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預借工資，自建四合院
“你們兩個，以後地里的活就交給你們了，都二十來歲的大男人了，還整天到處溜達，像什麼樣子？”
“要你管？”老三習慣性的回了一句。
“你說什麼？”張衍直接站起來，準備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知道現在這個家，誰說了算。
老二有經驗，一看張衍往外走，扭頭就跑。
老三沒反應過來，想跑的時候，已經晚了。
張衍一把抓住老三張安，嘎巴嘎巴幾下，把老三的胳膊、大腿的關節都給他卸了下來。
疼的老三在院子裏哭爹喊娘的，想要打滾，可是關節都被卸了，打滾都沒辦法打。
只能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哀嚎。
在場的都是行家，知道張衍這一手看着狠，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事，不會傷到筋骨，所以都安穩的坐在椅子上，沒有開口說話。
當家做主哪有那麼容易，現在不把張平張安收拾服帖了，所謂的當家做主就是一句笑話。
“老大，你··········”張福生可不知道這個，被張衍的狠辣嚇得一哆嗦，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爹，您放心吧！他們死不了，真要是殘了，我養他們一輩子，保證給他們說個媳婦，伺候他們。”張衍笑着說道。
張衍的笑容，嚇得張福生又是一哆嗦。
這個老大，比當兵之前更狠了，這·······多虧自己是他爹，要不然，這些手段還不都得落到自己身上？
“他娘，你快說說，這········這·······你聽聽，老二老三哭的嗓子都啞了。”張福生不敢說張衍，只能求助媳婦。
“老大啊！你弟弟還小，你教訓教訓就行了，別真給弄出好歹來！”張母心疼的說道。
她早就想開口說話了，只是從小的教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張福生在，老公公也在，沒有她說話的份，所以張母一直忍着，沒有開口說話。
那邊，老三嗓子都喊啞了，男人又說話了，張母這才忍不住開口向張衍說道。
“娘，他們沒事的！就是疼一會，我給他抽抽懶筋。”張衍笑着回了一句，但還是過去把老三的關節給複位。
這一會功夫，老三已經疼的滿身是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躺在地上動彈不了。
“以後地里的活就交給你們兩個，敢偷懶，我知道一次，打你們一次。
還是那句話，想偷懶，沒關係，我把你們的腿打斷，打成殘廢，當兩隻豬養着。”張衍很溫柔的說著，把老三嚇得一哆嗦，差點尿出來。
原本還想着，反正張衍平時不在家，他們怎麼樣，張衍能知道？
回頭好好的求求老爹，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可是，現在他不敢了。
“聽到沒有？”見老三沒吱聲，張衍又問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躺在地上的老三，趕緊點頭。
“大哥，我保證好好乾活！”站在院門口的老二，看到張衍看自己，趕緊保證道。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要是做不到，別怪我手辣！
好好乾，以後有機會，我把你們也弄到城裏去！”打完之後，張衍又餵了一顆甜棗。
事情算是比較完美的解決了。
“五爺，爺，大舅，二舅，給你們添麻煩了，我買了肉還有酒，晚上在這吃點吧！”
張衍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塊用油紙包着的五花肉，足有二斤多。
又拿出兩瓶二鍋頭。
“秀秀、娟娟來，看大哥給你們帶了什麼好吃的。”張衍從書包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給兩個妹妹。
“謝謝大哥！”*2
“好甜啊！”
“娘，你也吃！”
“爺，給你糖吃！”
兩個妹妹還是很乖懂事的，拿到糖之後，沒有自己吃獨食，而是分給屋裏的眾人。
張衍的老爹和老娘，對兩個妹妹並不差，沒有因為是女孩就虧待她們，比一般家庭的女孩子還要好一些。
主要是家裏的日子，因為有張衍的津貼，過的還行。
十幾二十塊錢的津貼，在城裏都能養活兩口人。
十幾塊錢在農村能養活一家老小。
五爺，爺爺，還有大舅二舅都沒有留下吃飯，都不待見老爹張福生。
見他們不肯留下，張衍也沒有強求，直接把肉一分四份，讓他們帶上，回家吃去。
“爺，這錢，您收着，算是替我爹孝敬您的。”張衍又偷偷塞給爺爺五塊錢。
張衍不差錢，別說十塊八塊的，就是二十三十也能拿的出來，可是他不敢多給。
給多了，只會給自己惹麻煩。
只能這樣，以後真遇到事，再說。
“唉！衍子，這些年苦了你了！”看着手裏的錢，爺爺嘆了口氣，“這錢我不能要！你自己留着，將來好娶媳婦！”
“沒事，爺，我不苦。
有您教給我的本事，走到哪都能吃飯。”張衍笑道。
“呵呵，我就知道我孫子有本事，這錢爺爺給你收着，爺爺還給你攢了一筆錢，等你結婚的時候，一塊給你！”爺爺笑着說道。
“爺，我手裏有錢，您留着自己花就行。”張衍笑着說道。
爺爺沒有多說別的，只是呵呵笑着，背着手走了。
送走五爺他們之後，張衍回到家裏。
“老大，你個敗家玩意，那麼好的五花肉，你怎麼就都給分了，家裏也不知道留下一點。”張福生心疼的說道。
“行了，不就是一塊肉嗎？下次回來我給你拿一大塊五花肉回來！”張衍不在意的說道。
“再說一個事，娟子她們兩個還小，得上學。
我一個月給她們五塊錢的生活費。
你們要是不讓上學，我就把她們接城裏去，生活費也就沒有了。”
“上，我自己的閨女，肯定讓她們上學。
老大，你妹妹你都給了五塊錢的生活費。
你娘的生活費，你是不是也給一下?”張福生訕笑着說道。
張衍哭笑不得的看着老爹，真不知道他這些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還能一副洋洋自得，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
也就算計他的時候，最精明。
“那你先把家裏的賬交一下，別給我說，家裏沒有錢了，我不相信。”
“那········哪還有錢！”張福生捂着自己的口袋說道。
“呵，你看我傻嗎？”張衍冷笑一聲，也沒有在計較這個事。
“行了，以後這個家，我說了算，以前的事我也懶得管，你的錢，你自己留着吧！
我得走了，等周六周日再回來！”張衍說完，其實往外就走。
“老大！吃了飯再走啊！”老娘在後面喊了一聲。
“不了！我得抓緊時間趕回去，晚了趕不上車了！”張衍沖老娘擺擺手道。
“大哥，大哥！”
秀秀和娟娟追出來，在他身後喊着，追趕着。
“回吧，等周六回來，我給你們帶好吃的！”張衍笑着沖兩個妹妹揮揮手，然後轉身離開了張家嶼。
張衍錯過了公交車，就這麼步行着，回到北京城，回到軋鋼廠。
第二天，張衍投入到充實的工作和學習中。
“張醫生，有人找你！”護士小李帶着一個人走了進來。
“張大夫，您忙着呢？”
“楊老，您來了，快請坐！
小李，幫忙倒杯水。”張衍把老楊讓到椅子上。
“張大夫，那個跨院已經清理出來了，磚瓦、木料啥的也都找好了。
您看什麼時候動工？”
“楊老，這已經是深秋初冬了，上凍之前能幹完嗎？”
“離上凍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想要幹完，那得多上人才行。
不過，多上人，這人工費就會增加不少。”
“沒事，增加點，就增加點吧！
爭取上凍之前把院子建起來，多花點錢沒關係。
您算一下，一共需要多少錢，我還給您準備錢。”張衍笑着說道。
“張大夫，您之前說梁櫞柱房檐全都用好料子，我踅摸了一下，正好有一批好料子，是從越南那邊過來的好料子，老紅木。
就是價格貴了點。”
“多少錢？”
“用老紅木的話，整個院子建起來的八百塊錢。
這還沒算傢具，加上您說的老傢具，怎麼也要一千多塊錢。”老楊猶豫了一下說道。
“行！一千多就一千多吧！
我先付您多少合適？”
“老紅木不賒欠，你得付我五百塊錢才行。
剩下的，等院子建好再給。”
“行，您等一下！”
張衍起身出了辦公室，來到財務科。
“高科長，忙着呢？”
“張醫生來了，有事？”
“那個，我這不是打算自建房，之前和廠長說過，廠長說讓我從財務上預支點工資。”
“哦！楊廠長給我打過電話，你想借多少？”
“五百！”
“多少？”高科長被嚇了一跳。
五百塊錢，在這個年代，可是一筆巨款。
“五百塊錢！”張衍很肯定的說道。
五百塊錢，在別人看來很多，可是在他看來，也就是他四個多月的工資。
唉，人家的系統，打個卡，簽個到，就幾百，幾百的獎勵，還有各種稀缺物資獎勵。
自己的系統，實在是太low，獎勵的這點現金和票據，也就剛剛能滿足他生活所需。
張衍在心裏暗暗吐槽着自己的系統。
“行，你打個借條，找楊廠長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