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隻貓9(親娘是娘道文女主)
小丫鬟的尖叫聲將羅家宅子裏所有的人都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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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訊趕來的黃媽提着燈籠,明晃晃的燈光所照之處,一隻只黑色的肥碩老鼠到處亂竄着,吱吱吱地叫着。
羅老太太終於承受不住,眼睛一翻,就這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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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鎮不過是個小鎮,流言素來傳得也特別快。
不過大半天時間,羅家出現一堆老鼠、羅老太太被嚇暈的事就傳遍整個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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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羅老夫人得罪了鼠神,否則為何羅家只有她的院子有老鼠,其他地方都沒有?”
“鼠神?老鼠也有成神的?俺咋沒聽說過。”
“那是你孤陋寡聞,雞犬升天懂不懂?狗都能當上哮天犬,老子的青牛,還有呂洞賓的驢,主人都得道了,它們肯定沾光了。”
“呂洞賓是騎驢的嗎?不是張果老倒騎毛驢么?”
“我這是比喻!”說話的人沒好氣道,“總之,說不定最近有老鼠精得道,羅老太太肯定是得罪了老鼠精……”
羅老太太只是驚嚇過度,身體並無太大的毛病,一碗安神葯下去,她就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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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着眉,滿臉不解,“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老鼠?”
羅老太太這次被嚇壞了,她捂着臉哭:“我不知道啊!咱們家最近也沒打死老鼠啊,更沒放老鼠藥……”
畢竟不是稻穀剛收回倉庫的秋天,沒必要去毒老鼠。
再說了,以前每年秋天都會弄死一批老鼠,免得糧食被糟蹋,可也沒見出什麼事啊?
“大孝子”羅家明也帶妻女過來看望羅老太太,他本來想去找何三娘廝混的,只是外頭的流言傳得那麼快,他也坐不住。
他爹和老太太的感情很好,兩人成親早,兩老今年還未滿五十,若是老太太出了什麼事,他爹想再娶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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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現在是羅家唯一的男丁,他娘成天找徐氏的麻煩,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雖然恨鐵不成鋼,但到底還是溺愛的,不然他哪來那麼多錢去包養花魁?
羅家明對此心知肚明,還記得他那早逝的大哥,那可真是他拍馬都比不上的優秀人物,那時候,他爹娘全部心思都在長子身上,他嫉妒得都快要發瘋了。幸好大哥死得早,他才能成為這家裏唯一的男丁,他在羅家呼風喚雨多年,是所有人都必須關注的重點。
羅家明享受這種全家都要圍着自己轉的盛寵,所以他才能天不怕地不怕地去和牡丹廝混,因為他知道羅家只剩下他一個男丁,沒有誰能取代他。
當年徐氏生下長女和次女時,羅老太太終於端不住,天天罵徐氏,那時他還年輕,並不急着要孩子,他享受父母獨一份的偏愛,並不想父母將這份關愛轉移到別人身上,即使那是他兒子。
不過現在他的年紀不小了,不像年輕時那般渴望父母的關愛,沒兒子就意味着斷子絕孫,未來連個摔火盆的都沒有,他自然也渴望兒子的到來。
是以羅家明對羅老太太的關心是真切的,他可以生下兒子成為羅家新一代寶貝蛋,但跟他爭家產的兄弟可不行。
羅家明知道自己的嫉妒心強,佔有欲也強,他覺得自己沒毛病,都是爹娘以前只看得見兄長,太過於冷落他,他才會變成這樣。
看到兒子帶着妻女兒過,羅老太太心裏是舒坦的。
“家明,娘沒事。”老太太的目光柔和,對兒子的孝心很是受用。
見老太太沒事,一家子便坐下來,和幾個忠僕討論鼠患。
徐氏和幾個女兒沉默不言,主要是她們也沒什麼頭緒,再者她們都還記得昨天羅老太太要拿鞭子抽打大丫,雖說她後來扭傷了腳沒能打成,還是給幾個姑娘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一時間無法放開。
羅老太太的心情不佳,看到木頭人似的兒媳婦和幾個孫女,不禁生氣。
進來后,就沒見她們說幾句話,這是咋地,難不成還記恨昨天的事?她一個當婆婆、當祖母的,還教訓不得兒媳婦和孫女?
這也是她不喜徐氏的原因之一。
每次她訓話時,就淚汪汪的,彷彿隨時能流下一斤淚的模樣,外人看在眼裏,她像個惡婆婆似的,幾個孫女也跟她不親,都讓母親教壞了。
她們只覺得她這惡祖母老找兒媳婦的茬兒,成天罵她,讓她跪祠堂,也不想想,徐氏沒給羅家生下兒子是多大的罪過。
羅老太太自覺自己還是個不錯的祖母,起碼幾個孫女她都沒冷着餓着,都讓她們活下來了。
至於幹活?她也是為她們好,女孩子們有個勤快的名聲,對未來嫁人也有好處。
“幾個丫頭怎麼不說話?難不成是你們打死老鼠,全鎮的老鼠來報仇了?”羅老太太眼神跟刀似的刮過去,冷冷地問。
二丫的身子一抖,她是最怕奶的,因為她笨,奶說什麼總反應不過來,奶的脾氣上來就是一巴掌甩過來。
她爹說這是正常的,哪家長輩不打人,起碼她吃飽穿暖。
二丫心裏一直覺得,其實外面的人說錯了,羅家根本不是榴花鎮的首富,家裏其實沒什麼錢,不然號稱比羅家窮的第二富、第三富和第四富的人家,人家的女孩子們為何總是穿得光鮮亮麗,還有月錢可領?
從未領過月錢的二丫十分羨慕,要是她也有月錢,可以存下來買好看的裙子……
在二丫胡思亂想的時候,大丫站出來,她是個好姐姐,習慣性地護着下面的妹妹。
她趕緊小聲道:“奶,我們最怕老鼠了,哪敢打。”
羅老太太哼了一聲,姑娘家確實怕老鼠,她不是懷疑她們,她是懷疑她們身邊的下人,比如說五大三粗、比男人還有力氣的春花。
這春花護着幾個小丫頭,誰知道她是不是看大丫被打,暗中作怪?
羅老太爺聽后,說道:“行了,別胡攪蠻纏的,老鼠都往咱們家的院子裏跑,跟幾個丫頭有何關係?”
雖然他不喜歡這幾個孫女,但到底是羅家的骨血,也不能太苛待。
四丫揉着眼睛,嗚嗚咽咽地哭着:“草草,草草不見了……”
她的小胖手拉扯着三丫的裙子,十分委屈,她不想待在凶凶的奶這裏,她想去找草草。
羅老太爺聽不懂,“什麼草草?”
“草草是貓。”三丫勇敢地站出來,“是我養的貓。”
“不是叫花花嗎?”羅家明很茫然,他記得以前是叫花花的,雖然不怎麼關心三個女兒,偶爾回來也會聽到她們叫一隻貓花花。
三丫說:“它是男孩子,叫花花不合適,所以改名了。”
正在這時,突然黃媽“啊”的叫了一聲。
眾人朝黃媽看過去,只見她一臉恍然,“我知道了,是不是那隻貓?”
黃媽對這隻叫“草草”的貓印象深刻,因為老太太一看到它,就抱怨從未見過它抓老鼠,總是吃白飯。
“和那隻貓有什麼關係?”羅老太太還沒轉過彎來。
黃媽趕緊道:“太太,其實我早就想跟您說了,家裏養了這隻貓后,再也沒出現過老鼠,以前每年秋天時,咱們都要放老鼠藥的,自從這隻貓來到羅家后,老鼠藥都白放了,因為根本沒有老鼠。”
黃媽的話讓在座的眾人面面相覷。
以前他們沒留意到,現在經黃媽一提,發現還真是如此,羅家已經很久沒出現過老鼠。
“我想,這隻叫草草的貓肯定是貓中之王,有它在,老鼠都不敢靠近。”黃媽含蓄地提醒。
所以還真不是草草不抓老鼠,實在是它所在的地方,老鼠退避三舍,抓無可抓。
羅老太太明白過來,面子掛不住,“那它現在去哪了?”
三丫的語氣中帶着埋怨:“昨天它被奶嚇跑了……”
她奶那麼可怕,凶神惡煞的,草草被嚇到一點都不奇怪。
大丫趕緊捂着她的嘴,以免惹老太太生氣,她小聲地說:“它昨晚沒回來,肯定還在鎮裏,我們去找它。”
羅老太太實在是害怕老鼠,這年頭不僅人飢餓,老鼠也餓啊,鄉下不時傳出飢餓的老鼠啃孩子、啃老人的故事,羅老太太年輕時,親眼看過一個剛死的老人腳趾頭被啃了三隻,不知道是她先死老鼠再啃,還是因為被老鼠啃了才死的。
羅老太太很後悔,她發誓以後一定會為那隻貓養老送終。
得知老鼠出現的原因可能是和貓被嚇走有關,羅老太爺發動家中下人出去找貓,另外還吩咐管家,如果找不到那隻叫草草的貓,就多買幾隻貓回來。
幸好貓很快就被找到了。
三丫和四丫輪流抱着它,大丫下廚房給它炸小魚乾。
這次羅老太太再也沒敢說費油之類的,甚至還讓黃媽特意拿兩大罐子油到廚房,默許了大孫女用油給貓炸小魚乾。
這樁貓鼠案在榴花鎮流傳了好些天,直到另一樁更轟動的事情發生,鎮民們又有了新的談資。
**
何三娘永遠記得那天的事,她的命運從那一天轉向另一個方向。
當她年老色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卻無一兒半女過來看望的時候,她總後悔自己當年太過天真,居然信了方得權的話。
幸好方得權後來也沒什麼好下場。
牡丹是在吃完苦藥汁后聽到這個消息的,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羅家明養外室?”她尖叫出聲,“怎麼可能?”
羅家明可是說過,對她愛得不行的,她的性格和模樣是按着他的審美來長的,他還說最看不上哭哭啼啼的徐氏,為了她,他甚至和羅老太爺、羅老太太對抗數年,只為了能納她進門。
牡丹咬牙切齒,“一點是假的!肯定是你看錯了,羅家明不會這麼對我的!”
牡丹冷聲道:“什麼叫私闖民宅?我不過想來看看搶走我男人的寡婦長啥樣……嘖,原來是個克夫的賤人。”
“沒問題,想進來聽大戲的一人一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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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也冷笑起來,紅色的唇如同染了血,“先來後到的規矩懂不懂?”
“你讓開!”牡丹的眼睛猩紅,羅家明這是什麼意思,將那女人當寶貝似的護在身後,他難道忘記曾經答應過她的事?
“你以什麼身份質問我?”何三娘冷笑道,“二爺的正房太太徐氏都還沒發話呢,你有什麼資格來我家為難我這個主人?”
牡丹雖然對羅家明不見得有幾分真心,但知道后還是挺開心的。
兩人轉頭看過去,只見被撞開的大門外,站着一個穿着紅色繡花旗袍的美艷女子。
吐完后,她虛弱地說:“抱歉,家明,你身上的魚腥味太重了,我聞着難受,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何三娘當然不會說,她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和羅家明勾搭在一起,即使已經有鄰居猜到,只要他們不說,她就假裝自己的臉皮還在。
何三娘的手藝不錯,正好羅家明也餓了,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說著,她從錢包里掏出一根煙,旁邊的桃花很有眼色地為她點上,她吸了一大口,將煙圈朝何三娘臉上吐,嗆得她直咳嗽。
正說著話,突然門口發出一道“砰”的聲音。
他迅速地將沾了魚汁的長馬褂脫下,欣喜地說:“三娘,你這是懷了爺的孩子了!”
她上下打量小寡婦,眼神凌厲,恨不得化成刀將她千刀萬剮。
“我懷孕了?”何三娘裝出一臉不敢置信,喃喃地說,“怎麼可能?我以前和亡夫在一起兩年時都沒懷上。”
“這……說不定是弄錯了。”何三娘故作一副又驚又喜的模樣,低頭摸着自己的肚子。
左右鄰居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趕緊呼朋喚友過來湊熱鬧。
她雙眼死死地盯着屋子裏摟在一起的兩人,眼中迸射的怒焰,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點燃。
他朝牡丹道:“牡丹,你聽我說,我心裏還是有你的!只是你也知道的,羅家的事是我爹娘說了算,所以我一直希望你能懷上孩子,這樣我爹娘就能同意你進門……”
恰好這幾日,老鴇有事外出,不在怡紅院裏,沒人能攔得住牡丹,讓她順利地走出怡紅院,氣勢洶洶地來到寡婦家。
羅家明可不相信,看她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就不好惹。
“牡丹小姐。”何三娘努力維持平靜,“你私闖民宅,這不太好吧?”
見這兩人當著自己的面拉拉扯扯的,何三娘覺得自己快忍不下去了。
“有什麼好關的?”牡丹冷笑道,“你們都敢在白日廝混了,還怕被人看見?”
牡丹冷笑一聲,風情萬種地走過來,“怎麼,這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怕我看見?”
在他眼裏,何三娘一身冰肌玉骨,滑嫩可口,要是下廚傷了就不美了。
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想納的,她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像徐氏,他娘找來的那些妖嬈丫鬟,她雖然不喜,但從未針鋒相對過。
羅家明神色有些古怪,爾後想到什麼,臉上露出欣喜若狂之色。
對於羅家明養外室這事,玫瑰確實很驚訝,因為他包養牡丹好些年了,怡紅院裏的美人那麼多,他卻只要牡丹一個,讓眾多姑娘羨慕不已,覺得他是難得的好男人。
當看到牡丹披頭散髮,又哭又笑,毫無形象的模樣,她有些驚愕。
果然,像她們這樣的青樓女子,就不應該痴心妄想。
那邊,羅家明將三娘護在身後,她現在懷孕了,可不能有絲毫閃失。
何三娘嚇得差點跳起來。
牡丹發瘋完,咬牙切齒地說:“讓開,我要找羅家明問清楚!”
被她付出信任的羅家明,竟然這麼對她。
這些大媽大嬸們實在太可怕了,還堵着門不讓他關,幸好跟着牡丹過來的兩個姑娘幫忙,推開周圍的人群,他才能將門關上。
羅家明正在屋子裏睡覺,何三娘過去叫他。
何三娘今天做的是清蒸魚,她沒懷過孕,只知道女人懷孕後會受不住魚腥味。
雖然嫉妒牡丹,但遇到這種事,難免有幾分兔死狐悲之感,她們原本以為牡丹能有個好歸宿的。
還有這不是怡紅院的花魁牡丹么?這是二女爭一男的戲碼?快找個好位置,他們要看熱鬧吃瓜。
跟進來的小廝阿明一臉苦澀,對着羅家明猛搖頭,他真的什麼都沒說,他連對羅家老兩口都沒說。
何三娘氣得渾身發抖,這方得權到底什麼眼光,竟然看上一個嘴臭的賤女人?
怡紅院裏環肥燕瘦,羅家明確實是風流的,但自從包|養她后,就再也沒有理會過其他的女人,聽說羅家那老不死的在鄉下買了很多貌美的丫鬟回來,羅家明都不屑一顧,沒碰過她們。
鄰居道:“看不到哩,那小寡婦家種了一大棵葡萄樹,遮得嚴嚴實實。”
“牡丹?”羅家明滿臉震驚,然後有些心虛,“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三娘,你怎麼了?”羅家明丟下筷子,顧不上被魚汁弄髒的衣服,趕緊過去扶她。
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哪裏,不比你這個花魁厲害,要滿足多少男人才能被選為花魁啊?不像我,活了二十二年就兩個男人。”
圍觀的人不禁紛紛嘆息,然後對居住在何三娘家隔壁的鄰居一臉熱情道:“你們家可以偷看嗎?”
作為一個淪落風塵的女人,她雖然知道情愛都是虛假的,但私心裏也盼望有個男人為她痴迷,為她潔身自好。
阿明自然是聽自家二爺的,費勁地將大門關上。
羅家明怒氣衝天,哪個不知死活的混賬,他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能活颳了他!
“當然要!”
不對,應該是吃魚再吐才是最合理的。
是誰將他的消息泄露出去,難不成是阿明?
牡丹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她將猩紅的煙頭朝何三娘臉上摁過去,心下無不快意地想着,只要毀掉這張臉,看她還有什麼資本跟她搶!
她上下打量何三娘,輕蔑地道:“聽說你前夫死於馬上風,你也怪有能耐的,將他榨乾了,是進咱們怡紅院的好苗子,我看你也別跟着二爺了,像你這樣天賦異稟的女人,肯定能同時應付幾個男人,來怡紅院,肯定是生意最興隆的……”
她就是奇了怪了,一個花魁罷了,竟然像個女主人一般,登門來抓姦。
桃花跟玫瑰互視一眼,趕緊跟上去。
她抖着手,化好一個完美的妝容,穿上合身的旗袍,像個戰士一般走出去。
作為羅家的二爺,就是這麼自信,一個平頭百姓,哪裏能比得上他的厲害?
向來嫉妒牡丹命好的玫瑰聽到喧鬧聲,走過來查看。
羅家明急得團團轉。
見是何三娘親自下廚,羅家明道:“三娘,爺不是給你錢了,為何不請個下人?”
“二爺,吃飯了。”
羅家明打了個哈欠,他昨晚喝多了,便到三娘家休息一晚,也胡鬧了一晚,現在已經是中午,精神還有些不行。
可她沒想到,現實竟然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讓她發現自己其實在男人面前也就那樣,是他們眼裏的玩物。
“你懷的肯定是兒子!”羅家明光着上身,將何三娘摟懷裏,“等大夫確定后,我就去和我爹娘說,你接下來的事就是乖乖等着嫁人……”
看到那些探頭探腦的鄰居,羅家明臉色鐵青喝道:“阿明!把大門關上!”
她又扭頭吐起來,邊吐邊推開羅家明。
觀眾失望之際,就聽到鄰居說:“看不到但聽得到,你們要不要來?”
女人的容貌就是武器,她才不會輸給一個寡婦!
她拿起碗筷,盤算着現在吐呢,還是吃幾口飯再吐?
他已經是四個丫頭的爹,怎會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羅家明擔心她傷到何三娘,趕緊又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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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手有腳,要下人幹嘛?”她笑着將一碗湯放到他面前,“先喝些湯解解酒。”
羅家明得意洋洋地說:“那能一樣嗎?你前夫是個病秧子,二爺我身強力壯……你等着,阿明快回來了,我讓他請個大夫回來。”
她走過來,一把將羅家明推開,朝何三娘道:“躲在男人身後算什麼本事?”
何三娘嚇得往後退,羅家明也衝上來,“牡丹,快住手!三娘懷了我的孩子!”
突然,就見何三娘捂着嘴,“嘔”了一聲。
哎喲,這光着上半身摟着小寡婦的男人,不是那羅家的二爺么?
“你走開,我不會對你的小心肝做什麼。”牡丹再次將羅家明推開。
這是暗示她千人騎、萬人踩?
遇到羅家明后,她以為羅家明就是這樣的人,他不是那種色|欲熏心的男人,對她也非常好。她時常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遇上那麼珍愛自己的男人。
何三娘矯揉造作地歪在他懷裏,一臉虛弱的模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貪睡又容易累,嘔……”
本來她想着牡丹是方得權看中的女人,讓讓她也無妨的,但是……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年頭不偷吃的男人鳳毛麟角,羅家明能守着牡丹幾年算不錯了。
那些未出嫁的大姑娘羞得轉過身去,啐了一口,這光天化日之下,衣冠不整,難不成這就是讀書人說的那什麼白日宣X?已經嫁人的大媽大嬸們雙目炯炯,眼神放肆地在羅家明上半身打轉,哎喲,這身板兒看着不錯啊,雖然看着很白,但還是有些肌肉的,怪不得能勾得兩個大美人為他爭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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