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思考的開始
當風箏坐在那狹小的房間中,望着外面的人群,像無數放個中的線條與色彩構成的一幅畫,可笑的是,他們往返徒勞的工作,這是厭倦的唯一原因。
飯店的年輕人依舊準時,空洞的望着來往的客人,招呼着來往吃飯的人,亦復如是,他從來沒見過露出任何錶情,嘴角的微笑消散的像個水波。
比起自己他們是幸運的,人描寫成悲劇更容易共鳴,也更容易接受,這個世界的生命本就賦予了脆弱,這種脆弱來自良知的憐憫,來自生活的艱辛。
人不斷製造表面的喜劇,掩蓋生存形成不可分割的矛盾,除非他們形成一股勢力,大多是不團結的,巧妙的是人對生存的權利,更傾向一日三餐,給張三打工,還是李四,這並不重要,我想也無需重申一遍。
“人的本質就是生存,走向野蠻還是文明才是方向的根源。”
女保姆這幾天也總會身處愧疚之中,這種情感化的思維,風箏第一天接觸,從小到大,他沒有朋友,只有花兒,草兒,蟲兒,一塊石頭,一個泥巴。也可以理解雖無惡意,但也對情感有些偏頗,對於別人來說,這就是一個無病呻吟的主兒。
他總是認為這個女保姆太矯情,他也贊同自己也矯情,可是她不是女保姆,她是沒有義務對一個陌生人,實行愛的權利的。她也不應該,對一個不知道哪天是生是死的人,那麼溫柔體貼的,她總是偷偷進來,站在旁邊等待很久,他抽着煙,這是他的命根子。
他很少與她說話,人一旦清楚愛的本質,也就讓自己的私心雜念擁有意義。他的名氣雖不大,報紙曾經刊登過他的故事,那個寫信的瑪利亞,成了他活下去的勇氣。
“我就像一個小三嗎?從目前的書信來說是的,或許我應該告訴真相,也許我應該隱瞞。
事情的真相,有時候會讓人崩潰,哪怕那是善良的。當一個人形成某種超越自己的信仰,信仰的本身就是活的意義。”
她心中暗想着,她愧疚是給了一個人生命的同時,也給了人失落。當生命的完結的那一刻,他憤怒的寫道:
“我多麼希望我自殺,這是我一生的罪孽,可是,我的生命此刻有了更大的私心,活着,寫下這個充滿諷刺的故事。”
兩個人對視在陰暗的空間,像在無數次對視中,形成一種全新的關係,她依舊每天如故的這般靜悄悄,他也習慣的掐掉手中的煙,閉着眼睛,等待眼光映入眼帘。
“我,我想讓你明白,人的感情是伴隨外界而改變的,但是我的內心是拒絕,另一種痛苦打擾彼此的生活。”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人一旦眼睛與內心交付上蒼,第六感還有內心都變得及其聰慧,某種事物成了一種精神,就彷彿病入膏肓那般,變得滾燙。
她會為一隻貓在畫中展露的悲傷,一隻蝴蝶的死亡而深深沉浸在悲傷中,它們並不存在,甚至就像強塞的記憶,可是她卻從來不憐憫一個人的死亡。
她內心清楚那是一種解脫,人的生命本就是描繪死亡的場景,人的生命本就是在死亡的最後一刻,自私的竊取自然的美麗,悲哀和衰落,就像他在自己的筆記中寫道:
“人應該讓自己的思維成為一種精神的定式,如今,我們灌輸人太多知識。去無時無刻的勞作,死亡反而更美麗。它的流動更讓人羨慕。”
她是一個絕情的人,從人類經驗的定式來說,人若不表現那種悲憫,他有如何同情你的遭遇,這種並非“虛偽”的禮節,客套,成了一種不可磨滅的偏見,也構成了人對文明的判斷。
偏見,是的,倘若此刻我們認定這個世界,虛偽,邪惡,狡詐,我們潛意識就會形成一種不信任,質疑或者對他相反的誤解。
人是善於隱藏的,這是心理學,自然現象的觀測,哲學的思考,以及社會存在的問題,折射出的禍端,當這個社會用多少東西掩蓋,就說明存在多少根本性質的問題,浮誇和言語的欺騙,就能窺探一二。
這是她不敢踏入的根本原因,他和他的女保姆都認同的說過:
“人與分子所形成的生物結構沒有區別,但是人擁有情感和思考,構造本身就佔據優勢。
宇宙不會給所有生命與非生命體絕對的公平,這種系統就像人的紛爭,哪怕毀滅,都維持一種不可見的平衡,它本身就擁有無數種狀態的假設。
人的悲劇聯想到某一天被其他生命替代,就心生恐懼。”
人本身就是賦予自然現象顯現的生命,這是不可質疑的權威,有一天生命的思考,還是無時無刻的勞作,他們都是一樣的。
人本就是內心精神的賦予與外界物質給人留戀的慾望,所構成的生命體。
你一定會瘋狂這種想法的:
“什麼,病毒也是宇宙的一種模式,真變態,人類成了他們口中的疾病。”
這句話出自風箏,一點也不奇怪,他把自己已經當成了瘟疫,依附在這個世界,發動一場戰爭,這不亞於一場無聲戰爭,沒一種生命都有權奪回自己的領地,他作為人的意志力的代言人之一,他更偏愛人類的,這種私心是公認的,也是值得冒險的。
這種缺陷,由人類支配的一切,就像蟲洞那般,最終形成癱瘓,人也可以看成獨立系統,運行軌跡,儲存方式,數據還有物理結構的一種物質。
其實我們除了維持人與人之間最本質的情感,這哪怕有些讓人噁心,或者心中不愉快帶來的麻煩,我們不必介懷,一種跨越種族,思想,空間,時間的幻想,來消除人本身的疲憊。
人對情感的把握是超越其他生命的,就目前來說,可以理解這種由詞語引發的危機,就像雕刻師雕刻在骨頭中,一個計算機,一個蟲子,一片樹葉都按照這個先例,構成的一種精神領域的交互。
人的交際,思維方式,出生的命運,還有社會經驗都彷彿形成一副牌,而這個看似隨意的牌,他們方向,牌點,主次都是分明的,只有出牌的順序是不變的。
我們為什麼不把這個宇宙當成一個牌面,不過這個牌面不是可見的,是隱藏的,但是我們手中所持有的卻是可見的,這就形成了推測的勝算,之所以說這些,並不是我們把自己的牌與對手交換,是思維邏輯中,為什麼不借用假設的第三方,來驗證這個不成立的公式?
人和物都是一個公式,科學與虛擬時代是無數個公式,我們在不斷填補漏洞的同時,重建漏洞獲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