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

第49章 第 49 章

杜美麗租門面租的並不順利,起初人家一口咬定門面自用,不對外出租,等老賀出馬才鬆了鬆口,結果一聽到他們開飯店,態度又變了。

“賣個日用百貨還行,開飯店啊,那就有點難了。”

“你們打算怎麼解決油煙問題,噪音問題,污水井容易堵塞問題,還有容易引發火災的問題呀?"

老賀看杜美麗。

他都不知道開個飯店這麼麻煩。

杜美麗也不知道開個飯店有這麼多講究,她都沒想過這些問題。

兩人面面相覷。

人家有點無語,“我們樓上有住戶,你們這些問題解決不了,不僅會影響到樓上休息,還事關生命安全呢。”

這還是服裝店第二個月過來續了一個五年的租房合同,人家漂亮女老闆跟他們協議,相今即兩邊不允許做餐飲項目擺出來的道理。

誠然人家不想旁邊開飯店,油煙味影響到自家服裝,但不是沒有道理,局長親自發話,對這種隱患要重視起來。

當然這話就不必往外說了。

杜美麗其實想想也知道人家的擔心不無道理,後世門面房上有住宅,本來也不能開飯店,但現在才几几年,哪就有那麼多講究?

她懷疑被故意刁難了。

她有點不服氣,“油煙噪音防火我們想辦法解決,污水井堵塞咋還有我們的事?”

人家輕飄飄看她一眼,“天氣越來越冷了,飯店油水大,結成硬塊可不容易堵嗎。”

杜美麗急道,“我們油水不大,我們做小吃,又不做炒菜……”

老賀背後拉她一把,都說不行不行了,她較什麼勁!

果然人家直到最後也是說,“那你們就去問問樓上住戶和周邊商戶的意見吧,只要獲得大家一致同意,我們這邊再考慮考慮。”

“我們……”

杜美麗還要辯解什麼,老賀不由分說就把她拉走了。

到了外面,杜美麗生氣道,“你拉我幹啥,這就是你找的關係,你到底能不能辦成事?”

老賀也窩了一肚子火,“人家明明白白告訴你賣日用百貨可以,開飯店不行不行,你非要開狗屁飯店,自己都沒整明白咋回事,在這兒怪我,你有能耐你自己想辦法去!"

一出來就凈給他丟人。

說完騎上二八大杠就要走。

杜美麗從後面一把把他拽下來,"今天你不給我解決了門面的事,咱兩就別過了!"

扔下話扭頭就走。

老賀火大的差點把車摔了,女人就是不能慣,這還沒咋地,脾氣就比他還大了,不過就不過,愛過不過!

他將二八大杠倒了個方向,跨上車就走,但還真不過了?

說實話他這段時間真有點搞不過杜美麗,那女人不知道咋回事,以前挺賢惠勤快,現在變了個人一樣,別說收拾屋子洗衣服了,脾氣上來都敢噼里啪啦把飯桌掀了,絲毫不顧忌被外人看了笑話。

這回去又不知道怎麼鬧呢。

老賀又氣又沒法子,騎到半路又折回去追杜美麗。

這次老賀直接託人找到局長,但人家嘴上好說好說,一連幾天都推脫工作忙顧不上跟他見個面。

老賀還能不知道咋回事,這都不是面子大不大的問題了,是人家確實不想開這個先例。

但是杜美麗就是把事沒辦成全扣到他頭上,說這事要是換白嬌的丈夫來辦,準保比他管用。

這還能忍?

老賀都顧不上丟臉不丟臉了,跟她大吵一架,回機關宿舍住去了。

但到底經受不住別人的打趣,第二天又回來了。

說到底還是怕別人說閑話。

杜美麗現如今把他那點死穴拿捏得死死的,冷笑,也就這點出息。

但門面的事一天解決不了,她也着急上火心裏不踏實。

老賀也認清了,不給她解決門面她是不會消停的,最後還是經人指點,給她找了個服裝店附近的小門面。

杜美麗過去看一趟,當場臉就垮下來了,離服裝店近不假,兩排門面中間僅僅限着一道小巷子,但服裝店這邊是正兒八經的門面房,那邊是民房改裝,房屋又低又矮還是瓦房,一點都不排場。

她事先根本沒想過把店開這邊!

老賀勸說道,“這房子一年九百塊,比那邊便宜多了,你湊合湊合先開着,等賺錢了再找個排場的!"

杜美麗看看那瓦房,看看白嬌那氣派的服裝店,心裏極其不平衡。

老賀,“你手裏到底多少錢?”

杜美麗沒好氣,“一干來塊。”

老賀簡直無語,就這還想租人家公安局的房,當時要真給她租下了,她是不是還打算按頭讓他補上那個窟窿?!

差點就着了她的道,當了冤大頭!

他氣不打一處來,“反正就這個,你愛租不租吧,我就這點能耐!”

杜美麗狠狠心道,“租!”

她想着掙錢了就換大門面,只租了半年,接下來就忙着亂七八糟的準備工作。

她大哥大嫂終於等來進城這一天,全家上下都高興的不得了,第二天就拎着大包小包帶着兩個娃過來了。

“店都沒開業,你們帶着娃打算住哪兒?”

“住你家啊,你家保姆都住一屋,還不許大哥大嫂住段日子?”

“我們又不是賴着不走,掙錢了就在外面租個房。”

“娃不上學了?”

“村裡能學下啥,這不掙錢了就在城裏上,這段時間先讓他們接觸接觸城裏的生活,習慣習慣!"

說得輕巧,住她家不吃不喝還是上學不用她家出面??

但這時候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杜美麗也沒那個精力在這種破事上扯皮,她還想儘快開業。

半個月後,杜姐麻辣燙店終於開業了。

一個麻辣燙一個奶茶,從興起就風靡了全國,可以說是最火爆的美食了!

杜美麗上輩子嘴上說嫌棄,偷偷沒少吃沒少喝,她打算開飯店的時候就把目標鎖定了,只可惜開奶茶店最大的門檻就是搞設備,才只能開麻辣燙店。

吃麻辣燙最重要的就是麻醬,也叫二八醬。

杜美麗提前請教國營飯店的大師傅做足了準備,店裏牆壁粉刷了,桌椅擺得整整齊齊,架子上食材也是乾淨又新鮮。

她不忘像白嬌那樣到處宣傳,也讓老賀給她送過來兩盆盆栽……剪綵儀式就算了,老賀死活不肯同音向息。

不過這時候誰吃過麻辣燙啊,人們對於新鮮事物的追求超乎了杜美麗的想像。

開業那天飯店出乎意料的火爆。

杜美麗高興壞了!

白嬌服裝店的小姑娘們手裏拿着高額工資,也是聞訊而來,白嬌都稀奇呢,居然有人能想到開麻辣燙店。

還是原書里男主的后媽。

要不是這家麻辣燙店開在附近,又挺火爆,她還真忘了穿書的事,更想不起來她還是男主后媽的對照組。

店裏小姑娘們吃得津津有味。

白嬌也饞了,過去要了三份兒。

她嘗嘗味兒,順帶也給家裏一大一小各自帶一份兒。

結果呢。

她來得還算早,人家男主的后媽遠遠瞥她一眼,不知道跟旁邊兩人說了啥,硬是直到最後才磨磨蹭蹭給她上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吐口水。

白嬌興緻瞬間沒了,出去就全扔了,回去叫殷媽給她做現成的不香嗎!

沒幾天小姑娘們也抱怨,"分量越來越少了。"

“菜沒剛開業全乎了!”

“麻醬給好少,湯湯水水的。”

沒人願意去了。

杜美麗開業那天營業額將近一干塊,結果沒兩天就發現錢賺的快,沒的也快,根本存不住錢!

她算下來芝麻醬花生醬香油的成本都快用去一半了,北方入冬本身就沒啥菜色了,想要新鮮食材就得高價買,甚至有時候高價也買不到了,再加上損耗,一天累死累活忙得腳不沾地,毛利都不到兩百塊錢。

等活動結束生意肯定折半,那就只剩下一百塊錢了。

按道理一百塊不少了,這年頭一個月兩百塊都是高工資中的高工資,他們一天就一百呢,兩家一人一半也有五十,一個月下來也有一千五,一年也萬元戶呢。

但這道理在沒文化的大哥大嫂那裏講不通,他們就知道賺了一干塊錢,它就是再縮水也不能縮成一百塊。

大哥大嫂把這口鍋扣到杜美麗頭上,非說她把錢貪走了。

一涉及到錢誰不急眼。

差點沒打起來。

還是老賀出面才各退一步。

回房老賀就說,"老話說的好,合夥的買賣做不長,你那大哥大嫂不能留,你看看人家白嬌的服裝店哪個不是僱人做,那制衣廠也是開得紅紅火火。"

他是真沒想到季礪寒那個老婆那麼厲害,又驚嘆於做買賣那麼賺錢,杜美麗要是把小飯店開成大飯店,再開成廠,這不給他長臉嗎。

他現在對杜美麗這個飯店還是很支持的,就是大舅子大嫂不能留,還帶兩娃成天住他家裏,吵吵鬧鬧像什麼話。

杜美麗聽他提白嬌就不舒服。

她這剛剛事業起步,沒想到對方突飛孟進突然就到了山頭,這種落差擱誰身上也不好受,開業還跑她飯館吃飯,她看見那張狐狸精臉就生氣,沒忍住吐了口水。

不過老賀有一點說對了,合夥的買賣做不長,當初要不是為了拿到錢,她雇兩個人辦成的事,用得着他們插手進來沒事搞事?!

杜美麗的大哥大嫂也湊在一塊兒嘀咕着,“她調二八醬防着咱們,還不叫咱們收錢,這打的啥主意還用說?”

"一干塊變成一百塊,不知道偷偷昧下多少……"

“以後進菜咱們也昧。”

“芝麻醬花生醬看看能不能買到便宜的,多出來的錢咱也自己收起!”

兩口子就這麼說定了。

杜美麗這邊還沒想到怎麼把大哥大嫂弄走的辦法,就發現錢越來越少了,顧客也一個勁兒地反應這個那個問題,無非分量少了,醬不稠了,味道沒滋沒味的。

杜美麗聽着就臉黑,他們也不想想她一份兒才賺幾個錢,還嫌這嫌那。

這不都是為了壓低成本。

杜美麗沒當回事,知道大哥大嫂昧錢了,又忙着跟大哥大嫂鬥法,結果鬥了半個來月,錢沒拿回來,生意反而越來越冷清了。

隔着一條小巷子,服裝店新上了一批色彩靚麗的長款羽絨服,人來人往,生意反而紅火的不行,都有人開始置辦起了過年衣服。

越發襯托得她這裏死氣沉。

別說杜美麗看着眼氣,她大哥大嫂也不得勁。

入冬第二天就下了一場大雪,氣溫突降。

白嬌的制衣廠加班加點生產出來一批長款羽絨服,除了供應自己的服裝店,還趕在大雪之前就送往了各地,收到各地匯來收到貨的電報,白嬌總算鬆了一口氣。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

白嬌提早給工人們下了班,囑咐鍋爐房一定把暖氣燒得熱熱的,又檢查了一遍各個車間才出來,先前地上的雪不過半指厚,轉眼就深到了腳踝。

整個世界雪茫茫的,一片銀裝素裹。

白嬌猜測路上滑,季礪寒沒那麼早過來,就打算回辦公室待會兒,取取暖。

她曾經可是最愛雪天,最不怕冷,化形之後就不一樣了,怕冷怕的不要不要!

她不由腳步加快。

有個女工追上來興奮道,“白廠長,白廠長,你愛人過來接你了!”

白嬌廠里不少青年才俊,面對那麼漂亮的女廠長,哪個不心馳神往,更有不少就是衝著她本人來的。

季礪寒是絕對不會想聽到什麼漂亮女廠長的風流逸事,不僅小汽車天天幾乎掐着點往廠門口停,也抽空往白嬌辦公室跑。

身體力行地坐實家屬身份。

青年才俊們可算消停了。

女工們也非常樂意幫他報信。

白嬌沒想到下着大雪呢,他過來這麼早。

她一陣欣喜,不等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季礪寒高大的身影。

放以前她早撲過去了。

自己廠里可不能。

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要保持威嚴。

她不急不緩走了過去。

季礪寒伸出了手。

她到底沒忍住,過去就抱住了男人胳膊,嘴裏嘶一口涼氣,問道,“雪那麼厚,路上不滑嗎,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季礪寒早看到她鼻尖都凍紅了,摸她小手,冰冰涼涼,他用大手裹住她小手,塞到了口袋裏。

“提早出來了。”

“對了,明天休假,能多陪你。”

他詢問,“你這邊呢,前段時間趕工,這兩天應該不忙了吧。”

他猜得一點沒錯。

白嬌以防大雪封路,趕在這之前就完成了年前計劃,接下來廠里有庫存,並不着急出生產,她確實可以閑下來幾天。

她剛要點一下頭。

男人握着她的手緊了緊,目光灼灼。

白嬌頭皮就麻了一下。

她還能讀不懂他眼神什麼意思么,他在說今天晚上一定把她干趴下。

這男人好像跟她較上勁了……

她又不是故意要了三五次,第二天還活蹦亂跳的,實在是開新店開廠趕巧了全部壓縮在兩個月內,她不能光顧着享受把賺錢的時機耽誤了。

可又饞他饞得緊,吃過一次肉就想頓頓都吃,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也很難割捨啊。

可能看在季礪寒眼裏,不是她恢復太好,是他能力不行。

嗚嗚。

他最近bed表現欲不要大強烈.

表面上輕描淡寫,知卯兄了打仗誓要拿下陣地的勁

衣玩的女人獨立,衣間上掃描火馬,本中,以喜安掌下沖地的動兒。

一次性給她個痛快也就算了,他不,他的戰略計劃是要陣地全面崩潰,潰不成軍。

白嬌反攻也沒用,這男人太能沉得住氣,心裏認定什麼,絕對堅守到底。

還不許她叫大聲,她要瘋好嗎。

嗚嗚。

她好討厭他的。

要是告訴他能歇下,絕對回去路上就敲定好戰鬥計劃,就等着讓她趴下。

白嬌想想都心肝亂顫,故意道,“還不知道呢,要看明天雪大不大!”

季礪寒拉開車門讓她進去,跟着進來把軍大衣脫下披到了她身上,唇角露出一點笑,顯然早想好了怎麼應對,“明天我到山裏泡溫泉,看雪景,吃驢肉火鍋。”

怎麼這麼會享受!

白嬌一雙狐狸眼瞪大,“你不帶我!”

季礪寒看着她粉面含嗔的模樣,心情格外舒暢,捏捏她臉頰,“可是你不確定明天有沒有時間。”

“那你可以等我有時間一起去嘛!”

“那隻能等到年底了,不過年底家裏也忙,你確定?”

他就是故意的。

白嬌不想理他了。

季礪寒眼裏滲出笑意,手指微彎,碰了碰她撅起的小嘴,打趣她,“快能掛油壺了。”

但哪裏捨得真惹她生氣,手從軍大衣下面伸進去,握住了她的手。

“你想什麼時候去都可以,我等你。”

白嬌又反悔了,“可我明天就想去!”

她也好心動的好伐。

男人這麼好說話,她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其實明天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最近好累的,腰困腿也好乏~"

她一雙狐狸眼流露出十分無辜的神色,表露出一個含義,求哥哥放過。

季礪寒在軍大衣底下捏了下她的手,輕聲道,“回去再說。”

小方在前面小心開車,唇角都忍不住一次次往上翹,每天看首長和夫人這麼恩愛,他都感覺自己談了個甜甜的愛情,知道人家夫妻兩有話說,等一回到大院的小樓前,就趕緊下來開車門。

季礪寒的軍大衣還在白嬌身上,他也不拿回去,繼續讓白嬌披着。

問起來就是不冷。

他能令才怪,那掌心都跟火爐一樣熱,本身體力就高於一般人,還敢那麼補.....幸好沒傻到補這個酒那個鞭,就這也補過頭了!

某個東西每每堅硬如烙鐵,她再怎麼說也是血肉之軀呀,她也很嬌嫩的,哪經得住那麼折騰。

季礪寒給她開門,“嬌嬌在想什麼?”

那玩意兒唄。

白嬌臉紅。

季裴今天下午放半天假,一整個下午都窩在家裏跟安思文學習,但到底是個男孩子,看見外面下雪就忍不住了,但他自覺是老爸跟后媽的好大兒,他不說出去玩兒,他各種慫恿安思文帶他出去。

說起來就是不放心女同學在雪地摔跤,才跟着出去的。

安思文並不知道他那麼奸詐,相反,他在家裏,尤其他爸和后媽面前有點蠢蠢的。

她猶豫了猶豫,"外面太冷了,還不如家裏學習比較好。"

季裴,“再學腦子都傻了!”

安思文不太贊同,她沒覺得腦子傻掉了,就算不想學習,也可以看看書什麼的,不一定非得做題。

但季裴肯定不愛聽這個。

她就不說話了,埋頭默又做起了題。

好討厭。

總是慢吞吞的,戳一下動一下。

季裴覺得以後怎麼也不能找這樣的,乖是乖,可說起話來急死他了。

都是什麼互相尊重鬧的。

不然他用得着講道理嘛。

想到這個他就兇巴巴道,“你到底去不去!”

安思文嚇一跳,筆尖都停頓了,一雙杏眼微微睜圓,好像生怕他下一秒會打人。

季裴,“……”

他至於這麼嚇人嗎?!

他趕緊哄道,“我剛不是故意的哦,我嗓子癢,說話才好像兇巴巴的……”

安思文慢慢打斷他,"……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兒?"

“……想找我打掩護。”

季裴,“……”

小妮子腦瓜為什麼這麼聰明。

他可不是那個意思嗎。

但她都說出來了,還讓他怎麼張口承認?

他揉揉鼻子,“瞎說八道,我才不想出去玩雪,我只不過怕你腦子學呆了!”

安思文已經站起來了。

季裴,“?”

安思文,“好像是這麼回事,那我們走吧。”

"!!"她怎麼那麼像個天使!

季裴一臉不耐煩,“走走走!”

心裏樂開花了。

殷媽做好飯的時候兩人回來了,兩人頭上臉上身上都是雪。

白嬌都驚到了,“你們鑽雪裏去了?”

季礪寒也輕輕挑了挑眉,看安思文臉上沒有委屈,倒是臉蛋紅撲撲的,像是玩盡興了,就只略微有些責怪地看了季裴一眼。

季裴沒想到兩人今天都早早回來了,正想解釋什麼免得挨罵,白嬌道,“還愣着幹嘛呢,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把衣服換了再過來吃飯。"

她指揮季裴,“讓思文在樓下洗,你去樓上我跟你爸房間。”

“我東西不許亂動亂翻哦。”

最後警告一句。

兩個小的趕緊乖乖去了。

季礪寒看一眼桌上飯菜,發現全部都很清淡。

白嬌笑眯眯,“你今兒早上流鼻血了吧?”

火氣那麼旺還敢補!

季礪寒,“……”

季礪寒還記得白嬌說她腰困腿乏的事,難得休假一天,飯後在書房統共待了半個小時,就回到了卧室。

白嬌在收拾明天的東西,估計去的地方類似後世的農家樂,就把什麼浴抱浴帽乾淨床單被套全部帶上。

季礪寒走過來,從後面輕輕把她肩頭摟住,一隻手掌覆上那纖腰,“東西放着我收拾,你躺會兒,我幫你捏捏。"

她知道,捏着捏着就把她吃掉了。

她靈機一動,“親愛的,不着急呢,不然我們玩個小遊戲吧!”

“……什麼遊戲。”“審訊員和犯人的遊戲。”

她緩緩轉身將他推到了椅子上,“突然就很想玩這個遊戲呢,你要不要滿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啊?"

看這樣子他是犯人。

季礪寒輕輕皺眉,很謹慎道,“你先說遊戲規則。”

白嬌已經把他手腕綁結實了。

“這間屋子是審訊室,你是犯人,我是審訊員,我問什麼你要如實回答,答錯就有懲罰。”

季礪寒,“…”

她過去把窗帘拉住,門鎖好。

季礪寒有點不太好的預感,“中途如果喊停……”

嘴裏猛地被塞了個東西,別說說話了,把他接下來如實回答問題避免懲罰的路都堵死了。

……這真是遊戲?

白嬌捧着他臉笑眯眯道,“親愛的,喊停隨時都可以~”

只要能喊出來。

不是不讓她叫大聲嘛,他也嘗嘗這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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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后媽在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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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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