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到底是誰那麼牛
眼前的男人肯定不是陸雁楚,被奉為在神坻一樣的陸大總裁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陸雁楚以前也有很混的時候,在床上什麼沒對江初夏做過,可是江初夏忘記了,現在不過是又重新認識他一遍。
突然,病房門被打開。
是顧承煜。
陸雁楚嘴裏咒罵了一句,把江初夏赤裸的身體用被褥包裹嚴實。
可這並不妨礙顧承煜看到江初夏眼眶紅腫。
自己愛着的,巴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疼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這樣對待,是個男人都會怒,顧承煜也不例外。
兩秒的驚愕過後,顧承煜赤紅了雙眼,根本來不及過腦,衝上去就給了剛拉好褲子的陸雁楚一拳。
顧承煜也是自小煉過的,拳頭充滿前所未有的怒火,自然不會輕。
陸雁楚被他一拳打落了病床,不過陸雁楚身手也是好,顧承煜的拳頭太快,這個速度是個凡人都躲不開,陸雁楚是凡人自然沒有躲開,但是他反應敏捷,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站得穩,沒有狼狽倒地。
顧承煜打了他一拳后,根本顧不得他,走過來抱住了江初夏,細聲哄着。
“沒事了,沒事了。”
江初夏難受,羞愧,憤怒,懊惱,委屈,悲憤等各種情緒橫在心頭,眼淚就沒停過。
顧承煜只顧着江初夏,挨了陸雁楚一拳,頓時被打得連連後退,身體碰上桌面才算站穩。
陸雁楚赤着精瘦結實的上身,怒氣沖沖。
“誰讓你進來的,滾。”
陸雁楚的怒火從沒有停止過,就連之前那一笑也不過是引誘江初夏沉淪后,再羞辱她的手段,顧承煜的出現跟撞上槍口沒什麼區別。
顧承煜此時的憤怒絲毫不比陸雁楚低,他站直了身體,一向清冷溫潤如玉的臉龐盛滿了怒色。
“陸雁楚,想不到你居然會對待她,她還是個病人,你還是不是人?”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別讓我說第三遍,滾。”
顧承煜自小也是位天之驕子,到哪都是人人捧着的公子哥,何曾被人用滾這樣的字眼說過,不過這都不重要,他氣的是自己是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被別人這樣對待。
顧承煜氣得失了一貫的風度,忍不住又向陸雁楚揮起了拳手,陸雁楚心裏也憋着火,兩個同樣俊美優秀,極具風度的男人就這樣在病房裏打了起來。
陸雁楚側身躲過顧承煜的一記拳頭,嘴裏還說著:“別以為她忘了我,你就有機會了。”
“陸雁楚,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壓抑自己,一定會把初夏搶過來,你根本配不上她。”
陸雁楚正是在氣頭上,想到剛剛江初夏說的分手的話,又想到這些日子江初夏和顧承煜相處時的樣子。
和顧承煜相處時,江初夏完全沒有跟他在一起時的小心翼翼,完全是一副放鬆隨意的模樣,而是對着他時,就連笑都是謹慎的,要對比起來,顧承煜反而更像是她的男朋友。
一想到這些,陸雁楚氣炸了,伸出的拳頭力道也大了許多,顧承煜沒有承受住他這一拳。
堅硬的拳頭無情地揮在了顧承煜那張溫潤的俊臉上,顧承煜一張俏俊的臉立馬就變得紅腫起來,不過顧承煜也沒有吃虧,同時間,也一拳打在了陸雁楚的眼角處。
陸雁楚那張妖孽俊美的臉現在也是一言難盡,臉頰上有着江初夏淺淺的巴掌印,現在眼角也被打得紅腫,赤着精瘦結實線條流暢的上身,就只穿着一條鬆鬆垮垮彷彿隨時會掉下來的褲子,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狼狽。
其實小時候兩人也有打過架,不過長大后就沒有打過了,上一回打架是因為江初夏,這一次又是,自古以來,英雄向來難過美人關。
兩人突然發現,他們都打了這麼久,怎麼江初夏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睜睜看着他們這樣對敵,這根本不像江初夏的性格。
陸雁楚和顧承煜同時間扭頭望向病床上,只見江初夏緊閉着雙眼,已經昏了過去。
“初夏。”
陸雁楚顧不得顧承煜會不會再揮拳頭過來,一個箭步飛衝上去,將江初夏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一臉的着急緊張。
“醒醒,夏夏。”
顧承煜此時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在江初夏身上。
“她的傷過重,本來就沒有完全康復,你還那樣對待她,如果她因此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承煜狠聲警告陸雁楚。
懷裏的女人輕得像是布偶一樣,身上還帶着吻痕,瑣骨處更是印着深深的幾乎破皮入肉的牙印,眼角還掛着淚珠,明顯是一副被人侵犯過的模樣。
再一聯想到剛車禍時,她也是緊緊閉着雙眼的情景,陸雁楚的心臟又再狠狠抽痛起來。
他有了那麼一點悔意,看向顧承煜。
“快來看看她。”
他已經忍受不了再見到她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
此時的兩人哪還記得剛剛還是一副敵的模樣。
“把她抱到檢查室去。”
於是乎,護士們就看到了一副比較精彩的畫面。
陸大總裁和顧醫生這兩大帥哥都掛了彩,一副剛跟人鬥毆完的模樣從江初夏的病房裏出來,陸雁楚懷裏還抱着用被子包裹嚴實的江初夏,三人直奔向檢查台。
就這事在醫院裏整整傳了好幾個月,成為一眾護士醫生茶餘飯後的最大八卦,而版本也有好幾個。
等一系列的檢查弄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蘇式和何晴晴來醫院時,顧承煜正在給陸雁楚眼角的傷上藥。
所以說,真正的好兄弟就是上一秒還打得昏天暗地,下一秒就能給你上藥的人。
再大的矛盾,這麼多年的情誼都不會變的。
蘇式看到兩人臉上都受了傷,一副震驚的模樣。
“哇噻,到底是誰那麼牛,居然把你們都給打傷了,說來聽聽,我好去拜師。”
陸雁楚給了蘇式一記白痴的眼神,不再理睬他,問着顧承煜。
“你嘴角看起來挺嚴重的,上了葯沒?”
顧承煜還在氣頭上,一想到陸雁楚將江初夏綁在床頭硬來,心裏堵着一股氣,上藥的時候故意下了狠手,陸雁楚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我之前說的話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