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八.我知道了!
朱河一聽感覺也挺有道理,當即就和林長歡道了聲歉。
“是我沒考慮到這點,抱歉了林兄弟。”朱河歉意道。
只是他的話音未落,一道抓痕就出現在他的胸口,他吃痛捂住胸口心中大駭。
明明那個詭異老婦人被定在這裏,為什麼還是會受傷?
他想不明白,但卻拿起長槍反擊,在胡亂橫掃中他感覺自己打到了什麼東西,但是很快那個東西又消失了。
見到這一幕,林長歡不由得猜測道:“我知道了!這個老婦人只是幻象!她依靠燈籠發出的光迷惑了我們,使我們看不到她的本體,剛剛的攻擊是她的本體來的!”
“原來如此。”朱河再一次聽信了林長歡的話。
他開始胡亂的橫掃,長槍揮舞的勁風掀翻了這裏的許多傢具,就連夏雁也不由得稱讚道:“好槍法。”
林長歡收起手中的銅鏡,看起了熱鬧,有這樣靠譜的同伴在,真的令人安心。
只是他前腳把銅鏡放下,後腳那個老婦人就揮出利爪給朱河的後背來了一下。
朱河的後背被抓得血淋淋的,他慘叫一聲,林長歡急忙重新取出銅鏡對準老婦人,在這個過程中他有種照鏡子的想法。
估計隨着時間增長,他這種想法會越來越強。
朱河捂住後背一臉疼痛的表情。
“林兄弟,這又是為何?你不是說這個老婦人只是幻象嗎?”
林長歡摸了摸下巴道:“我知道了!可能是我猜錯了,這個老婦人真正的能力是在本體和幻象中切換,他可以隨時切換到幻象的位置!”
朱河越聽越感覺有道理,他選擇再度相信林長歡。
於是他便看向夏雁說道:“勞煩夏道友一會兒在我攻擊的時候攻擊這個老婦人。”
夏雁拿出一張符同時點頭,於是朱河又一次開始舞槍,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槍尖上環繞着涌動的水流。
隨着他的舞動,水霧擴散,他察覺到一個方位的異常,朝着那個方向刺去,果然刺中了實體。
於是他立刻高呼道:“林兄弟速速用你的鏡子照他!”
林長歡聞言便舉起自己的鏡子朝向朱河槍尖刺中的方向,同一時間夏雁也將自己的符紙擲了出去。
見到符紙再一次穿透老婦人,夏雁和朱河就都以為老婦人沒有換位回去。
朱河心中鎮定的同時再次用槍朝着被鏡子定住的妖詭捅去。
一陣黑霧迸濺而出。
朱河狂喜道:“哈哈哈,我捅進去了!捅進去了!”
誰知他的身後又被老婦人撓了一下,這次形成了一個叉型傷疤,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林長歡。
“林兄...你!”
朱河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沖回到林長歡和夏雁的身邊,把林長歡推了出去。
“林兄你自己上吧,再相信你的話我恐怕小命不保!”
林長歡看到那個老婦人朝着他走來心裏也慌啊。
突然他想起自己剛拿到不久的追日弓,就直接從儲物袋裏把追日弓取了出來。
看到他拿出一把大弓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林長歡就已經將自己順路買的箭矢射了出去。
箭矢並沒像兩人預想的那樣穿透老婦人的身體,反而是一箭將老婦人貫穿。
老婦人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空洞的胸口,哀嚎一聲化為黑霧消散。
林長歡擦了下頭上的冷汗道:“真是太驚險了!差一點我就要被他打到了。
”
他身後兩人的嘴角抽了抽,特別是朱河簡直鬱悶得要死。
你有這麼吊的東西不早點拿出來用,偏偏要用引導他走向錯誤的方向被抓兩下子才開心。
而且這林兄不懂就不懂嘛,非要瞎猜,猜對一個就好了,這猜的還是錯的!真正感到驚險的應該是他朱河,差點就被坑死了!
就在老婦人消散的剎那,另一道黑影顯現了出來。
林長歡眼急手快,一箭將它也射死。
“現在我知道了!那個老婦人的燈籠能夠讓其他妖詭隱身!”
林長歡這次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朱河已經不敢再信了,他的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們誰有葯?給我抹點唄。”
覺得愧疚的林長歡從自己的儲物袋裏拿出一個小藥瓶,朝着朱河的背上倒去。
“宗門裏買的,三十靈石一瓶的藥粉,可能有點痛,你忍着點。”林長歡輕聲說道。
朱河確實感覺非常的疼痛,沒想到棲霞宗的葯也這麼離譜。
這時一旁的夏雁打了個噴嚏疑惑道:“我鼻子有些癢,我怎麼聞到一股胡椒粉的味道?”
林長歡聞言一愣,拿着藥瓶聞了下,恍然道:“上次我藥用完了就用這個瓶子來裝胡椒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朱河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這個林長歡到底是哪裏來的坑貨?嫌他死的不夠快還是想撒點胡椒粉給妖詭增強食慾?
就在三人有些放鬆下來的時候,一道人皮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飄進了屋子裏。
見到這張人皮,朱河和夏雁被嚇得臉色煞白。
“人皮詭真的來了!”朱河驚恐道,他的雙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夏雁的嘴唇發顫,持劍的手還在不斷發抖。
林長歡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再度舉起弓朝着人皮射了一箭。
人皮雖然極快的躲避但還是被林長歡的箭射中了。
見狀夏雁和朱河又產生了一些希望,但在看到林長歡的箭沒有對那人皮產生任何傷害時又絕望了。
“完了!”朱河在心中哀嘆道。
眼看那張人皮朝着自己撲來,林長歡直接拿出瞎子的眼珠朝着正門處丟去。
然後當著人皮和朱河夏雁的面,林長歡消失了。
“居然跑了!”夏雁傻眼了,原本以為死的時候還能有個伴,沒想到這個伴居然還有底牌,突然人就沒了。
夏雁絕望的看向朱河。
“你還有辦法嗎?”
朱河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重新取出自己的長槍。
“沒辦法,但是我不想等死。”
說完朱河便拿起長槍朝着人皮衝去,夏雁也拿出自己全部的符紙全部丟了出去。
面臨這兩個弱雞的垂死掙扎,人皮包裹住朱河的長槍輕輕一扭,他的長槍便斷掉,面對那些符紙更是不閃不避。
任由符紙炸完了他也沒有傷到分毫。
漸漸的,這張人皮充盈起來。
人皮詭的真身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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