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狩獵前夕
伊見月平時確實是不需要帶學生證的,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身份證明。可是現在被眼前這個混小子制住了,想找點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還沒有。她有點抓狂了,自己的能力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比力氣好像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該怎麼擺脫當前的困境呢?
“我身上的校服還不夠嗎?”伊見月咬牙。
千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誰知道是不是你用不法的手段搞來的,學生證都沒有隻有校服不是更可疑嗎?”
伊見月翻了翻白眼,今天確實是倒了大霉了。她更換了思路,開口道:“就算我有什麼目的,你這樣制住我。也問不出來什麼吧。你是這裏的學生,把我移交給這裏的老師才是正路吧。”
只要能見到老師們,自己就能翻身當主人了。伊見月心懷憧憬。
千晨此時卻犯了難,我要是能找得到老師和管理人員早就喊人來了,至於在這裏迷路兜圈子嗎。
“你害怕去見這裏的老師,這種心虛的表現可不是一個正常的學生。”伊見月發現了千晨的猶豫。
“怎麼可能,我可是有學生證的清白人。”千晨有點生氣了。這種來歷不明的人也能懷疑自己?
伊見月也有點回過味來了,沒必要和着小子糾纏啊,她催促千晨,“清白與否見到老師們不就能證明了嗎。”
伊見月的話語步步緊逼。“如何,我們一起到院長面前當面對質,誰是不法分子清晰明了了。”
“去就去。”千晨的語氣放低了很多,“你偷溜進學院肯定有準備吧。你來帶路。”
“你不認路?”
“。。。”
時間是晚上的十點三十,地點是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雖然現在時間不早了,但這裏還是挺熱鬧的。
教導主任坐在椅子上,他的旁邊是一臉賠笑的弗萊·格利爾。伊見月氣勢洶洶的盯着千晨,而千晨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低頭站在一邊。
弗萊·格利爾感覺今晚運勢不太好,自己對老大滿口答應拉了新人來宴會,結果別人放了自己鴿子,累了一晚上,前腳剛回宿舍,就被教導主任一個電話喊來了。
弗萊·格利爾看向一旁低頭的千晨,這小子真會找麻煩啊。擅自闖入別人修鍊的地方,還把別人壓着來見教導主任,這可真是前所未聞之事,尤其是,你惹得這位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主啊。千晨是新人不知道伊見月的身份,他可是了解的很。這位可是院長的女兒啊,伊宗道雄才大略了一生,五十多歲了居然對一位女子動情了,這在當時可是大跌眼鏡的事情,二人結親生子,老年得女的伊宗道對伊見月很是寵愛,這也養成了這位無法無天的性格。有着強大背景的同時,伊見月本身還是強大的覺醒者,這也令學生們比較畏懼這位任性的魔女。就是這樣一位角色,竟然被一位新學院拿下了
“李叔,你倒是說話啊。”伊見月推搡着教導主任,“我這次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是完全的受害者。”
教導推了推眼鏡,沉吟道:“這件事確實情況比較惡劣啊。這樣吧,罰他去你手下參加狩獵怎麼樣。”
伊見月愣了一下,這個處罰說輕不輕,讓一個新生參加狩獵者無異於自殺,但是這位可不同,這是能制服她的怪物。
她琢磨了一下,學院裏沒幾個人和自己組隊,畢竟自己平時的目標畢竟大膽,能力配得上自己的沒幾個。而且進了自己的隊伍,這小子不是被自己亂拿捏。
伊見月想着露出了滿足的笑。
千晨的頭皮發麻了,這個狩獵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這樣吧,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教導主任下了命令。他眼神含着笑意送走了千晨他們。這個新生還真是給了他很大驚喜啊。間天銘帶回來的天生覺醒者,力量甚至足以壓制伊見月。
會摩擦出怎麼樣的火花呢,這兩人。他充滿期待。
408寢室內,弗萊·格利爾和千晨面對面坐着。他語氣複雜:“所以說你沒有來宴會是因為迷路了,還誤入了伊見月修鍊的地方,還把人家當做不法分子扣押了。”
千晨唯唯諾諾道:“她沒有學生證的。學長你告訴過我學生證才是身份的證明。”
還真是自己說的。弗萊·格利爾有點無語。不過他更好奇另一件事,“你怎麼打的過伊見月的,她可是學生裏面數一數二的強者。”
千晨頭搖的像撥浪鼓,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以為就是個普通人,一開始看着挺花哨的,然後要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她制住了。”
千晨拍了拍胸脯,:“學長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一個小女生想對我動粗怎麼可能。”
弗萊·格利爾挑了挑眉,以伊見月的能力可不是一點力氣大就能解決的。他伸出手示意千晨。
“你和我扳手腕試試。我看看你這天生神力。”
兩人開始發力,弗萊·格利爾皺眉,這種力量確實比普通人大不少,但只有這種程度可不足夠。他心念一動,一股寒意從他的胳膊滲出,一步步地向手腕靠近。然而那股寒意在蔓延到手掌上時卻戛然而止,無法穿透到千晨的掌心。
防禦類的神力這是弗萊·格利爾的第一反應,不對,如果只是防禦的話也不可能對抗的了自然女巫伊見月。
弗萊·格利爾加大了力量的輸出,但不出意料的,力量無法突破千晨的手掌。他看向千晨,但千晨臉上並無表情的波動,似乎並沒有感受到異常。
被動的壓制能力嗎。他恍惚間,千晨一發力,將他的手腕壓了過去。
弗萊·格利爾露出笑容:“學弟的力量確實很大,我認輸了。”
他起身告退,千晨連忙問道:“學長,狩獵戰到底是什麼。”
“保密哦,等你這周的課程結束就到時間了,一定會讓你感到很有意思的。”弗萊·格利爾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