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鳳鸞玉佩
白袍儒聖第一百四十章:鳳鸞玉佩祭壇中,陸行盤膝調養,潛藏在身體各處的靈韻調動起來,逐漸恢復着他的全身經脈。
王仁喝道:眼下天人拖住了晁陶和王舉名,陸行又身受重傷,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荊盧早就想出手了,猛地調動浩然正氣,化為一面牆擋在宋言和陳也興的身前,再是快步邁出,步伐生風。
宋言同是大儒,在浩然正氣的運用上半點不含糊,這面牆根本困不住他,他用浩然氣幻化為一條鞭子捆住荊盧的腳,
陳也興聞聲而動,如虎豹奔襲向荊盧殺去,一拳指着咽喉,一拳指着胸口,罡勁的拳風無比霸道,皆為殺招。
王琮瞬間殺出,長劍出鞘落下一道黑芒,本就重傷的李天澤哪是他的對手,僅僅幾招就敗下陣來。李天澤持劍的右手顫抖,王琮霸道的劍氣在他的手臂經脈中亂竄,他再想出劍的時候,王琮的劍鋒已然抵至他的咽喉處。
隨後,王琮以劍背掃在李天澤的脊背上,將他打飛至一側。
王琮提劍向陸行殺去,陳也興和宋言心下着急,紛紛調頭向陸行的方向而去。
荊盧大喝一聲,浩然正氣演化為一座囚籠罩住陳也興和宋言,這囚籠極其牢固,便是此二人接連出手都不能打碎。
傅沐說道:
墨玉猛地衝出,向王琮殺去,但令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原本能跟歐隆打得有來有回的墨玉,卻是在王琮面前一招都擋不住,她被王琮一劍掃飛,腹部落了劍傷,劍氣侵入地面,足足三尺溝壑。
王琮不慌不忙,接着向陸行殺去,劍鋒一轉,這一劍殺伐之力驟減,注重的內勁,當以劍氣廢了陸行的修為,以絕後患。
劍鋒至眉心前一寸,陸行猛地睜開眼睛,他不得以再度合成業火,忍着傷口崩裂的劇痛強行作戰。
業火蓮花強大的威力逼得王琮退後三步才穩住身形,憑空一聲巨響,陸行手中的業火蓮花爆炸開,重新散為明火和神火,陸行心中暗道不好,倉促之間的合火讓業火極其不穩定,如空中閣樓,一推既倒。
他噴出一口鮮血,踉蹌着站着,古剎和玉蟬從養劍葫中衝出,環繞他的周身飛舞,留下無數的劍氣以組成一個劍陣。
奈何王琮是用劍的高手,輕輕一揮就將古剎和玉蟬辛苦結成的陣法破壞,
陸行強撐的站住,咬牙道:
王琮挑眉,說道:中文網
王琮提劍向前,這一劍是刺向陸行的丹田,要徹底廢了他的功夫。
聲音很輕,不知何時魏穎來到了陸行的身邊,她抱住憔悴的陸行,以後背對着王琮,
一側,白狐兒和小鈺也想上前,卻是被傅沐一手拽住一個,她怒道:
王琮的劍終是沒刺進去,劍鋒停留在魏穎的衣裙三寸外,劍氣雖凌冽,卻不傷其絲
毫。
魏穎得知王琮不會刺下后,她更不願意鬆開了,大聲道:
她再是大聲向荊盧喊道:
荊盧正陷入苦戰,便是王仁的呼喊他都懶得回應,唯獨魏穎的話讓他雙眼放光,硬生生騰出功夫喊道:
王琮皺眉,手中常見緩緩落下。
王仁吼道,若是有機會他恨不得扇荊盧兩耳光,斬草除根的道理都不懂,什麼帶陸行回京都不過是借口罷了,聖上真正的意思是能殺就殺,實在殺不了再退而其次押送回京都。說的容易,可這押送可比殺人難得多,說到底還是一個殺字。
王琮陷入思考,手中長劍再度舉起,劍氣凝而不發。
王仁接着吼道:
王琮問道,劍氣愈發凌冽,殺意陡增。
王仁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王琮不再猶豫,手中長劍刺出,這一劍毫不留情,若是魏穎死命攔着,那便一併去死。
魏穎面色決絕,死死抱住陸行的腰,如何都不會鬆手,單陽她已經錯過了,陸行她絕不會再放手,老天若是要刁難她魏穎,她便以命賠之。
陸行苦笑着,他可不會讓魏穎陪自己死,右手摟住魏穎的腰,一用力就將她拐到了自己的身後。他面帶笑容,坦然面對王琮刺來的劍,掌心再度調動神火和明火,眼中無半點畏懼。
旁人看不見的視角中,楊玉環站在陸行的一側,手心捏着一道金芒,
日光耀眼,正好照耀在陸行腰間的玉佩上,白玉所鑄,其上雕刻的是一隻斷了左翼的火鳳,這是王琳留給陸行的一份念想。
劍光稍縱即逝,擦着陸行的肩膀向天空打去,王琮握着劍的手顫抖着,緊接着長劍也掉落在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陸行腰間懸挂着的玉佩,急促道:
局勢的發展超出了陸行的想像,他有些始料不及,用染血的手摸着腰間的玉佩,一個亮麗的女子湧向心頭——王琳。
鮮血染紅了白玉佩,猶如一隻浴火重生的火鳳。
王仁怒吼道:
王琮喝聲道,揮手甩出一道劍氣打在王仁的臉上。
王仁難以置信地看着王琮,勃然大怒,
王琮冷哼一聲:
長公主!王琳也姓王,
這玉佩既然是她給我的,莫非她也姓王?陸行快速思考着,理清楚其中要節。
面對王琮的詢問,他說道:
王琮追問道:
陸行說道:
王琮連忙搖頭,
陸行搖頭道:
王琮擺擺手,心情大好,彎腰撿回地上的長劍,長劍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