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來歷不明的狐媚子
這傷口就算是恢復一半也要五六天的時間,對方竟然敢口出狂言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幫自己把傷口完全處理好。
這天底下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情。
再加上洛婉心並不是傻子,深知這天底下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若是對方不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點什麼,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過去。
柳閆這樣的聰明人怎能看不出來洛婉心的心中在想什麼,輕笑出聲:“洛姑娘不用對我抱有敵意,若是在下真的想對你做些什麼,早就動手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現在。”
“更何況如今洛姑娘在我的地盤上,若是真的出了事,這件事情說出去怕是也不好聽。”
聽着對方的解釋,洛婉心有些半信半疑,不相信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如此好的事情。
看着對方遲遲不說話,向來急性子的柳閆終於坐不住了。
“你當然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如今這毒素在你的體內快速蔓延,你感覺你還能支撐多久。”
柳閆說這番話的時候格外無奈。
自己不過就是出於好心罷了,沒想到這丫頭的猜忌竟然如此重。
看着對方的樣子,反倒是自己有點小心眼了,不過按照自己如今的這幅樣子,即便是回去了,怕是也會讓君夜寒擔心。
倒不如就按照對方說的做,自己在這裏調養幾日,等到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再離開也不遲。
而且洛婉心也注意到了一件事,這裏靈力充沛,最適合他們這種修行之人,還真是沒看出來對方比自己想像中的會選地方。
“怎麼樣?洛姑娘考慮的如何?”若是說這還不能同意的話,對方可真就算是油鹽不進了。
洛婉心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洛婉心心中也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情答應下來,無疑不是欠了對方一個人情。
“既然柳公子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按照你說的來,我現在需要休息,柳公子是打算留下來嗎?”洛婉心說著雙眸緊閉,再次回到了床榻上。
沒想到對方竟然順着洛婉心的話說了下去。
“本公子閑來無事,也不是不能留下來。”
洛婉心:“……”
見過臉皮厚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恐怕這柳閆還真是第一人。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房間中已經安靜下來,洛婉心屏氣凝神,彷彿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都同自己沒有關係。
丹田之處的靈力不斷縈繞着,洛婉心想要嘗試把體內的靈力逼出來,沒想到最後竟然震的心口生疼。
竟然沒有一點辦法。
這怕是說不過去了吧。
難道這傀儡的後勁真的有這麼大嗎?
她不甘心!
周圍一陣混沌,洛婉心想要衝破面前的屏障,卻在關鍵時刻被靈器打斷。
只見靈器出現在洛婉心的靈虛中,直接阻止了洛婉心接下來的行為。
“主人,你如今的身體不如從前,不能硬碰硬了,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還真是倔脾氣。
明明有的是調養的時間,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同自己的身體較真。
自己的這條命同主人息息相關,若是對方出現一點差錯,自己都不可能活下去,更何況如今的自己不過就是個身體殘缺的靈器罷了,在其他碎片沒有找到之前,自己就是不完整的。
“主人!你想讓帝尊擔心嗎!”靈器不放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知道了洛婉心的性格,對方決定的事情即便是十頭牛都很難拉回來。
可是現在並不是任性的時候。
洛婉心調整了體內的靈力,睜開眼的時候只感覺一身疲憊,靈器也在這個時候從靈虛中出來,看着洛婉心總算是沒有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意思了,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簡直太可怕了。
差一點自己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怕我連累你?”洛婉心看着靈器垂頭喪氣的樣子,對方心裏想的什麼事情,自己一清二楚。
被說中心思的靈器連忙出口否認:“誰……誰同你說我害怕了,我才不會害怕,只不過你若是真的出事了,怕是帝尊會第一個拿我開刀,我只是想着多活兩天罷了。”
聽着對方的解釋,洛婉心也沒有多說什麼。
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自己的身體,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事兒。
“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下,這柳公子看着可不像好人,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你還是遠離這種人為妙。”靈器陰陽怪氣的說著,想起來柳閆那張狐媚子臉,就忍不住吐槽。
怎麼能有男子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一看就不是好人。
看着靈器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洛婉心被靈器說的有點頭疼。
“你如果實在太沒事,可以出去。”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還真是……唉唉唉,疼……”
殊不知兩人的對話已經被門口的婢女收進眼底,她們不明白,為何荒廢了如此久的小院,如今少公子竟然會帶一個女人回來。
並且這女人來歷不明,受傷都已經如此嚴重了,竟然還同沒事人一樣。
“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少公子只是說讓我們盯着點洛姑娘,可是並沒有讓我們躲起來偷聽。”那婢女有些膽小。
這少公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實際上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若是不然也不可能擁有如今的地位。m.
對方聽着這番話,只是感覺有些無語。
“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來歷不明,難不成你放心少公子的身邊有這樣的人時刻陪伴着嗎?”那丫鬟一臉刁鑽的模樣。
現如今這洛姑娘沒有了靈力,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若是放在往常,自己說不定還會忌憚她幾分,但是如今可根本就不會了。
“阿清,要不然這件事情還是算了,依我看我們就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分內事,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不知為何,她的心中一直不安,這種感覺從始自終都伴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