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劇情開始-偷雞事件
正在廚房炒菜的何雨柱,看到從外面偷偷摸摸溜進廚房的棒梗,條件反應地大喊一聲:“棒梗,幹嘛呢?”
嚇得的棒梗抓起一瓶醬油就跑,而說時遲那時快,何雨柱順手抄起旁邊的擀麵杖就朝棒梗打去,但是棒梗麻溜地躲過去,沒打着,反倒是打到走進后廚的許大茂身上。
頓時許大茂破口大罵:“該死的傻柱,你居然敢打我!你為什麼打我?”
何雨柱瞧了瞧,藐視地到:“后廚重地,誰讓你亂闖!”
許大茂仗着今天陪廠長一起喝了點酒,膽氣也上來,高傲道:“你個廚子算個屁,知道我剛剛跟誰一桌吃飯嗎?跟廠長呢!我想去哪就去哪,何況你這破后廚,你管的着嗎?”
何雨柱一瞪眼,就揮着擀麵杖要再打。被后廚的人攔着,勸着,最後在許大茂罵罵咧咧離開后結束這場鬧劇。何雨柱也不在意,他跟許大茂從小就相互不對付,雖然沒有明着激發矛盾,暗裏卻一直斗到現在,但是幾乎每次都是許大茂吃虧的多。
當上完最後的菜,大家開始收拾,準備下班。而何雨柱作為大廚,是可以不用幫忙拾掇廚房,所以隨時可以下班。而其他人收拾完廚房后,還可以把剩菜剩飯打包帶回去給家裏人吃,因此這也是在這個什麼都緊缺的年代,比其他地方要好的原因,畢竟能有飯吃。
何雨柱因為工資高,再加上是後世的靈魂,所以不再像原劇一樣貪這便宜,也不想跟其他人搶這點東西,故此基本都不帶。更何況有這條件,誰吃剩菜剩飯啊。
整理完,檢查了一下廚房,何雨柱就先下班了。因為今天周五,雨水要回家,所以何雨柱每當這天都會盡量早點下班,回去給她做頓像樣的飯,犒勞她的口腹之慾。
因為現在特殊時期,物資緊缺,所以很多肉,魚都很難弄到。但是身為廚師的何雨柱,還是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買到平時很難吃到的魚、肉等,當然量是很少的,也不常有。
今天何雨柱買了只雞回來燉湯,給雨水補補。在回來的路上還看到棒梗帶着兩個妹妹在一個廢棄房子邊,拿着從廠里偷的醬油,不知在偷摸着幹什麼。走近一聞,還有雞肉香。想着這不是劇情發生的偷雞事件嗎。
何雨柱沒有過去撞破棒梗的事,而是悄悄離開,他也很期待晚上將要發生的事。畢竟在這個沒有什麼娛樂的年代,平時實在太過無聊,所以偶爾有點這樣的八卦趣事,也是不失為一個不錯的娛樂節目。
記得劇情中許大茂丟的是老母雞,而何雨柱幸好只能買到公雞,不然今天豈不很難解釋了。想到此,何雨柱心中的小惡魔開始偷笑起來。
回到家,何雨柱就開始燉雞煮飯,等雨水放學。
另一邊賈家,秦淮如等了很久才等到棒梗兄妹三人回來,晚飯也勉勉強強吃了點,就覺得有問題。但是又問不出原因,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這邊晚上許大茂帶着酒氣回家,路過雞籠時瞧了一下,發現少了一隻老母雞。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以為被婁小娥宰了,於是進門就問:“媳婦,我們家的老母雞你宰了?”
婁小娥回復:“沒有啊。”
聽到這,許大茂一下酒醒了:“那雞籠的雞怎麼少了一隻呢?”
婁小娥驚訝道:“不是吧,是不是跑出來了呀。”
於是許大茂又重新出來查看,發現雞籠好好的,雞也不可能自己跑出來。因此許大茂火氣一下子上頭,然後跑到院中間,大聲吼道:“誰偷了我家的雞啊!”
接着許大茂就挨家挨戶的叫人,一小會,院裏就鬧哄哄的,一個個七嘴八舌地抱怨:“許大茂,你發什麼神經,吃着飯呢,幹嘛呢?”
許大茂:“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我們家的雞被偷了呀。”
“什麼,丟雞了。這可不得了啊。我們大院一直都太平,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偷雞摸狗的事。”
“是呀,是呀。”
“是進小偷了吧,要不要報警啊?”
“大家先安靜,先安靜。我們先了解清楚先。這種事不是很光彩的,所以能私了就私了啊。”只見一大爺馬上出來勸說。
“還了解什麼啊,一大爺,我家雞丟了,是我去鄉下放映時,老鄉送的老母雞啊。我自己都捨不得吃,打算先養養,再燉着補身體的。”許大茂抗議道。
“大茂,會不會雞自己跑出來了呀,我們這裏都從來沒發生過小偷小摸的事情啊。”
“不可能,雞籠都好好的,肯定是有人偷了。”許大茂肯定地說到。這時,院裏傳來一陣燉雞的濃烈香味,激的許大茂跳起來。“聞聞,是不是燉雞的味道,哪家傳來的。”
“是呀,是呀,好香啊,是雞的味道。”
這時有人說道“好像是傻柱家傳來的。”
於是許大茂首當其衝地地帶領大夥來到何雨柱家門前,然後自己就大踏步闖進何雨柱家。只見何雨柱兄妹這會正準備吃飯呢。桌上盛着一盆雞湯,清炒青菜,蒸着一盤淡水魚。這豐盛程度,令人垂涎欲滴啊。
何雨柱看外面鬧哄哄的,以及闖進來的許大茂,頓時不高興的質問道:“許大茂,你又發什麼神經!”
“好啊,傻柱,你居然偷吃我家的老母雞,現在人贓俱獲了吧。”說著,許大茂走到桌前,指着雞湯“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看看,看看啊,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何雨柱走上前,一腳把許大茂踹到門外來,摔的許大茂哇哇叫“哎呀,傻柱打人了,傻柱要滅口啦。”
何雨柱氣定神閑走到門口,輕蔑的看着許大茂,說到:“滅口,傻不啦嘰的。是你傻還是我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滅口。還有,我什麼時候偷你們家的雞了,有誰看見了?雞肉上有寫你許大茂名字?我何雨柱一個月那麼多工資,還需要偷你家的雞,笑話。”
“你還狡辯,我家雞丟了,你家就燉雞了。那你解釋解釋,你這雞哪來的?”許大茂哆哆嗦嗦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是呀,是呀,大茂說的有道理啊。”大家起鬨到。
“傻柱,你解釋解釋吧。”一大爺說到。
何雨柱瞪着:“解釋什麼,他家雞丟了干我屁事。沒憑沒證的,就敢來我家質疑我。誰給你們的權力。”
而這時人群里的秦淮如,若有所思。
一大爺這時站出來,說到:“傻柱,現在大茂家的雞丟了,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大院的事,所以大家還是要配合下,一起查清楚嗎,是吧。”
二大爺也搔首弄姿地站出來說到:“是啊,傻柱,我們也相信你不會偷雞,這不是湊巧嗎。既然不是你,你就證明下嗎。”
三大爺則文鄒鄒地道:“不錯,就是這個理。鄰里鄰居的,遇到事就要相互幫助,找出真相。”
何雨柱本來就想做些文章,一是教訓下死對頭許大茂,二是想通過這個事情,立立威,至於能不能查出誰偷雞,那就不關何雨柱的事了。甚至雨柱還巴不得查不到呢,這樣棒梗這個白眼狼以後就更加沒得救了。“三位大爺,你們這就不對了。沒憑沒證的情況下,怎麼可以瞎做判斷呢,就應該交給警察來處理,才是合乎法理的,也才能快速專業準確的破案。再說,我自己買的雞,自己吃,有什麼問題,需要解釋什麼?”
何雨水這時也焦急地站出來說到:“三位大爺,我哥怎麼可能偷雞呢,這肯定是誤會的。”
秦淮如也站出來道:“是呀,是呀,問清楚就好啦。柱子你也不要生氣,解釋清楚就好啦。如果真的拿了大茂的雞,也沒事,有三位大爺在呢,賠點錢給大茂就可以啦,是不是。大家鄰里鄰居的不用搞得彼此難堪?”
“是啊,傻柱,如果真的是你拿的,道個歉,賠點錢就是啦,你工資那麼高,沒必要嗎。”
秦淮如這是要當攪屎棍,禍水東引啊,何雨柱可不會慣着她。“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了,雞是我買的,你們愛信不信。不信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許大茂聽到這裏,非常生氣。“傻柱,你這是耍賴。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反正我的雞就是你偷的,你今天就必須給個交代。”
何雨柱藐視地盯着他,道:“傻*,許大茂,我們要不要打賭,如果我現在能證明我燉的雞不是你家的雞,你就賠我10元,反之我賠你10元?”
許大茂看着氣定神閑的傻柱,反而有點猶豫了。
這時看熱鬧的人,也起鬨道:“大茂快答應傻柱,哪有這麼巧的事,是不是?”
下面鬧哄哄的,各抒己見。
許大茂也是因為今天喝了酒,還沒完全酒醒,又跟何雨柱死對頭,結果被大家這一激,就頭腦有點不清醒的回到:“傻柱,你少耍激將法,以為就能逃脫。我就不信了,賭就賭。大家作證啊。”
婁小娥見狀,忙拉了拉許大茂,想讓他先冷靜冷靜。
何雨柱趁機激道:“好,大家作證啊。”
“好。”
“好,我們都作證。”
許大茂也臉紅耳赤的回道:“你現在可以證明了吧?哼。”
何雨柱走到桌前,用勺子把鍋里的雞頭撈起來,走到大夥前:“許大茂,你剛剛說你家丟的是老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家的雞是不是你家的老母雞啊!”
只見勺子上的雞頭,是公雞的雞冠。明顯就不是老母雞。於是底下熱鬧起來了“呀?果然不是老母雞啊。”“真不是傻柱偷的。”“我就說,傻柱工資那麼高,怎麼會偷雞呢。”
一群人都馬後炮起來,嘰嘰喳喳的。
許大茂瞪着一雙圓鼓鼓的眼睛,滿臉的不相信但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還不忘無力又另有所指的問道:“那我家的雞呢,誰偷的?”
何雨柱才不管許大茂,直言道:“現在真相大白了吧,許大茂,你該兌現你的賭注了,賠我10元。就當是你污衊我的精神損失費了。”
“啊,這,這.....”許大茂眼睛有點躲閃。
何雨柱追道:“大家可都是可以作證的,三位大爺你們也說說吧。”何雨柱盯着他們。
這種情況下,再看大家注視着自己,許大茂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10元給到何雨柱。
見事情已經這樣,於是一大爺開口道:“好啦,大家就先各回各家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行,不可以,我的雞還沒找到呢。今天不找出誰偷我的雞,這個事情就沒完。”許大茂這會正火氣上涌,已經兩眼通紅,像賭輸的賭徒。
看熱鬧的何雨柱則氣定神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建議道:“許大傻,我看報警吧,呵呵。”
許大茂立馬回應着:“沒錯啊,如果今天不找到偷雞賊,那就報警。”
“不能報警”“不能報警”一大爺和秦淮如同時喊道。
一大爺訝異地看了一眼秦淮如道:“家醜不可外揚,傳出去,我們院的名聲就完了。”
“是的,是的。”秦淮如馬上回應着。
許大茂才管不了那麼多,不依不撓道:“我不管,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抓到偷雞賊。”
這時三大爺上前分析道:“白天大家都要上班,根本沒時間偷雞啊。院裏就剩老人和小孩,誰來偷雞?會不會是其他地方的人進來偷的?”
“對啊,我們院都多少年了,一直都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應該不是我們院的人做的?”
這時人群里有小孩說道:“今天棒梗在院裏抓着雞出去呢。”
這下人群一下炸了,秦淮如見事情不妙,馬上回嘴道:“小孩不要亂說話,我們家棒梗還這麼小,怎麼會偷雞。”
許大茂恍然若悟道:“好啊,秦淮如,居然是你家棒梗,快還我家雞。”
秦淮如抵死不認:“不可能是我們家棒梗的,小孩子這麼小,他怎麼能明確區分事情呢。”
“是不是,對峙就知道啦。”許大茂不依不饒道。
於是許大茂衝著人群中的棒梗質問道:“好你個棒梗,居然敢偷我家雞,說,我們家雞呢?”
棒梗眼神有點閃躲:“沒有啊,我沒有偷雞啊。”這時有眼尖的看到槐花衣服上還有油跡,而且就近還能聞到兄妹三人身上有淡淡的肉香味。
“聞聞,還有肉香味耶。”
“看看,還說不是他偷的。”
許大茂盯着槐花問道:“槐花你說,你們晚上吃什麼了?”
槐花有點怕,弱弱地回道:“哥哥說不能說我們吃雞的事。”
這下子基本實錘了,棒梗也懵了。
許大茂生氣地喊道:“好啊,真的是你棒梗偷了我家的雞。秦淮如,你現在還有什麼說道的。趕緊賠錢。”
跟出來的棒梗奶奶頓時嚎起來了:“他還是個孩子啊,只是餓急了,不懂事啊。”
秦淮如也着急了,忙邊拿眼神向一大爺求助,邊向許大茂求道:“大茂,他還是個孩子,我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肯定是餓急了,才做的錯事呀。他都不懂。”
一大爺也是上前幫忙勸道:“大茂,棒梗還小,讓淮如賠你錢就是了。”
“好,那賠我10元,加上因為他,我賠給傻柱的10元,總共要賠我20元。不然這個事沒完。”
“哎呀,天殺的啊,什麼雞要這麼多錢啊,你這是搶劫,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的兒啊,你快看看啊,我們被欺負了啊。”棒梗奶奶直接無賴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淮如也是一臉為難的道:“大茂,你這不是....,我們家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柱子的10元跟我們家棒梗有什麼關係,那是你自己打賭輸給他的嗎。”
秦淮如平時在大院裏也是很會做人,口碑也很好。不像許大茂那麼差,所以大家頓時起鬨,多是幫秦淮如說嘴,指責許大茂。婁小娥從小出生在富裕家庭,早已不耐煩,再則許大茂的這騷操作,實在無以言表,所以悄悄就躲回家裏去了。
一大爺看情況就上前勸道:“大茂,一隻雞也就兩三塊,你這確實有點誇張了啊。這樣,你讓淮茹賠你5元。這事情就這樣過了吧。”
許大茂看着群情激憤,頭都大了。吵吵鬧鬧中,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一大爺的賠償方案。
事情到此總算解決,大夥也就各回各家了。
何雨柱兄妹也回到屋裏“你給老太太送碗雞湯過去,再回來吃。”“好的,哥。”
雨柱口中的老太太,是院裏的烈士家屬,丈夫和孩子都為國犧牲了。她是院裏輩分和年紀最大的,也是這個院子裏真真正正對雨柱好,不帶其他目的的。老人有點耳聾,有時是真背,有時是假裝聽不見的,所以大家都叫她聾老太太。
別看一大爺在院裏很有威望,也很願意幫助人,主動承擔起聾老太太的贍養,也時常幫助賈家,對雨柱也很好。其實看過劇情的都知道,他是有目的的。
因為一大媽年輕時出了狀況以致不育,所以老兩口老無所依,因此一大爺承擔聾老太太的贍養,是要做給院裏人看的,特別是給何雨柱樹立榜樣,為將來打算呢。幫助賈家,也是看重這一家都是孤兒寡母,特別是棒梗這男丁,將來說不定養老就指望他了。但何雨柱目前是一大爺最看好的對象。
這個院裏除了住着一大爺家,賈家和聾老太太,就是還有許大茂家,二大爺劉海中家,三大爺閻埠貴家了。這是內院的,還有外院住着一些人。
一大爺是廠里的八級鉗工,有100元的工資,是院裏收入最高的。二大爺是廠里的的普通車間鉗工,級別是七級鍛工,還是個官迷。三大爺閻埠貴是人民教師,至於賈家秦淮如是頂替死去丈夫的崗,每月才27.5元,如果不是靠着一大爺和何雨柱平時的接濟,以及秦淮如的手段厲害,怎麼能把賈奶奶和棒梗養的白白胖胖的。
(好了,這章總算寫完了,把整個故事大概的信息在這裏交待清楚。有點拖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