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面對
“哼...不要在叫的這麼大聲了,肚子的傷口會裂開,你和青木望的傷勢可不輕啊,灶門少年,青發少年,你們要是死了,就會變成我們輸了這場戰鬥。”杏壽郎溫柔的說道。
“炭治郎,青木望...過來一下。”止秋說道。
二人來到止秋與杏壽郎的面前雙膝跪在地上。
止秋用顫抖的手從衣服里拿出了那本《冰霜傳記》。
“幫我交給主公大人...我不想冰之呼吸法失傳在這個世上。”止秋說道。
“對了,青木望,答應我一件事情。”止秋說道。
“什麼事...”青木望忍着眼淚說道。
“我死後,能不能把我安葬在...極寒山上...我想和家人團聚...”止秋說道。
“止秋你是不會死掉...煉獄先生也是...”青木望此刻再也憋不住了,哭了起來。
此時止秋的手摸住了青木望的頭危險着說道:“青木望,別哭,要帶着我和父親的意志,活下去。”
煉獄聽到父親這個詞的時候懵了一下,隨後柔和的微笑一下了。
“青發少年,灶門少年,我最後有幾句話想對你們說...我想起一件事情,夢到從前時想起來的,我出生的家,你可以去煉獄家看看,那裏收藏着歷代炎柱留下的手記,家父以前經常看那些手記”
“因為我沒有看過,所以不知道內容,關於你說過的,火之神神樂的相關線索,也許手冊里會有記載。”煉獄杏壽郎說道。
此時炭治郎發現了杏壽郎的傷口處真在大量流血,隨即說道:“煉獄先生,你不要再說話了,請用呼吸法來止血吧,難道沒有讓傷口癒合的辦法嗎?。”
“炭治郎...我們這種傷勢,一般都是必死的,與其止血,不如坦然面對,不過可惜的是,在戰鬥中開啟通透世界的我,卻要死在了這裏,真是遺憾啊。”止秋緩緩的說道。
“再過不久,我們就會死,趁我們還能說話就多說一點,你們聽就是了,請轉告我的弟弟千壽郎,要他按照自己的心意朝着自己覺得正確的道路前進,這是我的心愿,轉告家父,我希望他能多多保重身體。”
“青木望,到極寒山腳下的時候,找到萍姥姥,告訴她老人家,要按時休息,不要傷了身子,她是我在這世界上不多的親人了。”止秋說道。
“還有,灶門少年我願意相信你的妹妹,我認同她是鬼殺隊的一員,我在火車上看到那名少女流着血努力保護人類,堵上性命與鬼戰鬥,保護人類的她,不管別人說什麼,你妹妹都是鬼殺隊員,要挺起胸膛活下去。”杏壽郎說道。
“不管自己的懦弱和不重用再怎麼狠狠的打擊你,都要燃燒你的心,咬緊牙關向前邁進,就算停下腳步蹲坐下來,時間的流動也不會為你們停止,時間不可能陪伴你們承擔傷痛,無須把我們的死放在心上,既然身為柱(鬼殺隊),做後備(他人)的盾牌是理所當然的,既然身為柱(鬼殺隊),任誰都會做同樣的選擇,我不能讓年輕後背折損,灶門少年(炭治郎),青發少年(青木望),豬頭少年(伊之助),黃色少年(善逸),你們要繼續成長激進,相信不久的將來,就要由你們成為支撐鬼殺隊的柱,我相信你們,打從心底的相信你們。”止秋與杏壽郎同時說道。
而止秋手上代表鬼殺隊等級的字體,也在此時變成了柱。
隨後杏壽郎在炭治郎後面看見了自己已故的母親。
母親大人,我是不是都已經做到了呢?我應該做的事,我必須實踐的事,全都做到了嗎?杏壽郎心裏想道。
“你做的非常好哦。”母親的虛像說道。
隨後杏壽郎笑了,笑的...很燦爛,如果沒有身上的傷痕和流血不止的傷口,可能會讓人以為他...不是將死之人。
而止秋看見父親的笑容,也跟着笑了。
隨後二人因為生命的終止而低下了頭。
青木望站了起來,切換成的笛子,開始吹了起來,伴隨着哭腔,吹的聲音如此沉重悲痛。
止秋,兩世加一塊不如別人活的一世多,但死的時候都很壯烈,剛剛開啟通透世界的他,看透了世間一切的本質,剛剛成為柱的他,卻死在了戰場上,體會到親情的他,卻和他死在了同一天,可能他也是主角,他人眼裏的主角,擁有系統,卻沒有怎麼用過,能夠重生,卻都為了他人而死
我何嘗不想寫出一個人人都能活的結局呢
明明是主角的止秋,卻死了,劇情將要按照青木望的視角續寫下去了。
“真不甘心,當完成一個難題的時候,在眼前馬上就會出現另一道高牆,厲害的人,都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拚命戰鬥,我卻還沒有能力去那裏,遲遲在這種地方停滯不前的我...我...我能成為像他們那樣的強者嗎?...”
青木望去到森林中找到了二人的刀刃,組裝好后說道:“真不甘心啊...止秋...杏壽郎...為什麼我這麼沒用...我所擁有的木之呼吸,葉之呼吸,還能保護他人嗎...”
幾人抽泣着說道。
“不要說這種喪氣話!!沒人管你能不能像他們那樣!!不要說這種無聊的廢話!!!既然他說他相信,除了回應他們的信任之外!其他的事都不要想,死掉的人!只是回歸塵土而已!就算你們哭哭啼啼的,他也不會回來!就算不甘心也不要哭!!不管再怎麼凄慘,再怎麼丟臉!!我們都必須活下去!!”伊之助邊哭邊說道。
“你不是也在哭嗎?哭的眼淚都從頭套裏面流出來了。”善逸說道。
“本大爺才沒有哭!!”說著一個頭錘撞到了善逸的頭。
伊之助邊跑邊揮舞着雙刀邊哭,青木望邊吹着笛子邊哭,炭治郎跪在地上哭,善逸躺在地上哭。
“給我過來!來鍛煉!”伊之助邊哭邊拉扯着炭治郎說道。
隨後邊錘着炭治郎的頭邊哭。
幾人崩潰大哭,二人的鎹鴉也哭着傳報了這個消息。
“是嘛...煉獄先生和他的繼,冰柱...”蝴蝶忍說道。
甘露寺蜜璃則是捂着嘴十分震驚。
無一郎沒有發表然後意見,沉默的走着。
“位居上弦的鬼,連煉獄和剛上位的冰柱都打不過嗎?”宇髓天元說道。
“我不會相信的。”小巴內說道。
“南無阿彌陀佛。”悲鳴與行冥說道。
“我發誓一定會殲滅那些醜惡的鬼!”不死川實彌說道。
“這樣嗎?”義勇說道。
水川勝再得知后,3天連屋子都沒出。
“列車上的兩百名乘客都沒有任何傷亡,杏壽郎真的盡量了,止秋他才剛成為柱,就這樣犧牲了,他們真是了不起的孩子,不會感到寂寞的,畢竟我也沒剩多少時間可以活了,因為很快,我就會去杏壽郎,止秋以及大家所在的黃泉之國了。”主公說道。
煉獄杏壽郎,他像太陽般耀眼,卻倒在了黎明前
墨行止秋,冷的宛如一塊岩石,卻在黎明到了前燃盡了最後一絲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