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9.0

雙子9.0

遠月學園的委託很簡單。

在月饗祭開始之前,他們希望能夠由咒術師這邊拔除那隻因為學生的畢業壓力而誕生的詛咒。

這隻詛咒大概率是由畢業失敗的留級生們,畢業無望產生。

也因次,這隻詛咒的技能挺雞肋的。

被這隻詛咒纏上的學生,會被強制開啟食乾之戰開始比斗。

“學生輸了嗎?”五條晴輝好奇地問了一句。

負責處理此事的老師搖頭,“不,那些孩子都贏了。”

畢竟這裏可是彙集了世界上最優秀的學生,如同養蠱一樣的廝殺,直到最強誕生!

哪怕是留級生,那也是在外面的餐館能夠排上名號的!

連情感都沒有誕生,只是機械化照搬菜譜烹飪料理的咒靈,又怎麼可能會超越學生們日復一日,報以最純粹的感情烹飪出的料理呢?

五條晴輝駐足,面露不解。

遠月學園的老師同樣苦笑,“因為是從留級生們的負面情緒中誕生的詛咒。”

而這些留級生早就習慣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

所以詛咒也習慣了失敗。

但是牠在失敗後會進入一種狂躁狀態奪走獲勝者的味覺。

這對在食之道上追求極致的遠月眾人來講,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有很多學生甚至無法接受這種打擊,在醫院診療無果后,只能暫時辦理休學手續。

五條晴輝點頭,“確實,對於一位優秀的廚師來講,味覺失靈的確是件相當嚴重的事。”

遠月這邊對咒術師的地位有着清晰的認知,也因此,哪怕被派來的只是個學生,遠月的態度依舊敬重。

畢竟他們學園裏同樣孕育出了許多怪才。

對怪才們來講,單純的用年齡去衡定他們的實力才是最為失禮的事情。

“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宴席……”

“不用如此客氣。”五條晴輝拒絕了遠月的提議,“學生們的安危更重要。”

而且,“我的母親從收到請帖那天起,就非常期待月饗祭了。”

五條晴輝從來都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負責人恍然大悟,沒想到還會有這一層關係,只覺得這次拔除任務更加十拿九穩了。

“既然如此,就麻煩您了。”負責人的態度越發恭敬了起來,隨即為難,“只是我們也看不到,不知道咒靈在哪兒……”

不過,“那傢伙平時都是在後山那塊兒活動的。”

“是嗎?”五條晴輝輕聲附和道,隨即衝著負責人露出了感激的微笑,“真是幫大忙了呢,沖田老師。”

被突然起來的美貌襲擊,負責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在五條晴輝沖他笑的那一刻,負責人突然能夠理解課本中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的理由。

等負責人暈暈乎乎地回神后,五條晴輝已經不見蹤影了。

帶上特製的金絲圓框眼鏡后,五條晴輝看見了地面上殘留的詛咒的痕迹。

這大概就是那隻四處找人比賽廚藝,又在失敗后奪走獲勝者味覺的詛咒留下的了。

和五條悟不同,五條晴輝早早地就在後山放下了帳。

在找到那隻四處亂竄的詛咒之前,五條晴輝先一步遇到了一個熟人。

“嗤,你這是什麼造型?”一聲嘲諷從頭頂傳來。

因為正在下台階,五條晴輝下意識地仰頭,“甚爾?”

好奇怪,他明明放下帳了啊。

“蠢貨,你放的帳只是拒絕詛咒出去。”

很不巧的是禪院甚爾是零咒力的天與咒縛。

“這麼久沒見了,還是一如既往地蠢啊。”

被人接二連三的罵了,但五條晴輝並不生氣,他的關注點反而是,“甚爾,你怎麼在這兒?”

“掙外快賺住宿費。”

“賭馬又輸了?”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五條晴輝卻相當肯定。

可是這只是個三級咒靈啊。

禪院甚爾沒有義務解答五條晴輝的疑問,他聳了聳肩,明顯不欲多談,“誰知道呢。”

畢竟他對男人一向沒有耐心。

五條晴輝倒也並不失望,他和禪院甚爾也並不算很熟。

只是碰巧,在御三家中,五條家和禪院家都先後出現了天與咒縛。

和零咒力的禪院甚爾相比,五條晴輝又顯得有那麼一絲幸運了。

禪院甚爾在十五歲那年,也曾偷偷溜進五條家的結界,去看那位傳說中比他幸運的,五條家神子的孿生兄弟。

那個時候,五條晴輝剛剛收到眼鏡,第一次靠自己的雙眼看清了詛咒的模樣。

只是一個照面,禪院甚爾就篤定,他和五條晴輝氣場不合。

這份直覺等到了兩人賽馬場再遇,達到了頂峰。

彼時已經叛出禪院家的禪院甚爾正在賽馬場享受着一擲千金的樂趣。

學生打扮的五條晴輝,像是一個漂亮的人偶娃娃,拘謹又局促地觀察着賽馬場。

這不是這種乖小孩兒該來的地方。

禪院甚爾心裏想着,卻沒有多管閑事的打算。

而五條晴輝也是在賽馬場上認識了禪院家叛逃的天與咒縛。

畢竟他從沒見過像禪院甚爾那樣,又菜又愛玩的賭場冥燈。

再熱門的賽馬,只要有禪院甚爾的押注,都會以各種離奇的方式翻車失敗。

翻車的方式都不帶重樣的。

靠着賭場冥燈,五條晴輝一路反押,都快給自己振下半套靠海別墅了。

但在離開賽馬場的時候,五條晴輝又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贏來的全部籌碼都送給了已經輸紅眼的禪院甚爾。

畢竟不靠賭馬,他也挺有錢的。

他會到賽馬場來,僅僅只是因為五條悟隨口一句,“我們去賭馬吧!超有趣的!”

是的,五條晴輝其實是來實地考察的,順便贏了半邊靠海別墅。

禪院甚爾:……

五條家的臭小鬼,不論大的還是小的,都讓人超級不爽啊!

不過看在錢的份上,禪院甚爾勉強記住了一個男人的名字。

五條晴輝和禪院甚爾的關係,就像業主和小區的流浪貓。

彼此心照不宣地相遇,業主提供貓貓飯,而流浪貓只需心安理得的享用貓飯,再一個甩尾,矯健地消失於草叢之中。

至於禪院甚爾墮落而靡費的私人生活?

五條晴輝平等的看待每一種職業。

甚至因此對禪院甚爾更為憐憫。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又有哪個良家少男願意下海呢?

“甚爾你改行了?”五條晴輝問得委婉,畢竟在以前,禪院甚爾從來沒有操心過住宿問題。

隨便在酒吧找個看得過去的女人跟在她的身後,就能蹭上一晚。

這才是禪院甚爾輸完后的常態。

身穿黑色無袖背心的禪院甚爾,“啊。”

兩人閑話之間,藏匿於後山的咒靈終於露出了馬腳。

只是一個照面,五條晴輝就意識到這隻詛咒根本不像窗那邊所說只是區區三級!

這傢伙已經快進化為特級了!

“來比賽吧!”詛咒發出嘶吼,如同燈籠般突兀的眼睛從禪院甚爾和五條晴輝身上掃過,“比賽!食乾!十傑!”

五條晴輝:“可是你指甲里還有泥唉。”

這未免也太不衛生了吧,身為一名廚師,卻留着那麼長的指甲,剛剛拔起一顆樹,沒洗手就要去處理食材。

這是什麼流派?

極致原生態?

五條晴輝看不明白,他只是想報警。

這種環境衛生,是會被查封的吧?

這隻因為不知名原因變異的詛咒愣住了。

“洗手?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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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五條家修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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