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battle
軍訓是以班級為單位進行的，每個班四列方隊，上官采瑩，秦籽墨和藍夢若三人都在第一排，因為三人在一個宿舍所以三人在前面聊得比較開。而司馬世澤，祁梓文和凌默三人在最後一排。
軍訓的熱身很簡單，就是繞操場慢跑五圈。這種運動對司馬世澤三人來說不算什麼，於是三個人便在後面談起話來。先說話的是祁梓文，他說：“世澤，那個陳楓好像對你產生敵意了，以後他不能總找你叫囂吧？”
司馬世澤好像沒當回事，他說：“沒事，不用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怎麼找麻煩就怎麼應對，用針尖對麥芒，我贏了，他就丟臉丟大發了；如果我輸了，他也得不到什麼，我和采瑩已經是同桌，並且采瑩對他很反感，所以，對他不用當回事。”
凌默在旁邊說道：“我也這麼覺得，剛才點名的時候，陳楓好像是個體育生。如果他要找你的話，應該會在體育這方面找你battle。”
前排
一個女聲打破了前排短暫的安靜，說話的是秦籽墨，她說：“采瑩，你對司馬世澤怎麼看，他挺喜歡你的。”
上官采瑩停頓了一下，然後說：“就……，感覺他人挺好的，對我……挺好的吧”
說實話上官采瑩對司馬世澤的感受她自己也說不太明白。在她第一次認識司馬世澤的時候對他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有點像喜歡，又有點像不喜歡，這使上官采瑩困惑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等到司馬世澤第一次向她表白的時候，自己不由自主地拒絕了他，這當然不是上官采瑩想說的，但是卻不知怎麼就說出了拒絕的話。好像冥冥之中就決定了這一切。等到第二次表白的時候，聽附近的朋友貶低司馬世澤，說他花心，渣男，於是便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等到得知是造謠后，自己不禁感到懊悔，她恨自己，恨自己輕易相信了別人。
她開始關注司馬世澤，每一節課下課她都會在球場邊走動，並用餘光瞅向司馬世澤，每當司馬世澤看過來的時候，她都會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了解司馬世澤越多，上官采瑩就越覺得兩人之間的差距非常大，司馬世澤成績很好，品行也不錯，而自己成績卻不是很好，也沒什麼其他的天賦，美術也只是略懂一點。她覺得司馬世澤可能不再喜歡自己了，畢竟，自己除了長相好一點其他方面不是那麼出眾。而和司馬世澤同班的藍夢若不僅長相好，學習成績更是無可挑剔，秦籽墨雖沒有藍夢若那麼優秀，但是也要比自己強不少。
畢業典禮表白的場景到現在上官采瑩都清楚地記得。從遠處走來一個少年，白色的西服在他身上穿着很是好看，他手裏的99朵粉紅色玫瑰令上官采瑩的心不禁顫抖了一下。她看着司馬世澤向自己走來，彷彿這個世間只有兩個人——他和她。
司馬世澤走得不快，但是在這個只有兩人的世界中時間卻感覺非常快。司馬世澤開口了，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有磁性，那麼的動聽，他說：“采瑩，請允許我這麼叫你，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向你表白了，這一刻我等了很久，從上次表白到這次，中間間隔了一年，這一年來，我為這一刻安排了很長時間，也為此做了很多預演，但是最終我認為說再多花言巧語只不過是一種欺騙，而內心深處的獨白確實最真誠實質的。”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時是在一次運動會，我清楚的記得你當時在低頭繪畫，你畫得是那麼認真，
就連微風吹起你頭髮時，你都沒有發覺。那時我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從別人要了你的微信，於是我們相識了。沒過多久我便掩藏不住對你的感覺，於是便有了第一次表白。”
“不出意外，你把我拒絕了，畢竟一個只認識一個多月的男生表白怎麼可能會成功。但是我沒有放棄，我開始關注你的一切，你的動態，朋友圈，我都會一個字一個字看，並且都會點贊，評論。而且嘗試着和你搞好關係，想辦法更進一步了解你，接近你。這一接近就是兩年，兩年來我無數次將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我曾經還以為你喜歡上了我，然後我覺得憑藉這個再一次向你表白，我可笑地以為你會同意，但是你又一次講我拒絕了，從那以後，我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宛如天仙的你又怎麼可能看上低下的我呢？但是，我卻放不下一心的挂念。有人曾經問過我值不值得，當時我沒有回答，我想說的是，不管值不值得我都想盡我所有去珍惜你，呵護你。”
“有人說我傻，耗盡三年時光去追求你，最後卻什麼也沒有得到。沒錯，我就是傻，傻到無法挽救。我曾經無數次奉勸自己不要太放縱，畢竟愛一個人是天長地久的相擁，而我卻默默陪在你身邊希望得到你的一眼青睞。采瑩，我也不說那麼多了，畢竟想要說的實在是太多太多，采瑩，我喜歡你！我可能不會滿足你的一切，但是我卻可以用全身心去愛你，呵護你，去保護你，采瑩，你願意接受我嗎？”
說到這裏，司馬世澤將花向上舉起，右膝向下跪去，在那刻，上官采瑩的心彷彿隨着司馬世澤膝蓋向下落二悄然悲痛。司馬世澤愛她，她又何嘗不是深愛着司馬世澤呢？但是她不能接受，她說：“世澤，很抱歉。我不能同意。你很優秀，是個很好的男孩，但是我卻不夠好，我們差距太大了，我配不上你，未來不能在一個學校上學，我不喜歡分開的感覺，對不起世澤。”
司馬世澤彷彿聽到了一個破碎的聲音，他知道那是他那滾燙炙熱的心的聲音，他不甘心，他不想失去她，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采瑩……我……我可以為你考一所高中，沒了你……考入再好的高中又有什麼用？”
上官采瑩聲音變得異常堅決：“你不用這樣，就算你為了我考一所學校，我也不會喜歡你，放棄吧！”
說完，上官采瑩憤力跑去，她不想讓司馬世澤看到她悲痛的樣子，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襟和裙擺。她很想跑回去擁入司馬世澤的懷抱，但是無形中好像有一道屏障阻止着她。一陣風吹起了她的裙擺，一陣突如其來的小雨令她感到一絲寒冷。她跑到了一個拐角處，將腳步放停下來，她忍不住向身後看去。
司馬世澤手裏捧着花站在原地，微風將他手裏的玫瑰的花瓣吹散在空中，令司馬世澤看起來有一絲凄美。玫瑰花上僅存的幾片花瓣在和風激烈地糾纏中但是終究還是脫離了它所依存的花柱。司馬世澤手裏的花從他手中掉落在地上，他沒有去撿，而是一步一步走回去。
在這個世界上，彷彿只有黑，無窮無盡的黑，一個男子一步一步緩慢地向前走去，在這個沒有星空地世界，這個男子試圖去找出一絲光亮，但是又怎麼會成功呢？
……
“他表白失敗那天，把我們請到，說是為了慶祝祁梓文和凌默的表白成功，但是他卻自己在一旁不言不語在那裏喝酒，當凌默和祁梓文勸他的時候，他已經喝到第八瓶了。但是他卻沒有聽勸，還是在那一個勁的喝，當他喝到不知第多少瓶的時候，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後來他嘴裏一直叨念了你的名字。”藍夢若看着上官采瑩說道。
“啊？……啊？”上官采瑩沒有想到司馬世澤對她是這麼執着，那次過後，她也傷心，只不過只是哭了一會便沒有什麼了。
藍夢若繼續說：“司馬世澤他心靈其實沒有那麼堅強，他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會把他內心深處的脆弱展現出來，但是他在你面前總會很完美地掩蓋起來。他說過他不想讓你看到他的脆弱，他只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出現在你面前。”
秦籽墨說：“司馬世澤這個人對你可以說好到了極點，祁梓文對我都沒這麼好”
藍夢若附和道：“就是就是，要是凌默有司馬世澤一半細心也不至於追我這麼費勁。”
上官采瑩回想他和司馬世澤之間發生的事。那些事上官采瑩記得很深刻，令她最感動的還是那次她被同班同學欺負，司馬世澤知道這事，在人堆中將上官采瑩護到身後，自己面對十多個人，最後差點打起來。當時司馬世澤緊緊抓住她的手，告訴她不要怕，我會保護你。那句話似乎給她吃上了顆定心丸，他顫抖的雙腿在那一刻變得無比堅固。甚至有一種想要擁入司馬世澤懷抱的衝動。
但是上官采瑩卻不想讓秦籽墨和藍夢若知道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她說：“我感覺司馬世澤對我還好吧，但哪有祁梓文和凌默對你倆好啊！”
秦籽墨剛想開口說話，但是被一個男聲給壓了下去。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黝黑的臉龐上時不時顯露出一絲憨笑，圓圓的大頭上竟寸草不生。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但是這卻遮不住他那一身雄壯的肌肉。男子名叫和野，是高一十五班和高一十六班的軍訓教官。和野拍了拍手，然後說：“好了，同學們，五圈跑完了，也該做下自我介紹了，本人名叫和野，是你們這周的軍訓教官，我本人比較好相處哈，但是那隻限於私下，在軍訓時，我可以說是你們這周的魔鬼。”說到這兒，他指向了司馬世澤和陳楓說：“你們兩個去體育館一樓把負重沙袋拿來。”
司馬世澤和陳楓多少有些不情願，但畢竟是教官讓去的，他們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在去往體育館的路上，兩人並沒有說什麼，陳楓一直盯着司馬世澤，那眼神彷彿要把司馬世澤撕碎一般。司馬世澤當然知道陳楓看他的眼神，但是他卻像沒看到一樣，繼續向體育館走去，只不過步伐變快了。
陳楓不禁在心中對司馬世澤立中指，靠！這小子無視我！TMD裝什麼清高！
沙袋在體育館的地上，被一個大箱子裝着司馬世澤和陳楓嘗試將箱子抬走，抬起來比較容易，但走就比較吃力了，司馬世澤甚至有點兒懷疑這教官是不是故意刁難他們兩個，但下一瞬間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凌默從遠處走來了，看樣子是和野叫他來幫忙的。
凌默向司馬世澤遞過來個詢問地眼神，司馬世澤當然知道凌默問的是剛才自己和陳楓獨處有沒有什麼情況。司馬世澤靠近凌默耳邊小聲說了句：“我沒事”凌默這才放心，剛才司馬世澤和陳楓出去，他和祁梓文可嚇壞了。
陳楓在一旁看着司馬世澤和凌默在那裏竊竊私語，心頭不禁有點不爽，他碰了碰凌默說：“哎，小子，你來了不幫我倆抬東西卻聊上了，合著你倆讓我一個人抬唄？”
陳楓碰凌默那一下把他嚇一跳，他說：“哦……哦，對不起哈，剛才沒看到你，不是故意無視的。”
凌默當然看到陳楓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和司馬世澤小聲交談了，只不過他想戲耍一下陳楓，他知道這麼沉的東西陳楓自己拿不動就一定會招呼他，不管陳楓有多麼不願意和他說話，東西這麼沉，也由不得他。
當凌默給司馬世澤遞眼神的時候，司馬世澤就已經明白了凌默的意思，畢竟三年的兄弟彼此還是非常了解的，在外人眼中，三人中最腹黑的是司馬世澤，但司馬世澤和祁梓文最清楚誰最腹黑，那一定非凌默莫屬。司馬世澤可就曾經在凌默手裏吃過啞巴虧。
等司馬世澤三人歸隊的時候，和野指着負重沙袋說：“一會兒你們每人在每條腿上綁一個，身上穿一個，繞着這個操場跑兩圈半也就是1一千米。”這時在隊伍里傳來了個不和諧的聲音：“啊一千米？還負重？”
和野一臉壞笑：“嫌少，這樣，正好跑三圈吧，也就是一千二百米。”
剛才說話的是祁梓文，一千米本來就不是他擅長的，每次跑完一千米都要累死累活的，這主要原因是他不會調整呼吸，司馬世澤曾經多次教過他如何調整呼吸，但是祁梓文就是學不會。在體育考試，考一千米時，祁梓文只是一股腦的向前沖，竟也獲得了不錯的成績。不過在那之後，祁梓文頭昏眼花，甚至在回家得路上還吐到了司馬世澤身上。
祁梓文趕緊說：“不多不多一千米就一千米吧，把那二百米去了吧。”
和野一笑，說道：“好吧，畢竟你們是第一天軍訓，也不能對你們太嚴厲。還要和你們說一下，因為你們是新同學，彼此間關係沒有那麼緊密，為了讓你們增進感情，你們可以幫助同學，具體怎麼幫助呢？就是將別人的沙袋綁在自己身上。”
當和野說完后，藍夢若看向了凌默，凌默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自己可以幫她。秦籽墨看向了祁梓文，雖然祁梓文很不情願，但是也比了個ok。
開始綁沙袋了，司馬世澤走到上官采瑩面前，沒等上官采瑩說話，他就將上官采瑩的沙袋綁在自己身上，司馬世澤看着上官采瑩驚愕的眼神說：“你的負重給我，以你的身體素質，一千米就夠你受的了，所以說你的沙袋給我吧。”
上官采瑩說：“那好吧。”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這麼痛快就答應了，要知道，她可不是喜歡別人幫自己忙的人。可能真是自己身體素質不行，自己不想負重吧。
說完話上官采瑩也沒閑着，而是幫司馬世澤將自己的沙袋綁在司馬世澤身上。某個姓陳的在一旁盯着這邊可是氣紅了眼，但是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對司馬世澤大打出手。陳楓將拳頭攥緊，直到感覺到指甲摳肉的疼痛才放開。
司馬世澤感覺到了陳楓那邊的情況，畢竟一個即將要爆炸的炸彈在附近誰不能察覺到？
隨着教官一聲哨響，兩個班一百名學生開始了他們軍訓的噩夢。在操場上，司馬世澤也看到了在跑一千米的別的班的學生，只不過並沒有像他們有負重，但是聽別人說這才只是剛開始，看來真像和野說的，他是司馬世澤他們這周的魔鬼。
上午的軍訓終於結束了，祁梓文躺在跑道上，此時他只感覺到累，平時球隊訓練他幾乎都不參加，這回他可算後悔了。凌默拉他的胳膊說：“快起來，快點！”
祁梓文甩開凌默的手，懶羊羊地躺在跑道上，他聞着塑膠跑道上塑膠的氣味，無比愜意，但是他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某人不起來算了，據說食堂非常難擠，前面的幾乎全是好菜，後面的只有菜湯了。”
祁梓文二話不說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看着食堂方向像一隻餓狼一樣像一塊肉跑去。司馬世澤和凌默也不敢怠慢，加快了腳步向食堂走去。
等二人到食堂的時候，看見祁梓文盛了慢慢一碟子，祁梓文看着司馬世澤驚愕的眼神說：“新生第一個月吃飯不花錢，不得多要點？”
司馬世澤沒說話，而是指向了牆壁上，牆壁上有一個標牌，標牌上寫着：取多少吃多少，吃不了後果自負。祁梓文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司馬世澤，司馬世澤說：“我不管，你自己吃，我可不幫你吃。”
沒等祁梓文看向凌默，凌默就趕緊說：“我也不幫你吃，一切靠你自己，吃不了可以分給秦籽墨啊！”
祁梓文白了凌默一眼：“不幫忙就不幫忙，別給我出損招。”
凌默咧嘴一笑，然後看向司馬世澤，突然間他發現司馬世澤後背上有一張紙條，於是他對司馬世澤說：“世澤，你後背上有張紙條我拿下來給你看看。”
紙條上字不多，寫着：司馬世澤，吃完飯來跑道中間的足球場找我。——陳楓
凌默臉色一沉，轉頭對祁梓文說：“你快點吃，出事了。”
祁梓文看凌默臉色不太對，於是低頭大口大口的吃飯。凌默和司馬世澤趕忙去取飯。吃完飯可能要迎來兩人的第一次battle。
司馬世澤三人來到足球場，足球場是標準足球場的大小，非常大，在一個球門旁邊站着兩個人，一個是陳楓，他穿着一雙球鞋，在那裏和另一個人正在談話。另一個人手上戴着手套，腳上也穿着一雙足球鞋，很明顯他是一個門將。
陳楓看見司馬世澤來到他面前，然後對司馬世澤說：“這個是我一個朋友，他叫岑越。今天我們就在這個足球場上比試一場，聽說你也會踢球，中午時間比較短，我們就採用點球的形式，我這個哥們兒來當門將，每人五球，輪流制。”
司馬世澤看着岑越，說了句：“好，不過我有個條件，門將都是你的人，你很容易作假不如你們有岑越防守，我們就由凌默來防守。”
“沒問題”陳楓很痛快地答應了。
司馬世澤轉向祁梓文說：“你去回宿舍把我們倆的球鞋拿來，還要把凌默的手套帶上。”
祁梓文一臉不情願，他說：“為什麼我去？我不去！”
司馬世澤用手指點了祁梓文一下：“你吃那麼多，你不去？正好消化消化，要不然你來防守，我讓凌默去取。”
祁梓文說：“我一個前鋒去守門？鬧呢？”
“那你就趕緊去！”
“好吧，我去，我去！”
等祁梓文回來的時候，把藍夢若和秦籽墨也帶回來了，面對司馬世澤疑問的目光，他解釋道：“我在回宿舍的時候碰到她們宿舍三人了，她們問我幹什麼這麼著急我跟她們解釋完之後，她倆堅持要來，我也沒辦法。”然後祁梓文靠近司馬世澤耳朵小聲說：“我沒讓上官采瑩來，畢竟這一切都是關於她的，她來了也不太好。”
岑越看着兩個大美女兩眼直放光，凌默沒好氣地對他說：“你瞅什麼？她倆可是我和祁梓文女朋友，我告訴你小心點兒！”
陳楓見司馬世澤把鞋穿好了，於是說：“好了，我們開始吧，中午時間短。快點兒吧！”
先進行點球的是司馬世澤，他站在球的左側，開始豬跑前幾步跑的比較快，可是馬上到球那裏，腳步突然放慢了，右腳內側輕輕向球一踢，球幾乎以一條直線向球門右側飛去，但是門將卻向球門的左側撲去。
司馬世澤第一球，穩穩命中！
現在來到了陳楓的第一球，他選擇的是踢球門左側，凌默身影向左側撲去，但是陳楓這一球卻是個貼地斬。凌默判斷對了方向，但是卻沒有撲中。
陳楓第一球，穩穩命中！接下來兩個人的第二球都點破了球門，但是在第三球，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司馬世澤選擇了球門左上角，但是這球卻打到了門框上，而陳楓第三球卻穩穩命中了。無形的壓力壓在了司馬世澤身上，但是這一球他又失腳了，球被門將撲出了。但值得慶幸的是，陳楓的第四球被凌默撲出了。
來到了司馬世澤的最後一球，他沒有放慢助跑的速度，右腳內側將球踢出，足球宛如一顆流星飛向球門正中央，門將失算了，他向左側撲出，只能眼睜睜看着球進入球門。司馬世澤這一球冒的風險很大，因為他選擇的是球門正中央，但是他成功了，他賭對了！
接下來是最重要的一球，這一球如果打進了陳楓就贏了，如果沒進兩人就打成了平手。巨大的壓力壓在了凌默身上，司馬世澤相信凌默，他對凌默說：“相信你自己！”說完他拍了一下凌默，然後走到祁梓文身邊。
這時藍夢若對凌默說：“凌默！如果你成功了，我就給你個機會親我！”
凌默聽到這話，頓時打了雞血一般，他眼中只有球！
陳楓站在足球右側，助跑，打門！
足球以一個弧線飛向了球門右上角，凌默縱身一躍，成功撲出！
他成功了！
陳楓來到司馬世澤身旁說：“今天不住校，放學早，沒有晚自習，晚上八點來維田足球場，我們來一場真真正正的足球比賽，裁判就用球場的裁判吧，場地費我出。”
司馬世澤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畢竟打成平手這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的結果。
這一章字數很多，比前兩章要多出一倍，算是我這幾天斷更的回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