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眼·開！！
隨着白眼中的精華通過骨針，流向綾天自己的眼睛，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變化。
“啊~”
在白眼精華包裹他眼球的那一瞬間，溫暖、舒適、難以言說的極致享受，令他下意識發出了聲。
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好似沐浴着溫暖和煦的陽光，充滿自然生機。
又好似浸泡着清涼甘甜的泉水，令人神清氣爽。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眼球就彷彿是搖籃中的幼小生命，正在白眼精華的刺激下蛻變、成長。
酥酥麻麻的感覺令他舒服的想要睡覺。
隨着兩隻白眼被徹底吸干，舒爽感更是上升到了頂點，令人沉醉其中。
等包裹眼球的白眼精華被全部吸收后，一股新的熱流突然從他的眼中湧出。
這股熱流沿着神經與毛細血管，依次流過大腦、腦幹，最後全部湧入脊髓當中。
一秒，兩秒，三秒...
湧入脊髓的這股熱流就好像石沉大海了一樣，等待了數秒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是什麼情況？咋沒反應了呢？’
就在綾天以為一切都已結束之時，突變發生。
“呃啊！！！”
痛！劇痛！
上一刻還溫暖柔和的熱流，突然變得無比熾熱，如同滾燙的岩漿在不斷炙烤着他的脊髓。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正在融化。
前所未有的疼痛瘋狂衝擊着他的神經。
遠超大腦承受極限的疼痛剛讓他意識昏迷，下一刻，更加劇烈的痛又將他弄醒。
如此循環往複的折磨，甚至讓他生出了結果自己性命的念頭。
不過很快這一念頭就被更加強烈的求生欲取代。
他不想死！他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
在強大意志的驅動下，他使出自己最後的力氣發動“屍骨脈”，將自己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地面上。
此刻的綾天，就像是被固定在實驗台上的實驗體，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傷到自己。
這鑽心刺骨的疼痛一連持續了數個小時。
中途他不知昏迷又痛醒了多少次，無盡的折磨使得他現在看起來狼狽不堪，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眼球上翻。
好在這一畫面沒有其他人看到，不然他輝夜綾天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就在這時，渾身無力的他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
緊接着一股充滿生機的暖流突然從脊髓中湧出，沿着身體脈絡迅速流過全身。
在這股暖流的滋潤下，身體的疲憊竟一掃而空，綾天感覺自己彷彿得到了新生。
這輩子活了十二年，他的身體從未有過這樣的舒適。
就像是卸去了沉重的枷鎖一般，全身充滿了力量。
‘啊~好爽！感覺不僅身體強度得到了提升，體內的查克拉量好像也漲了不少！’
之前綾天的查克拉量大概在三卡左右，而現在則是暴漲到了五卡以上，提升巨大。
搭配上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力量，和更加堅硬的骨頭，實力必然會大幅提升。
然而這些都還只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綾天發現體內積累的“屍骨脈”毒素，竟然消失不見了七成，只剩下一小部分積壓太深的還殘留在脊髓中。
這一發現頓時讓他激動不已，意味着他的命終於是續上了！
“白眼果真能對‘屍骨脈’生效，這下大家有救了！”
不過很快綾天又想到一個問題。
在過去的數百年中，輝夜一族不可能沒有嘗試過日向一族的白眼，但為什麼沒有留下任何記載呢？
難道過去他們的嘗試都失敗了嗎？
帶着這個疑問沉思片刻后，綾天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就是白眼很可能並不會對普通的輝夜族人生效，只有像綾天這樣將“屍骨脈”深度開發的天才，才能觸發白眼的這項功能。
這就類似一些需要添加催化劑，才能發生的化學反應。
而只有深度開發的“屍骨脈”，才能分泌出這一“催化劑”。
當“白眼”，“屍骨脈”，“催化劑”，三個條件同時滿足后，便能開啟反應，將體內的毒素中和，變成它應有的模樣。
這便是他的查克拉量和身體強度暴漲的原因。
至於為何還有部分毒素無法清除，他猜測多半是那雙白眼的純度還不夠高。
要想完全中和體內的毒素，至少還得再吸收一雙白眼。
‘嗯，看來得想辦法再弄些白眼了。’
如今需要用到白眼的不僅有綾天自己，還有月和綾乃。
至於該如何搞到這麼多白眼，結合腦中的記憶，他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他現在擔心的，反而是月和綾乃能不能承受住中和毒素時的劇痛。
一回想起之前的劇痛，綾天就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那種先爽后痛再爽的經歷，已經深深刻在他的腦中，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經歷一次。
除此之外，綾天還收穫了一大好處，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相比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
有關白眼如何使用的各種信息，從眼睛緩緩湧入大腦。
沒過多久他便掌握了白眼的用法。
“白眼·開！”
隨着綾天一聲低喝，青筋在他的眼睛周圍浮現。
緊接着視野突然發生變化，原本遮擋視線的房屋瞬間被穿透，周圍360度都逃不過他的視野。
此時的他就如同站在上帝視角一般，觀察着整個宅院。
不過由於他才剛剛掌握白眼，所以目前只能看到周圍數百米內的區域，之後需要多加練習，才能看得更遠。
第一次開啟白眼，綾天下意識掃了一圈宅院各處的情況。
然後他就看到了正閑得摳腳的綾乃，認真看書的月。
以及...
以及正在施展水遁忍術的秋菊！！！
“卧槽！水遁？！”
綾天不由一驚，連忙關閉了白眼。
他只是隨便測試一下白眼，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種畫面。
他怎麼說也算是個正人君子，當然不會繼續偷窺別人的私隱。
“...好怪，還想再看一眼...不不不！綾天你得控制住自己啊！”
最後還是強大的意志力佔了上風，綾天沒有再開啟白眼。
不過秋菊施展水遁的畫面，他卻怎麼也忘不掉。
‘想不到外表文靜的秋菊還有這樣的一面，之前是我小看她了。’
之後綾天又測試了一下自己的“屍骨脈”，發現新產生的毒素立刻就會被白眼中和。
這一結果令他十分滿意，意味着之後他可以放開手腳戰鬥了！
不過短時間內綾天並不打算重回戰場。
如今他才剛剛開啟白眼，怎麼說也得等到自己能熟練運用白眼后，再重新參戰。
值得一提的是，綾天還發現自己的白眼相比日向一族，有着明顯不同。
或許是因為他的白眼，是由自己的眼睛進化而來，使得他擁有了自由轉換眼睛狀態的能力。
在未開啟白眼時，他的眼睛無論顏色還是形狀，都跟以前一樣，是普通的黑色眼睛。
只有在開啟白眼后，眼睛才會變成雪白的顏色。
類似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開、關。
這看似沒啥卵用的功能，在綾天眼中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大大減少了他暴露白眼的概率，這對他之後的一些計劃有很大幫助。
他不禁感嘆果然保留自己的眼睛，就是比直接換眼好使，不僅沒有任何排異反應，功能也更加齊全。
他感覺自己的骨針或許可以再多多開發一下，比如增加註射功能之類的，以此來拓展使用範圍。
就在綾天宅家熟悉白眼的時候，他所造成的影響也在逐漸向著忍界其他地方擴散。
……
火之國，木葉村，日向族地。
位於族地中心的族長大宅中，一名分家族人正在向日向日足彙報情況。
“族長大人，霧隱村方向前線傳來情報，和田大人在偵查過程中遭遇敵軍犧牲了！”
聽見有宗家的族人死在了戰場上，日向日足不由一驚，連忙問道：
“和田的屍體呢？是否完好？白眼有沒有及時毀掉？”
“屍體還算完整，但頭被一刀砍下了，眼睛根據醫療忍者的檢查，判斷是被人挖去的！”分家族人回道。
聞言日向日足眉頭一皺：
“那白眼八成是被敵人挖走了，查出對方是什麼身份沒有？”
分家族人點點頭：
“後續趕到的增援部隊對現場進行了全面檢查，發現了數百根指骨，猜測對方大概率是輝夜一族的忍者。”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日向日足擺擺手。
“是。”
等那名分家族人走遠后，一道身影從隔壁房間走了進來，正是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
日差看着沉思中的兄長，說道：“大哥，你覺得是輝夜一族做的嗎？”
日足微微頷首：
“多半是他們，數百根指骨，除了‘屍骨脈’，其他人可很難做到。”
日差不由嘆息：
“唉，想當初我們兩家可是遠親，怎麼就加入了不同的村子呢，大哥，現在有辦法聯繫上他們嗎？試試能不能憑藉當初的交情，將白眼要回來。”
日足搖搖頭：“恐怕不行，輝夜一族中我認識的那些人，全都在五年前死光了，如今他們的族長我見都沒見過。”
“話說水之國中，不是還有一個放棄了‘屍骨脈’的輝夜一族分支嗎，能不能通過他們去打聽打聽？”
思索片刻后，日向日差提議道。
日足想了想，輕輕點頭：“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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