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涵言
楚霖看着面前的大廈，這棟大廈是J市的標誌性建築之一，也是總部的人在這裏辦公的地方。
畢竟總部也是要資金的，很多大老闆都會在這裏進行一些合作交易。
他知道這裏，只是從來都沒來過。
楚霖剛想要進去，就被一個保安攔住，楚霖看着這名保安，他雖然眼中依然存在着一些恐懼，但看到他是馭鬼者並非厲鬼后還是鬆了口氣。
“這裏外人禁止入內，如果要找什麼人的話我可以向您進行預約。”
楚霖微微皺了皺眉，直接就拿出了國際刑警的工作證件扔了過去道：“我是這座城市的負責人，難道還不能進去了？”
這名保安拿起證件看了一眼，隨後道：“這裏是研究院的地盤，裏面正在進行實驗，就算是負責人也必須進行預約才能進入。”
他們都不是普通的保安，是退伍軍人，他們也是研究院的人，是幫研究院辦事的，並不屬於馭鬼者總部。
雖然研究院現在是屬於總部，但從始至終地位都太過超然了，說是一家人，但研究院早已脫離了總部的管轄範疇。
反而馭鬼者總部更像是在給研究院打工，這也導致了只要是研究院的人都顯得那麼高人一等。
楚霖有些被氣笑了，以他城市負責人的身份竟然還有他必須預約才能進入的地方。
他拿出那把黃金手槍，對準了這名保安的腦袋，語氣冰冷道：“如果我真的要進去呢？”
這名保安迅速就舉起雙手，一滴冷汗從臉頰劃過，但還是不卑不亢的道：“裏面正在進行很重要的實驗，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明天在來。”
楚霖點了點頭，看着他的表情，這位保安鬆了口氣，不過他的心中已經在盤算這次事情后要怎麼向上面彙報了。
遇到這種突發現狀，只要向上面彙報后他是會有補貼的，不過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就聽見了一聲突兀的槍響聲。
楚霖直接就開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另一名保安看到這一幕，直接就按響了警報，隨後舉起了手中的槍，但下一刻他就被楚霖直接爆頭倒在了地上。
收回槍，他進入了這裏，看了眼瑟瑟發抖的前台，走了過去道。
“你知道張越現在在哪嗎？”
這人身體僵硬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張越是誰。”
楚霖點點頭，直接就做着電梯上樓了。
看到他坐電梯離開，這名前台就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張越，有人要殺你，你趕緊離開這裏。”
“是誰？好像是之前新上任的負責人，就是……”
她話還沒說完，身體就突然一個後仰撞在了牆上，眉心處此時有一顆清晰的彈孔留在上面。
“張越就在這裏嗎？”
他一直在用鬼域在觀察這裏，只不過鬼域的撕裂很嚴重，很多地方在他的眼裏都是黑漆漆一片，鬼域被阻擋了下來，這棟大廈被特殊處理過，鬼域在這裏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
來到二樓，楚霖直接就來到一位工作人員的面前道：“你知道張越是誰嗎？”
這人原本正在低着頭看着文件，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發生的情況。
他有些疑惑的抬頭看着楚霖，微微愣了一下，因為現在楚霖的身上沾染着鮮血，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血腥味，他推了下眼鏡道。
“張越？他和我不屬於一個部門，我只知道這個名字，
你應該是馭鬼者吧，之前還動用了靈異力量。
就算沒有復蘇現在你應該也無法使用靈異力量了才對。”
他只是看了楚霖一眼就知道了對方的情況，並沒有因為楚霖現在的樣子而感到恐懼，只是很好奇為什麼他還沒死，還能繼續使用厲鬼的力量。
楚霖看了眼他胸前的工作牌。
【姓名：涵言】
【工作崗位：靈異研究部】
【所屬：研究院】
“研究院的人？”
現在楚霖看到研究院的人就煩，不過對方和他沒仇，只要不阻攔他殺人就行了。
楚霖轉身，打算繼續尋找張越，不過卻被涵言叫住。
“你現在的情況會死的，這棟大廈內也有馭鬼者存在，如果你亂來的話肯定會和他對上。”
楚霖皺着眉，淡淡道：“然後呢？你讓我放棄殺他？”
涵言搖頭笑了笑道：“不，帶我一起走吧，我的身份會幫你解決很多麻煩。”
楚霖有些驚訝的看着這人，有些不理解道：“你為什麼想要幫我？”
一般來說研究院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不應該會很氣憤的嗎？
畢竟以現在研究院的地位，有馭鬼者想要搞事情就跟打他們臉一樣，現在整個總部的馭鬼者都需要研究院的幫助，這就像是下級公然向上級造反一樣。
但這人似乎卻並沒有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反而想要幫助自己。
涵言放下手中的文件道：“並不是幫你，我只是對你有點好奇而已。”
他主動來到楚霖的旁邊，仔仔細細的看着他身上的鮮血，還湊近聞了聞，似乎有種想要舔一口嘗嘗味道的衝動。
楚霖距離這人遠了一點，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現在自己很像個變態？”
涵言推了下眼鏡，笑着道：“這個世界上並沒有變態，那些所謂的變態也只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而已。
人為什麼被稱為人，因為人有理智，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被所謂的道德觀束縛起來的，才叫人。
但有的人為什麼被叫做變態，因為他們的思想道德觀脫離大眾，做出了讓正常人難以理解甚至無法接受的事情，這才叫變態。
我這最多只能算是怪異而已。”
楚霖嘴角輕輕抽搐，忍不住道：“難道沒人說過你很奇怪嗎？”
涵言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楚霖。
“與其說我，你才是那個奇怪的人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楚霖點點頭道：“知道啊，你們研究院的地盤。”
涵言有些好奇了。
“那你身為總部的馭鬼者，這座城市的負責人，公然闖進這裏是會被通緝，當成罪人追殺的。”
楚霖看着他，直接就點燃了一根煙，忍不住嘲諷道：“通緝？那就通緝好了，有本事就派馭鬼者把我殺了，只要殺不掉我那麼總部的所有人都得死。
看看誰先撐不住。”
涵言觀察者楚霖的表情特徵，疑惑了。
“你不是因為精神失常才來這裏殺人的？”
他原本以為楚霖是成為馭鬼者后精神出了狀況才做出這些事的，但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觀察着對方的一言一行。
並沒有那種發瘋失控的現象。
他真的就像是，有人惹到了他，然後他過來殺個人就走一樣。
這種發現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