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離開
蕭景榮站起來走到邵之崡的面前,高興地用兩隻手在他的兩個肩頭拍了一拍笑着說:“之崡,還好我有你這個兄弟。那我現在走了,現在我就回去召集他們問上一問。那我先走了。”說完便帶着一名一直默默站在窗邊的護衛越過邵之崡離開了。
等聽到蕭景榮下樓后再沒了腳步聲,無病才轉着酒杯慢悠悠的做到了邵之崡的旁邊,一臉可惜的說:“他怎麼不再多喝幾杯,這樣我就能看看最近我新提煉出來的毒藥藥效怎麼樣了。”
邵之崡皺着眉頭問:“他可是王爺,你竟然想要給他下毒?你是活膩了嗎?”
無病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說:“這不是還沒來得急嘛,如果這杯他喝完了,下一杯我就準備下了。”
邵之崡沒好氣的說:“幸好你沒下,如果你要是感當著康吉的面在這裏下毒,估計你的手早就不在你的身上了。別忘了他可是康老的兒子,無生的哥哥。”
無病撇撇嘴:“那你讓無生跟你來呀。每次一說來見六皇子他跑的都比兔子還快。我就奇了怪了,他那麼害怕他哥嗎?”
邵之崡搖了搖頭說:“無生他們家都有心結,所以這也不能怪他。有可能他哥更不願意看到他也說不定。”
無生立馬支棱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說:“快說說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房間的窗戶啪的一下子打開,窗外飛來一顆小核桃直奔無病的後腦勺而去,接着便傳來了無生的聲音:“你才是兔子,別人家的事你少打聽。”
無病則抱着頭腦蹲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無生,你不要臉。偷聽就算了,你還偷襲。”
無生沒好氣的白了無病一眼說:“誰有功夫偷聽你說話的。我是來給主子送名冊的。”
無病齜牙咧嘴的說:“那你幹嘛不走門非要走什麼窗戶啊。”
無生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額,我這不是為了避開我哥嗎?”
無病一臉鄙視的看着無生。無生敢忙擺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主子這是今天蘇大人跟何府剛定出來的名單。”說著拿出一個冊子來。
無病伸着腦袋看了一眼那冊子搖搖頭:“原來你去當賊了啊。”
無生深吸一口氣,沒有搭理無病繼續跟邵之崡說:“女賓名單最後一個是蘇家姑娘,不知道是蘇大人自己加上的還是皇上的意思。”
無病舉着手說:“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蘇婉秋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她從她爹哪裏知道咱們主子也要去,所以她也想跟着去的。”
無生這個時候才說:“你別忘了蘇姑娘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我也跟你說過,你誤會蘇姑娘了。”
無病不屑的說:“誤會什麼?她從小就這樣。如果不是她……”說到這他一頓望向邵之崡,然後改口道,“也不會害得我們整天在這裏閑的發霉。”
邵之崡低頭看着名冊頭也沒抬的說:“我曾說過,不是小丫頭的錯。那天就算不是她,我也會因為別的原因墜馬的。她只不過湊巧出現在了那個時間。你有沒有想過那場危機可能本來就是替我準備的。”說這邵之崡將名冊合了起來抬頭看向無病。
無病一時間有些無話可說。從前的時候主子就曾跟他分析過。但他就是覺的是蘇婉秋害得。長大后其實他也明白了主子的話。那場危機可能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有可能反而是主子連累了蘇婉秋。可是不管別人如何來看,包括自己看到的都是主子為了救蘇婉秋從馬上墜了下來,然後被受到驚嚇的戰馬踩傷了後背與雙腿。
所以他一直無法接受這個蘇婉秋。在他看來,這丫頭就是個禍害。主子從認識她開始就沒碰到過什麼好事。
邵之崡看着無病一臉不服氣的表情嘆了口氣說:“所以這就是你對她的那兩個丫頭那麼凶的原因嗎?”
無病又無話可說了。邵之崡見他如此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忍不住有搖了搖頭。
無生則奇怪的問:“蘇姑娘尚小,還完全不到相看人家的年紀。估計不會是蘇大人特意加上去的。如果是皇上加的,可是他老人家特意叫上蘇姑娘是什麼意思?”
邵之崡皺着眉搖了搖頭:“這事很難說。也許就是蘇大人加的也說不定。翻過年來她也十三了。普通人家也會開始多少有些準備了。早點定親。成年後就可以早點出嫁了。”
說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這些終歸與我們無關。我看陛下不光加了我,還加了榮盛王的名字,看樣子是想給他選個正妃了。可剛才他卻完全沒有提過此事,不知是已有人選還是另有打算。”
無生看着那名冊說:“陛下加的那些人裏頭,感都不太合適做王妃。都多少與懷思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除了蘇家,是兩邊都不沾。只是不知道國公爺有何打算。”
邵之崡又用扇子將女賓的名冊挑開垂着眼看了看說:“估計我們回府就能知道了。”
正如邵之崡預料的一般,他的馬車剛到府門口就已經看見管家畢恭畢敬的等在那裏了。見邵之崡的馬車停下趕忙上前幫忙將輪椅搬了出來。等邵之崡在輪椅上坐好,才上前施禮道:“世子爺,老爺在書房等你許久了。老奴送您過去吧。”
邵之崡點了點頭:“麻煩旗叔了。”
管家笑着說:“有什麼麻煩的,這是我應該做的。”邊說邊推着邵之崡向前院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門前管家先到門口恭敬地說:“老爺,世子回來了。”
接着就聽到書房裏傳來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說:“讓他進來吧。”
管家幫邵之崡推開了書房的門。邵之崡便自己推着輪椅慢慢的挪進了書房。
這個書房一看便不是個文人的書房。書房的正門口正對着把太師椅,太師椅的左手邊掛着一套重甲,右手邊立着一把鋼矛。太師椅的前面鋪着一塊圓形的氈毯。如果太師椅后掛的不是幅氣吞山河的江山圖,而是換上一副地域圖的話。總讓他有種錯覺是到了軍營的中軍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