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牛達0母親

伴隨着開門聲，一張人臉浮現了出來。佈滿皺紋的臉十分蒼白，上面還有幾道淚痕。無神的雙眼，裂皮的嘴唇。絲絲縷縷的白髮，瘦小的身軀以及一件舊衣裳。

“你好，哪位呀？”這位開門的老人問，聲音顫顫巍巍。

見到這一幕，天烜皦改了以往的高傲與冷冰冰的語氣，面無表情的臉上竟呈着笑溫柔道：

“老人家，你好，是牛達百的母親嗎？”

“是啊，小夥子，你找他幹什麼？他已經不在世上了！”

“我叫天烜皦，認識一下。”

“小夥子，先進來說吧！”老人把門開大，天烜皦走了進去。

房子不大，就幾十平方米。一個廚房，一個客廳，一個衛生間，一個卧室便就再沒有房間了。老人讓天烜皦坐在沙發上，她自己去切水果了。

天烜皦又趁機打量了一下，客廳就一張沙發，一個黑白電視機和一張桌子，看起來很有年代感。電泡瓦度不大，以至於整個客廳有點昏暗。雖如此，但收拾的乾乾淨淨，一絲不苟，竟營造出了一種溫馨和諧的感覺！

老人出來了，手裏還端了個盤子，裏面也沒什麼水果，就兩顆蘋果，兩顆梨。

“小夥子，歇息吃點水果，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老，老人家，謝謝你，你。”天烜皦的聲音有些嗚咽，眼眶有些濕潤。他14歲就與他父母斷絕關係，自己一個人出來租房住，俢學業，當搜捕手，一直孤身一人，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如今，看着眼前的這個老人，些許孤獨寂寞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

“沒什麼！”

“小夥子我兒子年輕時跟你有些像。”老人說。

天烜皦轉頭望向牆面，一幅黑白年輕男子照片掛在牆上，照片中的男子自信的笑着。或許因為時間久了，照片角發黃了，但不難看出，那男子的眉目和天烜皦有兩三分像。

“噢，老人家，是嗎？”天烜皦說。

“是啊，可我的兒子已經......”老人的眼神霎時間變得暗淡，裏面還藏着傷心與思念。

天烜皦立即說：“老人家，您不要傷心，我今天來就是專門給您兒子牛達百來討回公道的。我是警察，正在抓兇手。需要您配合一下。”

老人的眼中又立刻閃現出希望的光芒，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我配合我配合，只求你抓住兇手。”。

“一定。”天烜皦莊嚴的承諾道。

“你能給我介紹一下您的兒子牛達百嗎？”天烜皦問。

“我兒子呀……！”老人陷入了回憶。

“我兒子三歲時就失去了父親，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有我一個人把他撫養長大。為了讓他健康的長大，我一天要辛辛苦苦地打三份工，從早上凌晨4:00開始一直忙活到凌晨12:00多。雖然我辛苦，但是這孩子卻懂事。知道心疼我，從來不給我惹事生非也從來不惹我生氣。他學習好，還每天寫完作業後會給我幫忙，那時熟人見到了我就誇我有個好兒子，是上天賜予我的。”老人喘了口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