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68
紀千沉:“………?”
溫酒:“…………?”
這是,什麼個意思?!
本就不安分的氛圍硬是被他又投下了一顆動亂的球。
一時間,電梯內橫淌着一些意味不明、且徒增細微曖昧的因子。
勾扯住人心,令人難以安生。
偏偏。
溫酒還突然腦子一抽的且正兒八經的回答:“我能解……吧?”
話音剛落地。
前邊的男人便慢悠悠的,輕緩緩的,轉過了頭,電梯裏有明亮的壁燈,柔柔的灑落下來,暈染在他輪廓、肩膀。
尤其是那眉眼,眉骨十分的立體,給整張臉都增添了立體感,高聳的眉弓和深邃的眼窩,因為視線下落,那長長的濃黑的眼睫拓在眼下,無形之中映襯野生的不羈味道。
偏偏,那雙薄情的桃花眼,還似有若無的輕佻着,像是藏了情。
嗓音更像是帶了蠱,低沉邪致的落入她耳膜:“怎麼解?”
他舌尖掠過腮幫,不疾不徐的開口:“用什麼解?”
叮咚——
電梯正好到了。
也打斷了溫酒差點兒脫口而出的,大膽的話。
他輕嗤,從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笑來,帶着輕微震幅,蘇感蔓延,似火燒似的掠過溫酒的耳畔。
然後。
抬腳就走了出去。
一個字兒都沒留。
溫酒:“………?”
這難泡的男人。
她在心裏腹誹。
但。
腹誹歸腹誹。
她還是很從心的跟了上去,並且還不忘跟紀千沉說讓他自己先回家。
被空蕩在後邊的男人,手插在風衣口袋,唇角抿直了些,被透明玻璃門外的夜色寂寥了的瞳孔看着她,走向別人。
被藏在風衣口袋下的指尖都泛了涼,起着白。
但還好,沒有被發現。
他在口袋裏摸到了隨時給她準備的糖,掏出來。
垂着眉眼靜看了幾秒。
然後撕開糖紙,把糖果塞進了嘴巴里。
片刻。
紀千沉看向窗外的眸突然彎了一下,唇邊淡着淡淡的弧度。
“都不甜呢。”
好澀。
但他還是捨不得拿出來。
含着澀入心肺的糖,轉身離開。
………
外邊。
男人摁了車鑰匙,車燈應時的閃了兩下,正在他要拉開車門的時候。
後方。
“秦湛。”
溫酒信步趕來,彎腰,動作利索的從他臂彎里鑽了進去。
背靠在男人的車門上,笑着一張臉看他。
“你哪兒疼?”
“我幫你呼呼。”
“…………”
秦湛看着她,女人嬌媚漂亮的狐狸眼眼眸彎彎的,像是碎了光,又像是藏了壞,他忽的來了興味兒。
男人稍稍調整了一下站姿,那雙桃花眼似乎似有若無的盪着漣漪,語氣懶散卻又勾人。
“全身疼。”
“你怎麼呼?”
女人突然踮起腳尖,仰着頭,朝他湊近,在他側臉輪廓邊兒,用實際行動告訴他。
“呼~~”
“這樣行不行?”
溫溫軟軟的語調兒,纏人心肺的呼吸,綿入骨縫的質感。
酥麻、且侵蝕人的神經。
那一刻。
男人眼角倏地攀延生出一抹艷色,路燈下的光影將他周身都渡上了一層性感蜿蜒的虛影,格外的欲。
瀲灧到了極致。
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種男人,無形之中,能把人的七情六慾綿延出最蘇至人心的樣子。
如同禍水。
連綿不絕,卻甘願折下腰肢。
去與其共赴那魂至燒心的春|色。
這個情景實在是勾人犯罪。
溫酒一時有些壓制不住心中的燥火,她悄悄的,伸出手指,想去戳他的腰。
卻在下一刻。
即將要得手之時,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截了個現行。
男人唇角嗜着極淡的笑:“想玩兒我呢?”
“………?”
他手指輕扣住她細白的手腕,將人抵制在車身上,薄唇弧度上翹,狂浪不羈的放縱味兒:“要不再往下走走?”
“想玩兒也要找准些位置啊。”
“只勾腰哪兒盡的了興。”
眼前的女人就像只最狡猾的狐狸,總是會變着法兒的來攻擊他的防線。
像是用她那毛茸茸的小尾巴,一點一點的拂去他清心寡欲的逐流感。
而她,還又好似能回的穩。
就類似於上回。
心心念念的。
給她得手了之後。
就隻字不提。
像吃霸王餐一般,拍拍屁股就走人。
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