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找他要錢
蘇佳怡此時本就在氣頭上,所以面對着李雪梅態度也並不是很好,反而是冷哼了一聲,嘴裏涼涼的說道:“急什麼?再說要錢也不一定非得找秦景琛要啊,人家姐姐的前男友也有錢的很,還是集團董事長呢!”
李雪梅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緻,畢竟現在蘇家的公司搖搖欲墜,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他都不會放過。
“什麼集團董事長?”
蘇佳怡將自己的手機屏幕遞給母親。
“就是這個鄭文斌,千里迢迢從國外回來,還專門替她創辦了一家經紀公司。也不知道蘇婉寧到底用了什麼狐媚妖法,能讓這一個兩個男人都圍着她團團轉,真是不要臉!”
蘇佳怡在這裏抱怨,李雪梅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裏。她在網絡上搜到了有關鄭文斌的消息,在看到他顯赫的加時之後,眼神一亮。
“沒想到這個鄭文斌家底還挺厚,如果有他出手,你爸爸的公司一定有救!”
“鄭文斌?平白無故人家為什麼幫我們。”
恰好在此時,蘇雲偉從門外路過,聽到了母女二人之間的對話,皺着眉頭走進來詢問。
他也聽說過鄭家的名號,聽說鄭家的主營業務都在國外,只是不知何時轉移到了國內。
蘇佳怡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提議,卻能讓父母如此認真。對鄭文斌一無所知的她自然是不敢說話,悄悄的窩在了一邊。
就在此時,李雪梅開口了,她眉眼堅毅,彷彿是在心底下了某種決定,語調平穩的說道:“當然,我有辦法能讓他不得不給。”
蘇佳怡眉心一皺:“媽,你有什麼辦法?”
……
第二天,鄭文斌在公司樓下咖啡廳里接見了這對母女。
“聽說是小寧的母親?只是不知伯母特意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蘇佳怡聯繫到他,說自己的母親想跟他見一面,有事面談。鄭文斌雖然心裏覺得奇怪,但也還是禮貌的接見了她們。
李雪梅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咖啡,直到今天出門前,她都不肯告訴蘇佳怡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鄭文斌乖乖付錢。
“聽說之前在國外留學時,你跟我女兒是男女朋友關係?”
鄭文斌微微一笑,禮貌中又帶着幾分疏離的回答:“沒錯。”
“那就對了,你們是在她回國之後分手的吧?”
周文斌定定的與李雪梅對視了幾秒鐘。
“我不明白伯母你的意思。”
這些陳年舊事放到現在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李雪梅卻特意提出,讓鄭文斌不得不懷疑她是否另有目的。
李雪梅的右手放在咖啡杯上輕點着,指甲與陶瓷杯壁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這一處是咖啡店的角落,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她卻平靜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希望你別太驚訝。歲歲和年年是你的孩子。”
鄭文斌瞳孔微震,臉上滿人事疑惑和不解,卻沒有驚慌和欣喜。
他這樣的反映出乎李雪梅的意料,內心微微慌亂的同時,李雪梅仍然維持表面的鎮定。
“沒錯。當年她回國的時候,肚子裏已經懷有身孕,為了順利嫁給秦景琛,她這才隱瞞自己懷孕的事實,歲歲和年年的的確確就是你的孩子,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家人和他本人之情。”
旁邊的蘇佳怡驚的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她沒想到母親為了從鄭文斌這裏要到錢,居然連這樣的彌天大謊都能說出。
當然事已至此,蘇佳怡也很快反應過來,為了不拆母親的台,她只好繼續搭台,把這齣戲唱了下去。
“沒錯,鄭大哥。之前你一直在國外,所以我們家人都想把這件事當做秘密一直埋藏在心底,可沒想到最近突然回國,上次見面之後,我就一直在猶豫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你,可畢竟你是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無論如何我和媽媽都覺得你有知情權……”
蘇佳怡這一番話說的言辭懇切,彷彿說出這一切全然是為了鄭文斌。
而鄭文斌卻不知為何半天都沒有表態,直到聽到這裏他才冒出一句:“把這件事告訴我,你們希望我做什麼?”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李雪梅,不知為何,這樣的眼神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家裏那搖搖欲墜的公司,李雪梅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孩子是你的,這麼多年卻一直讓別人當父親,我想你應該很不甘心吧?我們可以替你作證,證明那兩個孩子的確是你的骨肉至親,也可以幫你去跟秦景琛談判,甚至說服蘇婉寧。但只有一個條件——”
話說到這裏,鄭文斌微微一笑,眼底滑過一抹不屑:“你要多少?”
李雪梅能聽出他說這話是在侮辱自己,她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攥起,卻還是放下了自己挺直的脊梁骨。
“八百萬,換兩個孩子,你不吃虧。”
“好的,我知道了。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二位就請先回吧。”
聽到鄭文斌如此淡定的下了逐客令,蘇佳怡着急起來:“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我知道你還喜歡着她,說不定姐姐可以回心轉意跟秦景琛離婚嫁給你呢!”
“或許吧。”
鄭文斌留下了這讓人琢磨不透的三個字后便起身離開,只留下咖啡廳里相望無言的母女二人。
一小時后,蘇晚寧與鄭文斌坐在飯店包間裏,聽他完完整整的說出了之前發生的事。
“沒想到這母女兩個人心裏打的是這樣的主意,簡直拿我當空氣,臭不要臉!”
鄭文斌在聽到她罵人之後,微微蹙了下眉,不過很快又鬆開。
“你打算怎麼處理?”
聽鄭文斌面無表情的這麼問,蘇婉寧心裏一驚,趕忙開口解釋:“你千萬別誤會,那兩個孩子果真是秦景琛的,是我結婚之後懷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孩子跟你去做親子鑒定……”
蘇婉寧自顧自的解釋着,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親子鑒定?有這個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