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來的同學好冷漠
許晚推門進屋時,已經聞到了炒菜的香味,文姚聽見動靜,在廚房裏大聲道:“回來了?過來洗手準備吃飯。”她應了一聲,放下書包,去廚房裏洗手,幫忙端菜。
桌上都是她愛吃的菜,文姚在做菜方面非常擅長,在中考期間,為了讓許晚營養跟上,換着花樣給許晚做各種好吃的,以至於許晚上了高中,食堂的飯好長時間吃不慣,
她也告訴母親不要總是想着她,也該想想自己。誰知母親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這個家裏就咱們母女相依為命,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聽到這裏,許晚便不再說了。
“新的一學期,在學校適應嗎?”文姚邊給他夾菜邊問道。
“還行,同學們都挺好的”實際上今天就交了范欣一個同學。
“那就好,我想着三十七中本來就沒有一中好,你還去了最差的理科班,我擔心你被欺負”文姚到現在都不明白許晚為什麼要轉到三十七中去。
“不會的,三十七中有我初中的同學,我也不會太孤獨”
三十七中確實有初中同學但是在文科重點班,平常根本就遇不到,許晚這麼說也是為了讓文姚放心。
“那就好,你們以後好相互照應,畢竟以前都是一個班的”許晚笑了笑沒說話。
第二天,許晚進去教室時,見班長坐在講台上帶着大家朗讀,實際上就班長和幾個課代表在朗讀,聲音小的可憐。其他人不是還沒來,就是在後面講話,有的甚至吃起了早餐。
高二下學期才剛開學,按道理大家應該像打雞血一樣,認真學習幾天,可放在二十一班根本就沒有這回事,照樣不學習,一個個都沒精神。許晚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環境能學的好才怪。
臨近上課,顧瑜一伙人才不緊不慢的踏進教室,莫詢手裏還拿着牛奶,正和顧瑜說著什麼,就見顧瑜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好看的眯成一個弧度,仔細看就會看到顧瑜的虎牙,一個又拽有酷的校霸長着一對虎牙,這在許晚眼裏可愛的不行,這也是為什麼許晚不怕顧瑜的原因,從前不怕現在更不怕。
此刻的顧瑜要是知道許晚心裏的想法,說不定會大吃一驚,甚至可能早就皺着眉頭不說話了。想到這裏許晚忍不住笑了笑。
顧瑜正有興趣的聽着莫詢昨天的遭遇,眼睛隨意往許晚那個方向看去,就看到許晚看着他笑,見顧瑜看過來許晚連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拿起書本。
“………”
上課鈴剛響,李程就抱着書本進來了。
只見他敲了敲講台,台下的人才安靜下來。“上課前講一件事哈,由於張靜同學家裏有事上個學期轉走了,我們班語文課代表位置還空着,所以我們要選出一個課代表出來,你們有沒有毛遂自薦?主動來擔任這個課代表的?”
李程話一出,底下安靜的不行,個個低着頭,大家都是來混日子的,學習都不用心更何況是當課代表,當課代表麻煩的要死,尤其是語文課代表又要帶領讀書,又要負責完成背誦,平常催作業更是不容易。
見大家都沒什麼反應,李程咳嗽幾聲,準備親自點人,就看到許晚舉起手,淡定的說道:“老師,我來”
話音剛落,頓時全班的目光都放在許晚身上,就連正發獃的顧瑜也忍不住看了許晚一眼。
李程見是許晚連忙露出笑容,還不忘點頭:“好,那就許晚同學了,以後她就是大家的語文課代表,下課後就把作業交給她”
說完李程又忍不住表揚許晚幾句:“咱們班就要像許晚同學一樣,積極擔當班裏職務,我也相信許晚同學一定會擔任好這個職務,人家許晚同學在一中語文都是120分以上,大家要多多向許晚同學學習………”
誇獎的話停不下來,許晚也不會不好意思,早就習以為常,淡定的看着書彷彿被誇獎的不是她。
顧瑜撐着腦袋看着新來的同學,見她被老師誇獎了還這麼從容淡定,不由地眯了眯眼睛,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
下課後,許晚站在講台上開始收作業,每一組都有組長,組長們收齊再拿給許晚,顧瑜他們那一組的組長是個戴眼鏡的男生,把收好的作業拿給許晚。
許晚看了一眼理了理手中的作業說道:“不是七個人嗎?這才三個”
“顧瑜他們四個長年都不交作業的,所以我們這組就我們三個交”
許晚聽完皺眉道:“老師不管?”
“他們能來上課都不錯了,就別指望他們交作業了”戴眼鏡同學說這話時既害怕顧瑜他們,又帶着瞧不起的語氣。
許晚聽出他的語氣也沒說什麼,只是把作業理好,下台往顧瑜他們那個方向走去。
“咚咚咚”許晚敲了敲顧瑜的桌子,顧瑜原本正趴着睡覺,聽到聲音不耐煩的抬起頭,視線對上許晚冷冷的眼神,張口要罵的話停在了嘴邊。
“顧瑜同學,麻煩你交一下作業”語氣明明很禮貌,可是顧瑜卻覺得這語氣很冷漠,甚至帶着生氣的意味,內心的想法讓顧瑜嚇一跳。
“…我沒做”顧瑜張了張口,還是說了出來。
“那就現在補,我下節課交,還有你們三個也是”許晚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回到講台上了。
一旁的莫詢湊了過來,想看看顧瑜什麼表情,心裏不禁佩服新來的同學,真是勇敢的很,敢來催顧瑜交作業。
可接下來這一幕讓莫詢目瞪口呆,因為顧瑜正拿出語文作業,掏出一隻筆開始寫了起來。
“!!!”莫詢見顧瑜抿着嘴,周圍的氣壓很低,卻老老實實的寫作業,莫詢心裏早就卧槽了好幾聲。
“瑜哥,你會寫嗎?看得懂題目?”顧瑜上課都不聽的人,會寫出來才怪。
“滾一邊去”顧瑜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反常,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要放在以前他理都不理人,趴着繼續睡。可看到許晚冷漠的表情,他心裏就莫名不舒服,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