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老牛吃嫩草
連曉玲確實有些害怕那個長相兇惡的大混混，可一想着自己是出來見世面的，心態已經調整到接受任何殘酷而現實的生活，怎能在見到長相猙獰的惡大叔就這麼退縮呢，趕緊調整自己那顆砰砰直跳的心臟，平復激蕩的心情。
聽到小凡的話，曉玲的內心很溫暖很安全，卻還是有些緊張地拉着李凡的大手，可已經能夠壯着膽子和小凡走向山坳，有些偏執的不刻意去看或理會那些看上去都不是好人的混混們。
那個刀疤中年看到連曉玲，容顏清秀，一身青衣將纖細而略帶曲線的身材襯托得頗為迷人，相信成熟后，定然出落得如美人的撩人身材，頓時起了貪婪之sè，眼中的yù望神sè毫無掩飾地盯着曉玲的身材臉蛋看，如此赤|裸裸的熾熱目光，將連曉玲看得是渾身不自在。
刀疤中年大手一揮，也沒有什麼狗屁開場白的罵仗，十幾個混混眼神貪婪地持着鐵棍沖向李凡。
刀疤中年對吳剛，道：“這樣的水靈而不失美艷姿sè的小女娃玩起來肯定很爽，我就喜歡干這種將稚嫩而善良的女娃調教成盪|婦發展的過程。實在是太過癮了。吳剛，你可別跟我搶！”
“放心，你只要將這小子打殘，我絕不碰那個女人，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吳剛對李凡的恨意可不比對龍戰的怨恨少，這一切的根源都得歸結到那個叫‘劉莉’的臭女人，竟然還跟我玩，貞潔烈女，說愛上李凡，現在還不是給我變成盪|婦，被人騎被人輪。這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才幾天時間，竟然又勾搭上這麼小的水嫩白菜。
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吳剛，那是嫉妒啊，怨恨啊！恨不得吃了長相平凡到普通的李凡，只是他卻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李凡的對手，雖然故作鎮定地跟刀疤青年談笑，心裏卻已經打着退堂鼓，看準時機，若不對，是拔腿就跑，他才沒有那麼清高地去充好漢。
李凡不是溫和而謙恭的正人君子，他僅僅是個偏執的小農民。
小農民是什麼？
就像是刁民進了大城市，見不慣那些表面光鮮趾高氣昂充斥着逼視農民的上等人流，恨不得上去狠狠猛揍一番，才肯罷休。
對！
就是刁民心態，他就是小人物的刁民。
所以，他不會玩什麼徒手肉搏，也不會故作高深莫測的呼喊着什麼英雄式的口號，只是叫着曉玲不要看，單腳挑起地面上的一根足有兩米長的鋼管，看到這些小混混對曉玲的貪婪而凶厲的神sè就來氣，根本不說話的就在他們衝上來的時候，猛揮鋼管，如影似雨，氣焰蠻橫地打在這些小混混的身上。
李凡修習《神鑒》，進入‘始動之境’，不僅力量倍增，連眼神也更好，以快打慢地將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給一個個打趴在地，因為曉玲的緣故，他的下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根本就是棍棍見血，鮮血、骨碎的聲音在瞬間就填充了這片嘈雜的混亂地界。
李凡持着有些彎曲的鋼管，指着那刀疤中年，冷冷道：“自己挖掉一雙眼睛，可以活着！不然，死！”
此刻的李凡眼神銳利，鋒芒幽森，彷彿看死人的看着刀疤中年和吳剛。
吳剛看到李凡更加強悍而無敵的囂張手段及那個他還沒有見過的森然眼神，心裏打了個寒戰，很了解李凡不是那種說廢話的正人君子，而是個實際主義者的睚眥必報者，吳剛沒有任何猶豫地拔腿就跑。
刀疤中年不是善於觀察的能手，更不是**巨擘那種黑白通吃的大人物，哪裏知道李凡眼神的可怕意思，反而是想到自己在這片區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地位，哪能說放棄就放棄，怎會甘心？一聲猙獰的怒吼，兇惡道：“給我殺了他！”
二十幾個混混沒頭沒腦地群涌而上。
李凡轉過身，柔和道：“曉玲，呆在原地，別動！”
接着，便發生了更加血腥的一幕！
李凡如狼似虎地在二十幾人中穿梭，《神鑒》的初悟，李凡的速度更加詭異莫測，普通人那能看清他的出手，每一拳都結結實實的打在混混身上，小混混連反應都沒有，就有的牙齒被打掉，骨頭被打斷，甚至有一個傢伙被李凡一掌推出，自己的鋼管刺穿自己的腹部，鮮血飆shè而出，倒在地面殺豬式的亂叫。
二十幾人在不到一分鐘全軍覆沒，嚎叫震天。
刀疤中年此刻才知道這個青年的可怕，心中恨死了那個挑破是非的吳剛，心中恐懼蔓延，卻還沒來得及逃命，李凡就如鬼魅般來到刀疤中年面前，雙眼冰冷，如神似魔地盯着刀疤中年，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卻指着遠處逃命的吳剛，一根鋼管shè出，道：“吳剛，你還敢跑，就死！”
“呵呵~李凡，我們沒有恩怨，而且還是患難與共的戰友，你就別為難我吧！”
那根鋼管的力道十足，將一塊石塊都刺穿，不甘心而心驚膽戰的吳剛不得不停下來，擠出一張燦爛的表情，道。
“收起你那讓人噁心的笑容！”
李凡掐着刀疤中年的脖子，給提了起來，他不是光說不練的虛偽者，而是將實際做足到底，右手毫不客氣地將刀疤中年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接着，血淋淋的右手又打斷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猶如丟死狗地將慘叫的刀疤中年丟進山坳中，卻指着山坳中被打得凄慘無比的孫野和被凌辱得雙眼無神而衣衫襤褸肌膚映紅的劉莉，道：“吳剛，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戰友，你這種人渣，早就該死！”
“李凡，你別欺人太甚，我不怕你！”
吳剛也是狗急了跳牆，畢竟，他面對的不是惡獸，而是擁有智慧的同類，至少有着談判而活命地機會，渾身顫抖的轉過身，爆發出猙獰而頗為氣勢地對着李凡咆哮，道。
“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個小人，所以，我會將一切敢對我飽含殺意的人，扼殺在搖籃中！”
李凡的心態那會是這種小人物能夠嚇退的，不給吳剛任何反抗或逃命的機會，超越常人的速度，來到吳剛面前，連手都害怕髒了地一腳將猙獰而恐懼的吳剛踩在地面，接着，沒有憐憫沒有共患難的愧疚，直接爆發殺意的將吳剛的雙手雙腳打斷，挖去雙眼，踹進山坳中。
李凡是極恨這種挑撥是非而且還敢如此明目張胆的調戲曉玲，而且還褻瀆這個被嚇得不輕的女孩的畜生，可以說，現在若李凡有弱點，定然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這是他的逆鱗，他不容許這個眼睛乾淨的善良女孩被這些人渣侮辱，就算眼神也不可，所以，李凡真的發怒了，而並非孫野和劉莉的慘狀給他帶來的憤怒。
不過，他也知道國家的底線，他沒有鬧出人命，僅僅是讓他們在這片安全而混亂的區域中開始過着非人的生活，從此如乞丐般活着，這顯然比殺了吳剛更慘更可怕。
“呵呵~你這混蛋，也想要殺我？”
遠處突然出現那個在酒店中毫不客氣對李凡爆發出驚悚殺意的神秘而強大的清俗美女，和傻大個並排的站在遠處，譏諷而輕笑道。
連曉玲是個單純而善良的女孩，但是她內心其實很倔強，知道自己既然出來，就要做好接受任何東西的準備，慘叫聲刺激着她的神經，她害怕而懼怕，卻最終鼓起莫大勇氣而倔強的睜開雙眼，看着李凡大展神威和血淋淋的場面，臉sè被嚇得很蒼白，胃裏也翻江倒海，可是卻沒有任何退縮，也許這就是女人在某些珍貴的東西面前表現出超過她們承受能力的別樣意志。
無疑，小凡成為她最寶貴的寶貝！
而在那個神秘女人出現的時候，連曉玲突兀地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威脅，很微妙，卻很准，硬是強忍着凄慘而血淋淋的人堆中，跑過去，緊緊地拽着李凡的肩膀，一雙乾淨而純正的明亮眸子死死地盯着那個神秘女人，敵意，非常強烈的敵意！
李凡有些尷尬的望着這個突然相遇又曾經對他爆發出毛骨悚然殺意的神秘女子，內心知道自己只怕全然領悟《神鑒》的‘始動之境’，進入第二境界的‘黑暗之境’，恐怕也不是這個給他異樣感覺的女子的對手，很奇怪，卻很準確。
李凡立刻擺出一副卑躬屈膝地討好神sè，道：“這位姑nǎinǎi，我只是個小人物，何必為難我？像你這種美若天仙的仙子，我怎能有褻瀆之心？更別說殺你？何必要跟我這種凡夫俗子過不去？不說是不是？”
李凡是個小農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男人該有的血xìng與膽識，更沒有那種英雄的壯志恆心，硬是要擺出一副男人該有的骨氣，勢比人強，該低頭時，他從不手軟，而且很是乾脆利落。
連曉玲很驚訝這個在他心目中大英雄人物的小凡的惡劣表現，極為惡劣，卻更加不喜歡在那個逼得小凡低頭的臭女人，乾淨而明亮的眼睛充滿無法掩蓋的敵意。
神秘女子沒有說話，反而饒有興趣的看着連曉玲的表情變化，最後，竟感慨般說了一句讓李凡恨不得拿陀豆腐撞死的恆心。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喜歡老牛吃嫩草，而且還這麼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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