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班長之位

第38章 班長之位

天道系統,聊天界面。

卡俄斯:“你居然真把那東西弄出來了!”

謝君徠:“不是完成版,只能覆蓋一小片區域,想達成全界覆蓋,對現在的我而言太難了。”

卡俄斯:“那你有想過後果嗎?別忘記我給你的資料了,這個東西的主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就算我們是創世神……”

大段內容,總結歸納后,只有一個中心意思——希望謝君徠就此罷手,不要引火燒身。

謝君徠一頓,簡單回復了一個“知道”。

他明白,卡俄斯那邊應該也在疑惑,到底是怎樣的情況讓自己甘冒如此風險,又為何要在如此大的風險下,做一件貌似收益不高的事。

因為,他的目的和“原版”不一樣啊!

在洪荒世界搭建網絡,是謝君徠剛從不周山蘇醒時就有的模糊念頭,不過,那時候的他一方面具體方案不夠明確,另一方面,也弄不明白具體該如何操作。

就算是通訊行業的畢業生穿越,要想手搓一個互聯網出來,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哪怕在五德山製作出《奧林匹斯大冒險》,謝君徠都還沒有真正落實他在洪荒搭網的念頭。

然而,就是這麼巧,在他幾乎放棄的時候,卡俄斯給他分享了一個世界殘影。

不是每個創世神都能成功開闢世界,也不是每個世界都是由創世神開闢,這其中的關聯,卡俄斯也說不清。

他捕捉到的這個世界殘影,離他自己的世界不遠,或許正因為如此,才能在那片世界徹底消散前,留下一點兒存在過的痕迹。

世界的隕落悲壯又浩瀚,其攜帶的信息雜亂繁複,即便對於創世神來說,也是一件值得感慨的事情。

作為謝君徠最好的朋友,這樣重要的事情,當然要與他分享。

於是,經過卡俄斯的初步解讀,沒多久,謝君徠便收到了一份新世界資料大禮包,殘缺版。

這份資料裏面不光有世界的演變軌跡,還有神靈甚至人類的記憶殘念,只不過,後者對於世界來說太微小,除非大量殘念因一件事匯聚,才能留下一丁點兒信息。

對卡俄斯來說,其資料只能供他打發一下時間。

他自己平日就懶得管那些笑子閑孫,他們再如何鬧騰,坑的也是自己,坑不到他的世界。

既然如此,其他世界的毀滅與自己何干?

除非那群孫子日穿了世界!

但對於謝君徠來說,這裏面有一樣東西卻對他堪稱天助,那是一項名為“魔網”的技術。

新世界中,有一名魔法女神,通過魔網管理眾多魔法師。

每名魔法師必須通過魔網請求才能施展法術,而眾多的魔法師,又會在施術過程中上傳一定能量以供魔網主人,最後,魔法女神越來越強,魔法師也得到了有效管理。

聽起來是不是很像一個大型網吧?

謝君徠恍惚覺得,自己過去玩過類似背景的遊戲,只是時間相隔太久,記憶模糊不清,再想追索,又似乎變成了錯覺。

即便在遊戲裏成為創世神,也無法改善過去身為人類時的記憶啊,謝君徠心想,留在他腦海中最深刻的現實記憶,似乎只剩七天七夜的肝《洪荒》的經歷,或許174沒說錯,他確實對遊戲有深刻執念,才被綁架而來。

總之,“魔網”對謝君徠來說就像一陣及時雨,之前他一直想做又未能做到的事,在獲得此技術后,都有了實現的可能。

至於卡俄斯為何對此極不贊同?

因為那份資料,也充分包含了“魔網”的危險性。

不止一代魔法女神因“魔網”暴動而隕落。

螻蟻不可憾樹,但當螻蟻的力量被匯聚到一起,哪怕是參天巨木,也有被啃噬的風險。

謝君徠是創世神,相比那個世界中的一名普通神祇來說,能承擔的風險自然是大得多,可他的野心也更大,“靈網”要囊括的,不是一個職業,而是洪荒所有生靈。

因此,也怨不得卡俄斯都再三強調,要謝君徠慎重考慮。

但他不知謝君徠情況。

如果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誰喜歡搞這種繁瑣的大工程?

況且,“靈網”與“魔網”不同,“靈網”只是一個媒介,並不會限制使用者向上攀登,也就不會遭到攻擊。

萬一真有洪荒“黑客”,就讓三清肉身上門!

謝君徠摸着下巴想,說不定都不需要□□,以他對“靈網”的設想,真正搭建成功后,任何攻擊者都會犯眾怒吧。

想想現實世界的網絡,已經堪比水、電的重要性,依賴嚴重一點兒的,斷了網,連花錢都花不出去。

洪荒雖然難以做到那樣的程度,不過,謝君徠預備推行的“盤古幣”正是以“靈網”為基礎的虛擬貨幣,只要網絡接入的人夠多,每個人都把“靈網”視為自己財產的一部分,自然會加以維護。

至於那些拐着彎想從中牟利的破壞份子,元始手捧法典等着你。

聽謝君徠大致說了一下修改版,卡俄斯微微放心,若是原版“魔網”,他確實不知有何搭建的必要性。

他們本就是創世神,再向上,不是簡簡單單的力量積累,而是要更深的觸摸規則本質,魔法女神要借“魔網”獲得大量信仰,他們可不需要,委實不必冒此風險。

順便,卡俄斯還踩拉了一把耶和華,說他那樣的半吊子才需要考慮信仰。

他創造的天使看着漂亮,華而不實,一旦黑暗反撲,不但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會是累贅。

謝君徠對卡俄斯時時刻刻不忘詆毀耶和華的行為哭笑不得。

搞不懂,明明大家都差不多時候認識,這兩個怎麼就這般合不來,一共三個人的群,還要分陣營,把他夾在中間。

和卡俄斯聊了一會兒關於靈網的事情,謝君徠便準備下線。

這時,卡俄斯忽然發來一段話。

“盤古,我們的確是創世神,但創世神並非萬能,有時候,放棄並不意味着失敗,而是為了不失去更多。”

謝君徠一愣,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卡俄斯如此正經的稱呼自己,以至於,他一時之間都沒注意到對方所說的內容。

當他看到後面的文字,心猛然一跳,只匆匆回復了一句知道,便立即關閉聊天框。

結束對話后,謝君徠獃獃坐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找回了靈魂。

“不失去更多?”謝君徠望着遠方的太陽星落入地平線,嗤笑着對自己說:“我也想,但誰敢賭呢。”

最後一縷餘暉消失,太陰星爬起,以洪荒的故事背景,太陰太陽都是盤古的眼睛,這是不是說,盤古應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君徠不知卡俄斯猜到了什麼,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所面臨的威脅。

不過,創世神……如果我真的是創世神,就能放任洪荒破滅嗎?

謝君徠一嘆,慢慢閉上了眼。

……

始麒麟聯合祖龍元鳳申請的成年班,最後還是沒有通過。

謝君徠冷哼一聲,當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現在是靈網測試階段,把你們弄上來搗亂,我還搭不搭網絡了?

幼崽的靈力波,活潑薄弱,正適合當第一批測試員,靈網才剛剛起步,他一點兒也不想天天修網,還得不到什麼反饋。

等靈網初步穩定,他才會慢慢擴大、放開,早晚有一天,全洪荒都能享受到,。

所以,寶啊,別急,等着吧。

當即,始麒麟、祖龍、元鳳三人臉一垮,在洪荒,一件事需要等,那可就真不知道期限了。

始麒麟眼珠一轉,湊前一步,舔着臉道:“父神,那要不,您給我幾個多功能遊戲艙吧,麒麟族傾巢而出,我們也不準備回去,都願意留在這兒照看幼崽呢。”

反正麒麟族剩餘族人沒幾位,五德山都空了,回去幹啥?

他決定,就在不周山定居。

從此,他們就是不周山麒麟啦!

祖龍元鳳頓時投來譴責的怒視。

不要臉!父神同意讓你們舉家搬遷,過來吃他了嗎?

好你個始麒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軟飯王,那你怎麼不幹脆搬到鳳梧山/東海!

兩人連忙阻止:“不可,父神,不周山何等重地,怎能讓麒麟佔據。”

始麒麟在旁邊嘟囔:“我佔個啥,不周山是父神的脊柱,我們都是父神的孩子,麒麟族願意留下陪伴父神,怎麼能算佔地盤。”

說著說著,始麒麟膝蓋一軟,撲倒在謝君徠跟前,邊哭邊絮叨。

父神,我們麒麟族苦啊!好不容易發展起來,被龍鳳打殘。

您說要放下過去恩怨,我們都能做到,但是留在五德山那個傷心地,每天都會回想原來族人漫山遍野的盛況,這對我們來說太殘忍了。

這次帶幼崽前來,我們已經做好準備,全部留下,這些幼崽是麒麟族僅存的希望,絕對不容有失。

當然,我們不是不相信父神,是太緊張這些幼崽,就算父神不同意,我們也還是要在幼兒園外打地鋪,天天聽幼崽唧唧哼哼,所以父神成全我們吧!

一番唱念俱佳的表演,把祖龍元鳳看得眼花繚亂。

還能這樣干?!

兩人立即就轉動腦筋,準備來個模仿,但又想,才發現,始麒麟能用這一招,他們不行啊!

他們可比麒麟族數量多多了,都拉到不周山,父神會同意才怪!

果然,始麒麟的表演激發了謝君徠的父愛。

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從自己在五德山所見來說,始麒麟的話半真半假,除去幼崽,剩下的麒麟確實不多,接收這些麒麟,對謝君徠來說,基本沒有負擔。

只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這頭答應了始麒麟留下,那一頭,謝君徠立刻就對祖龍元鳳說,他們也可留下與麒麟族同樣數量的族人,到時候在山腳各劃一塊地盤安排。

祖龍元鳳大喜,熱淚盈眶,就算始麒麟這貨玩陰謀,父神也沒忘記他們,父神英明睿智,是他們小瞧了父神的度量。

兩人同時道謝,並表示,父神您安心,就算我們都在不周山,也不會給您添亂的。

謝君徠眉尾一揚,這種保證,聽聽就完了,不過,等他們犯錯時,倒是可以拿出來作為教訓的理由。

“你們確實想玩遊戲?”看三人故意表現乖巧的模樣,謝君徠沉吟良久。

他事先就預計過遊戲帶來的魅力,不過,就算是現實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玩遊戲,看樣子,洪荒生靈接受度似乎還高一些。

是因為本來就算遊戲NPC?

腦中閃過一絲疑問,面前,始麒麟與祖龍、元鳳已大力表示對遊戲的喜愛,祖龍還順便吹捧了一番謝君徠為讓龍族幼崽明白力量重要性,所耗費的良苦用心。

“那群小崽子,天天挑三揀四,疲懶不堪,卻不知,就算有先天優勢,要屹立頂端,也不是輕鬆能做到的。”

祖龍這番話讓謝君徠刮目相看。

他還以為,如三族者,倚仗血脈優勢,並不看重後天努力呢。

結果,從始麒麟與元鳳表情,絲毫對祖龍之言深以為然。

是他對三族有誤會?

既然疑惑,謝君徠乾脆就問了出來。

祖龍面色顯出一絲尷尬:“都是些老問題了,現在有父神在,小崽子們玩就玩吧。”

謝君徠啞然,他明白了,說到底,過去三族混戰,要在洪荒佔據優勢,當然不能光拼血脈天賦。

你拼我也拼,三族沒有跟腳上的絕對差距,要想成為最後的贏家,只能靠雞娃養娃。

更關鍵是,目前的洪荒,連繫統的修鍊方式也沒有,苦練看不到進度,所以幼崽寧願吃吃喝喝睡睡玩玩,反正長大后都會的嘛。

直到上了戰場,在生死間磨礪道心,他們才會明白自己的不足。

祖龍對此也是無計可施。

可以的話,他當然不希望好不容易養大的崽子,在和死敵火拚后,才後悔過去沒把時間花在修行上,最後落得慘淡下場。

但若要他做一份龍族幼崽系統修行的可行性報告,他又實在做不出。

因為不光是他,三族乃至洪荒,所有生靈,幾乎都是靠本能的生存鬥爭。

頂多他們活得久一些的,在後輩遇到他們曾經遇到過的問題時,能點播一二。

至於說幼崽成長期如何變強?貌似他們當初也是吃喝玩樂過來的啊!

謝君徠對此痛心疾首,這就是沒文化的悲哀。

哪怕你們稍微懂點兒總結歸納呢,也不至於這麼些年,連最基礎的修行法門還沒弄不出來。

看三清收徒后,大羅、金仙遍地走,那些後輩可沒有三族血脈強橫,還不是三清教導有方。

這點來看,果然還是親生的像我,謝君徠想,雖然三族這樣,估計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常年征戰,抽不出功夫搞文化建設。

正好,現在你們空閑了,一個個給我建設精神文明去。

不懂?不懂就給我學啊!

謝君徠給他們找了一個合適的老師——老子。

正好,讓老子的鹹魚氣息感化一下你們,你們的暴躁催化一下老子,雙方中和,完美!

本來,謝君徠是不準備現在就讓三清與三族過多接觸的。

雙方都各有傲氣,三清尤甚,讓他們和還在鼎盛時期的祖龍元鳳相處,極容易合不來。

此時的三清又在實力上低了一頭,等日後追趕上來,過往仇怨簡直就是洪荒不安定因素,中間再夾雜一個謝君徠,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想都頭痛。

即便是通天,他接觸三族族長,基本都是謝君徠披着他的殼子,或者他以謝君徠的名義,如此才能和平共處。

要是換做元始,說不了幾句就能變成爆碳。

但既然三族要長駐不周山,說不定日後中心也會向不周山轉移,情況複雜,總有摩擦,不能次次都讓謝君徠出面,創世神又不是居委會調解大媽。

除去已經上任幼兒園園長的通天和不適合干這種活兒的元神,也只有老子能上了。

至於說老子是否願意,抱歉,這不在老父親的考慮範圍。

孩子養大了就得幹活,以為能白吃白喝呢?

被喊來的老子怨念看了一眼親愛的父神,又慢慢吞吞和始麒麟等人見過禮。

幼兒園開園儀式上,四人其實已經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沒有搭話。

當時三族族長覺得三清隨境界稍弱,風姿氣度極佳,不愧是父神元神所化,而今近距離接觸,怎麼感覺有點兒微妙的不一樣。

始麒麟疑惑最深,通天他哥和他差距好大,他們不是親兄弟嗎?莫非也是我和旁邊兩位的那種“兄弟”?

謝君徠盯着他們相互介紹完畢,一揮手:“好了,你們不是想玩遊戲,等你們什麼時候從老子手中拿到畢業證,你們就什麼時候可以在我這兒換遊戲艙,一人學習,幸福全族。”

說完,他又細細交代了老子到底要教哪些範圍,學到什麼程度才算合格,順便暗示,卡一下,你爹我這兒還有些東西沒準備好呢。

全洪荒覆蓋的靈網做不到,倒是可以先來些局域網。

等等,他好像還漏了一件事。轉向祖龍,謝君徠道:“上次我曾給你說過,有一人可為你們提供地花,但我出山尋人,需老子隨行,你是先與老子學習,還是等學好了再找他交易?”

祖龍一愣,顧不上看過來的始麒麟、元鳳,龍臉皺成一團。

一個是儘快讓族人玩到遊戲,一個是族人生蛋需要的地花,最終,他下定了決心。

“還是先學吧,地花族內也能收集,短期應當不缺乏。”

看着祖龍堅毅的面容,謝君徠嘴角一抽,好吧,我知道如何幫你們絕育了。

養崽不如打遊戲啊!

……

在謝君徠的安排下,老子開始了與三族族長的相互折磨。

而那些送崽上學的家長,除了被點名留下者,其他人只能戀戀不捨告別不周山,當然,他們真正不舍的是幼兒園裏面的遊戲艙。

在通天的管理下,幼崽們步上學習正軌。

因這次入學者都未曾上過學,所以,也不需要分班,先來一個大班試試看。

於是,試試就逝世,洪荒三族混戰停止,幼兒園三族混戰正酣。

通天興高采烈懲罰了一批幼崽。

考慮到他們的年紀,懲罰內容基本都是限制遊戲或者背誦課本,稱不上體罰,但對幼崽們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正玩得上癮的時候,告訴我們,不能玩了?

要讓這些幼崽在一次處罰中吸取教訓可不容易,尤其都是族內小霸王,無法無天慣了,剛開始還能在遊戲的誘惑,與陌生環境的適應中,偽裝甜心小可愛。

一通處罰下來,立刻暴露本性。

我玩不成,你也別想玩!

於是,幼崽大戰正式開啟,以被處罰后破罐子破摔的部分為開端,迅速蔓延到之前未被波及的群體。

其中,倒霉的壁花大鵬,就在一次混亂中躲避不及,慘遭連累。

不幸的大鵬含淚欲泣找到哥哥孔宣。

長這麼大,好不容易有一件喜歡的東西,結果居然還被禁止了,簡直比鳳凰歧視他還讓人傷心。

正處於換毛期,丑得越發清奇的孔宣深沉蹲在座位:“你不是不愛動?”

就算是《小鳥快飛》,也不符合你的喜好吧。

大鵬發生一聲委屈的抽泣:“我玩的是《泡泡球》,坐着吐泡泡就行了,不用動的啊!”

他又不是鳳凰,在乎什麼種族,喜歡哪個就玩哪個唄。

孔宣一噎,看着面前愚蠢的弟弟,陷入沉思,老師似乎有教過,如何化對方的劣勢為自己的優勢。

其他幼崽是來上學,小小的孔宣卻是在磨礪自身,他還記得謝君徠給自己的承諾,只要他能成為這批幼崽中的領頭者,日後,一定能力壓三族,在洪荒展現孔雀的風采。

雖然相信通天,可有些事情,身處其中才更好操作,於是,暫時沒空養崽的謝君徠給孔宣畫了個大餅后,就把鳥兒無情丟入校園。

可惜,孔宣不認為這是大餅,是老師對自己的期許!

旁觀這許多日子,小小一隻鳥崽,日夜都在思索,如何從這件事中獲得好處,建立自己的權威。

或許這就是他毛髮日益稀薄的原因吧。

終於,傻弟弟的哭訴給了他一道靈光,孔宣猛然從座位上站起,猶如一道灰色的閃電,向園長所在區域飛竄。

“大哥……”身後大鵬話音未落,眼前以不見人影。

又過了一天,幼兒園園長通天宣佈,解除所有被罰者的遊戲禁令。

但是,沒等幼崽們歡呼,他立即又補充,雖然可以玩,但罰期還沒過的幼崽,不能玩自己所屬種族的遊戲,只能玩另外兩個小遊戲。

當即,幼崽們的叫嚷堵在了嗓子眼,從他們的表情,便可看出他們的糾結。

不過,對遊戲的熱愛還是壓倒了心中的古怪,尤其是幼崽本身就沒有多麼根深蒂固的仇恨。

此方案實施后,幼兒園秩序迅速得到改善。

園長辦公室,通天看着面前兩個幫他一磚一瓦搭建出整座幼兒園的學生,表情充滿愧疚。

“真不好意思,本來答應讓你們競爭班長位置,可你們也看到了,前段時間爭端你們沒能解決,當初說好以這件事為賭注,才沒在一開始就選定班長。”

“現在,結局水落石出,為了公平,班長只能給贏得賭約的同學了。”

麒器、敖意一個對視,同時轉向通天:“是誰?”

誰能截他們的胡?

還有誰知道這個賭約?

此時,辦公室內敲門聲響起,通天表情一松:“你們看,他來了。”

大門打開,逆光中,一隻糟亂禿毛大鵪鶉,帶着王霸之氣一步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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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砸遊戲后穿成盤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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