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講故事
警局,重案組審訊室,
“這麼樣,嫌疑人說了沒”老徐抱着保溫杯來到隔壁監控室問道。
監控室負責記錄的眾人都是搖頭,並不是嫌疑人不說,而是嫌疑人說的簡直就是些匪夷所思的東西,他們不敢相信啊。
審訊室
問:姓名
答:雨守晴(余壽清)
問:性別
答:女
問:你不是男的嗎?
答:你們看所能到的我是男的,但其實我是女的。
審訊室安靜了。
過了一會兒後有警員繼續說道:
“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嗎?”
雨守晴老實回答
“昨天打壞一個陪練,早上壓塌一張床,在山上進行了一次推演,也許是其中的哪一個行為觸犯法律了,這是世界的律法我還沒仔細研究過”。
雨守晴的這些話聽的一眾民警一臉黑線。
審訊室的一人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說道:
“你也不要給我們扯這些,既然都到這裏了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我給你提個醒,最近的青少年失蹤案!!”
雨守晴看着警員,眨巴了一下眼睛,青少年失蹤案?這個案件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
其實在山上進行過一次推演后,這一些東西已經是無師自通的了,正所謂一通通萬法。尤其是推演方面,再不需要那種繁瑣的儀式了。當然,重大事件可能還需要法陣的輔助,但余壽清的自身力量也在不斷加強,法陣基本上已經用不到了。
在心中稍微推演了一下,整個案件就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了。才剛想和警員說一些青少年失蹤案的東西,雨守晴就感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負責審問的兩人看到嫌疑人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動了,便連忙過去查看。還好現在的審訊室都有監控和錄音,不然這還真不好解釋。
簡單檢查了嫌疑人的狀態后發現,居然是暈過去了。兩名警員對着耳機報備了審訊室的情況后,拿出鑰匙想要打開審訊椅的鎖扣,帶嫌疑人去醫院。
鑰匙才剛拿出來,嫌疑人卻好像醒了
。。。。。
另一邊余壽清剛踏上去阿祖山的獸車,竟然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等再醒來,看清眼前的狀態,差點再次昏過去。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兩個警員直接過來把他按住了。審訊室的門也突然打開,更多的警員沖了進來,黑壓壓的人群把余壽清壓的死死的。
拘留室內的余壽清,頹然的坐在那裏消化着雨守晴留在自己腦海里的信息。
亂!很亂!非常亂!到現在他都沒都通,自己怎麼就進局子了,而且還是二進宮,雖然他很頭鐵,但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犯法的事他從來不幹,記憶里雨守晴也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啊。
雨守晴所乾的事在外人看來,最多有點裝神弄鬼,和青少年失蹤案怎麼扯上關係了?
就在余壽清胡思亂想時,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余壽清,你可以出去了”。
警局門口,跟着秦律走過一些程序后,余壽清終於出來了。
小徒弟待在警局門口向里張望着,對於這個蠢萌蠢萌的小徒弟,真是又氣又急啊,快步上前揉搓着小徒弟的臉蛋,余壽清的說道:
“叫你笨蛋都是抬舉你了?看不出來前幾天的我不是真的我嗎?”
小徒弟看着眼前的師傅,含糊不清的辯解道:
“我知道他不是師傅,
但我也不知道師傅在那裏啊,只能在他身邊等着師傅回來,還好師傅你回來了”。
看着口水都快被自己揉出來的小徒弟,余壽清最後還是放過了她。
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公司,因為今天是第七天,自己找出內鬼的日子。
剛到公司,余壽清都沒在工位上坐上一下,就被叫到了滅絕的辦公室。
站在經理室的門口,余壽清在內心組織着自己想要說的話。他雖然頭鐵,但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他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過了幾分鐘,余壽清直接推開了辦公室門,別問為什麼不敲門,因為他是余鐵頭。上一次叫他進來時敲門的部門經理,余壽清找各種理由敲了一星期的門,半個小時一次的那種。
看着推門而入的余鐵頭,經理直截了當的問道:
“怎麼樣,內鬼查到到了?”說完還挑了挑眉毛。
笑話,怎麼可能查到,就第一天在公司,後面的幾天他和他那個徒弟就再沒出現過。自己都已經做好兩人跑路的準備了,沒想到今天還真來了。
果然,經理聽到余壽清說道:“抱歉。沒查到”。
經理剛要借題發揮,就見余壽清繼續說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講完這個故事你就知道內鬼是誰了”。
經理看着余壽清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今天不讓他把這個故事講了,這余鐵頭肯定要搞事情。
經理頗為無奈的說道
“行吧,你講吧,我聽着,希望你不是在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余壽清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有一個農村小孩,父親長期往返於賭場之間,母親一個人支撐着整個家庭。
有一天那個賭鬼父親在一次出門后再沒回來過。就這樣這孩子徹底變成了單親孩子。
慢慢的孩子長大了,母親的身體也變的越來越差,終於在孩子上大二的時候,這個飽受摧殘的母親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好不容易上了一年大學的孩子,也是心灰意冷的想要休學了。就在這時,一個畢業生的春招活動改變了孩子的命運,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這個孩子進入了一家剛成立的公司。
也是在這個公司里這個孩子得到了長足的鍛煉。轉眼間公司就已經發展壯大了很多,但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因為市場就那麼大,公司開始受到打壓,以至於公司可能都要經營不下去了。
有一天,公司的老總也是在大學面試他的那個人,拜託他去競爭公司去當卧底。
想了一晚上,他去面試了,憑藉著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以及不低的個人魅力,他順利的進入了對手的公司,而且在對手的公司里一待就是十年。這十年間,從他手裏流出的信息,養活了他原先的老公司。
在他卧底的公司里,他還找到了個高管女朋友,還生個漂亮的小公主。
又有一天,他的老東家又來找他,要他們公司的項目競標報價,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還是他的老婆。
他拒絕了,但老東家並不想這樣放過他,開始用他當卧底的事威脅他。
一想到如果事發,他可能會進去吃牢飯,而她以及她的家庭都會受到不可磨滅的打擊,他就不寒而慄。他不可能再讓他的女兒經歷他所經歷過的一切。
最後,他屈服了,並表示,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後面還有這種事,就算拼上個魚死網破他也會反抗到底。
這次項目競標的失敗,把他的老婆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甚至整個部門都受到了連累。他多想告訴她一切,但他又沒有勇氣,他只能每天活在愧疚中。
講完這個故事,余壽清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經理。
這個人是誰相信已經不用多少,那就是另一個辦公室的組長,而他的高管妻子,就是眼前的經理。
故事講完了,余壽清也該出去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們組的獎金應該是保住了。
出了經理室的余壽清直接提交了離職申請,他決定不幹啦!
小徒弟對他的這一行為表示不是很理解,好端端的怎麼就離職了?難道是沒找到內鬼,被滅絕師太逼得?
但很快,這種想法就在腦海中被否定了。開玩笑!那是誰?那可是余頭鐵啊,誰敢逼他!??“師傅,你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嗎?你走了,我怎麼辦?咱們組扎辦?”小徒弟小心翼翼的問道。
“嘿嘿,你師傅我現在有了新的生活方式,這公司已經放不下師傅了,師傅我的目標是星辰雨大海哈哈。你還在這裏待着,師傅先去給你探探路。要是滅絕師太敢欺負你們,告訴師傅,師傅飛回來教訓她”余壽清說完話,抱着自己的東西大跨步的離開了公司。
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躺在已經修好的大床上,迷迷糊糊間余壽清再次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
這個世界灰濛濛的,余壽清只是本能的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愕然發現前面好像出現了亮光。等到余壽清快步走去,看到發光處居然站着女帝。
女帝好像想要和余壽清說些什麼,手舞足蹈的,但就是發不出聲音。眼看着女帝的光芒越來越弱,隨時就要消失,女帝也着急了,乾脆撕下裙擺一角的布條,在余壽清面前擺出一個“七”字。
“七?你想表達什麼?這個七有什麼含義”余壽清的吼聲明顯沒什麼用,女帝最後還是消失了。
猛然間清醒,雨壽清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經歷的一切居然是個夢。
看了下時間,下午六點,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外面的天空灰濛濛的。太陽已經下山,但還不算黑,路邊行駛汽車都已經打開車燈。就在余壽清想要轉身離開窗戶時,他看到了對面房間的反光。
停頓腳步,感受了一下身邊的氣流與周圍的心火,余壽清開始站在窗戶前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