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戰事將起
第七百四十三章戰事將起
黃老嘆道:“畢小兄弟,昨日你揭開這佛像長出之謎,今日卻又讓老朽明白了這油鍋洗手的秘密,我雖是自問,讀書識物皆已不少,但論起見識,在你面前,卻也甘拜下風。”
畢雲濤搖頭道:“黃大人,這話可是說錯了。這些見識,乃是我華夏千千萬萬的百姓,經過數百數千年的經驗積累,才慢慢摸索出來的道理,我只是借來用了一用。論起來,最讓我們佩服的,卻應該是這無數聰明智慧的先人。學問在民間啊。”
“好一個學問在民間。”黃老道:“畢小兄弟,蛟龍得雲雨,終非池中物。這句話你是再適合不過了。”
雪茹月掩嘴竊笑:“黃大人,你莫要誇他。你越誇,他便越是得意。”
畢雲濤哈哈一笑,“還是雪姐姐知我啊。”
雪茹月臉紅了一下,心道,什麼知你,卻是被你折磨出來的。
那個大鬍子卻依然被困在一邊,見畢雲濤等人哄堂大笑,其樂融融,不由得在那亂叫。
黃老看了那大鬍子一眼,道:“畢小兄弟,他是在叫你么?”
見畢雲濤點點頭,黃老笑道:“我昔日年輕之時,也曾見過遼國人,只是他們所說的語言,實在是晦澀難懂,不知畢小兄弟,你是如何懂得的呢?”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以回答,畢雲濤打了個哈哈道:“這事說來話長,長話短說,還是不說了吧。”
眾人皆是無語,這傢伙竟然連理由都懶得找,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反正他的身份是皇子,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畢小兄弟,他們在說什麼?”見那個遼國人又嘰里呱啦說個不休,黃老問道。
畢雲濤收斂了剛才嘻嘻哈哈的模樣,臉色極其難看,“他再問,我何時能放他回去。”
另一旁的夢若浪同樣也是如此,臉色凝重。
突然的情緒轉變,這黃老有些搓手不急,不禁疑道:“你們這是?難道不能放他回去?”
夢若浪點點頭又搖搖頭,這讓黃老更加的困惑,想起之前那大鬍子與畢雲濤之間的交談,急忙道:“難道說,這大鬍子之前與畢小兄弟的對話中,存在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咳咳!”畢雲濤急忙出聲,“黃老,我與他只是初次見面,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倒是與雪姐姐有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開始還沒覺得如何,但這會有一句話說出口,頓時便扭曲了原本的意思。
“呀!你討打!”雪茹月鬧了個大紅臉,抬手便向畢雲濤打去,卻被畢雲濤輕描淡寫的抓到了手裏。
“你放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是對她出言調戲,又是輕薄與她,還是當著長輩的面兒,這叫她情何以堪。
“畢小兄弟,雪姑娘,你們二人莫要再鬧了。”黃老制止住了他們二人,道:“畢小兄弟,那大鬍子一說話,你與夢若浪便齊齊變了臉色,快與老夫說說,那大鬍子到底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被人打斷性子,畢雲濤只得收斂住了佔便宜的心思,鬆開雪茹月軟若無骨的小手,對黃老道:“之前我說的,這大鬍子是從遼國的皇宮裏逃出來此事不假,只是這其中我特意隱瞞了一些事情。”
“到底是何事?”見畢雲濤臉色凝重,黃老心中隱隱間察覺到一絲不妙。
“黃老,還是我說吧。”見畢雲濤不是很想說,夢若浪便接過了話題。
稍作沉吟,便對黃老道:“大哥隱瞞沒說的事情,其實很簡單,用一句話說,便是遼國被滅了。”
“什麼!”此言一出,黃老一蹦三尺高,一點也不像是個將近花甲的老頭,反倒比在場的年輕人還像是年輕人。
“切!吞吞吐吐的不肯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遼國被滅了就被滅了唄,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禾郁青聽得此言,不屑的撇撇嘴。眼眸中還隱隱帶着些許的鄙夷。
“頭髮長見識短。你一個婦人家懂個屁!”對禾郁青這種婦人之仁的看法,他是眼中的鄙視。
“你!”禾郁青剛想出言反擊,卻見到夢若浪冷視着自己,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去。
黃老滿面愁容,沒有在意這些,見雪茹月也是一臉不解疑惑,便出聲道:“禾姑娘,你不能只看得眼前。”
“遼國被滅所說對我華夏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你莫要忘了,那遼國的軍事實力與我華夏旗鼓相當,而在某種程度上,我華夏也稍有不如。現在卻被人輕而易舉的滅了國,甚至這麼大的事情,卻辦的悄聲無息,就連我朝堂都未得到消息,那滅了遼國的國家實力可見一斑。”
“我還是不懂。”禾郁青對這國事戰事絲毫不懂,轉而看向了夢若浪。
夢若浪翻了翻白眼,心道這丫頭怎麼這麼笨,黃老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怎麼還是不懂?
見禾郁青向著自己投來求助的目光,只得說道:“既然能夠悄聲無息的滅了遼國,那對付起來我華夏,也是輕而易舉。而遼國版圖與我華夏接壤,現如今遼國被滅,敵國氣勢正盛,誰也說不好何時會大舉入侵我朝邊境。待得那時,華夏便是要陷入到水深火熱之中。”
“索性,遼國被滅的消息被我們提前知道。要是等到敵國派兵攻打過來,我華夏定會被打個錯防不及,待得朝廷反應過來,恐怕那勢如破竹的敵軍已是兵臨京城之下。”
這些話說完,整個屋中已是陷入了沉默,唯有那個大鬍子還在嘰歪亂叫。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禾郁青道,她現在喉嚨有些發乾。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黃老沉聲道:“就如同畢小兄弟所言,此等國家大事,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要早早行動,防患於未然。”
“哈哈,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他們想打過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與他們沉重的心情相反,畢雲濤對此絲毫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