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立教功德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不喜歡亂殺人，一種是沒殺過人的普通人，他們受到了社會的道德法律約束；另一種是殺過人的人。

子彈shè出，腦漿直流，鮮血迸shè……見過一次，很少有人願意看到第二次。特別是從戰場上下來，身心俱疲，更加想休養生息。

當然，也不排除那些殺人上癮的，不過那些畢竟是少數。否則也不會有什麼戰爭綜合症，海灣綜合症了。

那絕對不是什麼化武的影響，是人心對非正義的戰爭否決，是對殺戮的厭惡。

這已經是和平年代了。雖然他們的祖先是強盜，是土匪……但是在他們一代又一代的宣傳下，他們已經變了，變得不再是那麼喜歡殺戮，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是在幸福安祥的和平年代，特別是他們到了他國看過之後。

人的壽命是短暫的，所以人心是善變的。當一代人完成了他們的劫掠，下一代興許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本能。這便是人類。

許仙在心中嘆了口氣，搖了下頭。

蘇妲己說：“漢文，你怎麼辦？人的壽命短暫，看來命運教育的很好。”

這時候，帕克與乃森走了進來。

看到屋內的風暴，帕克當場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作為命運洗去天賦神通的秘密武器，她每26年便會洗去一次記憶，但是這不等於她的直覺也會消失。

“馬瑞女士，我知道你對他欺騙你很是氣憤。但是他罪責難逃，我們會抓捕他們的，你的錢。我們也會幫你追回來的。”

“風暴女，算了！”許仙開口了。

米國人變了，或者說這世界的米國人是在變化的。

當然了，這畢竟是他的第一個信徒，他也不可能眼看着她因為殺人而進監獄。千金市馬骨，她就是許仙收下更多信徒的希望。沒人願意進監獄，更加沒人願意入一個入教后。便會進監獄的宗教。

許仙的話，她聽從了。“是，先生。我的神！”她收了神通，風暴煙消雲散，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只有一地的狼藉與觀眾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

乃森上前為太得戴上了手銬。

許仙則呆了一下。仰頭看看自己頭上。

“善功嗎？恭喜你了，你已經走上了斬屍之路。”蘇妲己嘴上說著恭喜，但是她的心卻沒有任何恭喜的味道。

斬下三屍，便是准聖，這是好事，對許仙。然而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又有誰聽過准聖的靈海中有妖魔鬼怪居住的？

斬屍，本就是清凈心靈的行為。也許到了那一天。我便會被趕走！

蘇妲己嘆了一口氣。

風暴女的表現驚呆了馬可律師。“神，神大人。我也可以入教嗎？”

x戰jǐng，米國人的英雄。

米國人祟拜英雄，也渴望自己成為英雄。

x戰jǐng(x-men)是美國漫畫界的宗師級主筆jabsp;kirby和stanlee在六十年代所創作的，一系列英雄組合中人氣度最高的一支。x戰jǐng的所有成員，都是所謂的‘變種人‘(mutants)，他們的遺傳基因中具有一個產生突變的“x基因”，導致他們天生有異於常人的特xìng，而x教授(professorx)就是世上擁有強大的心靈感應（omegaclasstelepathy）的一名變種人，他開設了一所學校，教導和訓練那些受世人憎恨和恐懼的變種人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最初的學員有cyclops、beast、ibsp;man、jean和angel，他們就是第一批的x戰jǐng，被稱之為in5。激光眼（cyclops）是第一代的隊長。

1975年，當第一代x戰jǐng在一次任務中失陷時，x教授招募了暴風女、金剛狼等新隊員救出他們。

而馬瑞的能力怎麼看，都是暴風女的翻版。無法控制的能力是麻煩，可以控制的是英雄。

看着他一臉的渴望，許仙知道自己千金市馬骨是做對了，他選擇的第一個教徒，選對了。

“現在就給你個任務，處理好這件事，作為你入教的考驗。”許仙說。

誠然，許仙有心儘快完成神仙城的建設，以便在人王聖母大戰的時候，他可以壓制雙方，取得巫血。

不是許仙太過謹慎，實在是那可是祖巫的血，雖然他們至今都沒有正確使用祖巫血的力量，但是誰又知道命運會不會一改筆頭，讓他們爆發出祖巫的力量。

不過，雖然許仙有心儘快建城，但是這不等於他連個考驗都不給。他不僅給了，甚至還分了等級。

沒有力量的普通人級，以及擁有力量的英雄級。

人，是最愛敵對比的。有了比較不僅會更加有向心力，同時也能夠補回來考驗花去的時間。

“是，神大人，我一定會漂亮的完成考驗的。”這不，效果已經出來了。

原本只是想呆在許仙身邊的馬可律師，恨不能立即完成自己的考驗。

乃森與帕克也考慮到了這個案子的特殊xìng，騙子成為男朋友，騙女朋友的錢，再讓女士去面對這一切，確實是太過殘忍了。當然了，他們同樣也怕她會在面對自己騙子男友時，會再次發狂。

失財又**，如果她做了什麼的話，他們絕對可以理解。也僅限於理解。所以他們同意了由律師馬可全權代理。

“先生，我們怎麼辦？”jǐng官押送犯人，馬瑞問道。

而我們的c先生已經開始了整理了狼藉不堪的店面。

許仙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這裏不僅僅你有麻煩。現在你有了解決麻煩的方法，是不是願意與朋友們分享！”

“是的，先生。我願意分享！”她現在完全處於亢奮中，從麻煩到英雄的轉變，使得她充滿了幹勁。

“可是店裏……”仰慕她的c問她，卻讓她打斷，說：“店裏什麼時候都可以收拾。我們要幫助人，幫助他們解決麻煩！”

“好，如果你堅持的話。”c說。

這便是信仰的力量。他可以讓你輕易地為了信仰而努力，無須鞭策的力量。

許仙說：“信徒們，現在是我們吸收更多的教友加入我們的時候了。”

“哦！是的。先生！我們會讓更多的人加入我們！先生，我們準備好了！”馬瑞的狂吼讓許仙失神。

不是她叫的太大聲了，而是實在是太像了。

“像是搞傳銷的。”蘇妲己這樣說。

做宗教做成了傳銷……

自蘇妲己有記憶以來，這開教傳道。哪一個不是安靜祥和。唯恐擾了老師的道場，可是這裏……“好！只要可以趕時間，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蘇妲己勸說許仙。

當然，她自己是樂翻了，太可樂了。

一件莊嚴肅穆的事，卻搞成了傳銷，難道不可樂嗎？再深入一點兒，或者還可以說成是真神對假神的失敗。

許仙上下打量着她。

“先生。有什麼不對嗎？”她問。

不對？太不對了。自己絕對不是搞傳銷的！

不過，再想了想蘇妲己的話。這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你們還沒準備好。”許仙沒有改，而是伸手一指c，他的手上憑空多出一面yīn陽八卦旗。乞丐也得有個破碗，既然是宗教，總要有個標誌。

“先生，這是什麼？”對於許仙可以變東西，他們沒有覺得不妥，他們倒是對這面旗很好奇。

“yīn陽八卦。我們的教徽。”許仙說。

“yīn-陽，八-卦？是什麼？”

雖然許仙可以直接通過靈魂告訴他們這是什麼。但是英語中是沒有yinyang的，他們雖然可以音譯，然而他們卻是完全不明白意思。

許仙解釋說：“yīn陽交，萬物生。這天地生出的萬物，也全都有yīn有陽。rì為陽，月為yīn，生為陽，死為yīn，男為陽，女為yīn，火為陽，水為yīn。這yīn陽又不是一個東西分兩半。寒冬rì暖，伏夏風涼。yīn裏頭有陽，陽裏頭有明。大的甭說，小小一片葉子也有yīn陽向背。yīn陽不是死的，太陽在山這邊，這邊陽那邊yīn，太陽到山那邊，就換成那邊陽這邊yīn。yīn陽之間，還要相交相合相感相惡相反相成相剋相生……”

對牛彈琴。chūn秋時期，魯國有個著名的音樂家，名字叫公明儀。他對音樂有極深的造詣，善於彈琴。他的琴聲優美動聽，人們聽到如此美妙的琴聲之後往往如醉如痴。

有一年的chūn天，他帶着琴來到城郊的田野散步，和煦的chūn風將青草的芳香吹到他的面前，讓他心情非常舒暢。他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頭大公牛正在吃草。他興緻勃發，突發奇想要為這頭公牛演奏一曲，於是他撥動琴弦，對着這頭公牛彈奏了一首高雅的《清角之cāo曲》。

雖然公明儀彈奏的曲子非常悅耳動聽，但是那頭吃草的牛兒卻根本不理會那高雅的曲調，仍然低着頭繼續吃草。因為公牛雖然能聽到琴弦發出的聲音，但是並不能理解曲子中的美妙意境。

許仙現在便有這個感覺，現在他便是那個對牛彈琴的公明儀，而且彈的還是兩頭西洋牛。

許多人以為對牛彈琴到這兒便結束了，其實還有。

公明儀見美妙的琴聲並不能打動這頭不懂音樂的牛，非常無奈。過了一會兒，他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公明儀撫動琴弦，彈出一段段奇怪雜亂的聲音，有的像嗡嗡的蚊蠅聲，有的像迷路的小牛犢發出的叫聲。這時候這頭大公牛才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搖搖尾巴，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後來，人們就用“對牛彈琴”來比喻對愚蠢的人講深刻的道理。或對外行人說內行話，白白浪費時間；也用來譏笑人說話不看對象。

這算不算丟其jīng華，留有糟粕的成語故事。許仙沒有深究，因為他正在做公明儀同樣的事。

“你們就這樣理解，白的是光明，黑的是黑暗。”

“哦。是的，我們明白了。”這一下，他們明白了。畢竟他們以前的教義便是一直叫說著光明什麼的。

只不過，許仙沒有料到的事發生了。

正當許仙說什麼的時候。他腦中驟然響起一聲悠長的龍吟，然後許仙便感覺有股莫名的力量與自己共鳴呼應起來，他不知曉究竟怎麼回事。但那突如其來的沉重法則叫他明白，那是來自黑暗法則的力量。

這是怎麼回事？我並沒有修鍊過黑暗法則啊！

人力有盡時，一個守護法則，許仙都還沒有推上頂峰。他又哪兒來的美國時間去推衍修鍊黑暗法則。

就在許仙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的腦中突兀的滋生一段信息，起初他也不明白那意味着什麼，只是愕然的接受着。

然而隨着湧現的信息越來越多，許仙的感觸愈發深刻，不知怎的，他突然就品悟出其中蘊含的東西，心中的愕然立即被驚駭取締。

直至許久后，許仙心中的驚駭方才淡去。結合腦中的東西，他突然若有所悟。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縷殘酷的笑意，眼中閃爍着莫名意味的jīng光：

“原來如此！”

一切都來自於許仙曾經收走的愛麗絲的黑暗法則。

是，許仙是沒有修鍊過它，但是立教有功德，而許仙又以黑暗光明說解釋教義，這自然便觸動了許仙收去的黑暗法則，使其成為立教教義。

作為金仙，法則行使者，法則成為教義，這是符合天地規則的。

比如聖人立教，他們便須以大道為其教義。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元始反對通天教主大肆收徒的原因之一。

大道一共才是三千，而通天教主已是萬仙來朝。

又不是仙人的教派，只修法力便行，他們的檔次便在那兒了。他們可是聖人！教出的弟子若是與仙人教的一樣，只修法力，卻連大道都不識，那還叫聖人嗎？與仙人何異？

“原來如此！”許仙點了點頭，心說：金仙教義便是法則了嗎？

心中莫名的感慨落下，許仙收斂笑意，表情驟然變得嚴肅，手中詭異的出現一隻毛筆，他張開yīn陽八卦旗，以法則為墨，在yīn陽魚上勾勒起來。

法則為教義並非只是付出。與聖人立教天道功德不同，金仙立教，檔次太低。不過也只是沒有天道功德罷了，其獎勵同樣是非常豐厚，比如說入了教義的法則會隨着大教的成長而推衍。

也就是說，如果許仙運作的好的話，他不僅不用花費jīng力在黑暗法則上，卻同樣可以收穫完整的黑暗法則。

這樣的獎勵與運使大道的聖人自然無用，聖人已經是跨過法則、規則，運使大道的存在了，法則自然對他們沒有吸引力。

可是許仙不是聖人，法則正是他需要的。如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那倒罷了。既然可以，他為什麼不要。

“先生，這是什麼？”他們不理解許仙在幹什麼。不，他們不理解的太多了，比如yīn陽魚周邊的三個橫杠杠，為什麼有的中間斷開，有的沒有。

“這是八卦。八卦傳說起源於三皇五帝之首的伏羲，八卦表示事物自身變化的yīn陽系統，用‘一’代表陽，用‘--’代表yīn，用三個這樣的符號，按照大自然的yīn陽變化平行組合，組成八種不同形式，叫做八卦。”

老師心情好，講解的便是細。

“乾代表天，坤代表地，震代表雷，巽(xun)代表風，坎代表水，離代表火，艮(gèn)代表山，兌代表澤。八卦就像八隻無限無形的大口袋，把宇宙中萬事萬物都裝進去了，八卦互相搭配又變成六十四卦，用來象徵各種自然現象和人事現象，基於當今社會人事物繁多。”一個個的解說，一個個手指着。

然後又指向巽與震說：“馬瑞女士，你的力量便來自它們。”

馬瑞認真看着，似乎是準備把它們深深刻入骨髓中，而在不知不覺間，她的信仰變了。那兩個符號已經成了她的力量寄託。

而許仙看到的更多，他看到了風暴的力量與八卦遙相呼應，巽與雷微微成了浮光，巽更亮一些，雷稍暗一些。

這說明她的力量雖然既引來了風暴與雷電，但是她的力量更多的卻是風的力量。

堅定了自己的信仰，馬瑞說：“先生，我希望您今後能稱呼我為風暴女。”

話音剛落，她與八卦的呼應更加緊密起來。

許仙看着她，心想：這便是她在這個世界代理風的前奏嗎？

信仰可以成神，許仙是知道的。神無須掌握法則，他們只需要會使用力量便可以了。

“當然可以，風暴女，你從今天起，便是我教的風使了。”許仙微笑着說。

既然她有可能登上封神之路，許仙不會不願意你手下出現個風神的。

至於她的身份……

人心是善變的。以命運的規劃，傳了兩千多年的異教徒。許仙相信就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半妖身份，她也不會去做妖的。

因為人心是善變的，也是可以養成的。

對此，許仙還要感謝命運。正因為命運的教導，許仙才有意願推上一把。

“是的，先生，從今天開始我便是風之代理，風暴女了。”她也很高興。她那半妖的直覺告訴她，許仙給她的是對她極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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