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突然的情敵
溫阮還沒有在失憶的悲傷中反應過來,這個叫做楊洋的男生比溫阮反應的還快:“不會是心理方面吧?”
溫阮聽着男生的自言自語,卻能感覺到他好像是知道些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
溫阮考究的看着楊洋,這才發現他的胸前還待着工牌:“你是老師啊。”她鬆了口氣,一開始還以為遇到了什麼壞人。
“畢業以後就讀研究生了,現在回到這邊是實習,然後爭取留在這裏當一名老師。”楊洋沒有想到在這裏能遇到溫阮,也是打開了話匣子。
在藍天白雲下,溫阮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同學的善意。
“說說你啊,你現在還和陳瑾軒在一起嗎?”楊洋臉上露出些遺憾,他其實在上學的時候還是比較喜歡溫阮的。
溫阮微微愣住,完全都沒有想到自己多年來的心結,居然在他們的眼中這麼平凡。
“也對啊,都五六年了,你怎麼可能還和一個人在一起啊。”楊洋說道這裏之後難以掩蓋臉上的尷尬。
他只是見到溫阮沒有說話,就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倒是有些唐突了。
溫阮卻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你大學是在帝城念的嗎?”溫阮勾起唇角,沒有想到還能遇到楊洋這種人,她這五年來都是和成易在一起。
楊洋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心中想着是自己唐突:“看我,一緊張都忘記介紹自己了,我高中畢業之後就考了魔都的一所大學在那裏學的師範,然後研究生也是在魔都,高中我全家就搬到了魔都,對帝城這邊的情況是一點都不了解。”
“怪不得。”
溫阮今天就像是撿到了寶貝一樣的開心,畢竟這種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你說我和陳瑾軒在一起?我們高中就在一起了?”
“那倒是沒有。”
楊洋知道溫阮是失憶了,所以一時間也叫不準:“高中的時候你沒有男朋友,可是我們班誰都能看出來你喜歡陳瑾軒。”
“我?”
溫阮立刻就不淡定了,開什麼玩笑啊?她怎麼可能喜歡陳瑾軒:“你不是在故意騙我吧?我沒事喜歡他做什麼啊!”
“真的,當年..其實當年我也挺喜歡你的。”楊洋的臉頰忽然間紅的和蘋果一樣,他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溫阮。
反正都在心中放了很多年的秘密,今天一次性公開也挺好的。
“什麼和什麼啊。”溫阮嘟着嘴巴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看着楊洋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更是覺得有趣。
可她忽然間知道自己高中的時候喜歡陳瑾軒。
若是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大學的時候,最開始很有可能是和陳瑾軒在一起。
“阮阮..”
陳瑾軒直接就把邁巴赫開到了學校的操場裏面,他倚靠着車和溫阮揮揮手,他可是很想念溫阮的這一個上午。
“陳瑾軒..”
楊洋忽然間就坐立不安的站起身,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陳瑾軒,他整個人的臉都紅透了,卻自己在這邊呢喃自言自語。
“過去一起打招呼?”
溫阮怎麼會看不出來楊洋渾身的不自在,可是既然見到了為什麼不做個朋友。
楊洋急忙搖頭,他趕緊回想剛剛自己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那留下個電話吧,以後也好聯繫。”溫阮急忙拿着手機和楊洋互相留了電話號碼,還對着楊洋笑笑:“既然好不容易見到了,也是緣分。”
溫阮直接就張開了雙臂,她真的挺感謝楊洋的,這種忽然間出現的同學,才是她這一生中的感情。
“謝謝你。”
陳瑾軒見到溫阮和陌生男人抱在一起,當即就走向了操場中間:“阮阮..”
楊洋堅持不想和陳瑾軒打招呼,然後朝着和陳瑾軒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着。”陳瑾軒可不是吃軟飯長大的,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這樣摟摟抱抱的,他急忙大聲呼喊着楊洋。
楊洋卻跑的更快,直到陳瑾軒走到溫阮旁邊的時候,溫阮一把就攔住了陳瑾軒,並且要陳瑾軒背着自己出去。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在陳瑾軒的世界裏,溫阮身邊的人只能分成男人和女人。
而剛剛溫阮和一個男人在擁抱,這一點陳瑾軒自然忍不了。
“是我高中同學。”溫阮自豪的和陳瑾軒聊着:“聽說還是當年我考第一,他考第二呢。”溫阮故意吊著陳瑾軒的胃口。
她今天特別開心,是因為今天楊洋和她說之前的她都是喜歡陳瑾軒的,那為什麼不開心。
“高中明明是我第一,你第二。”陳瑾軒憤憤不平的給溫阮系好安全帶,之前不和溫阮說高中的事情是因為害怕溫阮提起往事不開心,這次既然溫阮主動說了之前的事情,他也一點都不介意:“你只有一次我讓你考了第一,因為那次我語文作文故意沒寫。”
陳瑾軒是學霸。
“什麼啊。”
溫阮嘟着嘴巴心中不開心的很,剛剛明明很有成就感的,可在陳瑾軒面前好像什麼都不是。
“那個人是當初你們班級的楊洋是吧?”陳瑾軒冷哼着表示自己的不開心:“大學都考了魔都為什麼還要回帝城啊?就當一個破老師,我分分鐘用投資的錢砸死他。”
陳瑾軒其實是吃醋了,只要一想到溫阮剛剛和那個男人的擁抱,陳瑾軒心中就窩火的很。
“你怎麼知道楊洋?為什麼我之前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啊。”溫阮恍惚間發現自己其實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可是陳瑾軒卻知道很多。
溫阮這麼忽然一問,讓陳瑾軒有些莫名的緊張。
“我是陳瑾軒,別說是楊洋了,就算是整個帝城,我也是想要知道什麼就能知道什麼。”他專心開心,被溫阮這麼忽然間一問,陳瑾軒也有些忐忑。
陳瑾軒不在看溫阮的眼睛,希望她能忘記剛剛自己說的話。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你說收回來就能收回來:“我上學的時候就知道他。”