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煩躁的老徐

第6章:煩躁的老徐

回到家的雨守晴,開始研究天干地支。

在做了幾個小實驗后,雨守晴對這具身體有了深刻的了解。

總結出來就一句話“弱爆了”

就現在的身體,別說推演了,隨便來點風風雨雨都能要了小命。

“不行,這身體必須要加強一下,還好有六天的時間完全夠”想到就動,先從最柔和的水屬性開始。

公園內,一群老人在和一幫小夥子們爭吵着,大概是在爭地盤。

繞過這個人多的地方,雨守晴來到了一座大橋上。

大橋上的人還是很多,而且旁邊有一對男女好像在爭吵。

雨守晴來這個世界已經兩天了,每天見到的除了爭吵還是爭吵,這讓她很不理解。

這就是不能動手的世界嗎?感覺也不是很和諧啊,他們不憋屈嗎?

這時,那對男女的矛盾升級了,只見女生推開男生后直接向著橋邊衝去。

這一舉動把男孩嚇壞了,等到反應過來時,女孩已經跨坐到了欄杆上,還不允許男孩靠近,並且就此展開了談判。

看到這邊有熱鬧看,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

很快警察和消防就來了。

雨守晴本以為這世界的治安官會直接出手,但沒想到,治安官居然也加入了談判大軍。

雨守晴仔細打量了一下治安官,可以得出結論,很弱,雨守晴能一個打一群。

但又能感受到淡淡的危機感,好像有什麼致命的東西似的。

這又讓雨守晴有點想不通,這樣的治安官是如何讓《不許動手》這條法令有效的執行呢,全靠外力嗎?

既然想不通,那乾脆也就不想了,這個世界需要了解的還是很多的,現在自己要做的事就是淬體。

一個跨步,雨守晴很乾脆很快速的就當著現場那麼多人的面,直接跳入了橋下的湖裏。

撲通~~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一秒兩秒。

“啊~~~~有人跳湖了!!快救人啊!!”。

岸上的眾人立馬開始騷亂了起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欄杆上的女生身上,以至於雨守晴跳下去才眾人才反應過來。

對於岸上的一切,雨守晴在入水后就沒有再管過。感受着體表的水流,雨守晴向著湖底潛去。

徐治國,重案組民警。最近他的壓力很大,就在這幾個月,陸續有人報案,還全都是人口失蹤。

失蹤就失蹤吧,失蹤的還都是青壯年男性,就連從警這麼多年的他,都感覺特別離奇。

案子很棘手,上面又下了死命令,所以壓力就全都到了自己身上。

剛剛就在自己摸排到公園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對小情侶鬧矛盾,女孩還以跳湖來威脅男孩就範,這讓本就特別煩躁的老徐更加頭大了。

這事既然碰到了自然就不能不管,在苦口婆心的勸導下女孩終於冷靜了下來。

還沒鬆一口氣時,旁邊突然衝出一個年輕,直接跳進了湖裏。

這讓老徐傻眼了,六十多米高的橋啊,這個高度跳下去,和水泥地沒什麼區別啊,這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老徐立馬組織打撈救援,但那青年就像是消失了似的,潛水員下去一批又一批,就是死活找不到。

忙活到凌晨,老徐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個案子也只能暫時這樣寫報告了。

總不能為了找屍體把湖排干吧。

說回雨守晴這邊,在湖底感受了一晚上的水之力后,

身體已經得到了一定的強化,再也不是哪個弱不禁風的菜雞了,這讓雨守晴很開心啊,是時候回去了,再泡水也沒什麼作用了。

凌晨,從湖裏浮起的雨守晴看着外面熱火朝天的眾人很是感慨。

這天還沒亮,就已經起來幹活了,看這工程應該是已經幹了好久了,這個世界的勞工好辛苦啊?。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雨守晴悄悄回家睡覺了。

雨守晴睡覺了,老徐卻沒有睡,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老徐就頭疼。

二十多年經驗讓他感覺最近這幾天所發生的事很不對味,這些事好像都有某些聯繫,而自己卻抓不住,就很煩躁。

白天在煩躁中過去。

下午六點,雨守晴醒了,今晚她得繼續強化這具身體,目標當然是火能。

只有掌握了這兩種力量才能讓她有一定的安全感。

傳統意義上的火能,是能量的一種形式,是一種光和熱的釋放。

雨守晴所需要的火能是一種心火,是由內向外釋放的能量,威能的大小完全取決於釋放着的本身掌握情況。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火,只是不知道如何激發而已,但雨守晴知道啊。

心火簡直太容易激發了,聯繫了小徒弟,師徒兩人直奔武館。

心火,只要情緒上稍微出格一點就能激發出來,雨守晴想到的辦法很簡單,找一個可以合法出手的地方,讓別人揍自己。

以自己的脾氣來說只要有人敢打自己,自己的心火肯定能直接出來,到時候控制一下就好。這對於自己來說完全就不是個事。

就這樣,兩個小時后,師徒倆被帶到的警局。

“你是說就出了一拳,就把人家的陪練打成了肋骨骨折,後腦腦震蕩?”

面對民警的提問,小徒弟弱弱的說道:

“其實真不能怪我們,師傅只打了一拳,至於肋骨骨折,是因為陪練掉下擂台時摔的”。

民警都無語了,轉頭對着武館眾人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這件事傳出去對你們武館的名聲應該也不好,我的建議是賠點醫藥費住院費就差不多了”。

民警的話剛說完,武館的一個小年輕就指着雨守晴激動的喊道。

“那不行啊,他們就是打着找陪練的名義來砸場子的,哪有這樣實力的人來找陪練的,誰能給他當陪練?我不管必須得陪我們精神損失費、品牌名譽費等其他東西”。

面對受害者的這種狀況,民警只能把目光又轉到這邊的師徒兩人,只見這兩人正在低着頭討論着什麼。

“小徒弟,你不是說在武館找陪練就能合法動手的嗎,為什麼還是被抓進來了?”雨守晴無語的問道。

小徒弟也很無奈啊

“哎呀師傅,你也沒告訴我你這麼厲害啊,一拳就把人家打暈了,我還想着你只是單純的想發泄一下,誰知道會這樣嗚嗚嗚”。

看着滿臉愁苦的小徒弟雨守晴無奈的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們直接打出去?”

雨守晴的這個想法把小徒弟嚇的一激靈,從警局打出去?師傅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師傅你冷靜下,我給家裏打個電話,你先別激動哈”

安慰完師傅,小徒弟迎着民警的目光快步跑出了調解室。

民警看到小女孩跑出去了,對着雨守晴問道:

“你們倆討論的如何了,畢竟你們真的是打了人,該賠肯定是要賠的,現在你們應該報個底價,看能賠多少,對面能不能接受”。

面對民警的問話,雨守晴也不知道該說啥,只能實話實說的回到:“我們剛剛沒商量賠多少錢啊、”。

這句話徹底讓武館的眾人炸毛了。才剛要發作就被民警給壓下去了,民警耐心的問道:“那你們剛剛都商量什麼了”

雨守晴還是實話實說:“商量能不能從警局打出去”。

聽到這話,民警的臉都綠了,就沒見過這麼狂了,打了人家的人,不說想着賠錢,反而商量着怎麼從警局打出去。

就在民警要發作的時候小徒弟正好推門進來了,看着調解室的氣氛,她知道這個師傅肯定又作妖了,兩步上去捂着師傅的嘴說道:

“那啥,我師傅最近腦子可能有點抽抽,經常說胡話,大家別介意哈。剛剛啊我給家裏打電話了,十分鐘,我們的律師就會過來。他到時候和大家談哈,家裏剛剛告訴我現在什麼話都不要說,很抱歉就不和大家說了哈”。

小徒弟的這句話讓現場的眾人明顯一滯,大家都沒想到,就這麼小一件事,人家居然請律師了,這得是什麼家庭啊。

經過律師的努力,師徒倆才算出來。

重案組的老徐很煩躁,吃不好睡不着的那種,剛剛上廁所還便秘。

在廁所蹲到腿麻的老徐剛出廁所就看到了雨守晴的背影。

這麼說呢,雨守晴給老徐的第一感覺就是很眼熟,好像剛剛的那一幕在哪裏見過,剛返回的民警看到站在哪裏發獃的老徐調笑到:

“老徐啊,想什麼了,是不是案件有大發展了”。

老徐這才回過神來擺擺手說道:

“去去去,有進展我還能在這裏?剛剛你送出去的三人是什麼人啊?”

民警說道:“那是秦律和他的當事人啊,就你那個檢查長老婆的死對頭啊,你不會忘了吧”。

老徐點頭道:“秦律我當然知道,我是問另一個男的”。

民警回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哦,那傢伙啊,好像叫什麼余壽清,一個很怪的人,能一拳把人打殘的那種,因為失手誤傷,所以過來了解情況。剛剛居然還說要從警局打出去你說搞笑不,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本來就是一句無意的話,但卻讓老徐眉頭一皺,“從警局打出去?”老徐呢喃着。

現在的正常人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最主要的還是哪種熟悉感。

“給我調剛剛的監控出來吧”老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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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的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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