導主任就不一樣了。
她踩到上面之後,井蓋直接向下滑落,她的身體猛然下墜。
當120過來把她搶救起來送進醫院以後,她被告知需要截肢,後面就沒有來上班了。
當然,事後校方派人來專門查了一下井蓋的情況,但當時我是用透明膠袋套住手來進行井蓋的移動的,所以並沒有在現場留下指紋或者其他的痕迹。
這件事,就被當成一場意外事故而不了了之。
當然,最後我也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懲罰,甚至第二周我還因為成績表現優異獲得了學校頒發的獎狀。
因此。
時間回到現在。
“我......我不說!”
這個傢伙硬氣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手握刀柄,收回小刀,轉而將刀柄朝向這個傢伙的太陽穴,砸了下去。
他身體一僵,直接就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我趁着這個傢伙昏迷期間,把他和另外一個想要把我綁架的人轉移到了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子裏,旁邊是垃圾堆。
拷問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悅的事,順便還可以收集大量的恐懼情緒。
我把這兩個昏過去的傢伙背靠在垃圾箱上放置好,隨後將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撕扯成布條,連在一起做成長長的布繩把他們的身體往垃圾箱上綁起,同時把前面的雙腳也綁了起來,讓他們不能從地面上借力。
做完這一切后,我站起來,雙手一左一右按在了他們的腦袋上,往裏面注入理論上能夠實現任何奇迹的神力。
我刺激了他們的大腦,讓他們瞬間驚醒。
“啊、啊......這是哪?”
他們兩個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然後藉著流進小巷子裏的月光看到了他們前方的我。
我手裏舉着那把之前被用來攻擊我的小刀,來到那個打算用抹布迷暈我的人面前,蹲下,把一根食指豎在自己的嘴前,吐聲:
“噓~”
在這之後,我把他的襪子脫下來,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我這個人還算是恩怨分明,雖然這個人打算對我不利,但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武器。
如果攜帶小刀向我攻擊的那個人拷問不出來,我才會考慮這個手無寸鐵的傢伙。
接着,我再次站起,來到旁邊之前打算用小刀來攻擊我的那個人面前蹲下,道:
“你知道么?”
他的上臂被我綁住,但是小臂還可以動。於是我拿起他的右手小臂,看着他的手指甲,繼續說道:
“有句話說得好,五指連心。由於指甲下擁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對疼痛敏感,所以拔甲在古代為極致的酷刑之一。”
說完,我的眼睛上瞟,望向他的臉,表情嗜虐,“不知道你能承受得住么?”
旋即。
我用他的襪子堵住了他的嘴巴,以免他叫的聲音太大惹得有人來查看情況。
緊接着,我開始用小刀撬動他的手指甲,往他的指甲下面連着的肉戳了進去。
“嗚,唔唔嗚嗚——”
他的瞳孔驟縮,整個人的身體大幅度顫抖。
“別動地太厲害了哦?不然我手一偏,可能就帶下來更多的肉了,呵呵......”
我冷笑道,手上的動作不停。
一個指甲。
兩個指甲。
當我用刀翹掉他右手上的第二個指甲的時候,他掙扎的動作已經很弱了,鼻涕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的眼神中有着哀求。
“怎麼樣,打算說了嗎?”
他點了點頭。
“誒?我沒聽到呢。”
“唔、嗚嗚嗚......”
他那被襪子塞住的嘴巴“唔唔”地發出聲音。
我把手掌搭在耳邊,湊過去聽,“誒?我沒聽到你的回答呢?這麼說,你是想要繼續了?”
他恐慌地搖了搖頭。
但我視若無睹,而是殘忍地笑出了聲,正眼看着他,笑容扭曲道:
“那就繼續吧。”
“唔!唔唔嗚......呃、唔......”
又是幾分鐘過去。
他右手的指甲只剩下一片。
而此時此刻的他,雙眼翻白,痛得已經昏了過去。
“給你留下小拇指的指甲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
留下這句話,我轉頭看向身側的另一個人,伸手把他嘴巴上的襪子拔下來,道:
“他昏過去了,你說不說?”
“說、說......我說!”
那人驚恐至極、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