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麼毒,怎麼解的
李軍想要阻止,卻被蕭老爺子一聲咳嗽制止了。
這些人平日裏囂張慣了,得讓人治治他們,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軍常年跟在蕭老爺子身邊,立馬就明白了蕭老爺子的意思,停了下來。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期待林耿被高權放翻的樣子。
衝上去的高權,速度很快,但林耿的速度更快,他不退反進,身形微微一動,搶先出現在了高權的面前,一手端着碗,一手抓住了高權的腦袋。
下一秒。
高權的雙腿離地,高高飛起,整個腦袋被林耿重重的按在了地上。
要不是林耿沒有用力,高權整個腦袋都會被按進地板里。
場面安靜的可怕。
蕭老爺子微微搖了搖頭,他早就知道高權這個性格會吃虧,不過對方天賦很高,沒有將他的好言勸誡放在心上,現在遇上了林耿,被一招放翻,恐怕被遭受打擊。
要能挺過去,日後成就不可限量,要是挺不過去,恐怕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其實不止高權,戰神軍其他六人亦是如此。
兩年前,他將這些人放出去,就是讓他們去見見世面,不要一葉障目,沒想到兩年歸來還是這個樣子。
他望着林耿,越看越喜歡,老傢伙,你可是給我送了個不得了的孫女婿。
“我洗碗去了。”
林耿沒有理會其他人,對着蕭韻兒說道。
“我跟你一起。”蕭韻兒莞爾一笑,跟上林耿,道。
“洗碗幹嘛還要一起。”林耿道。
蕭韻兒:“.”
高權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他的表情有些獃滯。
剛剛那一瞬間,他感受到是絕對的壓迫,明明是自己先動,可林耿卻先到他面前,他連反應的時間都做不出來。
強到離譜。
他望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配不上蕭韻兒了。
其他人用着各種眼神目送林耿消失之後,這才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詢問着林耿的身份。
都對林耿好奇不已,他們以為高權已經夠天才了,沒想到還有更加天才的。
“不如讓他教教我們,反正他是老爺子你的孫女婿,你開口他肯定會答應的。”其中一人開口道。
蕭老爺子頓時臉色一沉,哼道:“我教你們還不夠嗎,好奇人家的功法是大忌。”
雖然林耿是他的孫女婿,可他不可能命令林耿替他做任何事。
林耿的師傅也曾經告誡過他,他這個徒弟雖然氣人,但有時候傻乎乎的,要是用一些原則問題去要挾為難他,林耿是會殺人的。
最主要的是,林耿的師傅承認自己都不是林耿的對手了,蕭家能容納這麼一尊大佛,已經是幸運無比了,有他在,在他百年之後,完全可以不用考慮蕭家後事。
戰神軍幾人聞言,頓時不再敢說話。
這時候,管家匆忙的跑了過來,劉伯在養傷,管家換了新人。
“老爺,外面有一老一少,說是來拜訪你的。”
“他們說是什麼人沒有?”
“說是魔都王家。”
魔都王家。
蕭老爺子一愣,山海市有四大家族,蕭,王,劉,鄭,但在魔都王家面前,根本提不上號,王家才是真正的世家。
王老爺子,那是手眼通天,說一不二的人物。
可是王家,怎麼會有人來拜訪他們蕭家?
兩家人完全扯不上關係啊。仟韆仦哾
不過來者是客,蕭戰還是連忙讓管家去把人請進來。
沒要片刻,王家來客,一老一少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老者在後,面露傲居之色,年前人走在前面,卻一臉謙虛。
蕭戰一眼就看得出來,主事的是年輕人。
而且兩人身上都有真氣波動,一看就是古武者。
他連忙拱手問好,道:“兩位好,不知道你們找老夫所為何事?”
“見過蕭老,在下王仲,叨擾了。”
王仲伸手對着老者,介紹道:“這是魔都神醫,柳三針,是我特地請來為蕭老您治病的。”
“治病,治什麼病?”
蕭戰甚是不解,他的身體好着呢。
隨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笑道:“王公子說的是,我中毒了的事?”
“什麼,老爺子你中毒了?”
“老爺子你沒事吧,快讓這個什麼神醫給你看看。”
“對對,快讓神醫看看。”
戰神軍的幾人,聞言頓時驚呼了起來。
蕭戰擺了擺手,示意不要慌張,微笑着對王仲說道“多謝王公子關心了,不過老夫的毒已經解了,已無大礙。”
“解了?”
王仲有些詫異的道。
“王公子,我看蕭老爺子的身體沒有絲毫異樣,完全不像剛剛解讀的樣子,而且再看其呼吸,也完全沒有中毒的樣子,給你消息的那人,怕是在逗王公子你玩。”
一旁站着的劉三針開口道。
他是觀察了一陣,才敢如此肯定的開口,連脈象都不用看,誰中毒了氣色如此之好。
王仲的臉色頓時一黑。
蕭戰中毒的消息是蕭家的人給的,現在蕭老爺子模樣,讓他有一種蕭家的人聯合在一起來耍他的感覺。
要不是為了蕭韻兒,他真想弄死蕭家這些混蛋。
蕭戰見狀,立馬就道:“老夫的確是中毒了,不過老夫孫女婿給解開了,已經並無大礙。”
王仲扭頭看向劉三針。
“不可能,我的判斷絕對沒有錯。”劉三針見自己被王仲質疑,立馬回應道。
林耿和蕭韻兒這時候,剛好從廚房回來,蕭戰隨即就道:“王公子和劉神醫要是不信,可以問問我的孫女婿,毒是他解的,他應該清楚。”
林耿聽到蕭戰的話,隨即上前,問道:“老爺子,怎麼了?”
蕭戰回答道:“這位王公子好心帶神醫來幫老夫解毒,不過我的毒已經被你解了,這位神醫不相信老夫的毒已經解開,說老夫並未中毒。”
“毒的確已經解了,你看不懂就不要亂說話,庸醫害人。”林耿非常直白的說道。
劉三針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他行醫多年,還沒有人敢說他是庸醫。
“你說你解了毒,那你說說那是什麼毒,怎麼解的,要是說不出來,你給我跪下道歉!”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