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聖魔冠(20)—陳、北以及西之間貿易

柒聖魔冠(20)—陳、北以及西之間貿易

陳泰王國內四相宮熱鬧非凡,有許多來自北楚王國的,西唐王國的商人帶回大量的珠寶首飾,以及大量的絲綢衣着。

數百箱墨色紋路的大箱子被壯漢給抬進了西邊的別院,領頭的男人衣着光鮮亮麗,圓領袍的上衣乾淨整潔,雖然他皺紋繁多,但他的笑容燦爛,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樣子,經過一系列的聊天之中發現他叫祿平,是北楚王國的代表。

接待他們的是四相宮西偏殿的西護使翁遠大人。

“歡迎各位,來到陳泰王國的四相宮西偏殿,我是翁遠,你們在這裏的一切都由我來接待。”翁遠微笑道,雙手攤着,他個子不大不小,眉毛與眼睛差不多大,頭髮茂密,鬍子拉碴,“翁大人!小的是北楚王國的代表,前來與貴國進行友好交流。”祿平哈哈大笑,臉上的肉擠在一起,“請,各位!我稍後就到。”說完,文斌斌的離開。

街道上人山人海,買賣的不停的吆喝着,這條街上已經沒有一條筆直的路可以通過。

一隊人馬徑直往熱鬧非凡的街道走着,一把旗幟飄揚在半空中,房屋的窗戶打開得幾乎完美,不同顏色的人頭都探出來好奇的看望。行人紛紛讓開路,生怕被高大俊美的馬匹撞翻在地,馬車之上,一個面色紅潤的獨眼漢子,操控着馬車,緩慢前進,行駛到西偏殿門口。

獨眼漢子跳下馬車,用手攙扶着一女子小心翼翼的踩着他的肩膀,紅鞋輕輕的碰到那多年被踩踏的深黑地磚,紅鞋工藝很精緻,鮮紅的鳳凰圖案被匠人一手針線縫合得完美。女子妝容秀美絕俗,黑髮上插着灑金花瓶銀步搖,乳白色刺繡鑲邊煙沙景衣披着在身上,走路很輕盈。女子名叫后思娜,是西唐王國后寧大將的寶貝女兒。

后思娜帶頭,走到翁遠大人面前,“翁大人,西唐王國代表思娜拜見!”後面跟着獨眼漢子以及一些商販,統一的服裝。

翁遠笑道“思娜小姐,你客氣了,老夫受陳泰王的天命,在這裏等候多時。”他手一揮,“請吧!房間已經備好,”就這樣,翁遠看着商隊完全走進去之後才把表情收回,慢悠悠的走進去。

冷清而大的西偏殿一下子熱鬧起來,馬叫聲、行李的搬運聲以及人的叫喚聲,像個臨時的大集市。

話說文子清護送着段岐山一路南下,途中風平浪靜,順順利利的送達到陳泰王國最南邊丹河山的通道星野台。

文子清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只能送你到這了,恕不遠送,有緣再見!”段岐山眼神充滿疑惑,但看於眼前的這個殺氣騰騰的男人,又出於一點害怕。“段某感謝文將軍大恩大德,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先走一步!”段岐山一夥駕馬飛奔而去,踩着寬闊的大地,奔馳在一看見底的稀少的雪松林。

文子清看見他走遠之後,便駕馬返回四相宮,臨走前還告知守將陳文翰有他的消息后立馬通知。

四相宮內後宮,一群妃女在圍着一個年紀過百的女人,她們個個光鮮華麗,首飾珠寶穿戴整齊,刺繡鑲邊宮裙在他們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中間的老女人便是陳榮的生母陳冷玉,她年齡雖大,但看不見臉上有明顯的皺紋,芊芊玉手上戴滿了用各種各樣的奇異的戒指,琳琅滿目的像把彩虹給戴在手上一般。

“太后,您可真漂亮,不輸當今的美人!”一妃子阿語奉承道,陳冷玉笑的合不攏嘴,露出潔白無瑕的牙齒,“你啊!就是嘴甜,哪有你說得這樣好,都是半隻腳踏入棺材裏的人……”在她們聊得正歡喜時,一支潔白無瑕的小腳踏入殿內,一身冰藍色鏤花蜀錦窄繡衣佩上國色天香的容貌,大大的眼睛格外醒目,女子便是陳泰王國的大公主陳書雪,眾妃子都嚇得不輕,紛紛後退,只有太后陳冷玉面不改色的欣賞自己的光滑的手腕。

“兒臣參見太后!”陳書雪慢慢靠近她,雙手交叉,微微低頭。“你起來吧!”陳冷玉藐視的眼神看着她“你來這裏做什麼?不是在軍營做你的副將軍嗎?”陳書雪立馬冷冷的回應道“兒臣來找母后的,只是恰巧路過這裏而已!”倆人氣勢互不相讓,像倆個仇人一樣。“哦?是嗎!帶着兵器來道我的寢宮,你有膽子!”陳冷玉眼睛毒辣,像一條蛇一樣,尖銳而又狠毒。

“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是來找你的,醜人多做怪!”陳書雪不屑一顧的朝她喊道,撒手就離開。

陳冷玉面不改色,雙手卻綳得死死的,卻無他法。

陳書雪一路小跑,趕到母后的住址陳克府。大大的陳字映入眼帘,緋紅的漆木被人死死的釘在牆上,這裏沒有守衛,鳥類繁多,一顆顆女貞樹屹立在房屋裏,推開門,往裏走,一條小路鋪滿五顏六色的石子通向最里的大房間。

在進門前陳書雪雙手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物,輕輕的推開門,引得鈴鐺陣陣響動,一個頭髮長得如柳枝長的女人,看着一本佛經,盤腿而坐。她慢慢的靠近,腳步輕盈,卻不想女人已經知曉她的存在,“雪兒,進來都不和為娘打聲招呼嗎?”陳書雪哈哈大笑道“娘,我不是不想打擾您靜修嗎?”她尷尬的往前走,儘可能的黏住女人,“娘,雪兒想你了!”女子原名柯沈靖,是陳榮的妻子,也是陳泰王國的皇后,愛好清凈自在,喜歡與鳥類一起生活,故被人稱為青悠女皇。

“哦!今日有些反常,雪兒不是在軍營里練兵嗎?你可是半年都不會來這裏一次,是屬怪事一件!”柯沈靖侃侃而談,閉上眼睛,苦思冥想着,用氣息感受周圍的一切。“娘親切莫這樣,雪兒只是想念娘親而已!”她漸漸靠攏,揮動拳頭打向柯沈靖,一閃而過,柯沈靖依然沒有反擊,她靈活得像一隻獵鷹,身子骨柔弱的像一張紙,一剎那,出現在她身後,右手觸摸她的肩膀,稍微用力。陳書雪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直接跪倒在她的前面,“臭丫頭,別不把姜當菜!”柯沈靖睜開眼,狠狠教育她,“娘!雪兒只是想試試練練新學的招式,沒想到娘還是如此之強,孩兒甘拜下風!”

柯沈靖雙手放在背後,氣勢洶洶的,走起路來長發飄飄。

“起來吧,還嫩着呢!多去練練我教你的招式,別去學些外門邪道的,毫無進步的。”柯沈靖呵斥道,“雪兒明白,一定深刻的記住母親的教誨。”陳書雪摸着疼痛的肩膀,跟在她後面。

“軍營里什麼狀況?跟我說說。”柯沈靖坐在蓮花雕刻的玉石上。“軍營里一切正常,除了……文子清帶着騎兵團出去幾天之後。”陳書雪將一切看到的情況娓娓道來,演繹得繪聲繪色。“王子清?他去那裏了!”她打斷陳書雪的講話道,“這個……雪兒不知,動作很快,只能知曉往北方走了。”“北方?往北走……難道是那裏!”她臉色突變,心裏不知在想什麼。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柯沈靖背對着她。

城外,文子清帶隊回到軍營里,上千人的騎兵團個個有點疲勞,就準備原地休息。他跳下馬,牽着戰馬徒步行走,陳泰王國是一個盆地區域,而盆地內就是廣闊的平原,一覽無遺的雜草足夠馬們吃飽,一條小河從四座山上流下彙集於此,清澈見底。

沉重的盔甲使他們行走更加費力,汗如雨下,侵濕着他們的青色的軍服,馬兒們自行的解決吃喝問題,肆意妄為的啃食着鮮美可口的草。

文子清一屁股坐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即使這個強如猛虎的男子都累得趴下,由此可知路途之遙遠。他閉上眼睛感受大自然的饋贈,心靈在純潔沒有戰爭污染的環境下漸漸睡去。

一覺醒來,文子清精神抖擻,健步如飛,飛奔在矮小的草叢中,以及是夜晚,星星佈滿了整個天空,士兵也恢復差不多,各自忙活起來。

半響,一個士兵跑到文子清的跟前,“王將軍,國王傳來口信,要你獨自去見他!”士兵正是陳泰王國國王陳榮的親衛,一直跟隨着,文子清覺得疑惑便問道“去四相宮?現在?”親衛點頭答道,然後交給了一個入宮令。

文子清手拿入宮令,親衛先走一步,他還在思考着,這時候陳榮叫他入宮是個什麼意思,白天不叫偏偏晚上,而且是剛剛秘密護送完段岐山他們,心中的種種猜測使他的心中很不安,可又不得不聽。

一旁的騎兵團副將開口道“將軍,此去可能會有……”文子清轉頭看他,“無妨,除了我們的人知道其餘的應該不知!況且他還得依靠我來對抗另一股勢力,少了我他的位子坐不穩!”他似乎有了主意,繼續說道“我一人前去,你們守好軍營!”駕馬趕往四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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