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這太不正常了
公司是許放輝和母親一起創立的,過程極其艱辛,而且公司創立期間,投進去大半的錢都是外公出的,公司強大起來后,母親就辭職在家一心照顧許晚和許放輝,結果才不到三年,許放輝在外面就有人。
離婚肯定會驚動外公外婆他們,外公是公司最大的股東,持有最多的股份,他們肯定會從公司撤股,甚至會讓許放輝從董事長的位置上下來,這就是為什麼許放輝害怕的原因。
而上一世,是在外公外婆死後,許放輝才提出離婚的,等母親反應過來,許放輝已經把外公的股份全部吞了,從那刻起再也沒有任何人威脅到他。
母親知道消息後幾乎崩潰,整天以淚洗面,最終絕望了,趁着許晚放學前做好晚飯,然後躺在床上割腕自殺了。
那天母親做的飯,許晚一口也沒吃上,她送母親去醫院,然後醫生說搶救無效,後面許放輝來了,沒說一句話甚至說母親傻的可憐。
許晚也奔潰了,指着許放輝大罵很久,等罵累了就回到家,看着一桌子冰冷的飯菜,許晚端起來就吃,那是最後一次吃母親做的菜!
周五下午,第一節課是數學,老師一進來就看到全班趴在桌子上,個個有氣無力的模樣。
“怎麼了?這才第一節課你們就無精打採的啊,這樣下去怎麼考好大學?”老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困的去廁所洗洗臉”
聽到這話,大家才慢悠悠撐起身子,無精打採的看着老師。
“好了,我們繼續昨天的內容昨天我們講到了………”
許晚見顧瑜還在趴着,完全沒有醒來的痕迹,這打了一早上的遊戲,又要睡一下午,還真是規劃的好啊!
“顧瑜,醒醒,這節課的內容是重點,快起來聽,不然你又不會”
顧瑜沒出聲,只是往裏面挪了挪,還把耳朵捂着。
“………”
混蛋,許晚也不客氣了直接上手,她不停的搖晃着顧瑜的手臂。
“顧瑜,快起來聽課,別忘了你答應李老師的”
顧瑜被晃煩了,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抬頭皺着眉看着許晚,眼眸因為剛睡醒還是微眯着,但整個人氣壓低沉,隨時隨地都要爆發。
莫詢在後面看到這一幕,害怕顧瑜發脾氣,連忙暗示許晚不要管了,雖然顧瑜不打女生,可不代表他不罵女生。
上學期其他班有個女生,自以為顧瑜會喜歡她,當著全班的面去給顧瑜表白,毫不意外被拒絕了,當時氣氛尷尬到極致。那女生是他們班大姐大,平常囂張慣了,沒見哪個人敢這樣對她,黑着臉就罵了出來,罵就罵吧,還帶上顧瑜的母親。
就見顧瑜的臉冷了下來,手裏的手機一甩,“嘭”的一聲砸在桌子上,起身看着那個女生,那個女生也慌了生怕顧瑜給她一拳。
顧瑜先是諷刺一笑,隨即開口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媽怎麼惹到你了?讓你這樣糟蹋她,拒絕你的是我,不是我媽。別啥事都帶媽,你也是女生也有自己的媽,別人帶你媽,你不急眼?你以後也要當媽,被人這樣說,你不傷心?”
顧瑜這句話跟繞口令似的,把那個女生聽的稀里糊塗,不知道怎麼反駁。
隨後顧瑜又上下打量一下女生,女生沒有穿校服,弔帶衣加短裙,耳朵上掛滿了耳釘,頭髮染的還是三種顏色,整個人一不良少女。
然後開始對女生的衣着打扮進行“評論”:“你看看你像高中生的樣子?你媽要看到了不被氣死,這頭髮還是三種顏色,紅黃綠,呦~跟個紅綠燈似的。咋了黑髮它不香嗎?硬是被你糟蹋成什麼樣子了,還有你這打扮……”
說了整整三分鐘左右,句句沒有髒話,句句戳人痛點,莫詢早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女生聽完掛不住臉面,紅着眼跑出了教室。
從那天起,顧瑜“毒舌”的稱號在整個校園傳開了,也沒哪個女生敢當面給顧瑜告白,就算告白被拒絕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絕不多說一句話,生怕顧瑜開啟毒舌模式。
現在莫詢擔心顧瑜會再次開啟“毒舌”模式,可是許晚跟那個女生不一樣,人家也是好心。
誰知許晚見了絲毫不害怕,冷淡的看着顧瑜:“怎麼?要打我?還是罵我?”
“你……”顧瑜說不出話來,只是瞪着眼看着許晚。m.
“把書本拿出來,翻到77頁,認真聽課下課了你愛睡不睡。”
許晚抬頭面無表情的看向黑板,顧瑜也不說話冷着臉看着許晚,兩人之間氛圍很僵硬,莫詢在後面抓耳撓腮的,想開口讓許晚放過顧瑜。
“瑜哥,你……”莫詢話還沒說話,難以置信的看着顧瑜,只見他拿出數學書,很大力的翻到77頁,然後抬頭也看向黑板,不用看也知道他現在的臉色很難看,抿着嘴不高興的看向黑板,手緊緊捏着書角。
我的老天啊,這是什麼情況?莫詢揉了揉眼睛,今天的顧瑜怎麼回事?沒有發脾氣更沒有“罵”人,而是真的在認真聽課,這太不正常了。
莫詢拐了拐旁邊正在聽課的范欣:“喂,你前同桌給我瑜哥下了什麼迷魂藥?我瑜哥這麼聽她話?”
范欣:“………”
下午四節課下來,顧瑜真的都在認真聽課,聽沒聽進去不知道,但是絕對沒有趴下睡覺或打遊戲,這在各科任老師看來是不可思議的,還以為顧瑜突然開竅了,甚至有的老師放慢講課速度,生怕顧瑜聽不懂。
只有許晚知道她旁邊的人發獃了整整四節課。
唉,生活不易,許晚嘆氣,罷了他不睡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剩下的慢慢來吧。
“聽”了四節課的顧瑜早就坐不住了,一放學就拉着莫詢離開教室,不用想肯定出學校玩去了。
許晚慢悠悠的收着書本,想着昨天跟母親說的話,母親昨天大哭一頓后就沒有說什麼了,依舊做晚飯,洗碗,做家務,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今天一早上還給許晚做好早餐,絲毫沒提離婚這件事。
許晚知道母親還沒有想明白,畢竟愛了十幾年的人突然出軌,怎麼都接受不了。
許晚也不明白許放輝的秘書到底哪裏好?能讓他禁不住誘惑出軌,甚至不留情面的提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