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搞黃婚事
張國棟吃瓜看戲,還喝着汽水。
旁邊幾個人也想吃瓜子喝汽水,但他們知道家裏和張國棟鬧得關係不好,也沒好意思開口。
不過他們有個疑問,這大冬天,橘子汁是從哪裏來的呢?
更讓他們疑惑的時候,這瓶子口兒上,似乎還冒着熱氣,一看就是溫的啊!
他們當然不能理解,張國棟系統空間的妙用。
這空間裏不能放活物,只能放死物。而且裏面沒有空間,進去就是真空的,任何物品在裏面都可以長久保存。
張國棟仔細研究過,彷彿裏面的時間都是靜止的,系統激活第一天他就放進去了一罐頭瓶子熱水,今天在工廠里取出來喝都燙嘴。
全院大會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剛好張國棟夠喝完汽水。
三位大爺一合計,讓傻柱賠償棒梗七十塊了事!
賈家老太哪能七十塊錢就打發了,又在那裏鬧了半天,見人都漸漸散去,知道自己無力回天,只好接受了七十塊錢的賠償。
賈旭東不甘心,自己都癱了,兒子腿折了竟然只有七十塊的賠償?!
按他的想法,就應該讓傻柱把所有的工資都給他!!
但他是個癱子,又有誰在乎他的想法呢?
直到後半夜,秦淮茹才背着棒梗回到了家中。
秦淮茹心裏很是氣,棒梗是被柜子砸到了不假,但渾身上下傷到的只有左腳大腳趾而已。
結果婆婆說棒梗腿折了,害得自己打了傻柱,直接把他們的關係拉到了冰點。
秦淮茹有心回家后對婆婆發一頓火,但當賈家老太看到棒梗只不過是把大腳趾包紮了一下之後,就開始摟着孫子嚎啕大哭,讓秦淮茹不忍心開口數落她。
就在這時,何雨水帶着一包錢來到了賈家。
七張鈔票遞給秦淮茹,接着就被賈家老太搶了過去,然後抱着棒梗繼續哭。
秦淮茹無語。
她知道自己兒子沒事兒,又看到何雨水專門為了送錢等到後半夜,就知道這一定是婆婆搞的鬼。
棒梗看着何雨水,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喜歡,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仇恨!
秦淮茹也不想這樣,畢竟整個四合院,就何雨柱兄妹兩個人對自己的接濟最多,如果不是他家,估計賈家早就餓死人了。
原本還想,明天的時候,她找個機會向傻柱道個歉,緩和一下他的情緒。
但當秦淮茹看到棒梗的腳趾和他的眼神后,那想法就瞬間消失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最多就是說句話緩和一下。
傻柱這麼喜歡自己,說句話一定可以緩和的,至少得讓他繼續給家裏接濟。
何雨水送下錢,沒有停留,直接轉頭離開,她對於賈家老太這樣的人,根本無話可說。
回到屋裏,何雨柱還在喝着悶酒,這酒已經從上半夜喝到了下半夜,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為啥,還不是因為他憋屈!
你說他何雨柱撿個溜冰鞋找誰惹誰了?放自己家裏,他也沒讓棒梗進來啊!
平白無故蒙了怨,還被訛走了七十塊錢。
錢倒是其次,主要是白天他挨了秦淮茹一巴掌,這讓他很是難受啊。
這關係以後是沒法處了!
“哥,別喝了,為了一個秦淮茹,值得么?!”
妹妹何雨水知道哥哥的心思,但她也認為一個即將成為寡婦的人,根本不值得被自己這麼優秀的哥哥去維護!
她不配!
傻柱嘆了一口氣,放下酒杯,然後說道:“以後啊,賈家的事兒,跟我沒關係了。”
說完倒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秦淮茹找了個時間,從廠房來到了食堂她打算拿出女人的殺手鐧,來讓傻柱原諒自己。
女人的殺手鐧是什麼?
委屈唄?
要在這個委屈上加個效果,那就是流眼淚了,而且還是要那種無聲的流淚。
等男人要說話的時候,就故意哽咽抽泣上一下,讓對方先亂了陣腳。
果然,在幾次欲言又止之後,傻柱敗下陣來!
傻柱不傻,誰要是把傻柱真的當傻子,那人才是真的傻子。
但秦淮茹把傻柱當傻子,那傻柱就真的是傻子。
按照他的想法,這輩子就是秦淮茹的人,等哪天賈旭東歸西了,兩人妥妥的你儂我儂啊!
為啥他要這麼做,還不是饞秦淮茹?
終於,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兒了。
下午的時候,一輛很不錯的小車開進了軋鋼廠。
下來的真是婁曉娥的父親,婁振華。
軋鋼廠原本是婁振華的,舊社會結束,新社會誕生,婁振華為了響應國家的號召,支持國家建設,把軋鋼廠捐給了國家。
而他自己現在是廠長。
剛剛進了辦公室,婁振華赫然發現一個信封放在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
婁振華好奇地打開,一看裏面的內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而越是看下去,婁振華越覺得這裏面的內容對於他婁家來說,太過震驚!
看看落款,沒有任何署名。
這事兒太蹊蹺了!
顧不得工作上的事情,婁振華帶着匿名信坐車回到家中。
婁振華的房子在市中心,帶院。他進門的時候,妻子正在打掃着院子。
見他回來,妻子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不過她也沒有什麼疑問,畢竟是廠長,有什麼公幹從廠子裏回來也是正常的。
“啊,對了,曉娥和那個叫許大茂的見過面了,許大茂看過咱家姑娘了,我看曉娥對他也挺滿意的。”
“要不下個月找個時間讓他倆領證吧?”
“不行!!”婁振華這一嗓子喊得,差點把妻子手裏的掃帚嚇掉了。
婁振華的妻子皺眉看着他,問道:“這一驚一乍的,是發生什麼了嗎?”
畢竟也是大家閨秀出身,面對婁振華突然的情緒化,自己並沒有情緒化,反而問他是怎麼回事。
婁振華也知道自己剛剛失態了,趕緊柔聲說道:“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他拉着妻子進屋裏。
婁家太太看着手中的匿名信,越看越覺得渾身發冷,等她看完,便問婁振華:“真到底是誰寫的啊?”
“許大茂真的是那樣的人嗎?還有最後一條,他說他不育?這種事情,寫信的人怎麼會知道?會不會是喜歡曉娥的人誹謗啊?!”
婁振華認真的看着妻子,說道:“許大茂是廠里的放映員,很多小姑娘為了搞到一張電影票都會跟他套近乎,調戲女工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出去放電影索要賄賂,我相信他許大茂也能幹出來。”
“至於他身體不行,雖然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知道這種事情的,但為了曉娥的幸福,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婁家太太點點頭:“嗯!”
婁振華想了想:“這幾天我找人查一下許大茂,你和曉娥說一下,許大茂想和她結婚沒問題,前提是要他提供一下身體檢查的證明!”
“不然,說破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