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隻貓3(親娘是娘道文女主)

穿成一隻貓3(親娘是娘道文女主)

在又黑又暗的祠堂里待了一晚上,即使有三花貓送滿頭,廚娘偷送糖水,三個小丫頭還是生病了。

大丫還好,作為長女,徐氏當初對生兒子尚沒有那般心切,小時候被好好照顧很長時間,身體還是不錯的。

二丫三丫生下來時,徐氏情緒不好,身體也不好,都是下人照顧。

兩個小丫頭的身體比大丫要弱,這跪了一個晚上的祠堂,很快就病倒,而且這病來勢洶洶。

榴花鎮是個小鎮,雖稱為首富之家的羅家,其實下人並不多,數來數去也就十幾個。

跑腿的小廝和護衛就佔了十個,留在內宅的廚娘、丫鬟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羅老太太又輕賤孫女,雖然不至於打罵,但家裏多餘的活兒她們都得干,並不像外人所想的,當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小姐。

煮飯燒水洗碗這些活兒她們沒少干,徐氏是慈母心腸,身體好時會和她們一起幹活兒,若是身體差時,就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思念丈夫。

有時候,大丫二丫也會羨慕榴花鎮上那些富戶千金。

她們可以穿從京城買的新裙子,什麼活兒都不用干,就在家學琴棋書畫學女戒,喝喝茶看看書,一天悠長又閑適。

每當這時候,春花就嚇唬她們:“那些小姐要纏腳呢!腳纏得比手大不了多少,走路都走不了,有些剛纏腳的小姑娘,她們痛得會慘叫好幾晚上,高燒不停,甚至會死……”

大丫二丫嚇得臉色發白,不敢再羨慕。

她們覺得自己的天足挺好的,可以肆意地奔跑,去禮佛時,還可以自己爬長長的山路。

羅老太太自己就是裹腳的,但她重男輕女,不樂意白養賠錢貨,若是裹腳后,下地都困難,那不是白養嗎?

羅家明小時候,看過他娘的裹腳布,還好奇地聞過,然後對他爹敬佩不已。

這麼畸形又臭的腳,難看又難聞,他爹怎麼就那麼喜歡?還稱她娘擁有一雙令人愛不釋手的妙腳?

因為童年的記憶太過深刻,羅家明長大后相看姑娘,一看是纏腳的,不管長得多美都不要,最後相中長着一雙天足的徐氏。

徐氏也因為丈夫不喜,沒給女兒纏腳,她有時心裏也會閃過一絲矛盾,不纏腳的姑娘難嫁,就像當初的她,好點的家庭都不想要她,因為她沒纏腳。

若是女兒未來嫁不出去會怨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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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總有想娶天足的男人,就像她的丈夫。

在她因為沒纏腳被相親的對象批得一文不值時,丈夫羅家明就像個英雄般從天而降,為她辯護,說天足才是最美的。

徐氏頓時又心安理得起來。沒錯,天足才是最美的!女孩只要知書達理,會煮飯刺繡,讀書管理家事,肯定能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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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自己住一個房間,隔壁是大丫和更小的三丫住在一起,方便照顧妹妹。

羅家內宅,除了老太太身邊有個陪嫁嬤嬤,還有兩小丫頭伺候着,徐氏身邊就只有春花一個。

春花五歲時就被徐氏買下,剛開始只在廚房燒火,後來大小姐出生后,就過來伺候大小姐。

羅家的三個小姐幾乎可以說是春花帶大的,對於她們,春花比徐氏還小心。

大丫躺在床上,難受地說:“春花,我頭疼……”

她的臉燒得通紅,臉蛋皺起,看起來十分脆弱。

“大小姐是發燒了。”春花將打濕的手帕放在她額頭,轉過身又給對面床上的三丫換手帕。

大丫想要支起身體去看看三妹妹,卻渾身乏力,暈得厲害。

她沙啞地問:“三妹也發燒了?她沒事吧?”

春花趕緊將她按回床上,“大小姐躺着吧,我會看着你們的。”

春花長着一張黝黑的大餅臉,貌不出眾,卻是十分能幹,不然徐氏也沒那麼多時間傷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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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床上,三丫喃喃地叫着,緊閉的眼睛裏,眼淚一直在流,顯然是做噩夢了。

春花趕緊將孩子抱起,寬大的手掌輕拍着她的背,“不哭哦,春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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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的春花的唇都是白的,她瘦成成皮包骨,滿臉悲傷喪氣,“三小姐,夫人說得不對哩,女人能生兒子,也不能保證會幸福。”

明明她生了兒子,可她的丈夫還是喜歡那風流寡婦,就算她生兒子也不能拴住丈夫的心,只可憐她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沒了娘。

三丫嚇得直流淚,雙眼仍閉着,緊緊地抱住春花的脖子,“春花,你不要死。”

春花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三小姐做了什麼夢。

她好脾氣地拍着小丫頭的背,嘴裏哄着:“好好好,我不死,我會一直待在小姐身邊,直到你們出嫁。”

大丫躺在那裏,聽到春花的話,迷迷糊糊地想着,春花今年十六了吧?這幾年就要考慮親事了,不然再老點就嫁不出去……

她才想着,又被三丫一嗓子喊得意識瞬間清醒。

三丫這回哭喊的是:“大姐,你別死!”

大丫嚇得跳起身,額頭的帕子都嚇掉了。

她和看過來的春花互相看了一眼,這做的是什麼夢啊?怎麼這般不吉利?

這時,她們聽到三丫哭得好大聲,就像小孩子受盡了委屈,號啕大哭。

三丫看到她的大姐死了,大姐被娘親養得溫柔又能幹,善解人意,她以為女人不能善妒,所以丈夫要納二房,她同意了,最後卻被野心勃勃的妾一把毒藥給毒死了。

那男人倒是傷心欲絕,說最愛的只有她,要為她報仇,將小妾殺了。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她的大姐已經死了,那男人不過是哭了幾場,就贏得深情男人的美譽,轉頭便娶了一個大家閨秀,夫妻恩愛。

世人都說這是好男人,是她大姐命薄,無福享受。

原來男人的感情就這麼輕這麼薄,放下這麼容易。

春花以為三丫這是病糊塗了,趕緊拿手帕給她擦臉,一邊哄着。

然而懷裏的小丫頭掙扎得厲害,甚至哭得十分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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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真是又驚又怕,差點抱不住掙扎的小丫頭,“三小姐該不會中邪了吧?”

大丫也驚怕不已,若是他們奶知道三丫是因為跪了祖宗回來就生病,定會罵他們矯情,不敬祖宗之類的。

夢裏的三丫正對一具渾身是傷的屍體哭得傷心欲絕。

一個看不見臉的老男人理直氣壯地說:“你爹娘收了我那麼多聘禮,直言他的女兒是生是死他們都不會管,你二姐名義上是嫁人,實際上是我家買來的,我愛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三丫兇狠地說:“畜生!我要去報官!”

老男人哈哈大笑:“報吧,報吧!看官府管不管你?有理無錢別進門,懂不懂規矩!”

在三丫的絕望中,徐氏跌跌撞撞跑過來。

她對着二丫的屍體哭,摟住三女兒哭道:“三丫,這都是命啊!是你二姐的命不好,咱們回去吧,不能報官啊,報官的話你爹……你爹就沒面子了。”

三丫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娘說的話。

難不成二姐一條命,竟然比不上她爹的面子重要?

三丫回去質問她爹,為什麼要將女兒嫁給一個家暴男人,那男人甚至打死了三任妻子。

她爹勃然大怒:“我給你二姐挑的是有錢人,她自己腦子笨不會轉彎,活該被打!你這死丫頭,反了天了,一個姑娘家這麼不孝,居然敢質疑你爹!”

三丫不知道這世道怎會如此,為何這世間變得如此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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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三丫一直哭叫着,卻怎麼都叫不醒,大丫和春花都急得不行。

春花咬了咬牙,抱着三丫就衝出房門,讓人去找大夫。

那邊羅老太太剛睡着就被人吵醒,氣得直拍床,大怒道:“去給她們請大夫!”

等丫鬟下去,她怒罵不休,“天殺的徐氏,老娘忘了孫女,她一個當娘的也忘了不成?!”

懂點事的母親早就將女兒從祠堂放出來,她居然還要來徵得自己的同意?

老大夫很快被請過來,忙碌地為三個丫頭看病。

兩個大的還算好,最小的這個竟然是思慮過多,這小小年紀的,竟然有什麼好思慮的?

老大夫不解,還以為自己判斷錯了。

一隻三花貓蹲在窗口,貓臉嚴肅地盯着三丫。

果然還是太早了,還是將記憶封存吧。

一隻尋常人看不見的白球飄在三花貓身邊,它嘀咕道:“我就說重生不是萬能的吧?預見未來更不是福氣。”

三花貓為小姑娘辯解:“她年紀小,腦子還沒發育,內存不夠。”

等她再大點,就能被接受上輩子的記憶了。

老大夫收拾東西時,看到蹲在窗邊的貓,不禁撫着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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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被母親摟在懷裏,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委屈地哭,會抓住她娘的衣服,哭訴她有多想念娘親,抱怨娘親那麼長時間不管她。

直到一個消息向她砸來。

她不顧自己還在坐月子,堅持去看三個女兒。

羅家明見女兒高興的模樣,也沒告訴她,他現在不出去,是因為老頭子沒出門算賬收租,他從管家那裏也拿不到錢。

徐氏也覺得奇怪,“三丫,你怎麼了?”平時這孩子吱吱喳喳的,像只小麻雀,怎麼現在不愛說話?

因為產婦不能吹風,屋子裏的門窗掩得死緊,加上坐月子的婦人不能洗澡,身上還有小孩的奶味,熏得人想吐。

然而這次,她卻覺得好像也沒什麼。

看來這羅家的貓是還挺有靈性的,知道主子生病了,就一直待在窗檯守着。

羅家明也想到這點,他嘖了一聲,“挑些胭脂水粉給徐氏。”

疲憊的羅老太爺終於看見兒子回來,氣得一個硯台砸過去。

誰叫他爹現在只有他一個兒子呢?想選都沒得選!

羅家明並不想回來,但老爺子讓人將他押了過來。

阿明的臉皮有些僵硬。

黃媽暗暗搖頭,聽說徐氏還讀過書,怎麼越讀越迂了呢?

羅家明閃過硯台攻擊,滿不在乎地說:“爹,徐氏生不齣兒子你也別怪我頭上啊,又不是我不想生兒子!”

“怎麼,不願意?”羅老太太的三角眼瞪向她,“女人善妒可是犯了七出,該休!”

於是,在家待着的日子,羅家明有空就在徐氏屋子窗外說幾句甜言蜜語,將徐氏哄得暈暈乎乎的。

羅家明漫不經心地看了三個女兒一眼,發現自己好像也沒多久沒有回家啊,怎麼三個小丫頭一下子就長這麼大?

雖然他沒錢的話,牡丹應該還是樂意接待他的,但老鴇肯定不樂意啊。

羅老太太的臉板起來:“家明愛俏,你又不是不知道,春花生得五大三粗的,家明會喜歡才怪!”

聽大丫和春花說起自己生病的事,三丫一臉迷糊。

“娘,我、我自然樂意的,就是家明他……”徐氏吞吞吐吐,“兒媳也曾想過將春花開臉,但家明不樂意……”

羅家明對小丫頭片子沒興趣,象徵性看了看就讓春花抱回去。

這樣一想,他又覺得沒兒子也不是什麼事,真有兒子,全家的重心肯定在他兒子身上,到時候誰還會理他?

旁邊的下人阿明道:“二爺,三個小姐先前都生病了。”

看啊,他爹做得多成功,他現在不就成廢物了?嘖嘖嘖,他現在還覺得自己不夠廢呢,吃喝嫖賭,他好歹只佔一樣。

有爹在,阿奶罵娘的時候,爹總會攔上幾句,若是爹不在,娘被罵了也不敢頂嘴,只會一直哭。

誰想這是個玻璃心的,丈夫對她板個臉都能哭,生生將自己健康的身體折騰得弱不經風。

確實挺好看的小丫頭片子,但他更想要兒子,即使兒子再丑,他也想要兒子。

黃媽實在看不下去,提醒道:“夫人,坐月子不能洗澡也不能吹風!”怕徐氏沒放在心上,她用力強調,“您還得生兒子呢,不好好養怎麼生?”

春花是她救的,什麼都聽她的,屁股又大,若是能生下兒子,她肯定視如已出。

若不是還要給四丫餵奶,提醒她還在坐月子,她真恨不得與丈夫在一起,和他花前月下。

當年她生下二丫時,娘就提過一次,那時她差點沒將眼哭瞎,幸好爹娘提出的對象,家明都不喜歡,這才沒有納妾。

羅老太太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女人,她可不信時下流行的報上登記離婚之類的,居然還有女的要跟男的離婚?這像什麼話!只有男人能休掉女人,女人休男人,那是陰陽顛倒,要遭天譴的!

正疑惑着,就見羅老太太身邊伺候的黃媽過來。

給他個小寡婦,他都不至於會這麼排斥,他就愛成熟又有風韻的。

“家明哥,你看看四丫,她長得可好了,肯定是姐妹中最好看的。”

羅老太爺氣得破口大罵:“你既然將怡紅院當成家,那就不用回來了!我和你說,你要納妾我是絕對不允許的,青樓出來的女人,想都別想!”

春花見狀,趕緊念了聲佛,然後叮囑三丫:“這個平安符千萬別掉了。”

其實今天她過得很開心的,出了月子后,全身洗得乾乾淨淨,不怕熏着丈夫,她實在想念丈夫,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在一起。

羅家明看到了,卻是滿不在乎,他以前是在乎過的,在他大哥沒死之前。直到他知道為了不讓兄弟鬩牆,他爹竟然打算養廢他。

徐氏沒生兒子,他心裏很失望,考慮着要不要納了牡丹,當然現在絕對不行,他爹娘都是老古板,看不上風塵之地出身的女人。

徐氏不是第一次面對家明要納妾的事了。

從怡紅院順手拿的禮物?是牡丹的肚兜,還是胭脂水粉,或者讓男人性致勃勃的迷香?

說起來,徐氏也長得很漂亮,比牡丹還要漂亮,就是總是哭哭啼啼的。

“可以啊。”

有丈夫和懂事的女兒陪着,徐氏這個月子坐得還算舒心,暗暗祈禱日子永遠這樣過下去就好了。

系統看到這裏,都懶得說什麼。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羅家明素來在家待的時間不長,幾天還行,時間一久他就厭煩了,不禁開始琢磨起來。

“夫人,二爺回來了。”

黃媽是婆婆身邊伺候的,代表的是婆婆,徐氏不敢折騰,只能乖乖地躺回床上,等丈夫回來。

黃媽簡直想為老太太嘆氣,當初二爺非要娶徐氏,那時老太太雖然看不過去徐氏一雙天足,但想到天足嘛,走路多,身體也健康,到時候生孩子容易。

思及此,羅家明覺得有必要再對徐氏更好些,那可是一個心裏眼裏只有他的傻子。

大丫和二丫見到她,急得不行,趕緊讓娘回房休息,她們知道月子若是沒坐好,會留下病根的。

這是春花特地囑託他的,定要在二爺面前提醒他一聲,當爹的怎麼能不去看看生病的女兒?

宿主就是疼孩子啊,經歷這麼一遭,許願者雖然沒有接收記憶,但大腦經受衝擊,還是留下淺淺的印象,讓她的心智變得更成熟,更能應付各種突髮狀態和危機。

羅家明不以為意,“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沒用。”話雖這麼說,他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將我帶回來的禮物拿給三個小丫頭,也給她們一份。”

“給家明納妾?”徐氏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尤其是三丫頭,好像前不久還只會奶聲奶氣地跟他要吃、要玩的,現在靜靜地看着他的模樣,就跟個小大人似的。

她實在太想念丈夫,已有半個多月沒見着他,都怪那怡紅院的狐狸精!

她將三丫放下,手足無措的扯着衣服,摸着自己的頭髮,“家明回來了?我、我這七八天沒洗澡了,這衣服都是奶味……我要去洗澡……”

剛開始時還覺得是情趣,被女人這般愛着,哪個丈夫不得意?然而等時間久了,就乏味,還是牡丹有趣些,就算潑辣時都是風情萬種。

徐氏聽說三個女兒生病,慈母心腸都要碎了。

沒錢不好出門,還是再等等。

三丫拍拍自己的胸口,甜甜地笑着,她會保管好的,不會掉的。

果然,三小姐很快就徹底好全,沒有再中邪。

大丫頓時高興起來。

春花將自己偷偷去寺廟裏求的平安符放到三丫脖子上掛着。

羅老太爺頓時氣得發抖。

要她說,徐氏要做的不是總想着男人,而是將自己身體養好。

“爹,您在家能待久點嗎?”大丫哀求道。

如果春花再細心些、再精明些,她就會發現三丫現在說話比之前更有條理,眼神雖然依舊清澈,卻不時閃過小孩子沒有的慧黠。

羅家明不想進去,便站在窗戶下,對妻子說:“你好好養身體,等出月子我再來看你。”

爹在家的時候,她們娘親的心情就會很好,不會再哭哭啼啼的,大夫都說過,女人坐月子不能哭,可她娘總是忍不住。

羅老太太一生氣,徐氏就氣弱。

羅家明不禁沾沾自喜,他就喜歡看他爹為他生氣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屋子裏的徐氏聽得差點沒落淚,她就知道家明心裏有她的。

然後,她聽到了這個噩耗。

“我生病時做噩夢?夢見春花、大姐和二姐都死了?”她迷迷茫茫的,“我有做夢嗎?我記不得啦。”

如果牡丹懷上兒子就不同了,他爹娘肯定會願意讓牡丹進門。

生女兒多又怎樣?羅家養得起,生得多了,總會生得齣兒子的。男人靠不住,兒子才是自己的依靠啊。

她捂住胸口,滿臉迷茫,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明明最喜歡娘了。

他對徐氏還是有感情的,一個視他為天的柔弱女人,和潑辣的牡丹截然相反,相處久了他可能會覺得膩,但距離遠時,又覺得她沒有自己不行,真是可憐又可愛起來。

徐氏當即拋下腦子的疑問,又驚又喜。

羅家明是個混不吝的,笑嘻嘻地說:“爹,你給我納的對象,不是像春花那樣屁股大的丑妞,就是纏腳的小姑娘,我實在沒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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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監開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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