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維護
晚上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壓抑,沒一個人說話,陸家的規矩就是“飯不張口”,夏語吃的有點心不在焉。
陸夫人給唐箐夾了一塊雞肉,憐惜的道:“箐箐,你在國外瘦了不少吧,來,多吃點肉。”
陸夫人對待夏語和唐箐的態度判若兩人,要不是夏語耍心機手段,唐箐早就是她內定的兒媳婦了,不僅知識淵博,還能給陸森野帶來利益。
“謝謝伯母,那個……小野哥,你也多吃點肉,在公司里上班挺累的吧,看你比以前更瘦了。”唐箐夾了一塊雞肉放在陸森野碗裏,挑釁般的看了一眼垂着頭扒飯的夏語。
“是啊,小野,多吃點肉,你看箐箐對你多好,不像某人每天待在家白吃白喝,照顧人都照不好,都把你弄瘦了,真不知道還有什麼用。”陸夫人的話滿是諷刺,一雙稍挑的丹鳳眼銳利的對向默默不做聲的夏語,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夏語強忍着在眼眶裏打轉的淚珠,皺着眸子,明明是炎熱的六月,她卻嘴角都在抖,頃刻間,十指冰涼一片。
為了避免失態,她逼着自己吞下難吃的白米飯,她清楚陸夫人不喜歡她,如果不是她,陸森野就不會娶沒用的她,娶的會是她引以為傲的媳婦唐箐。
陸森野湛黑的眸子逐漸的眯起,漸入墨色,警告的看了一眼唐箐和陸夫人,唐箐只覺得陰冷。
陸森野把唐箐夾給他的肉放進了吃白米飯的夏語碗裏,並且還給她夾了很多菜,他大手撫上她的腦袋,愛憐的揉了揉,道“小語,多吃點。”
夏語莞爾一笑,明亮的眸子晃花了陸森野深沉的眸子,感動的道:“謝謝……”
她第一次覺得“小語”這兩個字從這個人低醇的嗓音里出來如此好聽,動人。
“我瘦點帥氣,你太瘦了,晚上睡覺硌得慌,不舒服。”陸森野的聲音醇厚,垂斂的眸光看着她雪白的脖頸,滿是溺愛的看着夏語,露骨的話從他口中出來並不顯得輕浮。
唐箐臉黑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良好的修養讓她沒有摔東西立馬走人,陸森野是在告誡她們,他瘦不瘦與旁人無關,他老婆再不堪,有他寵着。
陸夫人見陸森野把房裏的事拿到桌面上來說,況且還有她內定的兒媳婦在,臉色青一下白一下,氣的說不出話:“小野……你,……”
夏語聽完陸森野的話,口中的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只覺得整個人燥的熱火朝天的,她的臉紅的滴血,耳朵更是緋紅一片。
陸森野眯着眼,看着她局促的樣子,倨傲的眸光在她分紅的臉上掃過,他的右手抬起看了看昂貴的瑞士手錶,問道:“吃飽了嗎?”
夏語如是的點了點頭,待在這裏怪尷尬的,比上陣殺敵還恐怖,她一刻也不想待,要不是芋寶在這裏,她斷不會來礙陸夫人眼的,省的弄得陸夫人不愉快。
“那我們走吧,媽,我們改天再回來看你,唐小姐,你慢吃。”說完,陸森野環着夏語走了出去。
“媽,那我們……我們……先……先回去了,你……你早點……休……休息。”夏語禮貌的道,儘管陸夫人不喜歡她,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車上安靜的不像話,夏語睫毛顫動,臉紅的都不敢抬頭,她嗓子眼咕咚一聲,只敢低着眸在他身邊看了兩眼。
“那個……今天晚上……謝謝……謝謝你……幫……幫我”
陸森野眼神深重,眸光略過她清顫的眼睫毛,“我不是幫你,為什麼不還口。”
“啊?”夏語震驚,她還誰的口?唐箐嗎,本來是她搶了她的東西,她有什麼資格還?而陸夫人是他母親,更不用說了。
“說話。”陸森野心裏的煩悶加深,語氣稍微就重了一些。
“因為……這是……我應該……應該要……要承受的,我本來……就不是……不是媽中……中意的媳婦,唐小姐……才更……更適合你。”
“夏語,你挺大方的啊!”他眼眸稍稍抬起,低沉着聲音微怒,微眯的眸子精緻着眸光,瞳孔着入墨色,漆黑不見底。
夏語懊惱自己不知哪句話又把陸大爺惹火了,從他說完那句話,就再也沒有搭理過她,彷彿她是空氣。
晚上夏語躺下的時候,陸森野還在書房裏,不知在忙些什麼,本來她想端杯牛奶進去的,畢竟今天晚上他幫她解了圍,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
夏語快睡着的時候,床那頭陷了下去,陸森野身上剛沐浴出來的薄荷味充斥着她的鼻子,她禁閉着眼,催眠着自己趕緊入睡。
陸森野霸道的把夏語扯進自己的懷裏,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夏語一驚,啊了出來。
夏語還來不及掙扎,早已被高大的身軀覆住,他動作麻利的扯掉她身上的障礙物,懲罰似的咬着她的嬌嫩欲滴的紅唇。
“不……不要……求你……”她有點害怕和陸森野那個,每次她都被弄得生疼。
他龐大的物體早已蓄勢待發,頂在夏語的肚皮上,他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狠狠進入她身體。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滲出了血,手指深深的陷進了陸森野的後背,她感覺到他的動作有了猶豫與緩慢,似乎還帶着小心翼翼,或者,與一開始的粗暴相比,簡直可以說是溫柔,可是這又如何,她仍然覺得疼。
陸森野不愛她,卻和她做着最親密無間的事,她愛他嗎?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的襲來,沒有先前的殘暴,沒有噬血的懲罰,他濡濕的舌舔舐她的唇,她聽到他低聲的呢喃:“夏語……”
隨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抽離,夏語只覺得自己的腰要被捏碎了,她哽咽的道:“我不……不要了……好疼……”
陸森野親吻着她的眉,她的眼,難得柔和道:“沒事,一會就不疼了。”
一碰上夏語的身體,他就和吸了毒一般,怎麼都覺得不夠。
隨着他一下子又加快的動作,她疼得幾乎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