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需要你
太子妃每喊一聲就抹一把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受了天大委屈的唐珩出現了。
“皇兄別聽她的,就是這個女人企圖強了我,你要是有心為臣弟報仇就休了她吧,我再看她這張臉就要瘋了。”唐珩一驚一乍的大喊着。
太子妃淚如雨下,“臣妾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殿下您看着成妾與您多日夫妻的份上,繞過成妾這一回吧,成妾真是清白的。”
“柳小姐。”唐禹川道,“算起來是本宮負了你,你若願意就此離去,本宮答應留你一條命。”
“臣妾不服。”太子妃忽然硬氣了起來。
躲在皇上寢宮裏剛換了一身衣服的言若夢忽然有些佩服起太子妃,身為站在唐禹川對面的人居然敢跟他硬剛,人才啊。
她才這麼在心底誇完了太子妃,下一秒唐禹川就化身惡人了。
“本宮早在娶你之前便已經和若夢成了夫妻,若不是受制於人,怎會娶你,如今本宮已經大權在握,你以為本宮還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你嗎?”
太子妃忽然打了個激靈,後宮的手段她還是有耳聞的,莫非唐禹川真會?
“你想怎麼樣?”
唐禹川朝阿三揮了揮手,阿三就帶着笑意在太子妃耳邊說了幾句話,太子妃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我出宮,出宮,只要你放了我跟我爹。”太子妃舉起雙手認慫了。
唐禹川閉了閉眼,太子妃沒一會就被人帶走了。
被劍抵住喉嚨的太后發出冷笑。
“好個太子,倒是哀家小瞧了你。”
唐禹川冷冷一笑,“祖母這些話還是留着跟佛祖說去吧。”
太后閉上了眼睛,似認命了,“哀家早就該殺了你,也不至於會有今日。”
躲在屋內的言若夢:不不,其實您差一點就成功了,要不是我跟唐禹川兩個怨種穿越過來,你就成功了。
唐禹川似乎跟言若夢心有靈犀,“當初您沒能在我從青州回來后殺了我,便再也殺不了我了。”
天很快就亮了,皇城好似被昨夜御花園的水洗過一番,處處透着清新的感覺。
清晨唐禹川和言若夢站在御書房門口,聽着宮人彙報。
無非就是昨夜宮變如何出奇制勝,如何兵不血刃,贏的多漂亮,言若夢百無聊賴的數着腳下的磚頭,乍然間,她聽到了一個讓她愣神的事。
“啟稟殿下,宮人發現陸渺陸小姐在太和殿自縊了。”
聽到這個消息,言若夢久久不能回神,那個頂級顏控就這麼死了?
唐禹川看到言若夢的模樣,一手攬住她,對下面的人吩咐道,“抬回太傅府吧。”
這個小插曲過後,所有的事情便走上了正軌。
唐禹川作為太子開始在皇上重病期間監國。
而皇上在太醫的救治和裴易的食補之下,身子日漸恢復。
很快唐禹川不需要監國了,皇上開始上朝,朝堂也恢復了正常,只是由從前的黨派之爭,變成了群臣在呼籲唐禹川上位。
自然皇上也是催的,只是唐禹川就是不鬆口。
按照他的說法,這個位置是留給唐胤的,他才不想插手。
陸太傅那個老古董日日指着唐禹川怒罵。
“為了讓你小子登基,老夫還犧牲了一個女兒,你小子欠老夫欠大了,這個皇位必須登。”
可陸太傅到底是老了,很快沈知帶着唐胤突然出現,“陸太傅,咱們不如重新培養一個?”
唐胤沖陸太傅露出了招牌笑容。
陸太傅瞬間妥協了,“老夫就不相信還能再歪一個。”
唐禹川不省心,言若夢又怎麼會是個省心的。
太子妃恢復自由身後,皇上就直接封正了言若夢,如今的太子妃該是她才對。
可偏偏在結婚當晚,言若夢逃婚了。
只留下一封書信,上面寫着:不成首富誓不相見。
唐禹川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氣的牙痒痒,本想用一些人把言若夢逼回來。
可是很快,唐禹川發現,言若夢不止一個人逃走,她還帶着唐霓裳和唐珩一起消失了。
言若夢第一站去了祁縣,在蚝油業的輔助,和陳錚廚子學院的扶持下,言若夢的酒樓很快在全國各地開滿了連鎖店。
現在在大街上隨口問一句,要去什麼地方吃飯,所有人首選的就是百家酒樓。
當然言若夢可沒有就盯着酒樓一個方向發展,例如什麼百家自助餐廳,百家葯膳館,百家私房館,應有盡有。
看着眼前的計劃書,言若夢撓禿了一塊皮。
前來彙報工作的唐霓裳看到言若夢這模樣,忍不住擔心,“皇嫂,您這是怎麼了?”
“我必須得回去找他。”
“誰?你說皇兄?”唐禹川開心的扔下手中的賬本,“太好了,三年了,您終於答應回去找皇兄了,皇嫂我跟你說,其實咱們的商業指標在去年就完成了,經過統計,如今您穩坐富豪榜第一……”
沒顧得上唐霓裳說什麼,言若夢握緊了拳頭,“我需要科技與狠活。”
實在不是言若夢想做無良奸商,而是她發現這個時代的運輸業和保鮮業實在太不發達了,因為保鮮功能的不完善,她每年損失掉的銀子,都是不可計數了。
為了減少損失,這趟京城之行必須去了。
於是空蕩了許久的太子府終於迎回了女主人。
然而正主唐禹川在看到言若夢的第一時間卻只是平常的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吃飯吧。”
“嗯?我回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關於保鮮…”
“有什麼是吃過飯再說。”唐禹川打斷了言若夢的話。
言若夢想着自己當初不辭而別,對方有情緒是正常的,因此她妥協了,去吃飯。
吃完飯,她再次找上唐禹川,“我必須要得到保鮮材料。”
唐禹川放下手中的書,翻身躺到床上,“有什麼事,睡醒再說。”
“…”言若夢被無情的關在房門外。
之後的半個月裏,她每天都在遭受唐禹川的拒絕,每次拒絕的理由都是同一個。
連日來言若夢不堪其辱,終於在一個唐禹川要睡覺的夜晚,她將人死死拖住。
“我說我需要你…”
她的話再一次被唐禹川打斷,“怎麼現在才說?”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唐禹川的臉卻越發越大,最後那雙溫暖柔軟的唇貼在了自己唇上。
“我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