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被耍了
吳歌傷勢恢復了一點,手腳已經沒有那般無力了。手掌撐地撐起身體,慢慢伸直,頭慢慢抬起,同時,腿腳發力,頭徐徐上升,腿腳伸直,頭上升到最高位置。
此刻,吳歌身體上的傷口變小,青一塊紫一塊的亦在變淡,華麗的服裝在戰鬥中破損,並且沾染着塵土。他站立在被戰鬥撞破牆壁的祠堂里,一旁站着青魁、丹娜。
而祠堂外面是一群跑路的錢家眾人馬不停蹄地奔走,生怕晚一步就被人一巴掌呼死了。
片刻,若大的錢家已是空蕩蕩的,錢家眾人都跑了。
吳歌眼睛看向青魁,問道:“青魁,你把我叫你保護的妮子扔那了。”
青魁一個健步竄了出去,“唰”片刻,“唰”手上便抱着一個姑娘回來了。此刻的她還處在昏迷狀態,吳歌看了一眼沒事便暫時不管她。
吳歌邁開腳步,踏步來到錢豪砸出的坑邊上。往裏看看,錢豪躺在裏邊,身體倒仰,脖頸略微彎曲支撐着身體。一雙眼睛眼神透露着狠意,臉蛋上有一塊大大的紫色,嘴角處擠出點血液。
吳歌說道:“哦!命挺硬的還沒死呢?”
錢豪費勁地張開、合攏嘴巴,平時很容易完成的動作,此時,卻是有些困難,聲音有點顫抖,說道:“臭小子,我可沒那麼容易死。”
吳歌呵呵一笑,上前半步,說道:“你準備好了?十大酷刑可是準備好了!”
“我錢豪不求你放過我,只求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憑什麼?剛才打我胸口的兩掌可是痛的狠呢?……好吧,誰叫我心軟,看你這麼慘了,便可以給你最後一擊。”
說罷,展開山海羽扇,驅趕鬥氣往上涌去,扇子一擲,轉起來,“唰,唰”唰過錢豪的脖頸,劃出一道裂縫,裂縫裏傾瀉出汩汩紅泉,扇子繞了個彎,啪的一聲,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他一隻手拿出手巾擦拭一下扇子的邊緣。
吳歌淡淡地說道:“你便這麼等着,等着勾魂鎖鎖你脖子吧!”說罷,轉身離去。
錢豪吃力的,憤然的說道:“臭,小,子!”
脖頸處裂縫拉大,紅水傾瀉量變大,流到衣服上、土壤上,將它們染成紅色。
吳歌踏步來到錢豪的房間,正看到一個衣着華麗的,長相平平的男子背上背着黑衣女子要走。
吳歌一臉懵逼,說道:“這麼貪婪的嘛?跑路還要帶妮子。”
那人連忙放下背上的黑衣女子,跪下,邊磕頭,邊說道:“爺爺您就當放屁一樣,放了小人吧!”
吳歌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看你衣着華麗,是錢家高層的崽吧!”
那人慌張答道:“是是的,小人是錢族長錢豪的二子錢斯文,不,二崽子。”
吳歌以兇猛的眼神看着他,說道:“小子!挺有種的,竟然敢帶妮子跑。”
錢斯文慌張的,額頭上冒着虛汗,說道:“爺爺放了我吧,我不敢了。”
“唰”
“啪”
扇子從他的脖頸處唰過,再回到吳歌的手上,他一隻手再次拿出手巾擦拭一下扇子的邊緣。
此刻,錢斯文脖頸處開了個口子,紅色液體湧出,他就這麼看着,隨着時間推移,他體溫在下降,心臟跳動頻率降低,他臉上越來越敬畏、恐懼,一分鐘后,他涼了,坑裏的錢豪也涼了。
吳歌說道:“誰叫你不趕快離開,我,眼,前。真是色孽佔據大腦,命!竟然不比激情重要!”
踏步上前,用扇子戳了戳她的臉蛋,淡淡地說道:“倒是美人胚子,但也不至於比自己小命重要啊!嗯!難道是色孽佔據審美,看頭母豬都覺的眉清目秀的。”
吳歌一手抱在黑衣女子的脖頸上,一手抱在她的蠻腰上,要抱起她時,由於黑衣女子昏迷,跟死人一樣死沉死沉的,腰要挺直起來,她卻老是往下掉。
吳歌開口說道:“嗯!挺沉的嘛?”
丹娜鄙視說道:“哼!沒用的男人,一個弱女子都抱不起來。”
吳歌說道:“弱女子不代表她輕。”費了個小勁將她抱起,踏步來到床前,雙手伸過床身上,一收手,黑衣女子重重地落在床上,噔的一聲。
丹娜嘆聲說道:“唉!好粗魯。”
吳歌不搭理,朝青魁望去,說道:“把她也放床上躺着。”
青魁走到床前,一收手,“噔”,女子自由落下落到床上。
丹娜嘆聲說道:“唉!又一個粗魯的。”
……
一隻玉手舉起,重重落下,“啪”落在吳歌的肩膀上。
吳歌眼神中帶了點慍怒,朝她注視,說道:“幹嘛?叫我便叫我,拍我還拍的這麼大力,是要把我拍散架了嘛!”
丹娜橫眉冷眼,甜美的嗓音發功:“看看,你的手,在幹嘛?”
吳歌視線沿着臂膀往下移,正看到自己壯碩的大手牽着她纖纖玉手,不屑的說道:“就牽個手,你就不樂意。哼!虧我們相處這麼久了。”
吳歌腦袋似被鎚子輕輕地錘了一下,“咚”原本有點昏昏的大腦瞬間清醒,大手微微用點力捏了一下。
丹娜大腦中火蔓延了一大步,說道:“喂!叫你撒手你還捏上了!”
吳歌瞬間撒手,以氣惱的眼神看着她,說道:“難怪了,以為你拿根木棒給我握。原來是沒有了妮子滑嫩細膩的手感了。”
丹娜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笑笑緩解一下氛圍。
吳歌帶點傷感的語氣,說道:“真是可惡!屏蔽了滑嫩細膩的手感。這日子不能過了!”
他上前走兩步,一臀部坐上這裏一般人坐不起的椅子,手捧着茶杯轉啊轉,說道:“激起我的情感,卻不跟我談。可惡!轉個圈圈詛咒你。”
丹娜看着一頭霧霾的吳歌,不上前搭理,就只是尷尬地笑笑。
此刻,躺在床上的黑衣女子妹妹,眼睛徐徐睜開,帶着點朦朧,伸出自己受傷的玉手擦拭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見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子背對着她,一個男子的坐在張奢華的椅子上,手捧着茶杯轉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