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狗男人在玩什麼

第十二章 狗男人在玩什麼

管家被安風嚇得差點沒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沒……沒有,只是侯爺在忙……”

“忙什麼?連出來迎接王爺都沒時間嗎?另外王妃娘娘去哪了?”安風緊逼質問。

就是在忙着教訓王妃啊!

管家心中吐槽,更加害怕。

不是說南洛傾在御王府並不受寵嗎?怎麼御王殿下會親自過來?

“王妃娘娘她,她……”

管家支支吾吾的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顧瑾蓉直覺覺得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想着元安侯那德行,她柳眉緊鎖,抓過來一個院子裏的下人,質問道:“你來說,王妃去哪了?御王殿下還在這裏,要是不說實話,可要仔細掂量着!”

那下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

當即,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王妃娘娘應當是去二小姐的院子了,二小姐扣留了王妃娘娘的婢女,方才侯爺和夫人也着急忙慌的趕過去了,小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家見狀,當即知道,完了。

輪椅上秦御修的臉色已經冷沉如水,顧家大小姐的表情也不好看。

“帶路。”

秦御修冷漠矜貴的扔出兩個字,管家無法,只能帶着他們去往南玉薇的院子。

才一進院子,幾人就看見了,南德海手持一根帶着倒刺的棍子,朝着南洛傾狠狠的打了過去。

完了完了!

管家額頭上的冷汗更多。

“住手!”

厲喝聲傳來,南德海下意識停下手中動作回頭,就看見秦御修正端坐在輪椅上,頓時嚇得差點手中的棍子都沒拿住。

“御王殿下怎麼親自來了?莫不是這個逆女是偷跑回來,給御王殿下添麻煩了?我這就好好教訓這個逆女!”

南德海連連對着秦御修賠笑,面上的恭維之意叫南洛傾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像是一條哈巴狗。

顧瑾蓉擰着眉,問旁邊的管家:“他手上的東西是什麼?”

管家擦着汗:“是咱們侯府的家法。”

聞言,顧瑾蓉冷笑一聲。

好一個家法!多虧今日祖母叫她來了,不然的話,要是御王也不來,小表妹還不知道要在元安侯府受到怎麼樣的委屈!

“王爺還沒說什麼呢,你就武斷小表妹是偷跑回來要教訓她?”顧瑾蓉哼笑,上前將南洛傾擋在了自己身後,保護之意不言而喻,“論身份,元安侯現在怕是沒有資格教訓她吧?”

南德海見狀,頗有些不愉:“你區區一個小輩,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她是我的女兒,回門打了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還給御王添了麻煩,我教訓她又能如何?”

“母親?妹妹?”顧瑾蓉挑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地上跪着的趙氏和南玉薇,不屑道,“我姑媽乃是將軍府嫡出的長女,我祖母又是一品誥命夫人,你拿着一個下賤胚子,妄圖取代我姑媽的位置,還叫她的下賤女兒與我小表妹平起平坐?”

字字句句皆在理,刺的地上跪着的趙氏和南玉薇心底恨意勃發。

但偏偏顧瑾蓉是顧家的嫡孫女,他們不敢拿着對南洛傾的那副做派對付她。

南洛傾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心底一陣暖流劃過,同時不由得再次感嘆,原主當真是有些拎不清,這外祖家裏的人,不比南府的好多了?

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南德海沒想到顧瑾蓉會這般硬氣。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洛傾,道,“逆女!你還不出來說句話?御王殿下都親自來了,趕緊跪下來道歉!”

秦御修就算已經殘廢,但他手中的兵權,卻是實打實的,南德海這種靠着女人上位的侯爺,在他的面前,自然是不夠看的。

因此就算南德海背靠着當今皇帝,卻還是不得不奉承秦御修。

南洛傾沒動,直接把南德海的話當成了放屁。

氣氛再次僵持。

不過這一次沒有僵持太長時間,秦御修出聲了,語氣十分溫柔:

“傾兒,早上本王只是不許你貪嘴吃多糯食,擔心你積食,你怎麼就與本王鬧脾氣,還自己一聲不吭的回了娘家?”

南洛傾:“……”

安風:“……”

在場的眾人:“……”

南洛傾像是看見鬼一樣看了秦御修一眼。

這狗男人是怎麼回事?別不是昨晚她給他扎針扎錯了,把他腦子扎壞了吧?

這是玩的哪一出?

“快過來,你看,不等本王一起回來,是個阿貓阿狗的都能欺辱你,叫外人瞧見,還真以為本王失了勢,連自己的王妃都護不住,能叫人隨意作踐。”

秦御修淡淡出聲,冰冷如刀的眼神在南德海幾人的身上若有若無的劃過,如芒在背。

南洛傾依舊沒動。

她實在是猜不透秦御修葫蘆里是賣的什麼葯啊!

倒是顧瑾蓉率先反應過來。

她唇邊含笑,拉住南洛傾的小手,親自將人送到了秦御修的身邊,還伸出手輕輕的點了點南洛傾鼻尖:“你呀!祖母從前就說你任性,現在成了婚,怎麼還因為一些糯食跟夫君置氣?”

南洛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是,她沒有,別胡說八道!

一時之間,院子被分成了兩派。

秦御修帶着南洛傾幾人站在一邊,另一邊,是南德海幾人。

“元安侯,你可知罪?”

秦御修聲音凌厲,看向南德海,嚇得他一個激靈。

“請御王殿下明示!”

他咬了咬牙,心底驚駭萬分!

不是說新婚夜這個賤人還被秦御修打了,要自己的貼身婢女回來元安侯府搬救兵嗎?

怎麼會是這樣?

“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傾兒打就打了,你不問是非,膽敢越俎代庖,教訓本王的王妃,這是罪一。”

秦御修掃了一眼地上的趙氏和南玉薇,又繼續說道:

“大婚當日,你元安侯府禮節不足,私吞嫡女嫁妝,比窮苦人家嫁女兒還要寒酸,一點都沒將本王放在眼裏,這是罪二。”

“餘下的,還需要本王一一為你列出么?”

南德海此時早就氣得半死,但偏偏面對秦御修,他又不敢說什麼,只能跪了下去,道:“是我誤會了王妃娘娘,但嫁妝,可是王妃娘娘自己不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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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后,他哭着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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