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我們是害蟲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不會是因為和呂天霸搶女人吧?”“當然不是。黑道上講究的就是一個義氣,誰也不會跟大哥搶女人。再說了天底下女人有的是,那裏犯得着為一個女人跟領頭大哥鬧翻臉?”“那你怎麼還說是因為女人跟呂天霸成了仇人?”“天底下女人有的是,我就不明白了呂天霸為什麼非要強霸我嫂子?更可氣的是呂天霸有着十幾億的財產,他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把我哥哥坑害得傾家蕩產?你說就沖這兩點我能不跟他拚命嗎?”“那你想明白了沒有?”梅俊峰搖搖頭:“我始終沒想明白。不過這兩個多月我呆在看守所里還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發現呂天霸對兩樣東西有仇。要不他絕對不會那樣瘋狂。”“都是什麼?”鄭雅男感興趣地問。“一是對錢有仇。你看呂天霸錢夠多了吧,少說也有十幾個億了,但他還是要拚死拚命地去賺,有時候連到醫院去看病的時間都沒有,加班加到晚上一兩點是常事兒,看到他這種連命都不要了的模樣,我就想這是為什麼呀?一個人瘋狂地追求一樣東西,除了喜歡,再就是有仇。可是呂天霸根本就不喜歡錢,他糟踏錢就跟糟蹋女人似的。他從來不把女人當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來想去只有一條,那就是對錢有仇,除了對錢有仇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鄭雅男對梅俊峰的謬論不置可否,他只能默默地聽。“二就是對女人有仇。呂天霸搞得女人也夠多了,全世界五大洲兩百多個國家六百多個人種的女人他都搞過,按說他那**也該磨壞了吧,但他還是要搞,好象他離開女人就活不成似的。有一次他射出來的東西不是白色的,是紅色的。為什麼?射出來的是血呀!這下可把呂天霸嚇壞了,他跑到省城去找專家看病,教授說他的腎已經虧損到了嚴重衰竭的地步了,換了別人早就陽痿了,呂天霸卻用藥硬是讓它翹起來。教授勸他最少一年不要近女色,但他兩個月不到便又搞起女人來了。自己的傢伙不能用了,他就讓我到保健品商店去買工具來搞。你說他不是對女人有仇又是什麼?”鄭雅男獃獃地看着梅俊峰,他對這種有仇的說法非常震驚。的確,現在有的男人就是這樣一種生活,開門兩件事:賺錢、搞女人。白天賺錢,晚上搞女人。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了。難道人真的就只能象畜牲一樣的活着嗎?梅俊峰說他風流成性,從來不把女人當人。可是那些女人天生就是賤,你越是不把她們當人,他們就越是對你愛得死去活來。他說他嘴上說愛女人,可是他從來就不愛任何一個女人,他只愛他自己,他最喜歡唱的歌曲是一首廣告歌:“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說這些話時梅俊峰的語言是**裸的,**的讓人覺得有些殘酷。但是回憶着生命中的頹美和放縱,他的表情是感傷的。他說他之所以這樣憎恨女人,完全是為情所傷。那個帶給梅俊峰巨大感情傷害的女人叫婉兒,她是梅俊峰的初戀。十八歲那年冬天梅俊峰從少林寺學藝回來沒多久,他就在一次打鬥中把另一個黑幫頭號高手打成了殘廢,從此他聲名大振。呂天霸為了犒勞他不但請他到清城市最有名的大酒店狂吃海喝,最後還把他帶到歌舞廳泡妞。他就是在那次到歌舞廳認識的婉兒,那次是他第一次去白天鵝歌舞廳。呂天霸叫來了一大群美女讓他挑,他當然是受寵若驚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呂天霸安排一個身材高挑長得如花似月的女孩來陪他。那個女孩就是婉兒。呂天霸對婉兒說:“婉兒,你別看我這個兄弟年歲小,他可是我手下的第一猛將,更是我的第一愛將。婉兒,你今天晚上可要把我這個兄弟陪好。”“老闆,你讓我怎麼陪吧?”婉兒莞爾一笑。婉兒那一笑讓梅俊峰終生難忘,在他眼裏婉兒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呂天霸哈哈一笑:“怎麼高興就怎麼陪,最好是全活兒。”“老闆你就放心吧,我保准讓你這個小兄弟滿意。”白天鵝歌舞廳在白天鵝賓館樓下,都是呂天霸的資產。白天鵝賓館在當時的清城市是第一流的,歌舞廳里的小姐當然都對呂天霸奉若神明。唱完歌后呂天霸直接讓婉兒帶着喝多了酒的梅俊峰到樓上開了個房間,進入房間后婉兒上來就不管不顧地脫衣服。梅俊峰驚訝地問:“你……你要幹什麼?”“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要和你**呀!”梅俊峰害怕地說:“你……你還是趕緊把衣服穿上……”“喲,你不會還是個雛吧?”婉兒嘲諷地問。“什麼雛不雛的,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原來你還真是個雛啊!看來老闆對我不薄,把你這樣一個處男帥哥的第一次交給我,真是太好了!”婉兒說著三下五除二脫光身上的衣服。梅俊峰見狀站起身就要走,婉兒上前一把抱住他挑釁地說:“你不是老闆的第一猛將嗎?怎麼你害怕了?”“誰怕誰呀?做就做!”說完梅俊峰就粗魯地把婉兒抱起來扔到床上,粗暴地舔她的**,還用力地抓着。婉兒也感到了一陣陣興奮,她緊緊地抱着他的腦袋,狠狠地吻他的臉、他的耳朵……半夜醒來梅俊峰打開昏暗的床頭燈,他緊緊地抱住婉兒,一遍遍地閱讀她的相貌,生怕自己以後會忘記了那張美麗俊秀的臉。他非常用心地用手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那時候他想如果真要去一個女人成家,那這個女人肯定就是婉兒。可是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梅俊峰發現他在婉兒心目中一文不值。梅俊峰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婉兒已經穿好衣服在看電視。婉兒把衣服扔給他說:“快起來吧,老闆打電話叫你呢。”梅俊峰乖乖地把衣服穿上,臨出門他傻傻地問:“婉兒,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交什麼朋友,你才十八歲。”婉兒冷漠地說。“我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我比二十多歲的男人都高大健壯!”“你是比二十歲多歲的男人高大健壯,但是畢竟你才十八歲。再說我們交朋友有什麼意義?最後你可能娶我嗎?”“我當然可以娶你!”“你娶我?別傻了,就是你肯娶我,可是我根本不可能嫁給你!”“為什麼?”“就憑你給老闆當馬仔掙的那點錢,你能養活我嗎?你根本就養活不了我!我不可能嫁給一個窮光蛋當老婆,我根本不能忍受那種貧窮的日子!”梅俊峰當時憤怒極了,他真想上前扇那個女人一個耳光。可是他又一想自己有什麼權力打一個跟自己有一夜情的女人呢?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她一沒有騙你錢財,二是白跟你睡了一個晚上,你還有什麼覺得吃虧的呢?可是梅俊峰當時就是覺得自己什麼最寶貴的東西被婉兒偷了一樣,他沒來由地發火,還把婉兒大罵了一頓。然而愛情就像吸毒一樣在他心裏生了根,他後來忍不住到歌舞廳去找了婉兒幾次,婉兒不是不在就是態度冷漠地拒絕他。有一次半夜他喝完酒後找到婉兒的住處,他哭着告訴婉兒說他愛她。婉兒居然冷酷無情地說,你一個小破毛孩子知道什麼是愛?再說我們這種女人是不能有愛的,你不要傻了,我們之間的一切都已經在那個夜晚結束了。最後她還用一種滄桑的語氣告誡說,既然敢玩兒就要懂得遊戲規則,誰受傷害誰活該;玩不起可以不玩,誰也別招惹,更別招惹我們這種沒心沒肺出來賣的女人。也別把頹廢和放縱當成時髦的玩意,自己問問自己到底玩得起還是玩不起。從那以後他學會了冷漠,玩世不恭地從女人身上找樂子。白天給呂天霸當司機保鏢,晚上他就有大把的時間放縱勾引女人。那段時間裏他不停地去歌廳去酒吧,瘋狂地跳舞,不要命地喝酒;他俊俏的外形、挺拔的身影、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都是他勾引女人的利器,凡是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不被他勾引上床的。不一樣的女人構成了不一樣的夜晚,或許瘋狂,或許安詳;有時候可能瘋狂地**,也有時候大家只是靜靜地聊天然後各自睡去;有些夜晚令人頹喪,有些夜晚讓人快樂……您熱情的收藏、推薦、點擊將激發我無窮的創作動力,您的到訪讓我的三尺蝸居蓬蓽生輝,衷心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