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陷害
邢安雄仔細想了想,感覺暫時也只能是這樣了,既然她們自己都商量好了,自己要是再強行拿個主意就太不尊重她們了。
只是雄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又和唐老師見面了,並且見面地點還是在遙遠的美麗國。
美麗國,賭城。
“法x!”
一名棕發碧眼約摸40歲的中年人一把將手上的紙牌摔在桌面上,並且粗魯地罵了一句,隨後荷官將他面前的籌碼全部划拉到了他對面的客人面前,後者則滿臉堆笑地說道。
“卡梅隆先生,似乎您今天手氣欠佳啊,連續幾把都是散牌,讓我贏得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您確定還要繼續賭下去嗎?”
棕發中年人起身就走,他只給對方留下了一個背影才說道。
“今天不賭了,我要去喝一杯轉換下心情,明天再繼續吧。”
出了賭場,他拚命在臉上狠狠搓了幾下這才邁步往酒吧街走去。
賭場雖然也有酒吧,但那裏的酒太貴了,而且還不提供特殊服務,他可不單隻是想喝酒,當然也需要女人。
沒走出多遠,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多年的傭兵生涯讓他感知比一般人強很多,有人跟蹤!
他不動聲色繼續保持他的步伐,這種時候千萬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直到他拐進一條偏僻的小巷裏,這才停下腳步。
跟蹤他的兩人不明就裏也跟了進去,隨後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對準其中一人的面門襲來。
呯!
這倒霉蛋被打得鼻血橫流躺倒在地,一時間起不來。
另外一人見同伴被打倒,他急忙摸向後腰的手槍,這時候中年人搶步上前,一個分量十足的下勾拳擊中對方下巴,此人被打得仰面往後就倒。
中年人並沒放過他,又衝上去兩手揪住他的衣領對着他的肚子狠狠地一膝蓋頂了上去。
“哇!”
對方被打得躬腰跪在地上大聲嘔吐,他只覺得腹部劇痛無比就好像內臟被人強行移位了一般。
中年人並沒有急着離開,他轉身重重一腳踏在先前倒地的那人手腕上,將他偷偷摸向槍的那隻手死死地踩住,這才慢慢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別來惹我,明白了嗎?”
說完他將兩人的槍全部拔出來,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拆成了零件扔了一地,這才慢步離開了小巷子。
中年人名叫大衛·卡梅隆,這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他尋歡作樂的心情,他在酒吧呆到夜幕降臨才將一個豐滿的金髮女人帶回了他的住處。
“哦,寶貝兒,今晚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大衛一邊急色地脫掉身上礙事的衣物,一邊猥瑣地笑道。
金髮女人的手一邊在自己身上敏感的部位輕輕撫摸着一邊舔着豐滿的嘴唇沖男人做着極具挑逗性的動作,這更是激發男人的獸慾。
就在兩人一切準備就緒時,房門被人呯地一腳踹開,緊接着三個手持衝鋒槍的人闖了進來。
女人嚇得頓時尖叫起來,大衛則趕緊捂着褲襠吼道。
“你們他~媽的是什麼人……”
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領頭的人上前一槍托砸在他的腦袋上,直接把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衛砸倒在地,鮮血瞬間就順着他的額頭淌了下來。
“白天時你不是很生猛嗎,這麼快就把我忘了?我的同事可是被你打得現在還在醫院裏!”
說完又是一槍托砸在他的臉上。
大衛慘叫一聲捂着臉,被槍托打中的部位肉眼可見腫了起來。
“大衛·卡梅隆先生,你被指控反人道罪、蓄意謀殺等多項罪名,現在跟我們走吧!”
來人說著掏出證件晃了晃又塞回衣兜里,就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裏,大衛清楚地看到證件上印着的“情報局”。
他當即一邊掙扎一邊喊道。
“你們不是執法部門,誰給你們的執法權!你們不能帶走我!”
來人直接一拉槍栓,一手攥住他的頭髮一手掛槍頂着他的腦門,咬牙說道。
“識相的就老實跟我們走,不然直接在這裏幹掉你然後將你的兒子和女兒賣到南美去!卡梅隆先生你要不要試試看?”
感受着槍管冰冷和觸感和他那冰冷的眼神,大衛慫了,特別是他還提到自己的一對子女。
他可太清楚情報局都是一幫什麼人。
明面上他們只是從世界各國搜集情報,暗地裏他們走私、販獨、販賣人口、挑起戰爭等等什麼事都搞,只要能掙錢,什麼道德、人道主義在他們眼裏都只是個屁。
特別是新總~統上台後,他們更是積極在世界各國搞事,好讓美麗國的觸手能伸到全世界,激進派的新總~統對他們的所作所為十分滿意,越發重視情報局,不光是給他們增加了大筆的經費,還對他們暗地裏搞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產業睜隻眼閉隻眼。
這樣一來,調查局無疑就受到打壓,因為他們的局長是保守派的死忠分子。
大衛放棄了抵抗,任由另外兩人給他戴上手銬。
臨走時,一名下屬用眼神示意床上的女人道。
“長官,這個女人怎麼辦?”
長官扭頭看了看用被子緊緊捂住身體的金髮女人,想了大約兩秒鐘,突然他轉身扣動扳擊。
噠噠噠……
出租屋裏響起一陣清脆又密集的槍聲,床、被褥、枕頭這些全被打得千瘡百孔,當然床上的女人也是同樣的下場。
“你這個魔鬼!她只是個無辜女~支女!”
大衛暴跳如雷拚命掙扎着想要衝到這個劊子手面前,然而他雙手被反向銬着,根本無濟於事。
長官衝著手下吩咐道。
“打電話給最近的警察局,就說這裏的租客大衛·卡梅隆持槍殺害了一名女性,讓他們發佈全國通緝令。”
說完他和另外一名手下一左一右挾着大衛離開了出租屋。
親耳聽到這個劊子手陷害自己的全過程,中年雇傭兵心如死灰,他知道可能他再也沒機會見到他那正在讀大學的女兒和上初中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