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要不然,我們就順了爺爺的意?
總統套房內。
一室曖昧,即使誰也沒有說話。
顏希躲在床上用被子自己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而湛南州則坐在沙發上,額頭上在滲出一層又一層的薄汗,他煩躁地扯掉了領帶扔到了一旁。
“你幹什麼!不許脫衣服!”
顏希看到他這個舉動,還以為要開始脫衣服了,驚恐地瞪大了眼眸,有些慌了。
藥效在漸漸地發作,兩個人都在維持着最後的清醒。
湛南州喝光了那整整一杯紅酒,他的葯勁兒是最大的,全身心的難受,煎熬。
他煩躁地站起身子,走到了那張軟綿綿的大床前,看着床上將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的女人,覺得很有些可笑。
“要不然,我們就順了爺爺的意?”
!
顏希一臉震驚:“你瘋了吧你!”
男人忽然彎下身子,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俊美的五官猛地湊近到她眼前,語氣曖昧:“你也是當過我合法妻子的人,卻連床都沒上過,想想真是挺虧。”
“……”
顏希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湛南州不肯承認四年前慶功宴那一夜。
如果沒睡過,那寶寶是從何而來?
她跟湛南州就只有過那一次,然而一次就中。
看着男人無恥的俊顏,她忍無可忍,一腳踹向
了男人的要害處:“虧你個死人頭!滾!”
湛南州一把握住了她的腳踝,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這算是在挑逗嗎?我接受。”
說著,他猛地一拉,將顏希拉到了自己的身下,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極具壓迫感。
“湛南州!”她幾乎失聲尖叫。
湛南州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低頭就要吻下去,那緊繃的下頜線透着一股子性感。
顏希別過頭去,怒聲道:“難受就去找你的葉可瀾!你不是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嗎!她應該很樂意陪你睡!”
瞬間,男人臉色驟變。
忽然,他衝著顏希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湛南州驀然起身,臉色陰冷地朝着浴室里走去,沒有再看床上的她一眼。
緊接着浴室里傳來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顏希躺在床上因為奮力掙扎,光潔白皙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一臉迷茫,有點被吼懵了,她並不知道自己踩到了男人的死穴。
浴室里。
湛南州站在花灑之下,直接打開了冷水,任由冰涼的水流沖洗着。
一想起葉可瀾哭哭啼啼讓他負責任的樣子,他就莫名的頭疼。
今晚過後,葉可瀾估計又會找他哭鬧,越想越煩躁。
沖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冷
水,他穿着一件睡袍走出了浴室。
當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顏希猶如驚弓之鳥,奮力坐起身子,即使她已經渾身癱軟無力。
湛南州嗓音低沉沙啞:“我睡沙發上,放心,我不會碰你。”
說完,轉身朝着沙發上走去,直接躺在了沙發上,想拿起手機看一眼,才發現手機信號也被屏蔽了。
不得不說,這老爺子做得夠絕的的。
這是恨不得他今晚就造出一個小重孫出來?
床上的顏希盯着沙發上的男人看了很久,似乎真的沒動靜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爬進浴室里去沖冷水,她實在太撐不住了,全身就像是被螞蟻在啃噬一樣。
‘咚’的一聲,顏希掉在了地毯上。
她使不出一丁點力氣,連爬進浴室的勁兒都沒有了。
湛南州聞聲看了過去,他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走開……”顏希現在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聲音都軟綿綿的。
下一秒。
湛南州將地毯上的她攔腰抱起,朝着浴室里走去。
顏希慌了:“你要幹什麼?”
“以我對爺爺的了解,他下的葯估計會很猛,你根本撐不住,必須泡冷水。”
湛南州將她抱進浴室,放進浴缸里,然後開始慢慢放水。
躺進浴缸里,顏希頓時覺得舒服多了,就像是迷失在沙漠裏終於找到了水源。
男人看着浴缸里的水放滿之後,說:“最多泡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我來抱你回去。”
話音落後,轉身走出了浴室。
顏希有些奇怪,怎麼湛南州看起來好像已經沒事了?難道他的藥效已經過去了?
然而,浴室外。
湛南州額頭上在滲出一層又一層的汗珠。
天知道他剛才抱顏希進去的時候,忍得有多辛苦。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沸騰着,想要瘋狂蹂躪她!
……
……
第二天,清晨。
顏希緩緩地睜開了眼眸,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而且對面是沙發上也沒有了湛南州的身影。
她一臉迷茫地坐起身子,甚至都忘了自己昨晚是怎麼睡到床上的。
應該是湛南州抱她回床上睡的。
不過,這房間門能打開了?
顏希掀開了身上的被子,走到玄關處握住了門把手,果然門能打開了。
這漫漫長夜總算是過去了。
忽然!
顏希想起了孩子!
一晚上沒回去,那個小崽子肯定要鬧脾氣了!
——湛氏集團,總裁辦
公室。
葉可瀾一大早就來到了辦公室,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等待着,小臉煞白,還有淡淡的黑眼圈。
她幾乎一整晚沒合眼。
死死地盯着辦公室門,就等着湛南州出現。
忽然!
門從外面被推開,葉可瀾猛然抬頭看過去,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是湛南州來了!
湛南州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一個人影撲進了懷中。
“南州你終於來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一晚上都沒睡着,爺爺為什麼要這樣,我真的不懂,他為什麼一定這樣折磨我!”
葉可瀾緊緊抱着男人的身體,發泄一般地哭喊着。
“好了,別哭了。”他摸了摸懷中女孩兒的腦袋。
葉可瀾一想到昨晚湛南州和顏希可能一夜抵死纏綿,突然推開了男人:“你是不是昨晚和顏希姐姐……已經……”
“沒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湛南州朝着辦公桌走去,似乎在這件事上也不想過多解釋。
“怎麼可能沒有!你騙我!你們都被下藥了,怎麼扛得住!湛南州!”葉可瀾發瘋一樣的喊着。
果不其然,跟他想的一樣,一大早就跑來鬧騰。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耐煩地沉聲道:“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湛南州睡個女人會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