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正義爆殺(2)
真是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傻缺父母才能教育出這種養尊處優又刁蠻任性的女孩呢?都是高中生的年紀了,行為舉止還像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屁孩。
......不過,這樣的女孩欺負起來倒也是頗有一番風味。快感和爆殺雌小鬼是差不多。
“以後還搶不搶別人便當了?”
“嗚嗚、不搶了......不搶了。”
死亡威脅下,倒是很乖巧嘛。
“很好。小妹妹,以後如果我再見到你,不要在讓我看到你臉上那刁蠻不可一世的神情,知道么?”
“嗚嗚嗚......知道了。”
少女啜泣着。
“很好,乖。記住你說的話。”
我拍了拍她漂亮的臉蛋,隨後繼續道:
“現在,對我道歉。”
“嗚嗚.......本小姐都這樣了,你......”
我抵在她脖子上的鑰匙捅得更深了一些。
“噫噫!對不起......本小姐,以後不會......”
她的聲音,伴隨着名為懼怕的抽泣。
“等等,我不喜歡聽到‘本小姐’這個自稱。”
“我......”
“嗯,自己的稱呼改了,那麼你對我的稱呼呢?我想想,嗯,這樣,你叫我‘主人’,好吧?”
“主人什麼的!你這過分的......嗯嗯嗯啊?!”
我直接從背後給了她一巴掌,同時鑰匙把她的雪頸戳出了一絲血珠。
她慌了,想要掙扎,卻被我拿着鑰匙的那一邊手臂鎖住,無法掙脫,只能哭的更厲害了。
“說吧,叫我什麼?”
“主......”
“大聲點。”
“主、主人......”
她羞憤而又恐懼,幾乎是咬着牙關擠壓咽喉說出了這兩個字。
“再來,不夠精神。”
“主人!嗚嗚......”
她大聲喊道,喊完之後整個人都被屈辱感籠罩,哭得可憐兮兮。
“嗯,這一次可以了。繼續說吧。”
“主人,對不起,請您原諒我之前的所作所為......”
“哦?很有天賦嘛,我還以為這需要我一句一句提醒呢。”
我笑着,把鑰匙給收了回來,從後面一腳把這位大小姐踹倒在地。
“庫嗚嗚嗚......”
她兩隻小腿呈外八字打開,跪趴在地,雙目空洞,淚流滿面。
這時候她的保鏢已經準備好衝過來救下她了,我見反正也達到了目的,便立即轉身,拔腿溜走。
“記住了哦,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那囂張的樣子。”
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大小姐的保鏢自然是追不上我。我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子的拐角,等到其中一名保鏢追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跑得沒影了。
......我跑到大街上,伸了個懶腰。
我可沒忘了把便當拿走,現在它在我的手裏提着呢。
如果那個大小姐的態度好一點,甚至願意懇求我或者拿重金買的話,我說不定會把便當讓給她,畢竟她長得是真的不錯,要怪就怪她自己刁蠻任性,害我不得不出手教訓她。
順便收穫一手神力。
“也是回家的時候了。”
顧自說著,我向著家的方向出發。
......m.
半個小時前。
“查到了?”
“是的,江少。”
江豪從手下的人手裏接過文件,查看起來。
“江少,我們排查了很久,終於從大街上的監控中發現了這個人在您和洛芷雪約會期間跟蹤您的畫面。”
“而就在那之前,有個叫封朔辰的大學生以購買科研材料為由使用學生證在化學藥品店買了把您毒暈過去的那種藥品的原材料。”
“我們根據監控畫面比對了兩者的身形,發現是同一人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點七。”
“所以,就是他了?”
江豪看完文件,問道。
“沒錯。”
手下的人說著,繼續道:
“而且據調查,不久之前這個叫封朔辰的人剛和洛芷雪表白被拒。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報復行動。”
“好,好,好......”
江豪聽到這裏,氣極反笑。
“報復,竟然有人敢報復我江豪,讓我受到那種程度的屈辱!”
把關於封朔辰的檔案文件甩在桌子上,江豪一臉陰冷殘忍的神色,扭曲地笑道:
“封朔辰是吧,我要讓你知道惹怒了我的代價,不止是死,呵,呵呵呵......”
......
天色漸暗。
寥寥孤星被系在黑色的穹宇之上,灰燼一般的雲朵迷濛着塵世的哀思。
眼見此情此景,我忽然又想希婭絲了,她現在,到底怎麼樣?
心中有所悸動,我渴望將她救出牢籠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收集神力必須加快一點才行......”
“正好我有一個不錯的想法,不過,要實現這個想法,得找到合適的人選才行......可以先拿洛芷雪當做試驗品嘗試一下。”
我捏着下巴,低聲念道。
就在此時,我走進了一條寂靜的小路。這條小路雖然狹窄,但是相比起走大路來,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更加短。
“就是那個人嗎?”
“好像是的,和照片上一樣。”
突然間,聽力被神力加強的我聽到了鬼鬼祟祟地聲音。
放出神力,構築出上帝視角下的視覺畫面,我看到,在我的身後二十米處,有兩個人正在討論着什麼。他們藏在電線杆後邊,交頭接耳。
由於距離太遠,所以我沒有能夠得到他們身材或者是面部長相的具體情報,但是我卻可以斷定他們來意不善。
而接下來他們的對話印證了我的猜想。
“正好旁邊沒有人,我們出手吧?反正對方也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大學生。”
“說得對。奧利給,干他!”
我有點想吐槽,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那樣會破壞這兩個人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緊張劇情氣氛。
他們自以為讓我聽不到的話音落下,就一左一後向我悄步跑來,一人拿着浸濕了某種化學藥品的抹布,一人拿着黑色的頭套。
我繼續裝作毫不知情地走着,同時猜他們出手的順序,應該是前面一個先拿帶有致昏藥劑的濕抹布從後面堵上我的鼻子,然後另一個人直接把黑色頭套弄到我的腦袋上來。
很快地,第一個人已經到了我背後一米處,他把抹布伸過來......
然後被我回身抓住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掙扎了幾下,最後昏過去了。
緊隨其後,拿着黑頭套的那個人嚇了一跳,止住了向前跑的態勢,退後了幾步。
“過來。”
我單一隻手拖着半倒在地、昏迷不醒、嘴裏塞着抹布的那個傢伙,另一隻手抬起,對着剩下的這個可憐蟲勾了勾手指。
“你、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他當然不敢過來,只是咽了一口唾沫,雙手提着黑色頭套,膽顫心驚地問道。
“我呀,對於‘奧利給’這個詞特別地敏感,不論是誰,只要在我半徑五十米以內說了這三個字......我就一定會發現他。”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面前的這個傢伙正好就是喊了“干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