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所以學院到底為什麼有狗屎?
小糰子撇撇嘴:“白撿哥哥不要這麼說嘛,柒柒也是女人。”
“你就是個崽,還沒成人呢。”白撿氣憤的飄到軟榻上要坐下。
小糰子哼一聲。
柒柒才不是崽呢,柒柒一轉眼就長大了。
那邊看書的尊上一個冷刀子眼掃過來。
白撿立刻縮了脖子,越發委屈的從軟榻上飄下來,蹲在旁邊椅子上。
他看着小糰子,哀傷的控訴。
“你是不知道,我去跟蹤她的路上突然被一群蜜蜂攻擊,然後又掉進水裏,而且還踩到狗屎!”
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是生魂,早就被玩廢了!
更重要的是學院裏為什麼有狗屎!
誰特么在學院裏養寵物了!
小糰子的表情凝重起來:“柳晏哥哥的氣運被她吸收的越來越多了。”
白撿嘆口氣,兩手托腮:“那現在怎麼辦?”
小糰子搖搖頭,也有些犯愁。
柒柒可以去收拾他們,但是找不到人的話就沒辦法收拾了啊。仟仟尛哾
“其實我覺得不用管她也沒什麼的,柳晏這些年雖然一直被奪氣運,但這不也囫圇個活得好好的么?”白撿攤手。
自己倒是認為讓柳晏繼續囫圇下去挺好的。
小糰子立刻拍了床鋪,直起身子:“那怎麼行,你們的東西誰都不許搶!”
柒柒會保護哥哥們的!
白撿怔了下,看着小糰子一本正經的模樣,張開手撲上去:“我們柒柒真是越來越知道疼人了~”
柒柒寶貝最可愛!
小糰子推着白撿的胸口,嘆口氣。
“可咱們現在不知道那個壞女人住在哪啊?延風哥哥說手再巧的婆婆也沒辦法用水蒸飯飯。”
白撿好笑:“那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她好像聽課了,又好像沒聽。
“不過話說回來……”白撿摸摸下巴,皺眉沉聲:“我記得之前柳晏說被人污衊騷擾女人才被降級的,不會就是她吧。”
小糰子立刻晶亮了眼睛:“那咱們快去問柳晏哥哥吧!”
白撿把‘好’字咽回去,使眼色到夜冥殤那邊。
小糰子立刻撅起小嘴看向桌前看書的男人,撒嬌:“師父~~~”
“不許。”夜冥殤翻了一頁書:“今日要把本尊教你的本事練會,什麼時候熟練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玩。”
這邊一孩一鬼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一抹無奈,雙雙嘆口氣。
人在屋檐下啊~
小糰子努力了一下午,終於能完全掌握夜冥殤教給她的新東西。
等晚上早早吃完飯,小糰子跟夜冥殤又撒了一會嬌才回寢舍。
這個點林宏澤還沒回來,柳晏躺在床上哀嚎。
小糰子進了寢舍爬到他床上,用小手戳戳他的鼻尖:“柳晏哥哥你怎麼了?”
柳晏睡着覺被驚醒,一把攥住小糰子的手。
他眼底一片血絲,似要殺人,那目光看的小糰子心下一驚。
柳晏猛然認清楚人,趕緊將臉上凶神惡煞全收回來,坐起身把小糰子抱住。
“乖柒柒,抱歉抱歉,我是不是嚇到你了?我不是衝著你,是剛才做了個噩夢,一時沒回過神。”
真該死,今個到底怎麼回事?自己都好多年沒做過噩夢了。
而且還夢見被人裝進一個鐵罐子裏,身體不光變小,還有人用火燒鐵罐子,害的自己喘不上氣不說還差點被烤成茄子。
白撿從外面飄進來,繞着柳宴轉了個圈。
他發現柳宴頭頂上的黑火越來越重,並且氣運已經沒辦法再吞噬霉運。
白撿也感覺到這事不可小覷:“柒柒,他做噩夢是因為本身氣運被吞噬太多的緣故嗎?”
小糰子點點頭。
柳宴哥哥的氣運比常人要強,縱然這些年一直被偷走氣運,但他氣運生成很快,所以一直能保持跟霉運持平。
但這一次對方好像下了很強力的咒術。
白撿恨恨咬牙:“一定是因為咱們上次在街上搶了她的氣運讓她倒霉,她懷恨在心所以才找咒術師加強咒術的!”
林柒也這麼想。
她看到柳宴一個勁搓後腦勺的樣子有些不忍心。
“柳宴哥哥,柒柒要告訴你一件事。”她把一開始怎麼遇到的楚晨陽,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全都跟柳宴說了。
柳宴聽完之後一拳砸在床鋪上:“所以說老子倒霉這麼多年都是因為那個混蛋女人?”
統領府跟中書令楚家一直不合,楚忖那老傢伙這些年一直看老爹不順眼,這事自己也是都知道的。
可沒想到那老王八羔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了!
林柒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胳膊:“柳晏哥哥別擔心,只要解決那個咒術師,你的氣運就可以拿回來。”
“那我們明天就去砸楚家的大門!”柳晏擼起衣袖咬牙切齒:“老子非得弄他個雞飛狗跳不行!”
林宏澤推門從外面進來,好笑道:“你們這又是要弄誰啊?”
柳晏手指一僵,幾乎本能的把小糰子拽到懷裏捂了她的嘴,心虛的搖頭:“沒誰啊,就做了個夢隨便說說而已。”
他低頭看向懷裏小傢伙:“是吧柒柒?”
這事可不能讓小澤子知道,省的他以為自己教壞柒柒。
小糰子眼睛轉了轉,拚命點頭。
嗯嗯嗯,不知道不知道,柒柒什麼都沒幹哦。
林宏澤掃了這一大一小兩人,無奈的搖搖頭。
如今柒柒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秘密也越來越多了,老把自己隔絕在外,總感覺有點落寞呢。
他暗自嘆口氣,將這股子酸氣壓下:“林仲雷今天是不是來過?”
柳晏正伏身在小糰子耳邊跟她囑咐悄悄話,聽得這問題疑惑抬頭:“怎麼突然問這個?”
“今天下午他在學堂內一直給別人發戰帖,連跟人打了十幾場。”林宏澤蹙眉。
四哥雖對修鍊痴迷,但也沒痴迷到這個程度,今個下午看他那樣好像跟受了什麼刺激一樣。
柳晏默默抬頭望天:“沒見過,不曉得,不明白。”
林宏澤越發無奈。
得,這屋子裏藏秘密的又多了一個,更落寞了。
林仲雷跟人打了不止十幾場,他的戰鬥一直到入夜才停下,之後也沒吃晚飯便回了屋。
他坐在床上褪去外衣,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屋子裏有酒。
他嘴裏咬着紗布,把酒直接倒在傷口上,血和酒混合在一塊發出刺鼻的味道。
他悶哼一聲,額頭上冒出冷汗。
林子墨推門進來,打眼瞧見自顧自療傷的林仲雷,狠狠皺了眉:“你好好的發什麼瘋?怎麼傷成這樣?”
這小子向來跟人對戰都沒受過這樣重的傷。
林仲雷見他進來,將嘴裏的紗布吐掉:“小傷而已,沒事。”
林子墨走到床邊,沉眸看了他好一會,一針見血:“是為了林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