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新年新氣象，大漢建四方8
然而……
實際上的情況是，若沒有趙旻，趙大娘雖然也是妥妥的商業女強人，但趙家的生意規模，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巨大。
趙家1年的營收，大概是4千萬匹優質蜀錦。
在西域，1匹優質蜀錦可兌換十匹絹，摺合為後世軟妹幣，大約為3000元。
所以，趙家1年的營收，大約是1元。
沒錯，1千2百億元！
去年，大漢1整年的國內生產總值，這玩意兒俗稱gdp，摺合為後世軟妹幣，大約是4千5百億元。
僅僅趙家1年的營收，便佔據了大漢生產總值的27%。
而在趙旻發展經濟民生之前，大漢的gdp總和，大約只相當於400億軟妹幣。
這點兒可憐的產值，還比不上後世1個中等縣。
而且，這點兒可憐的產值，主要還是來源於手工業、商業發達的益州。
農業的產值，相對於手工業、商業而言，還是太低了。
當然了，趙家的營收，只是營業收入而已，並非利潤。
但以絲綢之路外貿、國內商業貿易，那高到嚇人的利潤率而言，趙家去年1年的純利潤，也至少有1千萬匹優質蜀錦，也就是大約3百億軟妹幣。
衛府去年1年的軍費、供養漢帝劉協的經費，便是從這些純利潤中出來的。
綜上所述，因趙家、衛府本為1體之關係，趙家單論營收規模，說是富可敵國毫不為過。
於是乎……
周群、杜瓊這兩名巴蜀名士，在見到年齡老、容顏卻不老的趙大娘之後……
2人在驚嘆、恭謹之餘，便忍不住掐指算了起來。
這是迷信的東漢，天下各地關於妖精的傳說，屢見不鮮。
很快，2人同時鬆了口氣。
不言而喻，趙大娘只是精於養生、駐顏有術之婦人，卻非妖精。
通過親家翁張裕，趙大娘早已得知巴蜀周群、杜瓊2人，同樣對占星1道造詣頗深。
於是乎……
已經快得心病的趙大娘，便忍不住諮詢2人。
“周公、杜公，不知犬子與舍甥女之婚事，何時為上吉之日？”
趙旻如今有1明1暗正妻2人，妾室5人（不包括步練師），兒女亦有不少。
所以，趙大娘並非擔心趙家子嗣不足。
趙大娘只是擔心，自家外甥女甄宓，將來會孤苦無依。
此事要怪，也只能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1封建糟粕思想。
周群、杜瓊2人則對此面面相覷。
他們2人委實未料到，初次見面，趙大娘竟會詢問此事。
但2人畢竟都是業務能力精熟之人。
向趙大娘討來趙旻、甄宓的生辰8字之後，2人便同時計算、占卜起來。
在殘唐之前，《易》尚有3經存世，且此經的主要作用，就是卜筮；
次要作用，則是學者通過《易》研究8卦之易理，並從中體悟天地變易之道。
畢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所以，易理是天地變易之道，存在於世間萬物之中。
綜上所述，在5代十國之前，學者、士人對《易》之研究，大多在“象”而不在“辭”。
但到了北宋之後，隨着關洛學派崛起，理學漸漸成為儒家主流思想。
自此以後，學者、儒生對《易經》的研究，便漸漸捨本逐末……
俗稱跑偏了。
但在東漢末年，《易》尚未跑偏。
而且，其中蘊含著返璞歸真的數理。
其中，陰陽6爻為2進制；6十4卦為8進制，且周而復始、循環往複。
在張仲景先生的《傷寒雜病論》中，便有十2消息卦，對應人體十2時辰脈象之闡述。
不懂《易經》，根本不可能成為大醫。
這便足以證明，《易》中之數術，實則蘊含天地至理。
更何況，每個人的生辰8字之中，本就蘊含了生命密碼。
這決非迷信。
所謂的dna配對方式，只是此生命密碼的具象化表現方式之1而已。
所以，周群、杜瓊2人得到趙旻、甄宓的生辰8字之後，在卜筮之餘，還需要進行反覆計算。
張裕當然不可能在1邊高喊“666”。
其人同樣也在認真計算、卜筮。
約莫兩刻鐘之後，3人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同時抬起頭來。
然後，3人異口同聲道：“張老夫人（趙大娘本姓張，夫姓為趙），以某等觀之，來年冬月初6為良辰吉日。
況且，戌、亥之交（晚9點前後），最為適合洞房。”
趙旻秒懂。
這3人的意思是說，在這個時間，他與甄宓……
便有可能極大可能使甄宓受孕，然後，生出來的很可能是兒子。
關鍵是，這孩子有極高的概率，沒有任何先天性遺傳病。
於是乎，趙旻徹底鬆了口氣。
趙大娘心態卻登時凌亂。
如今是臘月初3，甄宓還要再等上1年。
明年趙旻29歲，甄宓23歲（都是虛歲），放在後世，這是最佳生育年齡。
但在漢末，甄宓已經是個妥妥的老姑娘了。
趙大娘焉能不為之而心態凌亂？
擔心自家老娘繼續作妖，趙旻忙不迭打岔道。
“有勞3位大人勞心勞力，如此甚善！”
說著，趙旻向周群、張裕、杜瓊這3位長輩深施1禮。
然後，趙旻又忙不迭向自家老娘解釋起來。
“母親大人有所不知，3位先生曾提醒於某，來年6月，河北大部將有旱災。
孩兒需及早防備、並儘速處理旱情。以是故，來年旱情解除之前，孩兒必無暇與阿宓成親，還望母親大人見諒。”
有1句話，趙旻始終未向趙大娘明言。
那就是：
甄宓1旦嫁給趙旻，其人便不可能繼續在宮中任女史。
控制欲本就超強的伏壽，在得知此事之後，不勃然大怒才怪！
趙旻必然也要被伏壽遷怒……
總之，往後趙旻的日子，將會非常難熬。
至少，趙旻陪家中妻妾的時間，將會愈發短。
以是故，趙旻是能拖1時算1時。
趙大娘嘆了口氣，頷首道。
“阿旻，阿宓已苦候你1年有餘，你萬不可負之！”
趙旻連連頷首。
“母親大人儘管放心，來年冬月初6，孩兒必迎娶阿宓。”
此事就此暫告1段落。
趙大娘含笑對巴蜀3位名士道。
“3位先生如不嫌棄，便請在寒舍用些粗茶淡飯如何？”
張裕呵呵笑着，向趙大娘作揖行禮。
“請嫂夫人見諒，天子今晚賜宴，是故弟等稍後尚需進宮。”
趙大娘輕輕揮了揮袍袖。
“既如此，便請3位先生明日光臨寒舍，老身必用心為3位先生，略備些粗茶淡飯。”
3人對此，自無不可。
眼看已近酉時，周群、張裕、杜瓊3人，便先行告辭……
他們3人之穿戴，略顯隨意，是故需至張裕在許都的宅邸，更換1身朝服。
趙旻送走3人之後，也同樣需要換上武官之朝服。
這時，趙大娘方才壓低聲音道。
“阿旻，為母後日需趕回真定故里祭祖，至望日（十5）之後方還。
為母不在之時，你務必妥善招待張公等3位先生，你可知否？”
趙旻頷首。
“母親大人放心便是。”
趙旻、甄宓婚期既定，也算解了趙大娘1樁心事。
趙大娘這時方才想起……
“阿旻，你若與阿宓成親，阿壽是否將……”
趙旻欲哭無淚。
親娘咧！您老這才想起此事來？
於是其人苦着臉道：“母親大人應同樣了解阿壽方是。”
趙大娘先是訕訕1笑，旋即嘆了口氣。
“阿旻勿憂，關於此事，為母將擇機向阿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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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姜維對待忠、孝的態度與彼時的士大夫存在明顯差異。他叛出魏國，於“忠”有虧；他棄母不顧，於“孝”有愧，此人1心追求者唯有“功名”與“遠志”，也無怪乎孫盛會痛斥姜維在“忠、孝、義、節、智、勇”6個方面“無1焉”，最終將其定性為“有魏之逋臣（即叛臣），亡國（指蜀漢）之亂相”。
平心而論，孫盛對待姜維的這番評價，未免有過分貶低之嫌；但“功名”對姜維的吸引勝過了“忠孝”對他的束縛，也確屬事實。
姜維的特殊性格及形成原因
如前所述，相較於同時代的士大夫，姜維具備了異乎尋常的功名之心與相對寡淡的忠孝之心，尤其是姜維拒絕歸魏，將其母置於險境，在彼時是極不常見的（可與畢諶、徐庶案例作對比）；這可能來自環境影響與個人性格的雙重作用。
（1）環境影響
姜維長於雍涼，這1地區在漢、魏屬於邊地，漢、羌混居，移風易俗之事常有。
按《維傳》，傳主入蜀后，“自以練西方風俗，兼負其才武，欲誘諸羌、胡以為羽翼”。這段材料說明了兩件事，其1是姜維諳於胡俗；其2是姜維有能力“誘諸羌、胡以為羽翼”，這就證明了他不僅“練於胡俗”，同時也通曉胡語。
這種情況在民族雜居的地區並不罕見，更早1些的董卓、李傕、郭汜等人無不如此。
董卓“嘗游羌中，盡與諸豪帥相結”，以至他入京時，麾下充斥着“湟中義從”（月氏別種）、“羌胡”與“秦胡”（胡化漢民）。
他的女婿牛輔，身邊近衛是“攴胡赤兒”，因此這1集團被洛陽士大夫視作“羌胡之種”，又有蔡文姬作《悲憤詩》雲“卓眾來東下……來兵皆胡羌”。
至於李傕、郭汜，皆“習於夷風”（見《獻帝起居注》），可知其生活習慣、語言風俗方面與董卓高度相似。
（皇甫規）妻知不免，乃立罵（董）卓曰：“君羌胡之種，毒害天下，猶未足邪！”--《後漢書列女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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