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強化試煉
“嗚啊---好無聊。”
在某棟大樓里,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躺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這位少年身穿白色襯衫,充滿了活力,與他懶懶散散的樣子頗有不同。他頭髮也比較蓬亂的。此時前面電視放映着綜藝節目,一切,都十分平靜。太陽從窗子透入,照在少年的臉上,在他懶洋洋地臉上,有着一雙紫色瞳孔。
在這棟大樓的上方不遠處,有一架客運機,在這飛機劃過之後,留下一道航跡雲。周圍看上去在普通不過。但在這普通之後隱藏着不可見的問題,這個問題,改變了這個世界。
“叮---”一道聲音劃過,時間停止了下來。所有東西都像被掃描了一樣,有些化為數據消失了,有些東西卻有着各自不同的變化。甚至,會憑空出現一些數據,之後變化為了一道道建築。整個世界出現的極大變化。但這些變化是在一瞬之間完成的,而時間,也只停止了一瞬。
“額啊!”
時間停止之後,一道道衝擊產生,將在沙發上的少年震了下來。少年用左手捂着頭,一邊揉一邊說:
“發生了啥?啊,好痛!”
少年又揉了揉腿,然後慢慢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怎麼電視也關了?地震加停電?地震有可能,但現在供電這麼足不至於停電吧?”
少年撓了撓頭,驚訝地說著。然後,少年嘆了口氣,轉過身。但透過窗戶,浮現在少年眼前的,是一架客機,向著少年所處的大樓撞來。
“怎麼回事?”
少年盯着飛機,明顯有些驚慌,可飛機就在少年眼中逐漸變大,但少年的身體卻害怕地無法移動。
在飛機撞向大樓的那一刻,時間就像再次停止般,少年所經歷的往事就像走馬燈般浮現在少年腦海中
我叫凌雲,我來自於亞歐大陸偏東的國家----中國。我父親,凌天,是“虛擬現實研究中心”的所長。我母親,玄沐音,是我父親的助理。他們所進行的“虛擬現實”已經進入最後的完善階段。而我,雖然有着良好的生活,但我卻只想過普通生活,因為至少他們會陪我。我自5歲時,就離開中國,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國家,原以為這樣他們就會有時間陪我的我,錯了。他們比以前更忙了,每次生日,我都一個人坐在大樓沙發上,盯着電視裏的無聊節目,隨手撕掉他們寄來的生日賀卡與道歉信。每次聖誕節,我獨自走在成群結隊的街道上,淡漠地看着人們互相與他們所謂的朋友打打鬧鬧。每次春節,我站在樓下,聽着周圍孩子與父母的歡笑,我只能仰天自嘲幾下,而之後,又是一陣出奇的落寞與孤獨但,至少我不是永遠的孤獨,因為那一天
我仍記得那次相遇,如果沒有她,我的生活又會是怎樣的灰色呢?
那天清晨,陽光依見,雖然這樣的天氣見過很多次了,但今天卻有着不同的意義。我下樓向左轉,走5分鐘就會有個公園,那裏有許多小孩,我只有在小孩那種嬉戲的氣氛,才會獲得些許輕鬆。而且那種日子我也呆夠了,那種在家獃著的無聊日子。
5分鐘后,我像往常一樣走到公園前,我半隻腳踏入,但看見該有小孩的地方空無一人。只有邊上的鞦韆上坐着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但是明顯是在上面睡著了。我另一隻腳踏入公園后,便徑直走去。公園內有各種兒童設施,也有供人休息的長椅。兩個月前我發現了一個好位置:長椅附近一顆巨大的老樹把陽光盡數遮住,還能看見前面孩子的互相嬉戲,而其它噪音又被兩邊的樹擋住。但今日非但沒有小孩,且那張長椅上還躺着一個二十幾歲的不良青年,露出了肚臍。我走到長椅前,盯着青年,緩緩開口:
“喂喂!這是我的位置!”
我說完后,青年仍舊沒動。我才記起來我來這國家幾年,竟不會這裏的語言,由於剛說的是中文,青年聽都聽不懂。想到這,我撓了撓頭,感到一陣尷尬。我靠了過去,用手敲了敲青年的頭。青年立刻睜開眼睛,猛地站起來:
“你在幹什麼!混蛋!”
青年說的第一句我還是聽得懂的,但後面又說了一大堆,我基本沒聽懂,一直淡漠地看着他,不過大概都是罵我的。我強行打斷他,指了指長椅,再指了指我。然後他又說了一堆,我知道他已經怒了。話落,他左手便轟出。我右手一迎,抓住他的拳頭,然後慢慢扭動他的拳頭。
“啊!痛痛痛!”
青年呻吟着,然後我用力將他向後一推,他便捏着左手倒在地上。我看了一眼:
“又沒死,倒在地上裝什麼。”
接着便向前走去,不過後面傳來一絲殺機,我向後轉去,只見青年右手握着一把小刀向我刺來。我一向對自己的反應有着自信,我身子微微一斜,便躲過了攻擊。不過卻因為沒活動開,身體有點僵硬,我的臉依舊被小刀劃到了一點。
“我受傷了?”
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着青年說。然後我用左臂抵住青年的右手,然後用右手捏住他的手指,向後用力扳。
“嗚啊!”
青年發出了慘叫,然後小刀從他的手中下落,在小刀靠近我左臂的一瞬間,我一個轉手握住小刀,然後插進他的右肩。
“啊啊啊啊!!!”
青年再次發出了慘叫。我將他一腳踢走:
“滾!”
雖然我說的是中文,但他仍然狼狽而逃。看着青年真正跑走後,我便躺在長椅上,傷口的血液流下來匯聚在下巴:
“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說完后,我的身體漸漸放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旁邊有人,便睜開眼睛。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但我並不明白意思。我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我所處的長椅上的女孩,就是之前在玩鞦韆的女孩。女孩又說了句話,但我不明其意,我摸向傷口,發現傷口那貼着一張“傷愈貼”。
“你,你”
我不知道怎麼問,因為我就會那麼幾個詞。
“怎麼了?”
少女彎着頭問道,我終於聽懂了一句了。
“我,我。icantspeakjapanese。”
我用英語答道。她應該聽得懂。但她的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
“中國人?”
“你也是?”
我聽到對方說了句中文,感到驚訝。
“不,我是日本人,不過跟着父母去中國生活了幾年。所以我會中文。”
“可你的中文好像和中國人的相差無幾呀?”
我懷着驚訝的口氣問道。
“可能是我強大的學習能力吧!”
她很自信地說著。
“嘛,無所謂。不過這可真讓我吃驚啊。”
我只能無奈地回答。
“你才是吧,剛才你和那個大叔打的時候。好厲害。不過那麼重的傷你都不止下血,一定很痛吧。”
女孩可憐地看着我。我開始抬頭看她,她穿着一襲白色的連衣裙,胸口別著一朵白色的蝴蝶結,她還有着及腰的白色長發,如同一朵純潔的花朵。
“我就問問,你為什麼幫我?”
我看着她,然後問道。
“我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她一種本該如此的口氣答道。
“我可不見得會死。”
我笑着問她。
“哼?是嗎?”
她撅了撅嘴,然後笑了笑,看向我:
“我叫久治里想奈,請多指教。”
她一邊伸出手,一邊說。看着她的笑臉,我的心像是某種東西被刺激一樣,顫抖了幾下。我握住她的手,第一次握住女孩的手,心裏居然開始緊張了,里想奈的手很軟,很想一直牽下去。想到這,我自嘲地笑了笑:
“呵哈哈!我叫凌雲,請多指教。”
時間定格在這一刻,然後又以飛快的速度抵達了現實,將凌雲的思緒從走馬燈中拉到了現實。凌雲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毫髮無傷。當凌雲正奇怪這一切的時候,從凌雲背後發出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和爆炸聲,凌雲離開房間,想頂樓跑去。45樓、46樓、48樓、49樓、50樓!“到了”凌雲喘着大口大口的氣,慢慢向天台邊緣走去,向下看,呈現出的是一架炸掉的飛機。可街道上除了飛機的殘骸,竟空無一人。
“怎、怎麼了?人都到哪去了?”
難以置信的心情遍佈全身。正在此時,凌雲的可視範圍的右下角出現了一個閃爍的圖標,好奇心驅使凌雲將手伸了過去。“滴”,觸碰到之後發出了一絲響聲,然後變化為了一個類似頁面的東西,一個沉重的聲音緩緩開口道:
日本的各位,weletothisworld。各位現在一定有着諸多的疑問,但先別急。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個世界。說完,空白的頁面出現了一個接着一個的視頻,一邊播放着視頻,沉重的聲音跟着講到:
“2020年7月5日,‘虛擬遊戲研究所’成立了,研究所的人苦心研究,終於研究出許多虛擬現實的技術,在2035年時,研究所開始準備一個巨大的項目--將整個世界變為遊戲。在一開始時,這個項目受到了眾多人員的反對,此項目的內部人員堅持為其餘的進行講解,以及改變這個世界之後的好處,比如:重生!。在通過數月的調節之下,終於在2035年11月17日開始了研究。由於此項目十分困難,通過數年的研究經毫無進展。終於,在2047年2月1日取得了巨大進展。研究人員不斷努力,項目終於在2055年最後的收尾階段。2055年9月7日,也就是今天,項目啟動了。但不幸發生了。在世界變為遊戲是需要通過一種改變,我們稱之為“蛻變”。可就在程序進行到“蛻變”的時候發生了錯誤。最後遊戲範圍只限制在全日本,且無法出入本國。過程中整個日本因“蛻變”發生的錯誤而死亡的人佔了人口的五分之四,就是說現在全日本只有五分之一的人還活着。而失誤又造就了另一個巨大的錯誤,那就是玩家死亡之後無法重生!而且這個世界除了玩家互為敵人外,還有系統的生物,以及系統錯誤而誕生的生物(我們稱之為噩)。是不是很刺激啊?好了,介紹完之後就開始你們的遊戲吧!”
太陽一寸一寸地升起,與天空合二為一,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周圍很快也漸漸地有着稀稀疏疏的行人了。
白染坐在床上,已經醒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睡好。
“請進。”
聽着清脆的敲門聲,白染回應道。門被輕輕地推開,來的人不出所料,正是繪夜櫻。
白染攤了攤手,說道:
“既然你主動過來,那我也可以問我的問題了吧。”
繪夜櫻知道他一定會問某些東西的,所以她早點過來,好早點結束。
“那個,你為什麼要救我。”
白染直接問了一個最易懂的問題。繪夜櫻在想着什麼,這個問題雖然在她的預料之中,但沒想到第一個問的就是這個。
“既然你自以為是地救了我,那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繪夜櫻嘴角微微上挑,似乎想到了什麼。白染點了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回答,而且既然繪夜櫻沒想多說什麼,他也就沒有多問了。
“那,我有一個請求,能不能答應。”
白染突如其來的話讓繪夜櫻有點驚訝,因為他沒有在提問,這出乎了她的意料。
“請求?”
繪夜櫻皺了皺眉頭,道。
“能不能讓我和你一起行動。”
白染開門見山,沒有拐彎抹角。繪夜櫻這次是真的驚訝了。
“和一個素未相識的人行動,你有什麼目的。”
“我沒有什麼目的,我只是想要一個目標去努力前進。我感覺你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白染十分認真地說著。
“別這麼噁心好嗎,既然你想要目標,你就朝着最強而前進不就好了。”
繪夜櫻覺得有點好笑,為什麼這個人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這算是從側面拒絕我嗎?”
白染挺直了身體,問道。看着白染真摯的眼神,繪夜櫻覺得很不舒服。她轉過身去,沒有再看白染,而是在思考。白染似乎也知道,沒有打算打擾她。
“或許吧。”
繪夜櫻站了起來了,轉過身,再說:
“我只想要強者跟在身邊,所以,有覺悟變強就跟我來吧。”
繪夜櫻再次回過頭,向門外走去。白染知道,他成功讓她暫時接受他了,但是否能夠長期留下,還得看自己的實力了。
白染小跑着跟過去,繪夜櫻已經在旅店內部的前台等他了。
“你多少級了?”
繪夜櫻待白染上前,直接問。白染抓了抓頭,打開了個人信息。
“哦,五級了。”
白染回道。繪夜櫻思考了一陣,接着抓起白染的手說:
“過來。”
.......
白染剛被拉到鐵匠鋪門外,就感到一股熱浪湧來,還有震耳欲聾的敲擊聲。推開門,熱氣變得更大了,能看見一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在揮舞着鐵鎚,敲擊着鐵塊。
“打攪了。”
白染把聲音提高了點,怕那人聽不見。
男人從一旁抓過一條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液,走了過來。
“兩位需要些什麼?”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和藹。
“高階淬鍊,強化十次,加上進階。”
繪夜櫻將需要的一一報出。
“需要強化的是?”
男人問着,白染隨即點開背包,拿出了大太刀,男人接過,用手撫摩着刀身,手上泛着點點青光。
“黃金級別的武器?這有點難辦了。”
白染有些不懂:
“黃金級別的又怎麼了。”
“閣下是暫未接觸過鍛造吧。裝備的階級分為:白色、白銀、黃金、鑽石、史詩、暗金、傳說以及特殊的系統裝備。黃金級別武器在目前為止已經算是十分極致的品質了,基本上是珍惜之寶。這種品質的武器被稱為珍惜之寶的原因不只是品質極致,更是因為極難製造出好的裝備,再加上材質本身既不方便鍛造,也不方便強化,導致這種武器成為真正的‘珍惜之寶’。”
說著,男人放下了白染的刀,從角落中取出了一把斷掉的劍。
“這是?”
繪夜櫻眯上了眼睛,仔細觀察這這把斷掉的劍。
“不用觀察了,小姐。這是我曾經鍛造出的一把黃金品質的武器,而且我自認為是把好劍,但是在我對他進行第一次強化的時候,屬性的淬鍊過於劇烈,最後劍斷掉了。先不說黃金品質的武器難以強化,進階的更是少之又少,給這東西進階,也只能全看你們自己怎麼想了了,老夫也只知道這些。”
男人收起了斷劍,眼中似乎有着一絲悲意。白染聽完,有點想退縮了,但繪夜櫻卻直接決定道:
“但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
男人笑了笑,摸了摸他那光滑的腦袋,說:
“既然你們這麼決定了,而且這麼看得起我,那我也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去完成的。”
男人拿起大太刀,放在鍛造台上。他從石制的柜子中取出一瓶紫色的液體,倒在大太刀身上。
“這是高級淬鍊液。”
男人一邊倒下去,一邊解釋道。液體接觸到刀身,發出了強烈的振動,男人雙手舉錘,第一錘下去,刀身被紫光所包裹着,雙錘不斷交替地砸向大太刀,每一次都砸的十分有氣勢,每一錘下去,紫光也長得越高,稍微有一絲懈怠,光便往下降,但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光一直沒有下降,足足漲到了近1分米。
“百鍊強化。”
繪夜櫻緩緩說道,白染沒有說什麼,只是死死地盯着大太刀。忽然一聲激昂的龍吟響起,一條黑色的龍影在空中飛舞盤旋,男人敲擊地越快,龍飛舞的速度也就越快,每一次強化,就會聽見“蹦”的一聲,像是封印被魔力所解開的感覺,解開那股力量的鎖,龍即將突破拿到鎖,拿到封印力量,但卻沒有實體的虛無的枷鎖。聲音響徹了十次,也就代表着,強化成功了十次,力量也就突破了十次。男人的手臂上青筋暴跳,背後早已大汗淋漓。最後,龍居然開始在白染的上空盤旋,似乎隨時準備撞向白染,或者說,誰是準備,解放自己的那股,最真的力量。
回憶之丘是一個風景優美的都市。隨處可見的風車使其享有“風車之都”的美譽。隨風移動的鬱金香使這成為人口中的“鬱金香之國”。此外,回憶之丘的地勢平坦,氣候濕潤宜人,適合發展畜牧業。它也被稱為“牧場”。此外,這裏也被稱為“水之都”和“低地之都”,僅從這些美麗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回憶之丘是一個適合我們一生中訪問一次的都市,這樣我們就可以感受到這個美麗都市的美麗,讓自己值得一游這個世界。
在早期,回憶之丘屬於永恆都市。經過複雜的爭鬥,不同地區的瓜分,各個都市先後擁有着回憶之丘。那時的回憶之丘,還算不上大都市。數百年之後,永恆都市的領導者出於統治的需要迫害原教旨主義者,回憶之丘的民眾對此不滿,爆發了一場反回憶之丘統治的戰爭。後來,永恆都市被迫承認回憶之丘的獨立。回憶之丘憑藉自身優勢迅速發展,迅速取代了永恆都市原有的地位,成為超級大都市。名聲享譽了世界各地,被稱為“海上教練”。又有近百年之後,回憶之丘在海上和陸地上的戰爭輸給了艾雷剛國和弗蘭斯國,徹底放棄了自己的霸權。不久后,弗蘭斯國趁機佔領回憶之丘,成立傀儡政府,回憶之丘本國的體系崩潰。當地居民人民不願屈服,經過十多年的努力,他們最終成功脫離了弗蘭斯國的控制,建立了新的獨立政權。30年後,他們正式得到了世界的認可。在第一次虛無大戰期間,回憶之丘堅持中立。甚至於在第三次虛無大戰期間,他仍然保持着如此。雖然曾經它被其他國度所侵佔,但如今強盛的它並沒有選擇侵入其他國度,這就是回憶之丘,一個和平與中立的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