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要碰我,我有病,小心我咬你
她舉起手機,要仔細放大看,卻見視頻黑屏,被什麼東西給覆蓋到了,她只可以透出黑掉的視頻,聽到男人的喘息,整個人都麻的不行。
“幹嘛遮蓋視頻啊?”
“在換衣服。”男人低喘道,聲聲入耳,讓徐安安的身子更酥軟酥軟。
“不可以給我看嗎?”
“你想看?”
“有點想看。”
墨郁這邊勾起唇色,褪去襯衫:“我已經解開全部襯衫紐扣……”
饞的徐安安直流口水,這個男人太會了,怎麼會那麼勾人,她甘拜下風。
“安安小姐,什麼時候可以給我看看。”男人輕笑。
徐安安沒有絲毫猶豫:“看了我,就要負責噢,就要與我結婚。”
“安安小姐如此保守,這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徐安安深呼一口氣:“嗯,有點保守呢。”
男人大力喘息一下:“抱歉,我要接個電話。”
徐安安戀戀不捨:“那先再見了。”
掛斷視頻后,她抱着枕頭,緊緊的把自己的頭扎進去。
她保守嗎?但除了墨郁外,她沒給任何人看過自己的身子,就連撩這個首富之子,也不願意奉獻自己的身子,她大概是保守的吧。
而山上豪宅,墨郁這邊,他眼角微微紅,低聲說:“徐安安,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
翌日。
墨郁如常來學院,處理學生會招新事宜。
韓雪不請自來要幫他,他默許。
這一幕,被同學們看到,都紛紛傳言兩人在交往,還說韓雪眼光特別高,從來都是跟富二代玩,怎麼會主動和墨郁走那麼近,不過墨郁雖然不是富二代,但優秀啊,以後前途無量。
“墨郁,我買了最新電影票,晚上一起去看電影。”
墨郁搖頭:“沒時間,公司有事,我需要去處理。”
韓雪感嘆:“墨郁你真的好厲害,不僅學習棒,連家族生意都處理的特別好。我聽徐叔叔說,你已經開始全面接管墨氏集團,那你一定很忙吧?”
“嗯。”墨郁淡淡道。
他沉默寡言,冷漠冷淡,但這都嚇不走韓雪,她最是擅長,以柔克剛,融化冰雪。
她裝作不經意,手指碰觸墨郁的手指,以為這個男人會握住自己的手,卻沒有,他的手很快抽離,神色愈加冷淡,這讓她多多少少有點受挫,不過,他畢竟身份在那,應當有很多女生對他投懷送抱吧,她還是矜持點。
這時,墨郁的手機響起,是徐安安發來的微信:“離韓雪遠一點,你髒了,我就不要你了。”
墨郁抬頭環顧四周,見到徐安安站在不遠處,眼底都是厭惡。
他低頭很快回復:“我只被你碰過,很乾凈。”
徐安安緊接着回道:“看你那麼乖,給你透漏個信息,韓雪是個假千金,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墨郁盯着這條微信,快速回:“我不是為錢會跟人在一起的人。”因為放眼帝都,他最有錢。
而微信再沒回復,他微嘆一口氣,安安為什麼總是以為他是為金錢出賣自己的人呢。他不知道何時給她留下這種印象。
晚上,他在公司加班,秘書問他要不要吃東西。
他看了看時間,想起徐安安,給她發去微信:“你吃飯了嗎?”
徐安安那邊沒回。
他等了一會,忍不住打去電話,邊揉自己的眉間邊耐心的打,可是打了好久,都沒見她接,他的心漸漸裂開,空虛和冷。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一直是個內心很豐盈的人,但自從和她有了糾纏后,他很容易受她影響。
此刻,他忍不住猜測,她是否在喝酒,並且是和男人在喝酒,喉結滾動,扯了扯領帶,感覺身體發緊的厲害。
他猛的站起來,掃落面前的文件,發出喘息:“徐安安,你說,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而我又為何要給你機會折磨我?!
墨郁的手機屏幕亮了,是好友傅少清發來的微信:“墨郁,快來玩呀,有好玩的。”
還附贈了一張照片:少女被一群男人圍着,哭着抱着自己小身板。
他一個電話打去,還沒開口問,傅少清笑道:“快來,這幫孫子要把這個叫徐安安的女孩帶走了。”
“她是我的,先替我看住。”話落,墨郁飆車趕到這家高級會所,是墨家旗下最高檔的會所。
他進去,所有經理和服務生都鞠躬打招呼:“墨少晚上好。”
他漠然不理,大步走進去,一腳踢開包廂的門。
霓虹燈下,他面色雪冷,讓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寂靜。
“墨,墨少?您怎麼來了?”
“徐安安呢?”他冷冷問道。
“被,被傅少給帶走了。”那人結結巴巴道。
他皺眉,撥通傅少清的電話:“人呢?”
“你的女人在樓上的總統套房,正哭嚎呢,喝了不少酒,我管不住。”傅少清哭喪着臉求救。知曉這個女人的身份后,他是碰不得,也罵不得,只好跟個孫子似站在那,看她發瘋。
當墨郁趕到總統套間,見徐安安倒在沙發上,大概是哭累了,閉着眼休息。
傅少清立即道:“我滴媽呀,太能哭太能嚎了,這真是你的女人?你口味夠清奇。”
“有人傷她了?”墨郁陰鷙的問,眼眸危險眯起。
“沒有,被我給攔下了,她是徐聽濤的女兒,精神有點問題,你不會被人給騙了吧?”
原來,今晚徐安安來會所買醉,喝的迷離,被一群富二代給拉扯到包廂里繼續喝。
她喝的差不多要走,卻被人攔住要跟她玩玩。
她不願意,就開始哭,這幫富二代瞧她哭的有意思,就更不願意放過她了。
墨郁淡淡道:“放話出去,不準再讓我聽到有人說她精神有問題。”
傅少清看他護的緊,不禁咂舌,還沒見過墨郁對誰那麼在意過,如此清冷的性子,要是在乎起來,定會毀天滅地吧。
房間只剩墨郁和徐安安,他抱起她走進卧房,要給她脫衣服。
卻見她猛的睜開眼眸,哭唧唧:“不要碰我,我有病,小心我咬你。”
墨郁低吟安撫:“安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