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危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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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男回頭看見呂曉軒仍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此時呂福地閉上了眼睛,兩紅片潤的嘴唇就象兩瓣盛開的百合花夢囈般地蠕動着,彷彿等待蜜蜂前去親吻她的花蕊。
鄭雅男經不住誘惑地伸出胳膊把呂曉軒攔到懷裏,用發熱的嘴唇去吻她。
呂曉軒沒有躲避而是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地迎合著他的吻。
他們吻得熱烈,吻得忘我,吻得死去活來……他們吻得時間長極了,彷彿吻了整整一個世紀,彷彿從遠古吻到未來。
他們從從床上吻到地毯上,再從地毯上吻到床上。
在床上他們相互撫摸,開始他們相互慌亂地在衣服外面撫摸,那種慌亂與急切完全像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但是很快他們就恢復了他們的成熟,把手伸進相互的衣服里掀開衣服去探索彼此神秘的世界……於是,鄭雅男很快摸到了呂曉軒豐滿挺拔的**、柔軟平展的小腹、光滑細膩的大腿,還有那茂盛的芳草地……這時,鄭雅男被**的火焰燃燒的不能自持了,他喘息着問道:“我可以要你嗎?”
呂曉軒閉着眼含混不清:回答了一句。
於是在那張寬大的雙人上,鄭雅男和呂曉軒開始瘋狂地上演自從人類存在以來就從未衰竭過的生命喜劇……鄭雅男覺得自己彷彿駕駛着一艘古老的帆船,在愛的驚濤駭浪中行駛。
時而陰慘的風狂吼,渾濁的浪頭沖白天空;太陽和星星失去了光輝,高山隱藏了形跡;時而陽光明媚,波浪不起,藍天和水色相映,一片碧綠廣闊無邊;成群的沙歐時而飛翔時而停落,美麗的魚兒時而浮遊時而潛游;岸邊的香草,小洲上的蘭花,香氣濃郁,顏色青蔥。
有時大片的煙霧完全消散了,明月照耀着千里大地,浮動的月光象閃耀着地金光,靜靜的月影象現下的白璧,漁夫的歌聲互相唱和,這種快樂哪有窮盡!
在波濤呂曉軒使勁向後着頭,鬆散的長發象黑色的海水漫在床上。
由於這次是在家裏再也不必像上次那樣提心弔膽,兩個人都盡情地享受着身體瘋狂所帶來的快樂。
在瘋狂地陰陽交錯中呂曉軒興奮地說道:“太棒了!
你真是太棒了”
女人的肯定讓男人更瘋狂……狂風雨過後鄭雅男和呂曉軒靜靜地躺在床上,呂曉軒好象很累,她閉着眼睛休息。
鄭雅男俯身看着呂曉軒,發現她臉上有一種奇特地聖潔與平靜,好像臉上所有的毛孔都舒展開了,眉宇間煥發出一種極其神聖的光澤,這使她比平時更加美麗動人。
良久呂曉軒才睜開眼睛看着鄭雅男,她那雙鳳眼顯得格外多情。
“你妻子是是不漂亮?”
呂曉軒提出一個奇怪地問題。
鄭雅實回答:“不。
她也很漂亮”
“我們倆誰漂”
“你們是兩種類型。
兩種風格”
“她對你好不好?”
“很好”
“你發現她有外遇?”
“不,她對我很忠實”
“你家裏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多少有點不順心,沒什麼大不了地”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
鄭雅男終於明白了呂曉軒的意思,她在尋找他和她發生婚外情地原因。
想不到呂曉軒提出的這個問題居然和他第一次在梅花山莊所想的一樣,難道男人發生婚外情只有在妻子不漂亮、不賢惠、有外遇的情況下才合情合理?他遲疑了一下問道:“希望聽我說實話嗎?”
“我當然想聽你說實話”
呂曉軒閃着大眼睛說。
“按照哲學的觀點,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產生、成長、強盛、衰弱、死亡地過程。
宇宙是這樣,生命是這樣,感情也是這樣”
鄭雅男引經據典地說:“夫妻之間開始相愛時都是海誓山盟、天長地久,愛的你死我活地。
但是,一兩年過去了,七八年過去了,兩個人總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一對象、同一環境、同一方式,甚至同一姿勢去體驗愛,這種愛必然要失去剛剛開始時的那種新鮮感,失去激情和魅力,男女之間地吸引力也必然會逐漸減弱,由強盛走向衰竭。
但是,一般家庭的愛情是不能消亡地,因為家庭愛情的消亡必然涉及到家庭的消亡,問題就超出了感情的範疇,又必然涉及到法律、道德和孩子等等社會問題。
所以,所有的夫妻不管他們婚前如何愛的海誓山盟,也無論他們婚後如何相敬如賓,經過漫長的時間沖刷,最終他們之間的愛情都將變成真摯的、平靜的友誼”
呂曉軒笑着嬌嗔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說:“呸,堂而皇之,找情人還引經據典”
“就是這樣嘛,難道我說出了嗎?”
“也許沒錯,但是你的觀點對女人來險”
鄭雅男搖搖頭說:“我妻子聽到這話應該感到很危險,但是對你你來說可不一樣”
“對我來說也同樣危險”
呂曉軒指着他的鼻子尖說:“如果用你的理論來解釋我們倆現在的現象,我和你之間的愛情現在剛剛開始產生,是不是也有一個產生、成長、強盛、衰弱、消亡的過程們今後也要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一對象,同一環境,同一方式和同一姿勢去體驗愛情,天長日久了,是不是我們之間的愛情也要變成平靜的友誼?在我們的愛情消亡之後,你是不是還要找第二個情人?或者第三個情人?”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
鄭雅男啞口無言。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的問題”
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